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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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乖乖隆滴咚!是。。。是萧嫔!那修剪精致的娥眉,长而媚的眸子,挺直的琼鼻,和那两片丰润的红唇。是她!真的是她!
她也要嫁给自己吗?这是真的还是做梦啊?梦中的庄见目瞪口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看着这个靓丽的美妇人。
“你不想要我吗?真的不想吗?”美妇人轻启朱唇,幽怨的吐出一声喟叹,满面的凄婉哀绝之色,只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搂入怀中,百般疼爱一番。
“要的!要的!我怎么会不要?!”庄见急急的点着头,脚下已是发力的奔了过去。这是明明看着离着自己不过几步远近,任他跑了许久,却仍是咫尺天涯,怎么也走不近萧嫔身边。
庄见发了狠,咬牙狂奔,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终是要到了美人儿身旁。突然,萧嫔身边却转出一人来,蹙眉望着自己,哭泣道:“大哥,你要了娘亲,不要惋儿了吗?”
庄见大惊,连忙停下脚步,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惋儿乖,快快过来,大哥又怎么会不要你呢。”
“可她是惋儿的母亲啊,你又怎么能娶了女儿,再娶母亲呢?不行的!不可以的!大哥,你回头吧。”惋儿哀怨的哭泣着。一声声一句句,直直的击在他心头处,令他顿时心头巨震。
是啊,自己怎么可以同时娶了两母女呢?那是乱了伦常,是不被社会接受的啊。庄见一瞬间,如同身坠冰窟。眼前交替的显现着惋儿和萧嫔两张哀怨的面庞。
突然,在萧嫔母女身旁又转出一个人,指着他怒喝道:“庄见仁,你大胆!居然敢调戏朕的妃子!就不怕朕诛你九族吗!”
啊!太阳的!是杨广这老渣!他怎么也来了?庄见被人捉了奸,顿时惊慌失措,恨恨的想着。只是不待他反应过来,那人的面孔忽的一变,却又变成了棍哥。此刻,正自满面狰狞的哈哈大笑,一把抓住萧嫔母女,对着庄见狞笑道:“庄见,你小子装正经,坏了老子当日的好事,没关系,你怕别人说,老子不怕,老子替你照顾她们母女好了。老子就喜欢这调调儿!哇哈哈,母女控啊!老子爱死这调调儿了!哈哈哈哈。。。。”
啊!阿棍!我操你个老母的!你放开她们!放开她们!老子跟你丫的玩命!萝卜!大海!你们去哪儿了,帮我收拾这个人渣啊!你们去哪儿了?
庄见声嘶力竭的喊着,目眦欲裂。只是这会儿似是突然换了地方,除了棍哥那疯狂的笑声外,就只有自己的怒吼和萧嫔母女的哭泣,除此再无其他声息,所有人俱皆不见了。
庄见大骇,猛力的挣动着,猛然间翻身而起,目光及处,却见一片昏暗。自己哪里回到现代了,又哪里搞什么婚礼了?这还是在自己的寝室中。明亮的月光,将清辉洒满屋中,亮亮的如同铺满了一地的银霜,四下里,一片静谧。
庄见大口的喘息着,不觉间,已是满头的大汗。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转眼往窗外看去,只是一看之下,登时全身僵直,直骇的是魂飞魄散。
第二百四十二章:暗夜魅影
那是一张脸,挤破了窗纸探了进来,如同嵌在窗户上一般。那张脸满是疙疙瘩瘩的红包,红包上还带着恶心的黑头。那么多的红包堆满了脸上,以致将五官都挤成一团,说不出的诡异丑陋。
此刻,一双阴戾的眸子,精光闪烁,死死的盯着坐在榻上的庄见,里面满是疯狂怨毒的神色,一张丑脸,在凄清的月光映照下,愈发显得狰狞邪恶。
任谁大半夜的,自噩梦中惊醒,又突然看到这么一幅景象,都会吓个半死的。更何况庄大少生平就是怕鬼,此际,只觉得一股子凉气,从后脊梁升起,瞬间便到了头顶。他甚至都能感到,自己的头发肯定是竖起来了。
本来尚有些迷蒙的眼睛瞬间瞪大,这一刻,似乎连心脏都不跳了一样。两张脸,一张狰狞怨毒,一张惊骇欲绝,就那么互相瞪着。蓦地,“鬼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喊叫,自房内响起,在这暗夜之中,凄厉的回荡在整个庄府的上空。
那张丑脸显然也是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微微一震,呼喇一声将那窗户上的木栏又碰断一根,随即向后隐去。
庄府内被庄大少这一声早已惊醒,顿时各处房屋都是纷纷亮起灯火。罗世信一身短衣,提溜着大铁锤首先跑了过来,站在门口大叫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房内庄大少听到罗世信的声音,如逢大赦,慌声叫道:“萝卜,快进来,快进来,我房内有只鬼,快来赶跑他。”
罗世信听的一呆,急忙推门而入。进的房内,不由一乐。但见庄大少缩在木榻之后,一手抓了把茶壶,一手扯着一床被子,满面惊惧的,如逢大敌一般。到不知这位爷,是准备拿茶壶啊,还是被子去迎敌。
罗世信打量屋内,并无异样,不由诧声问道:“少爷,哪有什么鬼啊?没有没有,便是鬼影也没半只,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庄见神魂稍定,愣了愣点头道:“噩梦?嗯,是噩梦,啊,不对,那鬼在窗户上,窗户上你看有没有?”他口中急急的喊着,自己却是绝不肯往外移动半分,只怕那恶鬼突然扑了出来,那便大大的不妙了。
罗世信闻听连忙看向窗户,果然见窗户上破了个大洞,呼啸的北风,将破碎的窗纸,正吹的呼喇喇直响。罗世信咦了一声,迈步上前,自破洞中向外看去,但见院子外,极远处的围墙上,一个黑影正自翻墙而过,举手投足间,长长的身影照在地上,分明是一个人。不由的心中一凛。回头道:“少爷,不是鬼,是个人!有影子的!”说着,将窗户推开,便要跳出追上去看看。
啥?是人?!有影子?太阳的!庄大少乍闻罗世信之言,顿时恐惧全消了。庄大少只怕鬼,对人那是毫不含糊的。而且听说有影子,那么即便是鬼,只怕也是没什么道行的鬼,大可不用怕它。
蹭的跳了出来,满面羞怒之色,喊道:“奶奶的,你看到他了?往哪儿去了?咱去瞧瞧去。什么死猫烂狗的也敢往咱这蹭,还反了他们了!”庄大少很愤怒!不是愤怒那人光顾他家,而是愤恨他居然让自诩风度潇洒的庄大少,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跳出窗子,挥手将闻声而来的下人们赶了回去,二人爬上屋顶,纵目看去。远远的,只见月光下,一个人一跳一顿的正迅速隐入一排房屋之后。庄见看的真切,那绝对是一个人,而且还是跛了脚的人。
日了!一个瘸腿猫也敢往堂堂忠国公府上来讨野火,这还有王法没?城防司那帮鸟人是干什么吃的?哼哼,要整顿!一定要整顿!庄大少忿忿的想着。
“少爷,看那人身手怕是不弱啊,只怕不是一般的偷儿。你可曾看到他的样貌了,知不知道是哪路的人马?”罗世信看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担忧的问道。见那人明显是能高来高去的,这种身手小罗同学自己是不怕的,但如果对方是对付少爷,那可是要令自己头疼了。
嗯?对头的人吗?庄大少闻言一愣,脑中回想下方才那人的面孔,不由的激灵灵又打了个冷战。不认识!绝对不认识!那种面孔哪怕只见过一次,也是绝对不会忘的。庄大少摇头否认,要说是对付自己的,何以刚才只是瞪着自己看,却不敢出手。想来定是偷儿,见到主家发现了,一时呆住了。然后听到人声后,只能遁走了事。
至于说身手高强倒也不见得,怕只是轻身功夫高明些而已。不然自己府中此刻,懂得拳脚武艺的,便只有一个罗世信,自己虽然防御异常变态,但拳脚功夫却是半分不懂的。那人要真是武艺高强,专门来对付自己,只要跳了进来,三下五除二的,就能将众人打个稀里哗啦。只要将罗世信制住,自己小命多半是逃不了的。
庄大少自己倒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身手,对付普通人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但要是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那整个就是一碟菜,根本不够看的。就算那大衍神步,也不过是能让自己多支撑一刻罢了。毕竟那只是一种技巧,并不是什么武艺,就如当日他对付袁天罡一样,只要缠住他,累也把他累死了。
把自己的想法给罗世信说了,罗世信也是拿不准了,只得疑疑惑惑的随着庄见下了屋顶。这般一闹腾,二人都是睡不着了。也怕真的如同罗世信所说那样,是来对付庄见的,便都在庄见屋中坐了,寻了些酒水肉食,相对而饮。只是直到天光大亮,也未再见什么人出现,二人这才放心。
一宿没睡,二人补了个回笼觉。午时过后起身,庄见恼怒昨晚被搞了个大乌龙,洗漱完毕,便带着罗世信直接往城防司衙门而去,在那直直将城防司守备狠狠的大骂了一通,这才气定神闲的溜达了出去。
这会儿大兴城的留守之人,俱皆得了萧嫔传出的圣旨。自是知道这位公爷,如今是辅助皇子赵王,镇抚京师的。那这大兴城中,可以说,除了皇妃萧嫔和赵王杲外,就属这位最大了。他这么突然的来这儿大发了一顿雷霆,顿时让城防司主官大惧,将一众巡守武卫什长叫来大大训斥一顿,勒令加强巡防力度,将素日有着劣迹之人,统统过一遍大堂,尤其是对于跛脚的,更要仔细盘问。
一番吩咐之下,整个大兴城便突然开展了一次严打。城防司衙门里一天不知逮了多少人进去,休说那些个跛脚的,就算是什么哑巴瞎子也是抓了不少,一时间,城防司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让城防司各级主官焦头烂额,叫苦不迭。
只是这会儿,那位始作俑者庄大公爷,却正悠闲的坐在美人儿面前,眉花眼笑的品着茶呢,哪里去管他们那儿的辛苦。
他一通发泄完了后,心中遂平。眼见走到了李渊在大兴城内的府邸,思及当日李世民给自己带的话儿,想想里面正有个绝世佳人在等着自己,哪里还能忍得住。当下便直扣府里,来见李秀儿。
李秀儿早就得了消息,说是他已经回来了。正觉得奇怪,这无赖怎么没来骚扰自己,不料想着想着,这人就突兀的出现了。将他迎了进来后,本待在大堂接待他,哪知这个无赖使出百般手段,定要往秀儿住的绣楼来看看。秀儿心感他对父兄的恩情,抹不开面子,只得答应了。
此刻,二人相对而坐,庄见自觉既然进的绣楼,便等于二人关系是前进了一步,心中自是大乐,那普通之极的茶水,到了嘴中也是醇香无比,不由的摇头晃脑的大赞一番。只可惜庄大少肚子中的墨水实在是太少,这等拽文的好机会,庄大少却只能用“好茶”“真香”四个字,翻来覆去的诠释了。
李秀儿肚内暗笑,面上却不露半分颜色,只淡淡的道:“庄兄若是真的喜欢,待会儿走时,秀儿便使人奉上些,庄兄带回去就是,倒也不是什么值钱之物。”
庄见大摇其头,一本正经的道:“秀儿妹子这话儿说的就不对了。要知道这茶现在喝起来香,那是因为泡茶的人和地儿不同。要是拿回去,让家里那帮下人粗手笨脚的一折腾,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这就跟那个啥的桔子在南边就好吃,在北边就不好吃了一个道理。所以,我要是想喝了,当然是再到妹子这小楼来,请妹子素手烹来,那才地道,这带回去一说,就大可不必了。”
李秀儿见他摇头晃脑的模样,不由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好气的是,这厮明明就是想常常来接近自己,偏偏找出这么烂的一个借口来,居然还说的一本正经的,跟真事儿一般。那好笑的是,这位爷就这点墨水,还在这儿拽呢,什么桔子在南边好吃,在北边不好吃啊,那叫“橘在淮南则为橘,生在淮北而为枳”!李秀儿很是无语。
眼见他目光闪烁,盯着自己满面迷醉的模样,李秀儿不由的俏脸微红,暗恼此人真个大胆。正要转个话题引开,却不料庄见先开口道:“秀儿,你知道不,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你了。可惜最后却噩梦连连,半夜还被个丑的吓死人的小贼,搅的再没捞着睡,不然那梦接着做下去,该不知会有多好。唉,也不知今晚还能不能再有梦了。”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秀儿听的大羞,玉颊晕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厮真是惫赖至极了!哪有这般对未嫁女子说话的?那夜眠宿梦之事乃是极私密的事儿,这么直不楞等的说梦到自己已是大有调笑之意了,居然还想继续接下去,到和对自己表白相差无几了。只是听到他说什么,后面被丑的吓死人的小贼骚扰,也不觉有些好奇。
当下并不接他那做梦的话头,只把那小贼之事拿来问他。庄见便将昨晚经历一一说了,言词间,倒也不掩饰自己的窘态,让李秀儿却也不由的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别的不说,这份磊落脾性,倒是大对自己的脾气。
二人谈谈说说,庄见捡着后世的一些趣闻奇事说来,让李秀儿听的美眸大睁,只觉这人说话简直天马行空,毫无边际。偏偏信口说来,却又能自圆其说,让人除了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