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妖医-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格心中一喜,正要开口道谢,却见秦狩一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继续说道:“不过呢,我们这一门,秉承的不止是医道,还有天道。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像你这种修为有成的妖怪,寿命已经明显超脱了凡人生老病死的范畴,是逆天而为,所以,给你治病疗伤,也是跟天道作对,不但积不了什么功德,干多了还得遭天谴!”
听了秦狩这话,霍格只觉得如坠冰窟,但紧接着又听见秦狩说道:“所以啊,为了不让天道哥看我不爽,九雷轰顶收了我去陪他,对于你们这些非人的存在来求医,我们这一门,世世代代都有一条规矩,或者说,需要你们付出一点代价!”
人生的大起大落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霍格捂着快要挺不住的心脏,颤巍巍地问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莫非您所说的代价,是救一人便要杀一人?”
“啊呸!你金庸小说看多了吧?我可不是杀人名医平一指。”秦狩谈笑风生地扯了半天,最后才说了句让霍格菊花一紧的话。
“诊费,肉偿!”
第九章 知道嘛叫法宝吗?
“像你们这种修为低下的小妖,也没沾过人命,倒是好办。救治你们,不染太多因果,也不损什么功德,那么诊费么,就可以少点。”
秦狩眯着眼睛,单手托着下巴,仔细思量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诊费嘛,每人四颗犬齿好了。放心,你们还没有把犬齿炼成本命法宝,拔了不损耗多少修为的。”
霍格听见所谓的“肉偿”是真的“肉”偿,刚刚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的确,他不像那些修为高深的大犬妖,还没达到将牙齿修炼成妖刀什么的,就算是拔了,最多也就是咧嘴时难看些罢了。
“不过……秦大夫,如果说诊费要用到牙齿,干脆全拔我一个人得了!”霍格瞥了一眼有些惶恐的小弟们,拍着胸脯大包大揽,感动得他们泪流满面。
“不,我这儿的规矩,自己的诊费自己付。”秦狩缓缓地站起身,背着手,悠哉悠哉地朝着药柜那边踱去。
“等会!您说……他们三个也有病?”霍格吓得噗通一下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嗯,对,他们得的是获得性免疫缺乏综合症,简称aids。”秦狩埋着头,在药柜前的大台柜下翻找着什么,叮叮当当的。
“aids……艾滋!”霍格眼睛都直了,他愣了半晌,忽然接连几个巴掌抽在满面懵懂的小弟们脑袋上,气急败坏地叫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教你们这帮龟儿子在外面胡搞瞎搞!平常收保护费的那些个地方的女人,能有几个干净的?这下子可好!堂堂妖怪居然还染了脏病!艾滋啊!”
豺狼小弟们这会儿也傻了,他们虽然智商不高,但是平常跟着大哥去夜店收份子钱也不是一年两年,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有点概念的,他们三人一边闪躲着霍格的拳打脚踢,一边齐声喊冤道:“大哥!冤哪!俺们三儿都还在练童子功呐!咋可能染脏病呐!”
“唉唉唉!你别瞎动手嘿,霍格,他们得aids的根源,在你身上。”秦狩一边继续埋头找东西,一边没好气地提醒道。
霍格被秦狩一句话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而再看三个忠心耿耿的小弟,他们看向霍格的眼神已经相当不对劲了。
“大哥!俺知道您一直没老婆很不爽,但是您也不能找俺不是?实在不行您可以找小姐嘛!”霍金双手抱胸,掩住自己那对尺码上g的“丰乳”,满脸娇羞。
“大哥!是不是上次……俺们喝峨眉金丝猴王送的仙果酒喝到不省人事的那次?俺就说嘛!喝酒误事!贪杯害人呐!”霍银捂着个脸,知道“真相”的他眼泪跟着掉下来。
“大哥!俺们这么钦佩您,您咋能干出这禽兽不如的事儿!”霍铜倔强地挺着腰,悲愤地质问着霍格,气得霍格差点没一巴掌扇死他。
“吵什么吵?你们的病刚才不都好了么?”
秦狩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手持一物“咣当”一声,狠狠地敲了一下柜台,见霍格等人满脸不解,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就好像人类的器官移植会因为人体免疫系统产生排斥反应,不论是妖怪还是修士,正常的传功都很谨慎很缓慢,尽量降低受体自身灵体对外来灵力的排斥反应。”
秦狩伸手一指霍格,像个课堂上的老教授,颐指气使地教训道:“你啊,满瓶不动半瓶摇的小妖,也想学人家玩什么传功灌顶?你自身的妖力就驳杂,灌注的方式又粗暴,直接破坏了对方灵体的‘免疫系统’,虽然这么做,没让他们产生什么‘排斥反应’,但也让他们的灵体脆弱不堪,迟早分崩离析魂飞魄散。”
“不过嘛……”说到这里,秦狩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高深莫测地笑道:“算他们运气好,刚才吃到了点好玩意,修补了他们自身灵体的缺陷,aids,已经治好了!”
“果然,那些果树不是凡品……”霍格惊喜地叫了一声,见秦狩伸出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赶紧抬手捂嘴,不敢多说半句。
事到如今,霍格对秦狩是真的服服帖帖了,他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指着秦狩手上那根锈迹斑斑的金属物件,试探着问道:“不知道……这又是何法宝?”
“嘿!啥法宝,这是老虎钳啊,劳动牌的,国产老字号。”秦狩嘿嘿一笑,猛地一抬手,揪着霍格的衣领就往跟前拽,那把绣得乌七八黑的老虎钳也跟着塞进了霍格的嘴巴里……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卷着袭人的淡淡花香,伴着夏蝉吱吱的叫声,肆无忌惮地闯入了敞开的门窗之中。
霍格等四人泪流满面地双手捂着腮帮子,眼泪鼻涕夹杂着点点血迹在脸上糊成一团,这不打麻药就直接拔牙的遭遇,他们可都是头一遭,那股子钻心的痛简直不是妖能忍的!更何况,这一拔还都是四颗!
“嘿?觉得疼了?你们虽然没沾过人命,但是打架伤人没少过吧?被你们揍的那些人,难道就不会疼么?”
秦狩嘴上絮絮叨叨的,抓着那十六颗还沾着血滴的锋利犬齿,走到老药柜前,随手抽出一格标记着“兽牙”的小抽屉,将今天的“诊费”洒了进去。
霍格透过眼角的余光悄悄一瞥,却看见那小抽屉里那一抹耀眼的象牙白,身子顿时哆嗦了起来,自己幸存的那几十颗牙齿也在隐隐作痛。
“哦,对了……”秦狩又从柜台里摸出了一只裹得厚厚实实的小布包,笑道:“嘿,刚才你还说那老虎钳是什么法宝,知道嘛叫法宝吗?这东西才好意思叫法宝!”
秦狩一甩手,将小布包一层一层翻转打开,却是一只颇为古旧的针灸包,上面满满当当扎着一根根细针,什么三棱针啊,什么梅花针啊,什么火针啊……长短粗细大小各异,金银双色交相辉映,差点没闪瞎了霍格的狗眼。
倘若是普通人,或许只会感叹这套针款式齐全,造型古朴,完全可以当成古董上缴国家。
但是霍格修为再弱,那也是正儿八经修炼有成的妖怪!他闭着眼儿都能感觉到那一根根针上缠绕着的浓郁灵气,而且,那金银针上的灵气属性还是截然相反的!
“别看了,快,趴在台子上,我给你扎两针。”秦狩拍了拍宽敞的柜面,霍格也赶紧一个俯冲趴在了柜台上,生怕秦狩反悔。
“嗯……天罡剑气,果然阳刚至极锋利无匹……”秦狩轻轻捏着霍格腰部旧伤的位置,思索了几秒便做出了决定。
秦狩先捏起数根银针,也不去折腾什么穴位,只是眯着眼睛,聚精会神地扎在了霍格的伤口附近,口中喃喃道:“极阴的九幽鬼蚊针,可中和天罡剑气的阳刚之气,并泄去堵塞的淤血……”
霍格先是觉得后腰一阵清爽,紧接着又是一阵麻麻痒痒的刺痛,在豺狼小弟们的惊呼声中,数道污黑的血剑如同喷泉般,从最靠近伤口的几根银针顶端射出,直接溅到了高高的房梁。
“放心,九幽鬼蚊针的原材料是九幽鬼蚊的吸嘴,有一部分制作的时候特意没有封口,中空的设计就是方便放血。”秦狩见众人吓得满头大汗,也就轻声解释道。
果然,随着排出了那几滩淤血,霍格只觉得身子顿时轻松了许多,自身的妖力运转一时都顺畅了许多。
但是,没等霍格道谢,一阵剧痛再度从伤处传来,正是剑气在体内剐肉的感觉,而且这次的痛感,比以往哪一次发作都要强烈!
“主导的天罡阳气虽然泄去,但是剩下的金相剑气也就没了管束,所以这个时候嘛……就得烈火化金了。”秦狩一手死死地按住了挣扎的霍格,一手迅速撤去九幽鬼蚊针,又换上了一手的金针。
秦狩这次扎针可严谨多了,他虚眯着眼,将那一根根金针扎得稳准狠,全部落在了伤口附近的穴位和灵道枢纽上!
霍格心中巨震,别说不同种族的妖怪化形后的穴位,都会和凡人有细微偏差,根据妖怪种族、天生资质和修炼功法的不同组合,几乎每个妖怪的灵道都是完全不同的,想迅速摸清灵道枢纽就更难了。
秦狩布针完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轻松地笑道:“至阳的金鼎火蜂针,融炼掉这点儿负隅顽抗的金相剑气,那都不是事儿~”
霍格只觉得腰间暖烘烘的,就像是冬天里敷了个暖宝宝,原本偶尔还会一阵一阵的抽疼,但是烈度和频率都在迅速降低。
“原来……我真的就是个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乡巴佬妖怪……”霍格扭头注视着一脸淡然的秦狩,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悔恨,待目光扫过那满满的针灸包时,竟不自觉地在心中吐槽道:“卧槽,他这是灭了多少火蜂精和鬼蚊精的满门,才凑了这么一套针灸用具啊……”
第十章 高人你要点逼格可好?
霍格常年的病痛,伴着心中的阴霾,一起在秦狩高超的医术和逆天的法宝配合下灰飞烟灭。
高人!真是高人!
此刻,霍格只觉得就连自己的心灵,都一起被秦狩这位隐士高人给治愈了,他甚至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干脆带着小弟们拜入秦狩的门下,别说是做徒子徒孙,就是当个杂役仆从也是好的,没准哪天自己把高人伺候舒服了,高人随便丢点天材地宝啥的,自己就受用不尽了。
秦狩手脚利落地收拾好了针灸用具,又猛地拍了一下霍格的屁股蛋儿,打断了霍格的美好畅想,以一种很霸道总裁的语气吩咐道:“脱裤子,自己动手。还有你们三个,也一起脱了裤子趴在台上。”
霍格这次可不会再想歪了,他兴奋得面目潮红,手舞足蹈着招呼着小弟们,张着四处漏风的大嘴招呼道:“赶紧的!快按照高人吩咐的做!你们运气啦!这是遇着仙缘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豺狼小弟们一时间瞧着还有些迟疑,霍格紧催紧赶得,才一个个蒙头蒙脑地将大裤衩子扯开半边,露出三瓣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磨磨蹭蹭地趴在了柜台上。
“高人啊,您说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都吃了您的仙桃了,咋还这么不灵醒呢?”霍格恬着脸皮憨笑道,生怕秦狩嫌小弟动作慢,耽误了“仙缘”。
“没办法,脑残者无药医也。”秦狩也随口应了一句,也不知从柜台里面折腾出了什么玩意,叮叮当当的,不等霍格抬头看看,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霍格的脑袋上,不耐烦地叫骂道:“低头趴着!我要扎针了!”
霍格欣喜若狂,心里琢磨着秦狩前几针扎好了自己多年的旧伤,现在这几针又会有什么妙用?
几乎是眨眼间功夫,霍格只觉得屁股上好似蚊子咬了一口,秦狩已经捏着几只酒精棉球丢在他面前,提醒道:“哎,针打好了,出血的地方自己按着。”
霍格不明所以地接过酒精棉球,脑子里一团浆糊,因为他看见秦狩首上握着的,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玻璃管注射器,柜台边上,还散落着几只空空的小药水瓶和废弃的注射用针,怎么都瞧不出什么神通来。
霍格懵懵懂懂地提着裤子,满头雾水地问道:“高人啊,您刚才给我打的针,到底是……”
秦狩瞥了霍格一眼,施施然地伸出一只手,说道:“刚才我给你们补打了狂犬疫苗,这玩意制造成本其实就五毛,我直接从药厂内部弄的,算上打针的费用,就收你们一人五块吧,一共二十。哦,对了,一针管三年,三年后你自己去兽医站或者宠物医院打去。”
霍格被画风突变的秦狩这句话唬得晕头转向,愣了半晌,才闷着头掏出了钱包,抖抖索索地递出了一张一百的。
秦狩皱着眉头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