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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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抬起可人儿圆润的下巴,抚着她发烫的脸儿。眼见她星眸似睁非睁,霞飞双颊,一股儿招人爱怜的媚意流转,不由低头吻住那水润润的两片樱唇,恣意的攫取里面的蜜汁。
杨萍儿脑中轰的一声,娇躯一阵的颤栗,先是一僵,随即便彻底的软了下去。这个冤家,竟然在这庭院中就这般轻薄自己,杨萍儿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心头不由的又是欢喜,又是迷茫。下意识的轻吐香舌,婉转相就。晕乎乎之际,却觉得一只禄山之爪,竟是攀上了自己的圣女峰,激灵灵一个冷战后,身子顿时绷紧。。。。。。
“砰!”“哎呀!”“噗通!”接连几声怪音响起,让刚刚踏出房门的赵王杨杲,当场呆立在了门口处。大张着嘴看着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的庄老大,面上已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庄见满面悲忿的看了看,正自手足无措的杨萍儿,不由的仰首向天,内牛满面。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见到这小娘皮儿,受伤的总是我呢?这概率也太大了吧,竟然大到了百分之一百,连一丁点儿误差都不带有的。发指啊!太发指了!
庄大少满腔悲忿的喃喃自语着,左眼处已经明显的显出一圈儿青红,想来过不多久,顶着一比零到处晃悠的命运,是难以改变了。
这厮方才情动之下,情不自禁的施展了他老人家赖以成名的绝技——咪咪爪,只是杨萍儿小丫头貌似对这种活动,尚是首次经历,一时紧张之下,想也不想的就是一个挺身,随即就是粉拳一挥。。。。。。。
此刻,小丫头满面通红的站在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庄大少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的极是局促。眼见庄大少忧郁的眼神看了过来,不由小声的抗辩道:“你。。。。你。。。你没事吧?不。。。。不赖我啊,谁让你不打声招呼,就。。。就摸人家那里啊。最多。。。最多下次。。。。下次,人家使劲忍着就是咯。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
我小气?!庄大少满头搭满了黑线,一张脸如同包公再世。我柔情蜜意的跟你亲热,被你打成个熊猫,难道还要庆祝下不成?还先打招呼!这种事儿那是情不自禁,发乎自然的好不好?就没听说过,谁跟自个儿老婆亲热时,亲到一半时停下,先打个招呼说:“喂,我要摸你咪咪了,你准备好了哈。”的。你听说过吗?听说过吗?!太阳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要回去查查!记下来,太衰了!这一天一定是老子的背运日,庄大少恨恨的想着。一大早就送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得,这本来想过来发散发散的,结果挨上了老拳,这都啥事儿啊。太杯具了!
眼看着萍儿小丫头眼中的歉然,庄大少这火气也没法向她撒去。一转头,却看见自己那个无良的小弟,正傻呆呆的站在门前发愣,庄大少顿时面上显出一丝狞笑,嘿嘿的向着杨杲小同学逼去。
杀气!杨杲同学跟随庄老大很久的日子了,那机灵劲儿可是大大的长了。很快就将杀气的源头,锁定在了庄老大的身上。这位老大遭了罪,总会有人倒霉的!杨杲同学已是深深的明白这点了。眼见老大面色不善的靠了过来,眼珠儿一转,连忙满面堆笑的迎上,先自施礼道:“小弟见过老大。那啥,老大啊,你可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怕是真要出人命了。”
嗯?什么事儿这么严重?庄老大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诧异的顿住脚步,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杨杲满面肃然的道:“老大,这事儿不好说,你可直接往宫中去一趟,去了一看就知道了。唉,可怜我那皇姊啊,这阵子可都。。。。。。唉!”小正太偷眼看着老大,口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肚中却大是得意。
嗯?宫中?皇姊?啊,是惋儿!庄见眉头一蹙,微一沉吟,转头对杨萍儿道:“咱们去宫里看看你皇姊去。”说罢,伸手从怀里掏出临走时,杨广颁发的圣旨,直接扔给杨杲道:“呐,你皇帝老爹给你的圣旨,命你监国。我也懒得去念,你自己看看,看完收好。然后收拾下,跟我一起进宫吧,正好这事儿也得让萧娘娘知道才是。”
杨杲手忙脚乱的接住庄见扔过来的圣旨,面上已是变色。拿着圣旨这般随手乱扔的,怕是只有这位老大能干的出来,杨杲小正太可是不敢对自己父皇的手谕不敬。回身进屋,将圣旨放到案子上,整整衣服,恭恭敬敬的施礼过后,这才打开圣旨看了起来。
庄见带着萍儿后面跟进来,眼见他这般繁琐甚是不耐,不迭声的催促。在这位爷心里,什么狗屁圣旨,连他家惋儿一根小指头都是比不上的。
杨杲被他催的手忙脚乱,方才骗过了老大的得意再也没了影子。本想将老大支开,自己就可得清闲了,哪里料到这位老大怀里还藏了这么一份东西。这圣旨可是定要拿到宫里给母亲过目的。
当下,三人收拾一下,出来招呼着罗世信,急急往宫中赶去。自两仪门进入,绕过大兴宫,在后宫的月华门前,侍卫拦住,杨杲方要令人通传,却见庄见很霸气的手掌一翻,亮出一块绿玉令牌,随即拔腿就进。杨杲看的一呆,那是母亲的随身令牌,他自是认得,只是不知自家这位老大如何会有。满心疑惑之际,见二人去的远了,连忙拔腿跟上。
进了月华门,便是后宫所在了。本来朝臣是不允许进入的。但一来庄见有杨杲和杨萍儿陪着,二来他又有萧嫔的绿玉令,自是畅通无阻了。
这后宫主要宫殿就是三座,正中的两仪殿,东面是萧皇后的住所——栖凤殿,西边既是萧嫔的住所安仁殿了。到了萧嫔宫外,庄见伸手将杨杲怀中圣旨要来,对二人道:“你们先去找着惋儿,我先去见娘娘,把这事儿说说,说完再去寻你们去。”说罢,摆摆手,抬脚就进了宫中。
杨杲和杨萍儿应了,自往后面去找惋儿。这圣旨既是庄见来传,自当由他去向萧嫔宣旨,杨杲却要等着他宣完之后,才能再来找母亲说话的。
庄见进的宫中,沿路但见太监宫娥,俱是亮出令牌,一路无阻。他是穷汉得了个毛驴,只觉这般一路进来大是拉风,浑然没去想自己一个大男人,直闯皇妃的闺房有无不妥。众太监宫女惧怕他的权势,既然见了娘娘的令牌,更是无人敢去多嘴的。
等到到了萧嫔房外,正要敲门而入,却听得里面有话音传出。
“你说他已经从塞外回来,去了陪都了?消息可靠吗?可有说过何时能返回大兴来?”说话之人正是萧嫔。
“回娘娘,千真万确。奴婢听陪都那边的宫人说的,道是忠国公早在十多天前就已到了陪都。那宫人离开时,好像忠国公那边刚刚得了处园子,正在收拾着。这回大兴嘛,兴许一时半会儿却是怕来不了吧。”一个声音尖细的男音回道,却是萧嫔这安仁殿内侍总管李然。
庄见知道这李然是伺候萧嫔的老人了,他在此处倒也没什么奇怪。只是二人怎么说起自己来,不由的大是奇怪。诧异之余,便立在门外侧耳听去,听听二人要说些什么。
只听萧嫔轻叹一声,语音中竟似有着无限的寂寥之意。随着叹息,萧嫔的声音又再响起,“他便是这般贪心,那园子定然又是不知从哪家大人手中讨了来的,难道就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如此到处得罪人,也不知他心中如何想法。”
李然回道:“娘娘毋庸担心,以老奴看来,忠国公心思细着呢,他这般做法,定然有他的道理。别看他整日嘻嘻哈哈,到处招摇,但娘娘可曾见忠国公吃过亏?便是当日的高德禄和齐王,也不曾得了半分便宜去。”
里面又是一声轻叹,想来是萧嫔微微点头,随即,似是问话又似是自语的道:“他让哀家留在大兴,莫要随陛下外出,却究竟是什么意思?此番即将我们留下,又怎的不回转大兴?”
李然不语,做为内侍,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听到也要忘记!这是他多年宫中生涯的保全之道。娘娘身为皇妃,竟然肯听一个外戚的安排,这里面牵扯的事儿定然不小。李然又哪敢随意接话。
庄见在外听的里面沉默了,这才抬手叩门,口中道:“臣庄见仁,求见娘娘殿下。”
他语音儿落下,里面已是一声轻呼,随即就见房门一开,太监李然已是当门而立,目光疑惑的看着庄见,显然是不知为何他来到此处,竟然无人通报一声,目中已是不由的闪出恼火的神色。
庄见眼见他神气,已是明白,嘻嘻一笑,翻手将绿玉令在他面前晃了晃。李然恍然,只是这心中却是咯噔一下。这绿玉令乃是娘娘贴身之物,此刻握在这位公爷手中,其中关系当是不浅了。
当下躬身给庄见施礼,又在回身对屋内萧嫔告退。等到庄见迈步进去,才在外面将门掩上,自己便往门口处守着,这却是他的精细处了。
庄见转过屏风,拨帘而入,但见绣花轩窗下,一个宫装丽人,正自端然而坐。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惊喜下,一双秋水双瞳里,波光盈盈。
第二百四十章:暗香浮动
“你何时回来的?怎没使人提前知会一声?”不待庄见施礼,萧嫔就已迫不及待的问起,急切间,身子站起,不自禁的向前迈出两步。只是忽的似是想起什么,面上先是一红,随即一黯,便又默然立住。
庄见微微一愣,随即嘻嘻笑道:“几天前就回来了,只是先把家中一些事儿安置妥了,这才得着空儿过来。我早知你们没走,还要急着知会什么?娘娘这会儿做的很好,要是你真的随了杨。。。。那陛下去了洛阳,这会儿,我可是要哭都来不及了。”
他语中之意,自是说萧嫔一旦去了洛阳,自己再要将她们救出可就要千难万难了。但这厮一脸的惫赖像,站没站样,耸肩摇头的,这话语却形同调侃一般。
萧嫔面上一红,心中非但没有怒意,反而微泛喜悦。自己大觉羞涩,睇了他一眼,嗔道:“又来没规矩的乱说话。须知我可是惋儿的娘亲。”
庄见一呆,完全不明白这跟她是惋儿的娘亲有什么关系。也是他心中并没杂念,否则以他后世丰富的花丛经验,如何会体会不出里面的意思。一时间,伸手挠挠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萧嫔此言出口,也是大为后悔。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本来这小无赖就是那么个德行,兴许并没别的意思,自己这一说,到好似故意引诱别人,往其他地方去想一样,一时间,脸颊一阵的发烧。
打从上次杨杲府中湖心亭一唔后,每次见了此人,总是让她进退失措,心如鹿撞。这会儿生怕自己不堪的样子被他发觉,连忙背转身去,假意欣赏案头一株腊梅,努力的调匀呼吸,这才淡淡的问道:“你让哀家留在大兴,莫要随着陛下出行,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如何提前知晓陛下会有这么一着?”
庄见听她问起这个,心中不由一凛。自己这先知先觉的行为,果然太过异常了,以后可要小心才是。不然早晚被人当做怪物看待!虽说这会儿不会有什么实验室,将自己抓去当小白鼠研究,但貌似这个年代,对这种未知的事物采取的手段,更是恐怖。那可是直接扔到火里,就给做了烤肉了。想到庄大少被铁扦子串着,在火上烤的吱吱流油的景象,就是不由的一个激灵。
当下连忙打个哈哈,眼见那案头处放着胡凳,便迈步过去,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望着萧嫔笑道:“娘娘,我要说我能未卜先知,你信不?”
萧嫔本为了避开他的眼神,这才背转身子,哪知他此刻这么老实不客气的一坐,二人却又正正的对着了。萧嫔心中慌乱,有心再背转身子,又觉太过着痕迹了,只得慌忙移开眼神,不去看他。只是心慌之下,却是未能听到他的问话。
庄见见这美妇人神思不属的样子,只道她还在猜测自己的可疑处,哪敢让她多想,眼珠儿一转,忽的起身靠近她低声道:“这事儿可大可小,里面实在是关系到大隋国祚的兴衰!我告诉你,你可要淡定些。”
他这么一站,二人已是靠的极近。又加上他故作神秘,探头过去附耳说话,两人身子,更是几乎贴到一起。这种极具侵略性的距离,让萧嫔不由的轻啊了一声,心头顿时狂跳起来。
小耳处只觉得他口中一阵阵的热气扑来,痒痒的,麻麻的,如同一股电流传来,迅即传遍了全身,只觉得股间一热,竟自潮湿起来,登时不由的身子发软,直欲倒下。幸亏她久处危机四伏的深宫,心头能时刻守着一丝清明,这才勉强支撑着站在那儿。只是此刻身子颤抖,满面羞红之态,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努力的平复着那似要从口中跳出的一颗心,脚下轻动,便想要稍稍离开一些,但偏偏身子发软,竟是一寸也挪动不得。股间愈发的潮热,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萧嫔大骇之下,只得使劲夹紧双腿,再也不敢动上一动。
庄见哪知这美妇人此刻窘态,一心只想打消她的疑惑。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我曾经跟陛下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