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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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餐,宁姑娘毫无疑问的缺席了。宁远昔微微皱着眉头,问严肃:“可可怎么还没起床?”
“在倒时差。”严肃心理素质极强,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亚瑟先生倒是好精神,不用倒时差哦?”裴碧霄酸溜溜的问。
严肃眼皮一跳,亚瑟是他的假身份,但当时盛帛修为自己介绍的时候,说的是自己的本命‘严肃’,而且来到温哥华之后,古云驰和佐罗他们一直叫自己的名字,并没叫过自己‘亚瑟’。
那么裴碧霄这会儿故意叫出这个名字,是想告诉自己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吗?
“好了,吃饭吧。”宁远昔发现这位裴少又跟自家准女婿隔空掐上了,便有点不怎么高兴地打断了二人。
我家女儿又瞧不上你,你说你白费个什么劲儿呢?等会儿该问问佐罗,这个裴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温哥华就是为了缠着宁可吗?
严肃明显感觉到了宁夫人偏向自己的态度,立刻笑眯眯的转身拦住宁夫人的肩,笑道:“妈,可可昨晚说要吃蓝莓蛋挞,不知道厨房准备了没有?”
“噢,材料尽有,我这就给她做去。”宁远昔立刻抛开不相干的裴少,转身进了厨房。
裴碧霄的脸色又沉了沉,默默地瞪了严肃一眼。严肃毫不客气的回以轻蔑的冷笑,小样儿,跟爷斗,你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宁可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饭了,蓝莓蛋挞当然没吃,都进了严上校的肚子里。午饭后宁远昔拉着女儿去聊天,严肃则去找古云驰闲聊。裴碧霄是佐罗的朋友,当然由佐罗招待。
不过晚饭的时候,古家的饭桌上就不见了裴少的身影。
于是宁夫人问佐罗:“你那位朋友呢?”
“走了。”佐罗笑道:“他走的时候本来是想跟您和父亲告辞的,不过我去您房间时您跟可可都睡着了,所以没打扰。”
“噢。”宁远昔点点头,不再多问。不过是女儿的一个倾慕者而已,走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宁夫人也是从这种时候一步步过来的,当初围着她的那些公子少爷们多着呢,想想就心烦。
裴少是果断的走了,因为他跟佐罗在一起这大半天已经收获到了几个有用的信息,于是急匆匆的赶回去印证去了。
泡美女是应该软磨硬泡没错,不过像宁可这样的美女,尤其是已经被那个可恶的地痞流氓装到碗里的美女单靠软磨硬泡是没用的。裴碧霄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一把,这是唯一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姑娘。
正月初六,严肃带着一套完整的计划从温哥华回到Q市,在归队之前他去了一趟C岛,拉着正度蜜月的凌大爷密谈了两个小时,出来时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苏羽正跟宁可在沙发上抱在一起,宁可的耳朵贴在苏羽的肚子上,认真仔细的听也听不见什么动静,最后一脸失望的坐起来,叹道:“我干儿子还是太小了哦?”
“是的吧。医生说四五个月之后才会有胎动。”苏羽难得安静了许多,怀孕的人就是不一样。
“走了。”严肃甩着车钥匙叫宁可。
“你不是要归队吗?”宁可赖在沙发上不愿动,回去也是一个人呢,好无聊。
严肃好笑的看着宁姑娘,反问:“那你就留下来打扰人家新婚蜜月?”
“……”宁可看了一眼身后的凌墨,又看了一眼苏羽,心想人家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洞房花烛给他捣乱也就算了,蜜月还是别捣乱了。于是她乖乖地站了起来,朝着那对新婚夫妇挥了挥手,跟着严上校离开了C岛。
回去的路上,严肃握着宁可的手很郑重其事的发出一个邀请:“宝贝儿,你如果不忙的话,可以来军区住几天,我归队后训练计划不重,第一周应该都是案头工作。要在军区这边开会什么的,晚上都有时间陪你。而且,军区这边什么都有,你带着笔记本就可以工作了,闲暇时期我还可以带你去逛逛军营,也有利于积累你的写作素材什么的,怎么样?”
宁可很认真的想了想,提出一个不算什么意见的意见:“可是我不喜欢你宿舍的那张床。”太硬,太窄,做起来不舒服。
严上校认真想了想,军区的宿舍都是标准搭配,床是很硬,单人床也是挺窄的,可他真的很不想跟宁姑娘分开,尤其是过几天还是个特别的日子。于是上校先生捏了捏宁姑娘的手,耐心而温柔的说:“没关系,你可以住招待所的房间。”
这回宁姑娘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回绝:“我更不喜欢招待所。”
严肃只得使出必杀技,捏着宁姑娘的手无奈又委屈的眼神瞄了一眼宁姑娘之后,故作沉吟状:“可是……初九是我的生日啊。”
没错,三十一年前的正月初九,一个男孩从北京军区医院降生,严老爷子给他的大孙子取名严肃。
宁可哑然,是啊,之前也想过怎么样给他过个生日,可认识两年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过什么节日纪念日,只过假期的生活。
在他们两个之间,什么生日,什么情人节,什么圣诞节之类的全都无效。有效的只有严肃的休假日。
多难得啊,他生日的时候可以不出任务,不训练,只是在军区里开会,然后她有机会去找他,给他过个生日。可以在他生日的那天为他点燃生日蛋糕的蜡烛,看着他开心的许愿,畅快的喝酒,而不是只有迟到的或者早给的一件生日礼物。
“不如这样,初九那天我去军区找你?”宁可心想既然要过生日,那就应该过个像样的,最起码要去订个大蛋糕,然后还要有像样的生日礼物什么的。
“这两天你干嘛去呢?”严肃不满意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吗?
宁可轻笑:“我不是要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嘛?”
“可是,对我来说,你才是最好的礼物嘛!你把自己打包送给我不就得了?”
宁姑娘没接这话茬,只是给了严某人一个大白眼。
严肃把宁可送回宁家花园之后,没急着归队,而是先去了聂伟箴家一趟,把从温哥华带来的给聂大队的老婆林茜医生的两盒咖啡,给聂大队长的两条万宝路以及给聂晓晓同学的一套宁远昔的画册。
聂大校看着心爱的战将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也着实高兴,聊了几句家常,因问:“你这次去朝拜丈母娘,有什么收获没?你这恋爱也谈了有两个年头了,到底什么时候结婚?而且现在你的结婚报告打上去估计也没人难为你了,你严上校的婚事应该是水到渠成了吧?”
严肃笑了笑,说:“大队长,我这儿还没着急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我抽死你!”聂大校呲牙咧嘴,“老子还不是关心你这混蛋?你说你吧,挺人模狗样的一个人,平时看着也挺会办事儿的,怎么就在婚事上这么不开窍?回去给老子打结婚报告去!别特么等我抽你。”
“头儿你放心,结婚报告我肯定会打的!”严肃举起手来做发誓状,“而且我保证,今年一定让你喝上喜酒。”
“真的假的?”
“真的。”严肃笑道,“这回是千真万确,我必须得把所有不利因素都解决掉了才能交结婚报告,不然的话,我这报告再被驳下来,我以后还怎么在咱队里混啊?您也丢不起这人不是?”
“你小子!”聂大校冷声哼道,“这几年老子陪着你丢人丢的还不多?年前师里有个集体婚礼,有七对新人结婚,老子原来还想着,怎么着这回集体婚礼也该有你一份儿了吧?谁承想还是没你的份儿!刘市长还有叶参谋长他们都问起你来,说你这个人问题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你让老子说啥?你让老子说你现在在搞什么爱情马拉松?啊?!”
“行了行了。”林茜端着两杯茶过来替严肃解围,“严肃也不是不着急,他这不是说了嘛,今年年底一定会把宁姑娘娶进门,对吧?”
“呵呵,嫂子说的没错。”严肃忙接过茶来,点头应道。
林茜坐在聂伟箴身边,笑着劝:“这不就结了?人家是来给你拜年的,你倒好,劈头盖脸一顿呵斥,知道你年前在集体婚礼上吃了瘪,可这也不能怪严肃不是?刘师长那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他一点火你就炸炮啊?忒沉不住气了。”
聂大校哼了一声,黑着脸嘟囔:“我就是看不上他那副臭德行,不就是他手下一个营长娶了个漂亮媳妇吗?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他媳妇,瞎嘚瑟什么劲儿。”
“人家韩营长的媳妇是挺漂亮的啊,据说是艺术学院毕业弹钢琴的。”林茜转头跟严肃解释完之后又好笑的叹气,“你们这些人,整天比来比去的没完没了,连属下娶个老婆都比,你说这是什么臭毛病啊?有本事演习的时候好好地比,把对方揍趴下。比老婆算什么本事?”
“得了,嫂子,我算是明白了。”严肃笑着喝了口茶,对聂大队长下了保证:“今年年底的集体婚礼,我保证我媳妇儿是最漂亮的一个,把之前的和之后的全都比下去。给他们来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头儿你说成吧?”
“得了吧你。”聂伟箴嘴上虽然不满意,但想起宁姑娘来还是万分满意的。
弹钢琴的怎么了?弹什么琴的也比不上人家宁姑娘,人家可是正经的作家,编剧,而且还是油画家的女儿。那才是通身的艺术气质,岂是一个弹钢琴的能比得上的?
这边严肃跟聂伟箴聊天说话,却不知道北京城里正有人惦记着他。
后海的一家酒吧里,因为过年的缘故比较冷清,里面零零落落也没几个人,连乐队都没什么精神。
回家过年的顾易镌正捏着一杯酒漫不经心的喝着,他的对面坐着的是改了名的二少尚昭辉以及几个之前就一直玩儿的不错的几个公子哥儿,跟尚昭辉特别要好的那个某部长的儿子姜天鹤也在。
有酒垫底,几个人说话渐渐地放开。
姜天鹤一向自持甚高,而且他在这个圈儿里身份也是真的不低。顾易镌和尚昭辉现在的地位都比不上他了。于是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直接问到了顾易镌的脸上:“顾二少,什么时候调回来啊?你这流放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到什么头儿?我这辈子算是完了。”顾易镌在J市军区做文职不短的一段时间,被人明里暗里找过不少麻烦。起初那些人还对他有些顾忌,觉得他是京城下放的,好歹有些背景。
但后来发现这人被欺负了根本没有人站出来替他撑腰,顾易铭对他更是不闻不问,于是便放开了胆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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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坚 第三十八章 生日礼物
这大半年过去,顾易镌的那副高傲的性子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连姜天鹤这样问着他,他都没什么反应,这若是放在以前,早拿酒泼他脸上去了。顾二少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要不要哥们儿跟下面的人打个招呼?对了,我跟董大少关系不错,他爸爸可是J军区的副司令呢。”姜天鹤说话间就拿起了手机,十分仗义的要打电话。
“得了!”顾易镌抬手把他的手机夺过来拍在桌子上,“今天不说这些好吧?喝酒。”
姜天鹤不解的皱起了眉头,默了默之后,又问:“不是吧?顾二少,你就甘心一直这么下去?你这辈子还想有点出息不?”
“不想了。”顾易镌仰起脸,把一杯烈酒一口闷下去。
“我操!”姜天鹤十分郁闷悲愤的举起酒杯,一口灌下去。
他妈的两个最好的朋友,一个脱去严二少的皮,偃旗息鼓的去当白领了;另一个更惨,直接跑去地方上给那些兔崽子们打工去了。
之前大家豪情壮志,扬言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话还在耳边,这不到一年的功夫,就都他妈散了!
姜天鹤越想越郁闷,抬手又把尚昭辉的那杯酒拿过来一口闷了下去。
尚昭辉无所谓的笑了笑,招手叫酒保又给大家添上酒。
“严二少。”姜天鹤喝得太猛,脑子有点发晕,抬手搭在尚昭辉的肩膀上,正要说什么,却被尚昭辉打断,“我不姓严,也不是什么二少。”
姜天鹤一哽,抬手擂了尚昭辉一拳,低声爆了一句国骂。
“喝酒,喝酒!”顾易镌心里烦躁的很,抄起酒杯来跟姜天鹤碰了一下,仰头干掉。
另外一个公子哥儿叫方皓趁机端起酒杯来跟尚昭辉碰了一下,岔开话题:“昭辉,前些日子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