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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极品妖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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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宵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她明显感应到自身生命力的迅速消逝,可就在她将要长睡不醒时,秦狩已经一脸焦急地冲到她身前,两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双肩,怒吼了一声:“不准睡!”

    “啊呀妈呀!”

    秦狩一声暴吼,终于将宿舍里其他几名学生吵醒,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地打量着面目狰狞的秦狩与满身金针的萧宵,再瞧瞧浑身插满了桃木小剑的黄金鹏尸体,顿时吓尿了。

    “杀人啦!”

    这时,张皓、姚静等人也应声而来,一个个惊愕莫名,他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秦狩为了黄金鹏的死责怪萧宵,双方火并了一场!

    张皓哭丧着脸,摊着手问道:“秦狩?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秦狩没好气地摆摆手,一脸肃然地下令道:“耗子!清场!我要救人了!”

    张皓与姚静对秦狩那是真信任,也不多问,两人一起仗着身上的警皮,连哄带骗地将宿舍里几个讲慌失措的学生给带了出去。

    临了,秦狩瞪了瞪悠哉懵懂的蓝小羽与金小玉,说了声“手术场面太血腥,儿童不宜”,便将她们也一并赶走了。

    空荡荡的宿舍内,只剩下了黄金鹏的尸体、秦狩与萧宵这两个活人,以及一直悬在半空中,两眼无神的鹏魔王神魂。

    “为……什么要救……”

    萧宵一句话断断续续地没说完,秦狩却已经一脸急迫地问道:“听好!诊费肉偿!妳愿不愿意诊费肉偿?!”

    萧宵性格冷漠,但并不是毫无人心。

    萧宵愣愣地凝视着秦狩的眸子,清澈,坚定。

    萧宵听出来了,隐藏在“诊费肉偿”这句冷冰冰的规矩背后的,其实是温柔到极致的“我想救妳!”

    那所谓的“诊费”,其实并非是秦狩贪得无厌,而是秦狩不得不替天道征收的“假释金”。

    只有代收了这份“假释金”,身为天道御守、直属天道监管的秦狩,才能被天道同意,去拯救那些被天道厌弃的逆天者。

    救死扶伤,无关善恶,此为医德,此为大爱。

    这便是秦家三千年来所坚持的理念。

    秦家当主,首先是医生,然后才是天守!

    天守一职,不是荣耀,而是束缚。

    萧宵的嘴角挣动了几下,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冰山般冷漠的双眼中,也多了一份别样的人气与温柔。

    萧宵就像个被人求婚的热恋女子,脸颊微红地轻声吐露了一句:“我……愿意!”

    萧宵话音刚落,秦狩已经双手托着她的脑袋,带着一脸狠劲,嘴对嘴地亲了下去。

    “呼呼呼~”

    秦狩鼓足了双腮,用一种逆向人工呼吸般的方式,使劲地吮吸着什么。

    晶莹的口水从二人的嘴边滑落,乍一看就像是一对恋人在玩法式热吻,但是,随着秦狩猛地一抬头,不但带起了一丝粘稠的涎液,还吸出了一条犹如黑色巨蟒的浓郁鬼气!

    当秦狩以一种贝爷吞食天地的气势,愣是将这团鬼气囫囵吞下,他左眼的判官鬼目顿时鬼火大盛。

    “咳咳咳!”

    秦狩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是吃饭噎住了,喉咙哽动了好一会儿,将“咕噜”一声将这团鬼气彻底咽下。

    “可恶!要不是九幽鬼蚊针全部被妳丫的弄坏了,阴阳双针差了一极,封穴定气的效果大减,我也不必用这土方法……”

    秦狩气呼呼地发着牢骚,唇舌鼓动之间,竟跟抽烟似的冒出阵阵黑色氤氲,又遥遥冲着萧宵飘了过去。

    秦狩赶紧猛吸一口气,将这些泄露出来的鬼气重新吸入体内。

    跟着,秦狩往怀里一模,掏出了一支拇指大小的兽牙刀片,皱了皱眉,咬了咬牙,往左胳膊上一抹。

    嫣红鲜血从婴儿小嘴般的创口中潺潺而出,秦狩右手往萧宵下巴上一搭,毫不温柔地用力一捏,教萧宵的嘴巴撅成了一个“o”型,便抬着左胳膊往她嘴里灌血!

    “喝!正儿八经的朱雀心血,至刚至阳,最克制阴寒鬼气!”

    秦狩厉声下令道,又一脸纠结地揉着肚子,饶是他拥有强悍无比的神兽五脏,但猛地吞下那么一大团阴寒鬼气,还是有点消化不良,冻得肠胃发寒想拉稀。

    萧宵愣愣地咽着热腾腾的鲜血,原本铁青的面色也带上了一抹血色。

    与此同时,秦狩也试探性地收针,他每收一针,便有一团被阻滞的鬼气反扑,而秦狩也不断重复着舌吻和自残……啊,是人工呼吸和输血,当秦狩收走最后一根发黑报废的金鼎火蜂针时,萧宵的面色已经变得红润细腻有光泽。

    但是,萧宵的满头白发,却依旧没有转黑。

    “呲啦~”

    伴着一声裂帛之音,面色苍白、神情虚弱的秦狩,忽然抬手扯开了萧宵的上衣外套,露出了一对被运动胸围包裹的粉嫩白兔,以及萧宵小腹丹田处,那一团犹如墨色刺青的病灶。

    那是一团极为顽固的阴寒鬼气,饶是秦狩快把血给流干了,这团鬼气却依旧根深蒂固地扎在了萧宵的丹田气海之中。

    秦狩多少能感觉到,这股鬼气的并不平凡,其中似乎隐隐夹杂着天道威能、地府煞气与血腥因果。

    这是天道对萧宵做出的惩罚!

    这团鬼气不根除,萧宵迟早还是死。

    秦狩小心翼翼地伸着手指,摩挲着那团墨色的体痕。

    “这个病灶不是刚刚形成的!”秦狩没在意萧宵身体本能的颤抖,一脸严肃地问道:“这也不是妳第一次遭天谴了!只是以往的天谴力度不大,又有地府气运为你分担,所以这份怨毒之气一直积压在妳的魂魄与肉身中,并在今天一并爆发了!”

    萧宵点点头,低声诉说道:“我知道,但是慈不掌兵,我是兵圣,当兵的,又哪有不杀生的!这是我的命,也是萧家人的命。既然生为萧家人,我便没打算长寿。”

    “我……还是要救妳。”

    秦狩言之凿凿地说道。

    萧宵脸上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真挚笑意,轻叹道:“即便是遭了天谴也要救……这便是医者父母心么?”

    秦狩点点头,又腆着一张红成猴子屁股的嫩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呃……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不是因为我要做鬼父啊……真的是救命要紧……妳相信我吧?”

    萧宵似乎也反应到了什么,顿时霞飞双颊,这个曾经一张嘴就要跟秦狩生孩子的霸道女皇,竟露出了小女儿般的扭扭捏捏姿态。

    萧宵将脸偏到了一边,用蚊子哼一般的细声应道:“秦狩,我相信你。”

    秦狩下意识地朝着破烂的宿舍门瞧了瞧,一脸纠结,干脆起身拉了条床单,往洞开的门口一挂,充作遮挡。

    然后,秦狩又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呃……萧宵,妳是地守,应该了解唐僧西行的细节内幕吧?妳知道唐僧这一路上,为什么那么多女妖精想跟他成亲嘛?”

    “唐僧是金蝉子转世,他的元阳可是比唐僧肉更加大补的……”

    萧宵说着说着,脸蛋发烫,身子不自禁地颤了颤,两条紧致修长的大腿更是下意识地绷了起来。

    秦狩紧张得呼吸都急促了,他低眉搭眼地凑到萧宵身前,伸手擦了擦萧宵唇上沾染的鲜血,说了声最逊的童子身告别宣言:“放心,我尽快。”

    阴冷血腥的210宿舍内,一时间春意盎然。

    死不瞑目的黄金鹏,傻不愣登的鹏魔王,四只眼睛一并观赏着这场正儿八经的“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

 第二一六章 他已经有了她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杜甫,《客至》

    天地交融,阴阳交汇。

    当萧宵体内最后一丝阴毒鬼气被纯阳真元融解,萧宵的性命终于保住了。

    公平公正公开的天道哥,可没有翻旧账、算前科的小性子,当天谴之力终结消散,一度离开萧宵的地府气运,也悄然重返。

    天道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前任地守萧宵,在承受了痛苦的天谴后,一身罪孽自然也被抵消,而她作为最适合担当地守的人选,既然并未死于天谴,天道自然懒得再去寻找新的继任者,直接教萧宵官复原职。

    绫罗半解的萧宵,平静而温柔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秦狩,体贴地伸手替秦狩整了整衣物,轻声说了句:“秦狩,谢谢你。”

    气血两虚的秦狩,晕晕乎乎地咧着嘴强笑道:“不谢不谢,可惜妳这头发是变不回来了,要不我回头用黑豆膏替妳染一下吧?”

    萧宵抚了抚雪白的发梢,嘴角微翘,摇摇头,应道:“不必了,就当是做个纪念吧。”

    “纪念?纪念啥?遭天谴么?”秦狩随口搭了一句,又可怜巴巴地抬着伤口尚未愈合的左臂,吞吞吐吐道:“哎……那个,咱们是不是把诊费结一下?我今儿也是学了一把佛祖以身饲鹰,化解天谴之力严格来说可是逆天而行,妳若是不舍掉点代价,那可就轮到我遭天谴了。”

    萧宵笑眯眯地看着秦狩不说话。

    不得不说,萧宵笑起来的样子很美。

    先前那位冷若冰霜的萧宵,就像是一朵清新悠远的空谷幽兰,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人味。现在这位真心欢笑的萧宵,则像是一朵雍容富贵的牡丹花,浑身上下充溢着艳丽的色彩与诱人的芬芳。

    可惜,秦狩不是花丛老手,不懂赏花。

    秦狩见萧宵不答应,顿时急道:“喂!大姐!妳不是要赖账吧?!”

    萧宵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挺着粉嫩洁白的胸膛,逼得秦狩眼睛都不敢正视,又反问道:“要说‘肉偿’,我不是已经偿过了么?”

    秦狩犹犹豫豫地挠了挠头,讷讷地说道:“那层膜……不算吧?”

    萧宵“噗嗤”一笑,抬手刮了一下秦狩的鼻子,调笑道:“色鬼,你想哪儿去了?”

    说着,萧宵忽然一把抓住了秦狩的左臂,用力一掐,愣是将那处小嘴般的创口扯得微微崩裂,又渗出了几滴嫣红的鲜血。

    “要说上缴天道的‘赎金’,你不是用鲜血代我偿还了么?”萧宵很清楚地推断出秦家“诊费肉偿”规矩的真谛,那对清冷的眸子此刻变得热意腾腾,有感激,有敬佩,还有一丝淡淡的迷恋。

    秦狩呲牙咧嘴地挣着胳膊,又一脸恍然地抬头望望天花板,后知后觉地喃喃道:“还真是哎?假如天道有意见,天谴早该降到我头上了,看来我这一番大出血却是被当成逆天的代价了啊?”

    “等等!”秦狩忽然眼睛一瞪,气呼呼地问道:“不对啊!妳才是患者,就算我这个‘主治医生’替妳垫付了‘医院’要求的诊费,妳终究也得还我的债啊!”

    萧宵眉目流转,嬉笑道:“这份债务太重,我背不起。要不,我把我这个人赔给你好不好?”

    假如说,之前萧宵只是出于责任、义务以及秦萧两家的利益,便能够无所谓地喊出“生孩子”这种话,那么,当萧宵对秦狩产生了感情后,她的心思却变得扭捏复杂了起来,即便是表白,也只敢披着一层玩笑话的伪装。

    因为不爱,所以无所顾忌。

    因为有爱,所以患得患失。

    “罢了罢了……想赖账就直说……算我倒霉……”

    秦狩这个注孤生的死宅性子又发了,他没好气地嘟嘟囔囔着,全然没注意到,萧宵面上笑意的渐渐消散。

    “因为……你已经有了她,是吧?”

    萧宵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秦狩云里雾里。

    忽然,萧宵手腕翻转,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柄匕首大小的桃木短剑,而她也将散落的垂胸长发薅着一扯,“呲啦”一声,割下了一束好似新鲜蚕丝的雪白发丝。

    “我们两清了!”

    萧宵也不管秦狩答不答应,将落发往秦狩怀里一塞,跟着便麻利地整好了衣服,扭头冲着浑浑噩噩的鹏魔王神魂吹了个遛狗似的口哨,便踏着大步朝着宿舍门口走去。

    鹏魔王的神魂晃晃悠悠地往外飘着,倘若不看外表,却是跟个老年痴呆患者差不多了,不过,牠在路过秦狩身边时,隐约对秦狩露出了一丝看见白痴的感觉。

    年轻人啊,图样图森破!

    “哎……等等!”

    秦狩似乎醒过味来了,他抬手唤了一声,萧宵脚步一滞,却听到秦狩扯着嗓子问道:“那个啥,我家里有自己调制的何首乌生发水,算妳便宜点,五十块一瓶,要不要?”

    “噌!”

    萧宵也没回头,只是甩了一下手腕,却见一道荧光掠过,待秦狩反应过来,一柄桃木小剑已经扎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上,离他的宝贝蛋只有咫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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