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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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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着那些妖娆的花和沉甸甸的果,火星在耳畔哔剥炸响,离很远就看见浓烟不散。

人人都知道是罂粟在燃烧,这让他们心痛如绞。

夕把素问放在一家人去楼空的民宅中,孤身一人冒险回到本营的中心,棠的宅邸。

宅邸外,还留下了一些当地政府军驻守,其他的人去四处盘查漏网之鱼。夕看他们的架势,便知首领并没有落网。如果当地政府抓到了棠,那么早该大张旗鼓的登报炫耀了。看吧?屯聚在国境内半个多世纪的武装分子终于被我们剿灭了。

夕身手利落的爬上巨大的树顶,占据高处优势,观察整座宅邸。没有枪战的痕迹,那么证明,首领听从了自己的意见,在联合军扫荡之前,就安全撤离了这里,已经将损失降减到最少。

夕顺着树干滑下,原路折回,背起被她放下的素问。首领没事,那么她多半能猜到他们现在在哪。

首领教过她,中国有句古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时候,她想要见首领一眼,被他拒绝了。而现在,首领若要东山再起,正是用人的时候,他不会拒绝她。

夕笃定,背起素问,隐没在夜色中。

八月的泰国,豪雨如注。

漫长的雨季,不知延绵了几个月,这阴湿的天气,令人心生烦躁,若身上有伤,此时便如数万只蚂蚁在爬行,啃噬,痛痒难当。

饶是棠这样自制力强大的男人,也忍耐不住的要拿手去抓。

夕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左手手腕,掀开他的袖口,喜(。。net…提供下载)欢穿纯白棉质长衫的男人,纤尘不染,袖口下却是一片空荡。

金三角的烟民,在那场扫荡中失了家园。

而对棠来说,他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座王国。

他略微懊恼的扭过头,一言不发,气氛就在这样的安静中被拉紧。

夕抬眸瞥他,首领变了。

从前,首领是她的神,是万物不变的真理,是她唯一的信奉。

可失去手臂的首领,重新变成了人,有喜怒哀乐,会烦躁,会生气。她其实更喜(。。net…提供下载)欢现在的棠。

夕伏在他身上,重新长出新肉的断臂处丑陋不堪,她轻轻的对着吹气,语声柔软,正如窗外絮絮不断的雨:“医生叮嘱过许多次,这个天气,尤其容易感染。你的手总是不好,就是因为你自己不曾经心。”

棠不语,偏头看着窗外泠泠的雨,心生烦闷。

夕想了想,低头,寻着他扭开的脸,衔住他的唇。

菲薄,微凉。

他并未拒绝。却是浅尝而已。

贴着她的唇,轻吮。

棠是调情高手。那样欲吻又止,像是在挑衅,煽风点火版的挑逗,令夕顿时心醉神迷。

细密的吻回去,舌伸入他口中,仿佛享受顶级美食,缓慢而细致的品尝每一个部分。

棠只用一只左手,便将她按入怀中,坐在自己膝上。彼此堪堪分开,夕又追了上来,不愿他离去,欲再吻,棠浅浅的啄,拂开她额前一缕发丝,抵住她额头,看她眼睛。

“你不会再背叛我了吗?”

夕一怔,被情欲主导,迷蒙的双眼水光迷离:“不会。”

“发誓?”

“我发誓。”

棠于是才低下头,固定住她的后脑,深深纠缠着继续这一深吻。

夕忘情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

多好,现在的首领是她一个人的。他离不了她,再也不会将她送给别的人了。

仆人的脚步声不适时的打断了房内的激情。夕衣衫零落,气喘吁吁的偎在棠怀中,棠依旧那么镇定,安静,抱着怀里的女子,平静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仆人。

仆人弓身,开口:

“那个女人要分娩了。”

一九七,结局(下)

更新时间:2013…3…2320:50:41本章字数:48667

一九七,结局(下)

终于交差了,查收一下吧。爱残颚疈

素问醒来的时候,时间和空间似乎都错位,她望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记得自己是被夕虏来的,其他一概不知。

房外有人看守,吃饭行走,都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

时局出奇的平静下来,没有再传来任何金三角有关的消息,每天送进来的报纸,电视新闻,都在为政客们歌功颂德,除了让她知道自己仍在这个国家,没有更多别的用处。

她不知道夕把自己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处,最初的时候,她愤怒,绝食,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没有用,仆人们依然定时送来饭菜,再把她一口没碰的饭菜端出去。因为语言不通,这些仆人对她来说就像完全没有思想的机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无动于衷。他们不在乎她吃不吃饭,更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只会安分守己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之后数日,在等待和沉默中度过。

素问慢慢想通,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来供对方取乐?夕把她虏来,恐怕最想看到的就是她如何压抑自己,作践自己。她偏不。

在漫长的无人问津的时光中,素问终于认清了事实:吵闹或发泄都没有用,在对方的眼里,她只是供人取乐的小丑,她只有活着,活得好,活得让他们嫉妒,愤恨,那才是真的赢了。

渐渐的,她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位于金三角边缘地带的荒野山区,于山谷中开凿的藏身之处。囚禁她的这个地方,位于本营的东南一隅,光照甚好,午后的时候,日光从铁窗外照进来,在她的脸上投下一道道影子。

素问开始学会平静的面对现实,像只晒太阳的猫,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这个地方,下起雨来能连续一个月没完没了,天晴的时候,却是艳阳高照,一片晴好。

她的穿着和饮食已经同当地人完全同化,穿洁白凉快的泰丝,露出光洁的脚趾。

有仆人上来,端来两个翠边白瓷托盘,上面是新鲜的豆芽,香菌,木耳和青菜丝,仆人用薄荷叶擦拭了手指,将菜肴裹在白色透明的粉卷中,呈在手中递给素问。

换个想法,其实这里阳光好,伙食好,就当作度假,也没什么不好。

素问接过来,仆人又用小勺将浅色的料汁点在上面。她吃一口,齿颊流香。

第二道菜装在榴莲里上来,去了盖儿,里面是榴莲肉裹着米饭,虾仁和鱼肚,配酸汤,裹在香草里的鸡肉。

素问低头大口吃着榴莲海鲜煲,假装没有感觉到铁窗外的一缕视线。

三个月来,夕第一次来看她。

素问一度以为她把自己虏来就忘了。

素问用手抓起鸡肉来吃,像从未品尝过这样的美味。

粗鄙的吃饭方法,夕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来到她放肆的光着的脚丫上。

这个女人自得其乐,活得很好。夕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她想要驱散一个人脸上的阳光,彻底的。

像是感觉到她的想法,素问忽然抬起脸来,嘴角还沾着饭粒,冲她眯起眼睛一笑。笑容没有阴霾。

“谢谢你邀请我来品尝美食。”

夕压抑情绪,看着她,较着劲儿一般。

“你快活不了几天。”

夕先败下阵来,她走时,忿忿的留下这句话。

夕住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白天开这门,她坐在房里就能看见对面的夕。她有时候不在,偶尔回到房间,也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安静的将手枪擦得乌亮,然后隔着不甚宽敞的院子,对着院子这头房里的聂素问瞄准。没有子弹。

素问可以感受到她有多么的想把自己除之而后快。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将她虏来三个月,没有对她实施任何折磨,更没有要她的命。唯一的解答,有人要留着她的命。而那个能让夕唯命是从的,只有一个人。

素问开始慢慢理解棠留着她的用意,因此更加释然。

唯一令她不安的因素,只有渐渐遮不住的肚子。

在金三角的日子仿佛失了真,回想起来,就像一场噩梦。

而切切实实存在的,是肚里的孩子,那个微小的生命,在这片诡异的平静里缓缓长大。

有时候会动,有时候很安静。

素问第一次有了为人母的感觉。晚上睡前,她躺在冰凉的竹簟上,用掌心缓缓的抚摸圆滚的腹部,他一天天长大,像一个奇迹,不可思议,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有时调皮,但动的时候,也并不剧烈,很轻柔,刚刚好触动她柔软的心扉。

一如陆铮在时,带给她的感觉。

整整三个月,她都被囚禁在这里,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也没有任何陆铮的消息。在心平静气的接受现实后,她却为肚子里这条生命担心起来。

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倔强刚烈的聂素问,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平静?

是因为,有了孩子?

有人说,有了孩子后,生命就会被分走一半,只剩下一半的生命,再也不复年少时的冲动热烈。

也许她在沉淀,铅华洗尽。

过了月底,便是整整八个月了。俗话说,怀胎十月,如今素问便已感到行动艰辛,十分不便,人也懒懒的,在闹喜最厉害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可以说话的人,举目无亲,有点凄惶。

也许这便是惩罚她当初任性的代价。

仆人很负责,或者是说,他的主人交待得很周到。

每天会有当地的医生来为她看诊,说她听不懂的话,开一些清凉的草药。

素问也越来越小心,尽量待在房里不走动。

百无聊赖的时候,素问就会躺在床上,想孩子的名字。有时会用笔在沾了潮气的纸张上,写写画画,琐碎的,没有任何意义的,单个的汉字。

写的最多的,是“陆”。

孩子的姓氏。每当写到这个字,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另一个人。

仿佛成为习惯。

三个月,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三个月,也没有任何陆铮的消息。

她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又或者,他已回国,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每当想到这里,思绪便变得烦乱。她揉乱了纸张,其实心中,早有一个适合的名字。

念云。

陆念云。

她已经想好,无论孩子是男是女,都要叫这个名字。

她对郝海云的歉疚,唯有用这一方法偿还。

“对不起,孩子的名字没有跟你商量,我自作主张了。你也许会遗憾,没有亲眼见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不知道将来……我们一家三口,还有没有机会团聚。”她倚在床头,喃喃。

走进门来的仆人用陌生的眼神看她,只见她嘴一张一阖,却不知她说的是什么。

照例送来今天的报纸。

素问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每日仅翻看新闻图片以慰无聊。

翻到内页时,是一条类似社会新闻,照片摄于清迈街头,素问漫不静心的瞄了眼,只此一眼。

她的手忽然停住,再次将图片拿到眼前,仔细的去观看,用指间去触摸,仿佛触到的是真实的那个人。

尽管那只是街头一隅的某个黑白的模糊背影,于千万人之中,只一眼,便认出了的人。

熟悉到令人心口发疼的背影。

是陆铮……

他没有走,他还留在泰国境内!他为什么留下来?

答案呼之欲出。

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突然一股脑的喷薄出来,说不清是喜是忧,仿佛有什么一直冲到了心口,慢慢的填在那里。

孩子也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情,突然大动起来,异常有力。

腹部绞痛。

素问一手扒住床头柜的一角,碰到了上面的台灯。

哐当当——

仆人被惊动赶紧来,看见她面色惨白的蜷在地上。大张着口,用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语言说着什么,手忙脚乱。

“我要……生了……”她重复,声音颤抖,细如蚊呐。

没有人听得懂。

半晌后,仆人们匆忙四散跑出门外,留下素问独自一人躺在地上,疼得意识模糊,汗如雨下。

“陆铮……救我……”

陆铮从梦魇中惊醒。

猛的睁开眼睛。

裸着的上半身贴着竹面细致的席子,微凉。

屋子外面雷雨瞬间大作,深沉的夜,轰隆一声,闷雷炸响,一道亮极的闪电划过天际,扯裂漆黑的夜空,也照亮男人顺额滑下的冷汗。

“素素……”

他喃喃,良久,才从黑色梦境中回过神来,英俊的面容恢复平静。

气象预报今晚暴雨来袭,对于港口的居民来说,暴雨不过是扰人清梦,在某些公共设施落后的山区,暴雨席卷而过的时候,就意味着山洪、滑坡,人命与灾难。

此时,电闪雷鸣交加,映得这个白皙男人的脸更加雪白。

纸一样惨白。

半晌,陆铮轻轻吁了口气,抬手去拭汗,一滴冰冷的汗珠,沿着眉心滑下,悬在密实的睫毛上,迟迟无法滑落,他眼中稍有的现出一片氤氲。

梦境太真实,真实得几乎要扼住他的喉咙,令他无法呼吸。

他梦见素问在向他呼救,悲戚的,绝望的,在他耳膜的极深处,回响,一遍又一遍。

尽管留在清迈的这三个月以来,这样的梦境几乎每晚都会痛苦纠缠着他,可今夜,那样的情景,是从未有过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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