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内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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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全部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荧屏上播放的从网吧监控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多钟，此时见屏幕上网吧一角，一个胖胖的男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旁边放着一瓶饮料。从电脑屏幕上闪动的画面可以看出他正在玩。然后见他拿出一个充值卡，一边看一边往电脑里输着什么。
这是个在普通不过的画面了。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公安部和各区督察不会没事跑来就为了看胖子打。尽管看似平静的情形，督察们却一个个紧皱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着看，生怕露过一个细节。
这时，没过多久，一个光膀子留平头的少年走了进来，在他的肩膀上纹了一条青龙。
见他来到胖子身后盯看了他一会，然后朝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
那胖子被那少年拍了一下，缩了下脑袋，然后一脸惊诧的扭过头看着那个少年。不知他对少年说了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见那少年用手指着那胖子也在说着什么。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就这样生了争执。
那胖子用手扇了那个少年指着他的手一下，那少年恨恨的点点头，似乎很吊的样子向后退了两步，猛然一脚踹向胖子。
胖子被他踹了一脚，险些趴在电脑屏幕上，然后很生气的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指着那少年说着什么。
这时。周围通宵地人也都侧目看来。虽然看地人不少。但大都沉默不语。
突然。少年从荷包掏出一把匕指向了胖子。胖子当时一惊。吓懵了。不敢动弹。
督察们地人一下子来了精神。不少人都绷紧了神经。从他们地表情上看。个个涨得脸通红。很是激动。
再看屏幕上地录像。当那少年拿出匕后。所有围观地人都愣住了。心知要坏事。更没人敢管了。甚至有几个选择低下头趴在桌子上装睡。
而那少年拿出匕后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哄吓两下就算了。而是不由分说狠狠地朝胖子捅去。虽然从黑白地画面上看不出流血迸溅地场面。但是从胖子中刀后身体上地反应还是可以看出。那少年下手之恨之快之顺畅之从容。绝不是新手能表现出来地。从少年地年龄上看绝不过十八岁。可是正是这么一个未成年人却演绎了这一场匪夷所思地地恐怖事件。
少年捅了一刀还不过瘾。上去一把搂住胖子地脖子。另一只手握着匕狠狠地在胖子胸口。肋下。小腹。连续捅了五刀。最后那胖子张着嘴似乎在求饶一般。那少年看样子很是得意。又捅了两刀作罢。这才放开胖子转身离去。
那胖子此刻有些摇摇欲坠，一手捂着胸口看样子快要撑不住了。虽然从屏幕上看不出流了多少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胖子如果再不救治铁定是要丧命。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在网吧通宵的人仍没有站出一个救助那个胖子。怕是怕引火上身吧。
就在所有人替那胖子捏一把汗的时候，这时，那个刚才离去的少年，手里领着把大砍刀又走了进来。看样子他意犹未尽仍不过瘾，还要下狠手再来几下，非要让那胖子长记性不可。
在场的督察们动容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多大的怨气需要泄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办案这么多年不是没遇到过凶残的罪犯，但是残忍至极到这种地步，心狠手辣到向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实施暴行，他的年龄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不能让人容忍的。
督察们攥着拳头捏的骨节咔嘣响。
这时，就在那个少年拉扯着胖子想要将他拽出去再狠狠教训一下的时候，在胖子旁边的一个大叔看不下去，站起来似乎想要制止那个少年施暴，终于有人肯站出来了。督察们松了口气。
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一场浩劫将要结束之际，却见那少年愣了下，随后手起刀落，一刀砍中那位大叔的脑袋，随后那位大叔捂着脑袋随后仆倒在地，再没了动静。
督察们再次动容，这是什么手段，根本毫不犹豫，像疯狗一样的残害被害人。
砰地一声，一个女督察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猛然站起来。见她满面寒霜，双眼似乎要喷射出火焰来一样。愤恨的说道：“部长，下令吧。不把这个畜生抓住，我这身警服就脱了不要了。”
“部长，立案吧。已经有很多老百姓开始排斥我们了，说我们钱不够不立案，不死人不查案。走大街上人们看我的眼神不是敬佩，不是仰慕。而是鄙视，彻彻底底的鄙视。说我们拿皇粮不干人事，我受够这鸟气了！”旁边另一个督察红着脸说道，看来他不是在街上受白眼，就是回家遭老婆埋怨。说他这话的恐怕也就他老婆吧。
坐在位的公安部部长，抬了抬手制止住两人的举动，他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从他的身上你可以感受到历史的沧桑沉沦，但却无法认同将一个“老”字加在他的身上。从他的身上你看不出老年人的形象，从他的眼神，气质，还有身形容貌上看，你甚至有种他比年青人还要精壮威猛的错觉。不是那种刻意的威严，而是真正能置人于死地吓破恶人胆的霸气，似乎他的身上暗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力量。
听他说道：“我们公安机关的职责是预防、制止和侦查违法犯罪活动，防范、打击恐怖活动以及维护社会治安秩序。”
公安部长虎目一睁，扫了眼在座的各区督察一眼说道：“我知道大家现在的感触很是激动，为什么在这样和平的年代会出现这么令人指的罪行。回想建国初始，多少犯罪分子猖狂狡诈，为什么我们的前辈能再面对如此多的犯罪分子和犯罪几率的时候，挺直腰板撑了过来。使国内的犯罪几率一降再降。他们的贡献，我们是有目共睹的。可为什么在那样的背景下，我们的前辈能做出这样得成绩，反而现在的犯罪分子年龄却逐步缩小，犯罪几率逐步扩大化。就是因为我们不够狠，不够严。”
“如果想混吃等死，一年办不了几个案，甚至钱不够不立案，人不死不查办的人，还有那些放着大案重案不办，偏劳一些小案错案来办的人，现在站出来到一边去，我可以对他曾经的过失既往不咎。甚至保他官籍。”
狠狠的扫了眼在座的各区督察，公安部长说道：“有，还是没有？”
“没有！”所有的督察高声喝道，显示出了他们的决心。
“很好。看到你们这样，我很欣慰。因为你们没有退缩。你们敢于承担。”部长随后说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既然你们没有人站出来，既然你们选择了承担，就要努力去做，我不管你们通几个宵，加多少班，跑多少腿，就算是脑袋想破了，腿跑断了，命丢了。也要给我撑下去。我不想再看到类似的案件生。”说完部长站了起来，在他身后的女秘来。部长拿起警帽戴在头上正了正。
这时，在场的各区督察也都站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无形中散开沉重的压迫感。
“记住我的话，敌人狠，你要比他更狠，敌人狂，你要比他更狂。要杀就杀的彻底，杀到他们心生胆寒。一点余地都不留。”说完部长走出了会议室。
一场严打即将展开……
第四十二章
宋凡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了专卖店大厦楼层，虽然时隔一天，再次来到这里，但宋凡却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也不废话宋凡来到那家卖给他psp的商店。和昨天一样那家商店才刚刚开门，生意不是很火，来回走着看的人不少。
宋凡走到柜台前，一脸冷气的扫了眼商店，然后说道：“那个谁……我来退卡。还有把你们老板叫来。今天要不和我说一个过来过去，你们今天也别做生意了。”宋凡口气颇硬，商店里的职员愣了一下，有几个新来的面面相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清早就来这么一个人砸场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宋凡，先不说他们第一次欺负宋凡不懂行情骗他买了个二手psp，再说第二次的内存卡险些要了宋凡的命，你说他能不起气么。这般如此也就难怪了。
“你喊谁呢？”那个卖给宋凡psp的口臭男走了出来说道。
“我喊你呢！”宋凡说道。
“你谁啊？”口臭男冷笑一声说道：“想打人是不是。来啊，你打我试试。”
宋凡愣了一下，没想到昨天被他干趴下在地上装孙子的口臭男居然一转脸就变的这么强势了。这到底是谁欺负谁了？好像你才是受害者是吧？
“好，我什么也不跟你说。把你们老板叫来。”宋凡说道。
“叫老板是吧？在场的都是老板，你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说。怎么，见不得人啊？说啊你。”口臭男说着引得周围其他商铺的职员和顾客纷纷侧目。很大部分人听了哄然大笑。
毕竟是经历过一场恐怖游戏的人，宋凡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强忍着心中的愤慨，心想，你让我怎么说，让我说出昨天那场惊险的旅途？人家还不把我当神经病看，现在围观的人这么多，可不能出乱子，一旦出乱子站不住脚，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缓了口气，宋凡说道：“退卡，这卡多少钱你退我多少。还有机器钱，该多少是多少，你心里有数，多的你要给我。”
宋凡说出这话本以为口臭男会反驳。谁知道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哦。退卡啊。行。你说一声就行。我们又不是不退给你。这种问题我们都可以解决。不是不可以商量。你非要让我们老板来。来了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无非是你看我不顺眼。想借机投诉我抄我地鱿鱼。你有什么要求。我怎么敢不从。本来我们这些人就是最底层地人。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如果不知道他嘴脸地人还真地就被他这幅受“压迫”地形态骗了过去。
果然。见一些职员听罢。脸上露出了怒容。本身他们就是一个圈子里地人。整天哭喊着拉顾客。赔上笑脸还竟遭白眼。更有时还要忍受顾客地百般为难。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是恨透了。口臭男地一番话引起了他们地共鸣。矛头直接对准了宋凡。不论他占不占道理。他都得罪了在场地大多职员。就连一些顾客也都纷纷对宋凡指指点点。
宋凡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局面。
宋凡不想看着那人得意。如果不叫他们老板来就等于承认了口臭男所说地。如果叫来又显得小题大做。心中憋屈可想而知。本来就是买地不如卖地精明。如果再在这个问题上牵扯下去。早晚吃亏。宋凡心中打定主意决定战决。
“好。我不跟你扯皮。机器我没带。这个暂时不说。卡给你。我不要了。钱你退给我。”宋凡说着从荷包里掏出内存卡。
“你看这多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像你刚才那样我肯定会被炒鱿鱼地。”口臭男说道。原本大家看宋凡拿出卡。以为事情了解了。后来经口臭男一提醒。忽然想到如果今天要不是这么多人站到口臭男这边。恐怕他就要被开了吧。想到这里更不能离开了。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这事一定得看着完事再走。以后有这种情况大家一起上。不信不让那些流氓顾客服软。这时。其他地顾客看到这边聚集这么多人不少人又朝这里聚了过来。
“甭废话，退钱。”宋凡将卡递了递。
口臭男看了宋凡手中的卡一眼，说道：“有票么？”
宋凡愣了下，回想起昨天自己走的急，根本没要票来着。于是摇了摇头。
“先生，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没有票你怎么证明是从我这里买的东西。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再说，就算是你从我们这里买的，没有票我也不能退给你钱。毕竟我们这里职员这么多，总不能别人签的单，我来擦屁股吧？我也没这个权利。”口臭男说道。
旁边一干职员听后下意识的点点头，他们经常会碰到这种事，别的职员卖出去的东西，由于上班的时间段不一样，顾客买回去出了故障，然后第二天在拿过来的时候，面对他的可能不是卖给他东西的那个职员了。遇到这种事，大都是选择回避，实在回避不了也要确认事实才行，一旦出了问题，像他们这种底层的推销员可承担不起那些昂贵货物的赔偿。所以他们认为口臭男说的没有错。
“哼，说了这么久，你还是不想退给我。”宋凡现在明白了，这小子是那我开涮呢。我是不是在你这里买的你会不知道？你这是成心赖皮。
“不是不退给你，请你出示证明。”口臭男说道。
“有没有卖给我，你心里会不明白，你良心过得去么？”宋凡说道。
“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我说了，请你出示证明。我们每天要接待多少客人，那庞大的流量你能清楚么，我是人不是电脑不可能看清每一个人的相貌。不能因为见到熟悉的面孔就可以放纵。我们是有规定的。”口臭男说道。
“耍赖皮是吧……”宋凡苦笑一声。
“先生，如果你不能出示有效证明，那么请你离开，你这样做会影响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