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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叩关三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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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听了这一声,松开了手。

    严梅一甩左手,甩在床上一个东西,紧接着就去看自己左手掌。干红一看,严梅左手掌划出血了,她赶忙扯过严梅左手掌来看,见被什么划了一个不短的血道子,干红说:“我靠!这是什么划的!”

    说完,干红就去床上寻刚才掉上去的东西。捡起来一看,见是一个薄铁皮做成的小圆筒,不过经刚才一抢一夺的,已压扁压变形了。干红说:“啊!这玩意呀,我说从你袖头子里掉出个啥呢,原来是这玩意啊!行,你真行!”

    干红说着,把那压扁的铁皮做成的小圆筒撑吧撑吧,把圆筒撑起来,攥在左手掌里,又捡起严梅甩在地上小手绢,学严梅的样子把小手绢往左手的小圆筒里塞,塞完,右手伸出一个手指在空中画着圈,左手就把攥的那个小圆筒滑到自己袖管里,然后说:“去!”

    就把左手张开,说:“没了,看看,我也会变了!”

    在这一过程中,严梅始终右手托着左手在那抽着气疼着,看也没看干红一眼。

    干红自己捂扎完了,才想起严梅,她从袖管里控出那个塞着手绢的小圆筒,扔在床上,去捧起严梅的手;说:“没事没事。”

    严梅冲干红吼起来:“快给我包扎!”

    干红和严梅走到车前,严梅往驾驶室那边走,让干红板着肩膀头扳了回来,说:“我的严大小姐,别逞能了,你手那样还开车?我开吧。”

    严梅的左手缠着绷带。

    严梅说:“那么点儿个小口儿,你给缠这么厚的绷带!”

    干红学严梅的口气,说:“‘给我包扎!’”

    严梅㧐了干红一下,打开了副驾驶那边的门,坐了进去。干红进了驾驶室。干红倒车,拐出去。上了道,干红问严梅:“我严叔咋没来?”

    严梅说:“和我们邻居下棋赢了,去小馆喝酒去了,我往出走的时候,还没回来呢。”

    干红说:“那是哪那么一个臭棋篓子(下棋技能很差),连我严叔都下不过?”

    严梅说:“自打你爸出了车祸,他就总找人下棋、喝酒,哪像跟你爸干的时候,那么投入到拉活儿上了?喝着酒长吁短叹的,说‘人哪,你看老干我大哥,多刚强个人?咋啦?不还得认命?’你回来,说不走了,和他一起干,还上来点心劲儿了呢。”

    干红说:“不能让他颓废下去,得想个辙——哎,从禁止他下棋喝酒上做起。”

    严梅说:“谁能劝得动?除非你。”

    干红说:“这么着:以后下午上班前三小时,不允许他下棋、喝酒!有人找他下棋喝酒,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想招儿唬他。”

    严梅说:“行!除非你,别人整不动他!”

    他们上了大路开出不远,路过一个路口,放一块大牌子,上边写道“韩资电子厂诚聘工人。”

    二人开车到了华连中心大酒店。把车停好,就进了大厅。

    大堂吧背景音乐“经典情歌”《我悄悄地蒙上你眼睛》。干红心里说,怎么总是这首歌,好象意识到背景音乐,一听,准是这首歌。

    严梅看到谢小双已坐在那里,就象他似的,蹑着手脚来到他身后。没蒙他眼睛,而是人在左侧,用指头点他右肩头儿一下,他往右看,空空;严梅在他左边笑开来。谢小双说:“你们今天咋迟到了。”

    严梅坐在谢小双旁边的藤椅上,说:“谁说迟到了?喝酒的下来找代驾了吗?”

    谢小双说:“那都没有。你们比我来得晚,就算迟到了。”

    严梅这时注意到在靠近谢小双做的邻桌旁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自己和谢小双说笑,那女孩子侧头向他们这边,也微微笑着。

    干红走了过来,和谢小双坐了个对面。干红向邻座女孩摆了一下头,问谢小双:“亲戚还是朋友?”干红早严梅看出那女孩的表情。

    谢小双说:“我闺女她二姨。在家闲着闷,和我出来散心。”

    干红说:“那怎么不坐过来?”

    谢小双说:“哎呀,她……小玲,你过来,魔术师来了!”

    小玲微笑着转过头来,向干红,以为干红是“魔术师”呢。

    干红指着严梅说:“这个是‘大魔’。”

    严梅向小玲摆了一下手,手指头勾了勾,笑了一下。

    小玲象受到很大的鼓舞,起身走了过来,坐在挨着谢小双的藤椅上,看看严梅又看看干红,笑笑。但怎么说也是怯生生的。

    谢小双向吧台扬了一下手,“坡义”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先生,愿为您服务,您有什么需要?”

    谢小双被“坡义”恭维成大款的样子说:“给三位女士一人上一杯奶茶。”

    干红急忙说:“别算我,我嫌那玩意糊嘴。”

    谢小双说:“那你喝什么?”

    干红说:“我什么也不喝。中午灌的五、六泡儿红酒还没排出去呢。”

    谢小双说:“那妥了,给大侠上一杯红……绿……黑,黑茶,一杯黑茶!那茶解酒,醒脑。我上次喝半杯,精神大半夜!”

    “坡义”转向干红。意思是:大侠,给你上一杯黑茶,你要不要啊?

    干红没说什么。她没喝过黑茶,不知道什么是黑茶,什么味道。听谢小双那么一玄乎,真动了喝一杯尝尝的想法。

    “坡义”一看干红没反对,就说:“一杯黑茶,两杯白巧克力紫薯露。”

 第20章 小姑娘很单纯

    “坡义”走出去,严梅对谢小双说:“小谢,你什么也不喝?”

    谢小双手在嘴前一摆,说:“我不喝,晚饭喝汤喝多了,现在咽口唾沫都觉得增加负担!”

    大家笑。

    严梅说:“至于吗?”

    谢小双指着小玲说:“不信,你问她。”

    小玲掩口吃吃笑。

    谢小双转向严梅,说:“‘大魔’,来两手儿……哎,你手咋的啦?”

    严梅说:“来不了了——手划坏了。”

    谢小双惊讶的样子说:“咋划的,要紧不?”

    严梅看了干红一眼,说:“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谢小双说:“你的手可别坏了,全执着那两只手呢。”

    严梅和谢小双对话时,小玲的情绪跟着起伏变化。这小姑娘很单纯,像是刚刚踏上社会。干红忍不住问谢小双,说:“你妻妹不是咱海卫人吧?”

    谢小双说:“不是,家在zb,满口的西伯来子话,到哪儿找工作,一听口音人家就不要了。你没看她不敢说话吗?”

    海卫市排外,在他们眼里,南方人尖,东北人野,鲁西人,也就是他们称之为“西伯来子”人,土,没层次。干红特别不忿这个劲儿,以往和当地人争辩过,每次都是脖子粗脸红的。就是现在提起这个茬儿,她的脸立刻就急了,说:“就他们好!满脑子小农意识!这样一些人成为主流,这个城市没个进步!全世界的大城市、先进城市几乎都是移民城市,没有容纳的胸怀,就没有发展!小玲好好干!干出名堂来,让海卫市都说你们哪儿的话,不说的把他清除海卫市!说的,让他当局长、科长,董事长!”

    大家笑。

    小玲掩口吃吃地笑。

    “坡义”端着三杯茶饮走了来,在“三位女士”面前一人放一杯。

    “坡义”转身要走,干红对他说:“‘坡义’,反正现在没人,你也搬把椅子坐过来呗。”

    “坡义”说:“那可不行,工作时间。”

    “坡义”又向吧台那边怒了一下嘴,意思是老板在那儿呢,怎么敢造次?

    干红向吧台望去,见“幻帅”在吧台里边忙着什么边注意这边的动静。干红看他的时候,他还点头向干红示意。“幻帅”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做派,干红把这样的人定性为“装bi”。她对这样的人一定要当众揭露他们的虚伪架势,使他们至少在她跟前不敢再“装”了。

    可今天她没这个兴致。她端起放在她眼前的黑茶,吊在眼前看了看,见茶色比红茶绿茶深一些,往下,可能是茶的叶片映照的,发黑。干红又把那杯茶端近了闻了闻,很香。就呷了一小口,吧嗒一下嘴,点一下头说:“行,是味道。”

    喝着茶品,也始终盯住干红不放的小玲,看干红的样子笑出了声。

    干红对她说:“你没上韩国人开的电子厂去看看?韩国人可不管你是哪个地方的人,啥口音。在他们看来,中国人都一样。他们还正招工,我们那里就有一家。”

    小玲缩缩着,看着谢小双。

    谢小双说:“咋没去?电子厂是韩国人开的不假,但,管招工的是中国人,也是,不行。”

    干红来气了,她把茶杯往桌上一墩,说:“我还真不信了!明天我和你去,我看看他们怎么张口说不收!”

    干红住在二楼东北角那间屋,自己独住一张大双人床。

    刚进三月,阳光像长了一大块,不到七点半,东窗的阳光就钻进屋里挺远。

    干红昨天接了三个活儿,最后的那个,家住在江家寨立交桥那里,海卫大南边了。去,是高峰期,不敢快开;回来,几辆车都拒载:出租车用了“嘀嘀”“快嘀”之后,都不愿意拉远道的,一听说去远遥,踩上油门儿就蹽了。干红只好乘公交。公交好性格,从工友站到华连,差不多一个小时。再从华连坐严梅的车到家,又二十多分钟。干红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脚也不洗,牙也不刷,脱吧脱吧倒在床上就睡。所以,早上尽管大太阳照着,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忽然,干红觉得谁舔她的脸,睁眼一看,是布赖迩!

    干红本能地勾着头,躲避着布赖迩的舌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人窃笑,干红扭头一看,严梅坐在床的另一边,就一只胳膊搂着布赖迩,一只胳膊搂着严梅又躺下了。

    干红闭着眼睛问严梅:“这么早你来干什么了?”

    严梅说:“这么早?眼看就到七点半了!”

    干红说:“姐昨天睡得太晚了,让姐再睡一会儿。”

    严梅说:“晚什么晚?谁不十一点钟睡的?十一点到七点半,你睡八个半小时了,就是个婴儿也睡够了,你怎么这么贪睡?”

    干红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严梅挣脱干红的臂弯,双肘拄在床上,说:“小红姐,今天还跟我去‘摩尔餐厅’啊?”

    干红说:“能找到那个什么总了?”

    严梅说:“堵呗。他还能总不去办公室?再说,李老师就交代我这么一件事我都办不好,说明我不行,不出头(办事怯场),起码连个出头的哥们儿都没有。”

    干红呓语般地说:“你就架拢(虚妄的抬举)我吧。”

    严梅笑着说:“你快起来吧,小红姐,你昨天还答应为人家小玲找工作呢!”

    干红说:“急什么,不得做了饭,吃了再走?”

    严梅说:“早饭我买来了:油条,茶叶蛋,豆腐脑儿。”

    干红睁开了眼睛,说:“豆腐脑儿?哪呢?快拿来!一说豆腐脑儿,我肚子就咕咕地叫起来了。”

    严梅说:“在叔那屋,你想吃就起来。叔正吃呢,没法给你端!”

    干红肘拄着身体,勾了起来,说:“小小梅,你可真有办法。我是服了你了!”

    干红胳膊上肌肉一条一条一圪垯一块的,如同健美选手。

 第21章 这个妹妹刚下学?

    吃完了饭,干红对严梅说:“给小谢打电话,问是他送过来,还是咱去接他们?”

    严梅嘟着嘴说:“是咱陪她找活儿,还是她陪咱找活儿?还接他去!”

    干红说:“别小肚鸡肠的。我怕小谢不当回事。那小女孩挺可怜的。”

    严梅嘴里叨咕着什么,掏出了电话,给谢小双打。

    谢小双立即接了,说:“望眼欲穿哪,就盼着你们的电话呢!”

    严梅说:“着急,你咋不打给我?怕花电话费?”

    谢小双说:“哪呀——求人办事的勾当,还能急三火四的?”

    严梅说:“贫(嘴)!你们在哪儿?”

    谢小双说:“在家里。上哪儿找你们?”

    严梅说:“你们往远遥走,走文化二路那股道进远遥,上大坡儿是‘玻璃钢’,下了坡不远,是高尔夫练习场,我们就在通往练习场的路口等你们。”

    谢小双说:“好了,我们马上就到!”

    说完,扣上电话,谢小双紧着催促小玲,说:“快走快走,‘大魔’好说,‘大侠’可是个急性子,整她不耐烦了,帮你找工作?眼皮儿都不带瞭你的!”

    说着,谢小双和他小姨子小玲往出走。他妻子也抓起大衣跟了出来。谢小双回头看见他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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