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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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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伸手扶住她的身体把她从后面抱住,然后两人在身体纠结上的那一瞬间同时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嘤咛。他从后面吻住她的脖颈,湿热的吻由背后转过身前,顺着优美修长的线条延伸到她颈间明显的锁骨,因为接触时的悸动,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腰部,两人的身高像是天生的契合,几下磨蹭,就让她感觉到了慢慢灼热的地方。

他的亲吻热烈了起来。

频率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

渐渐的,感觉到身体上些微的凉意,她的上衣被他解开一半扣子,半裸半挂在手臂间,身前的镜子里,映出她微粉透明的皮肤,在他的触碰和亲吻下慢慢的绽放芬芳。

“在这里,好吗?”陆铮低头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声的恳求她。

她有点慌了。在这里吗?她从镜子里看他,看他氤氲着浓浓情欲的英俊面孔,正竭力压抑着身体的躁动看着她。

“我……我……”想要应承他,却又羞涩得说不出口。

唇再次被他堵住,又是一个脸红心跳近乎窒息的热吻,他的手慢慢挣脱她的束缚,往下走去。

她的脸烫得发烧,浑身都在阵阵的颤抖着,她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了很久,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身体上的热度慢慢冷却,素问不解的睁开眸子。

却看见陆铮眼里的情欲未散,然而脸上,却是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怎么了……”她的声音里还泛着颤抖,当她把目光朝下扫去,自己也愣了。

大姨妈啊大姨妈,你啥时不好来造访,偏偏要今晚啊啊啊!

羞愤欲死,欲哭无泪。

说的就是现在的聂素问。

浴室里,陆铮在冲凉水澡。客厅里,素问郁闷的给他收拾行李。心里还在纠结着:怎么会是今天?怎么就是今天呢!

都怪前阵子她在西藏受了冻,连带着姨妈的日期也紊乱了,以至于没算好,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来红了!

想想都抹泪。她和陆铮的最后一晚啊,就在这么乌龙的情形下结束了。

陆铮洗得差不多了,肩上挂着毛巾,嘴里咬着牙刷出来,说:“老婆,家里牙刷还有吗?我部队发的那只总是刷到牙龈出血。”

素问在他的行李箱里摸了一遍,一拍后脑勺,果然没给他准备牙刷。

说着站起来就要下楼给他到便利店买。

陆铮赶紧说不用了,明早买也是一样。

素问也不知哪根筋不对,执拗着就是要换衣服穿鞋去给他买。

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沐浴乳香气的陆铮一下子从背后抱紧了她:“好了,素素,要买我去,这么晚了,你去不安全。”

他抢过她的门钥匙,三两下用战斗速度套上衣服,下楼去了。

素问看着嘭一声关紧的门,刚才一直忍着的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唉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委屈。不是早就知道他迟早要回部队的吗?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能做到,谁和她说军嫂不容易,她都坚定的相信着自己,可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是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就这样和他分别。

总觉得这一组,再见就遥遥无期了似的。

舍不得他的好。

舍不得他在边疆受苦。

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呵护守候,任何时候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在自己身后。他这一走,接下来的日子,她一个人该怎么过呢?

原来分别是这么的难受。

她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声的哭了起来。

传来开门声,她才胡乱擦了把眼泪,冲进卧室,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陆铮放下手里东西,看着地上大开的行李箱,又四处找人:“素素,素素?”他见卧室的门关着,去拧,却拧不开。

“素素,你在里面吗?”

没人回答,可他知道,她的素素就在里面。

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他已经知道,他的傻丫头一定躲在里面哭了。他的心里也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隔着门板,他轻轻的摩挲,呼唤:“老婆,快开门吧,我衣服在里面呢,行李收到一半不收了吗?”

里面传来她嘶哑的一声:“不收了,不收你就可以不走了!”

任性的如同孩子。

他无奈,却笑了。又拍了拍门:“好老婆,你就忍心看我一件换洗衣服都不带就出远门吗?”

没一会儿,门咔的一声从里面开了。

就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出门受罪的。

陆铮看了她一眼,素问却低着头,直接背过身,从他面前绕了过去。仿佛跟谁置气似的。

陆铮一阵恻然,伸手把她从背后圈住了,把她抱在腿上坐在床上。

这样熟悉的温暖,坚实的怀抱,刻骨铭心的味道,每一丝每一缕,都好像嵌入了她的血肉,他走了,她就只能依靠这点线索来重温他的味道,这让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眼泪又哗啦啦落了下来。她再也不掩瞒,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像个孩子般的嚎啕大哭。

陆铮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傻老婆,别哭了。舍不得我呢?”

素问一听哭得更凶了。

哭得陆铮的心也软了一片,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聂素问简直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心想,什么国家大义,什么军嫂的荣耀,早知道这么难受,她就不该装得那么大度,她就应该抱着他的腰说:不准走,娶了我你就得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

可如今,她只能抓紧这最后的分分秒秒,像是跟时间赛跑似的,一遍遍的抚摸着他英气的脸,他浓黑的眉毛,他深邃的眼睛,他高挺的鼻子,他吻过她的嘴唇。每过一秒,她能这样看着他的时间就少了一秒,恨不得时间能停下来,或者墙上的挂钟坏了,让他错过班机,这样就能多陪他一会儿。

她异想天开的安慰自己。

陆铮拍着哭得快岔了气的聂素问,自己也叹了一口气,也许现在结婚还是太早了,是他耽误了素素啊。

素问抱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乞求般的呜呜道:“陆铮,不走了好不好?我舍不得你回西藏去,那么远,我想你了可怎么办……”

明知道是任性,明知道是不可能,她还是试了一遍。

“傻老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陆铮拿手指揩揩她脸上的眼泪,“再哭就不漂亮了。不是说要帮我收行李吗,我把牙刷都买回来了。”

素问这才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挪起来,哭得都打了嗝,打开衣柜,问他要带哪件衣服,又把上回他在新光买的便装一起给他塞进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又是哭又是笑,收拾收拾,又腻歪到一起分不开了,一直到天亮时分,才终于把陆铮的行李都收拾好。

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下,陆铮去楼下买了热豆浆和包子,两人坐在一起刚吃得差不多,军区派的车就来了。是上回帮素问过政审的那位中校同志,受了连参谋长所托,在北京照顾陆铮,据说也是师级的参谋,听说他今天要回部队了,主动提出要来送他。

素问看到楼下的军车也是一愣,不过中校同志看到小两口同出同入却很是兴奋,一路上激情澎湃的陪他们聊了很多。素问本来还想在路上跟陆铮多说说话呢,现在也没机会了,只有陆铮在车上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像安慰一般的,没有放开过。

进了候机厅,那位中校同志积极的帮陆铮托运行李,陆铮自己拉着素问去换登机牌,这才有了点私人空间。

人真走了吧,素问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似乎只要一张口,都会忍不住哭出来,于是只拖着他的手不放。

她想,能抓多久就是多久吧。

陆铮领回了自己的登机牌,回头看着小媳妇样的聂素问,笑了笑,扳正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说:“来,让我再看看我的好老婆,牢牢的记在心里,上了边防可就看不着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聂素问红肿的眼睛里又要落下泪来。

“好了,乖,不哭了,你这样哭下去,叫我怎么安心走呢。”

聂素问“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那你就别走了啊……”

陆铮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扳正了她的肩:“聂素问同志,你忘了怎么向组织和上级保证的吗?要做一个光荣的军嫂,不计较个人得失,一切以国家大义为先……”

“你别说了……”素问咬着唇,手背狠狠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我就是脑袋发热胡说八道,一会儿就好了,你别管我了。”

陆铮望着她,抿紧了薄薄的唇线,不顾机场来来往往行人的瞩目,把她用力的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素素,我的好老婆。”

最后,还是素问先推开他,艰难的向后退了半步,望着他说:“到了部队记得打电话回来,要是部队不允许打电话写信也行。探亲假的时候一定要回来看我……我等你。”

陆铮用力的点头:“我会的。”

“走吧,我看着你进去。”

这次,陆铮没有再说多余的,再儿女情长下去,只会让他的素素更加不舍,流更多的眼泪。他向她摆摆手,大声道:“老婆,你也保重。”说完,就转身毅然的走进了安检大门。

那个军装常服的影子,在安检繁忙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的显眼,松枝绿色的常服在她的眼中跳动,变小,最终消失在人群,再也找不到了。

聂素问抿下了一滴眼泪。

怅望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每一张脸,没有一张是她所期盼的。她不明白在他离去时那突然间漫过心头的滋味是什么,只是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力气,在原地蹲下去哭起来。

回城的路上,中校同志提出要载她一程,被她拒绝了。她需要一个独自的空间,来慢慢消化这种失落和伤感。坐在出租车里,隔着一层玻璃望着茫茫苍穹,突然觉得生活困乏,前途渺茫。

她的人生,失了他,仿佛就变得不完整了。

她好不容易习惯了睡觉身边多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洗衣叠衬衫,吃饭时习惯的把吃不掉的都推给他,走在路上就会像软骨症发作赖在他身上。

现在,她又要慢慢的习惯,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生活。

回到家,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几个小时前,客厅里还充斥着温情和不舍,如今,只剩了空荡荡的寂寥。

这原本是她一个人租住的房子,现在却不同了,有了他的气息和他的痕迹。

茶几上有他喝过的杯子,盥洗台上有他用过的牙刷,剃须刀,卧室椅背上,挂着他换下来还没来及洗的衬衣,枕头上,有他睡过的痕迹。

她有点贪恋的躺在他睡过的枕头上,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棉絮中,嗅着他的味道。慢慢的,翻过身,仰着脸打开他们的结婚证,对着那一张傻气兮兮的结婚证,笑了。

当万更已成为一种习惯……

一三六,

更新时间:2013…1…110:05:56本章字数:9924

陆铮的离开让素问像变了一个人。爱萋'

她从未曾像这样疯狂的依恋过一个人,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半步之外的距离。每天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脸,然后看到身边空下来的床位,才会慢慢记起,两人已经远隔千山万水。一时间,失落和难过漫过头顶,几乎要把她溺毙。

在医院陪床的时候,向茹也总说她心不在焉的,削个苹果能把果肉都削没了,倒着水就发呆的倒漫了出去,气得向茹直把她往外哄。让她该干嘛干嘛去。

素问自己也很苦恼,按理说她早就明白了军嫂的坚忍和付出,应该能平静和淡然的接受陆铮的离开才是。可她却软弱任性的想霸占住他的一切时间,想要他留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都不分开。

自己变了吗?

以前他们分开三年,她虽然也想念,可不曾这样失魂落魄。她以为一个人的日子,只要慢慢习惯就好,可只要一天听不到他的电话,她都会坐立难安,连睡觉也睡不好。

一想到自己这些丢人的行径,聂素问都觉得汗颜。

陆铮离开后,从下了飞机报平安的电话,到之后去连队报道,答应她的每天一通电话报平安,再后来就变成了几天一个,之后干脆是好多天一条笼统的流水帐短信,使她在失落的同时也感到隐隐的不安。

素问已经习惯了每天把自己的情况用短信编辑发给他,不管他看没看到,有没有回音。

算上今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消息了。一想到隆子县一年九个月大雪封山的恶劣环境,不禁更加的忧心起来。

差一点儿她就忍不住要打到他们连队去了。

号码都按好了,后来一犹豫,又删除了改拨给周沫。

她把陆铮离开后好几天没联系自己的事跟周沫说了,说着说着就觉得眼圈发红,生怕周沫笑话自己,于是努力咬着唇忍着。

周沫果然还是笑了,笑得都停不下来:“幸好你没打过去。你想想啊,多少军嫂,不都是跟你一样过来的。你这就是自,寻,烦,恼!”

素问也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可她就是管不住这么懦弱的自己。不禁在电话里懊恼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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