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无赖!高德禄从开始的崇拜,突然转成了深深的忿恨。这丫太不知足鸟!
杨广呆呆的听着,好半天才搞明白庄见同学说的什么意思。眼见这小无赖正仰着一张满怀期盼的小脸,巴巴的眼望着自己,心中不由的一阵无语。
以手抚额,揉了揉眉头。待要呵斥下这个惫赖小子,却一时竟是气结。郁闷之际,不由的闷哼一声,转身就走。口中吩咐道“高德禄,你给这小子解释清楚。再带他去见赵王。”
走到后门处,又忽的立定脚,回头古怪的看了庄见一眼,沉声哼道“欺负你?你要不去欺负别人,朕就烧高香了!”说罢,大袖一摆,已是转身而去了。
庄见愣愣的看着,心中不知所以。呆了半响,这才转头来看高德禄,一回头间,就见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离着自己鼻尖不过几寸,一双眸子尚闪着诡异的光芒。
悄无声息之下,庄见心中毫无防备,乍见这么一张老脸,迎着那么一双眼睛,这心中不由大骇,不由暴喝一声“我靠!我叉!”。一掌护胸,一手已是二指分开,直往那双眼睛叉去。
随着这一声大喝,就见高德禄哎哟一声,已是双手捂着鼻子,扑通一声已是仰到在地。哎哟呼痛之际,已是满面幽怨的望着庄见。原来庄见同学忙中出错,这无敌的叉眼手法,却是招呼到了老高同志的鼻孔上了。
庄见看清乃是高德禄,这才松口气。眼见他满眼哀怨的看着自己,这才收回仍自摆着叉叉的手臂,过去将他扶起。嘴中埋怨道“我说老高啊,人吓人会死人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也要自己注意嘛。这样冷不丁凑过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是了嘛。不过”
说到这儿顿了顿,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凑过去悄声道“不过你这手走路毫无声息的功夫,肯定是一门奇功绝学吧?是不是叫葵花宝典?还是九阴真经?拿来我瞅瞅行不?”说着,一双眼睛已是不断的搜寻着高德禄的身上每一个角落。
高德禄被他拉起来,刚要说些感谢的话,冷不丁听他埋怨自己长得丑,一张老脸上的皱褶,已是愈发的层层叠起。及至又听他胡说什么典,什么经的,被他一阵的瞄着,不由的心神直颤。
老高不由的伸手抓住自己衣襟,使劲拢住。向后微微一退,颤声道“庄。。。。庄大人。。。你。。你莫要闹了。圣上的旨意,咱家还要。。还要宣读的啊。”
庄见本是踅摸他哪个地方能藏着什么宝物。话说他对宫廷里的太监,尤其是老太监,始终有着一种神秘感。觉得他们就如同是传说中,总在守候着秘宝的鬼怪。猾如狐、狠如狼。阴森之中藏着狡诈,凶狠之下隐着诡秘。
第十六章:大灰狼与小绵羊
这会儿突然见了高德禄这幅样子,突然不由的一阵反胃。Fuck!我日你大爷的!干嘛做出这么一副样子?难道老子是背背吗?就算是,也不能跟你个老乌龟咋的啊。晦气!晦气!呸呸!
庄见同学忍着浑身的恶寒,悄悄向后退了一步,点点头道“你说吧,说吧。皇上让你解释那啥,赶紧说完,咱也该干嘛干嘛去。”
高德禄心下气恼,使劲揉着惨遭横祸的鼻子,瓮声说道“圣上封庄大人的官职,不是什么看病的郎中,乃是圣上近臣。没有固定职务,一切均依圣上诏命行事。我大隋以九大夫和八尉构成本阶。九大夫即:光禄大夫,从一品;左光禄大夫,正二品;右光禄大夫,从二品;金紫光禄大夫,正三品;银青光禄大夫,从三品;正议大夫,正四品;通议大夫,从四品;朝请大夫,正五品;朝散大夫,从五品。庄大人这金紫光禄大夫已是真正的三品大员了!”
庄见听着高德禄如数家珍般的说了一通,这才明白。心中不由大喜,娘希匹的!老杨同志还是个好同志嘛,只是既然已经封了,干嘛不封个那啥,啊,最大的郎中给老子?非要让俺从学徒干起,日了!
嗯嗯,这学徒都要干些啥呢?嗯,不过是抓抓药啥的,哈哈,我左抓抓,右抓抓,抓来抓去,这无敌抓奶手自会大成的。嘿,老杨同志对老子的功法还是蛮熟悉的嘛。如此一来,日后老子去抓抓南阳公主那小娘皮的咪咪,应该也会多几分把握的。
这厮满脑子的无耻下流,脸上带着贱笑,眼神游离。嘴中喃喃的嘟囔着“我抓!我抓!嘿嘿,软!弹!圆!滑!极品!极品啊!受不了,受不了。。。。”
老高同学眼见这无赖满面淫贱,在那嘟嘟囔囔不说,竟还五指曲张着,对空不停的比划。顺着他手势方向一看,可不正对着自个儿胸口吗。心下顿时的大骇,紧紧护着前襟,慌忙又向后连忙退了几步。眼见脱出了那强大招式的范围,这才略略松了口气儿。只是心中对这庄大人的神功,实是大为忌惮。
正自小心提防着,却见庄大人忽的停住,转头向他看来。脸上犹自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容看在老高同学的眼中,只觉得充满着无限的邪恶。
心跳遽然加速之下,不由的又向旁闪闪,颤声问道“庄大人有何吩咐?”
庄见哪知道自己的意淫,给了人家多大的心理压力啊,见他离着自己老远,不由愕然道“老高,你干吗跑那么远啊?过来过来,过来说话。”
高德禄老脸一绿,愁眉苦脸的道“庄大人,老奴不好那个调调儿,要不咱家给你找个嫩点的,说来咱内府中细皮嫩肉的也是有不少的,包您喜欢。您就放过老奴吧。”
庄见听着高德禄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即省悟。顿时如同头顶打起了闪电霹雳。满额头黑线挂下之际,不由满面悲愤的喝道“我操!老子像背背吗?!”
高德禄大骇,颤声道“背背是啥,老奴不知。不过大人要那个。。。操。。。。还是去。。。去操。。。。操那个。。那个年轻的好些。”
怒了!太怒了!这么玉树临风的一个美郎君,哪只眼看到咱像背背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啊!日你个香蕉巴拉的!就算老子是背背,难道还配不上你不成?啊!我呸呸呸!错了!我操!老子怎会看上你这个老乌龟!
庄见同学很愤怒,后果很可怕!满面铁青之际,一步步向老高同学逼来。可怜的老高同学,抖索着,不停的向后退着。直到后背靠到了柱子上,不由的万念俱灰,老泪横流之际,呻吟一声,慢慢闭上眼睛。既然改变不了命运,那就享受过程好了。
一个身子佝偻着靠在柱子上,老高同学,已是准备好了。幻想着庄禽兽的肆意施暴,一张老脸上竟也不由的现出两抹潮红。
耳中听的脚步声临近,张开眼看去。只见庄禽兽,满面不忿,咬牙切齿。忽的一伸手,狠狠的撑在柱子上,居高临下之际,离着自己不过几寸远的那双散着红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高德禄心中哀嚎一声,正待拼了,索性来个主动算了。却听得庄禽兽恨恨的声音响起“日你个先人板板的!老子现在只想知道,那个舍人是什么鸟人?你丫跑什么?”
高德禄听的一愣,瞬即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大汗之际,已是软软坐倒。颤声道“庄大人原来要的是这个,你问就问吧,为何用那等邪恶的眼光看着老奴。倒让老奴担惊受怕了半天。唉!老了老了,其实当年老奴也是蛮英俊的说。”
汗!瀑布汗!庄见身子一晃,险险没有晕倒。叉叉你个圈圈!你个老乌龟!死玻璃!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真以为老子要对你怎样不成?!我日你个香蕉巴拉的!
深深吸口气,将那股即将暴走的情绪压制住,转身向后走了两步,这才忿忿的道“这会儿你可以说了!赶紧说完,本大人公务繁忙,没空多留!说!”
高德禄听他一喝,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才缓缓起身,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庄见被他这一眼电的,几乎要再次穿越了。心下抓狂之际,高德禄却开口说道“舍人不是鸟人。也是一种散官,就是门客辅佐之意。庄大人受封为赵王府舍人,就是要去相伴赵王,陪他读书,指点他督促他学习学问之意。当王爷有事不明之时,庄大人也要给予出谋划策的。这就是舍人的职责了。”
妈的!早说嘛!不就是让俺入了赵王的堂口嘛!搞这么啰嗦。黑社会集团化、正规化而已,老子懂!
庄大少很不屑。转头问道“这点小事,说的这么麻烦。得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什么时候去见老大?”
高德禄脸上一阵抽搐。老大?!怎么听着这词儿这么别扭啊!这厮该不是又想歪了吧?高德禄一阵的头疼。
“圣上方才吩咐了,老奴现在就带大人前往赵王府,拜谒赵王殿下。”高德禄无奈的回答道。赶紧送走这个瘟神,这差事也就算交了。再呆下去,老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只是心中,对那位赵王已是深深的默哀三分钟了。
出得御书房,高德禄前面带路,一路往南而走,不多时出了皇城。早有驭者驾着马车相侯。
二人登车,车声粼粼之际,半刻钟后,已是在一座大屋前停下。二人下车,庄见抬头望去,只见一幢华丽的大宅耸立。粉墙青黛,展角飞檐。其上镂空雕花,饰以金粉朱漆。两扇朱红大门上,铜头狮子兽衔着两个铜环,门口两座石雕巨狮。门楣上一张大匾,横着三个斗大的金字:赵王府。
二人在门前站定,早有守门侍卫迎上。见了二人,躬身施礼。高德禄淡淡挥手,让去通禀,也不等回话,自与庄见举步向里行去。
进的大门,庄见不由的一呆。这个大宅豪华奢侈不说,只是看着那层层叠叠的,不知其数的屋檐,究不知这栋宅子深有几许了。
一个家人模样的下人在前领路,二人随着回廊而行,一路只见花树茂盛,亭台楼榭美不胜收。等到进的二门,只见一条九曲回廊依势而建,蜿蜒曲折。左边是假山小径,幽幽松柏之间,不知通向何处。右边却是养了一畦池水,微风吹拂之下,一湖幽碧漾起层层鳞波,在日光的照射下,如同撒了一把金钱在里面。
湖中央筑有一座八角小亭,显得典雅别致,一道木质回桥连接岸边。衬着周围的绿树如荫,翠竹如玉,愈发显出一份清幽。
亭中此时正有一个年约八九岁的童子,一身轻袍缓带,头上以黄玉簪挽住。剑眉朗目,唇红齿白。年岁虽弱,却尽显一份雅士之态。尤其面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温和笑意,整个人显出谦良敦厚的气质。
此时正自眼望这边,面含微笑,长身而立。高德禄低低的向庄见道“那便是赵王殿下了。待会儿当大礼参拜,不可失了礼数。”他知晓庄见这厮毫无修养,唯恐冲撞了赵王,倒让自己吃了挂落。
庄见本来看着两边的景物,正自陶醉呢。此时听的高德禄介绍,闪目看去,见到那赵王只是个童子,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我你娘啊!这么个小屁孩?赵王?我FUCK!这是让老子来当幼儿园叔叔不成?还是跟玉皇大帝安置孙悟空一样,给个弼马温的官职糊弄啊?妈妈的,老子这等大才,居然还要向这小屁孩大礼参拜。我日你,等着吧!喵了个咪的!
这厮自尊心大大受伤,痞劲儿一发,对高德禄的话充耳不闻,曵斜着眼睛看着那赵王,满面的欲求不满的模样。
高德禄哪知道他的心思,眼见赵王正自等候,连忙急走几步,到了亭中,高德禄跪倒见礼道“老奴高德禄见过赵王殿下。”
赵王面含微笑,伸手相扶道“高公公不须这般多礼,你乃是父皇身边老人,父皇整日操劳,多亏公公照拂,杲心中感激,不敢受礼,快快请起。”
高德禄面现感动,又在施礼后方才站起。转头要介绍庄见时,却见那位新鲜出炉的庄大人,正自迈步入亭,施施然自己往石凳上一坐,自顾大马金刀的微闭上双目。看那架势,要是颌下再有五缕长髯,他老人家定会捋须怡然了。
高德禄心中叫苦,只是对着这主儿,却是全然没有招数。那赵王眼望着庄见一番做派,眼中忽的闪出一片好奇之色,眼见高德禄满面苦涩,欲要解释,不由微微摆手,轻声问道“这位就是父皇给本王派来的舍人,金紫光禄大夫,庄大人吧。”
高德禄轻叹一声,点点头道了一声是。赵王饶有兴趣的看着庄见,转头对高德禄道“既如此,公公且回就是。庄大人那,本宫自有区处就是。”
高德禄神色复杂的看看庄见,又抬头看看赵王,欲言又止,终是长叹一声,施礼告退而去了。
那赵王目送着高德禄背影不见了,这才转身走到庄见面前,在他对面坐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道“庄大人为何对本王不恭?可是欺本王年幼不成?”后一句,面色已是有些阴沉。
切!小屁孩!还跟老子得瑟,装腔作势的,老子吓大的不成啊!抬眼看了看赵王,咳嗽一声,这才拱手道“这个赵王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赵王究是年幼,被他一说,不由疑惑,愣愣的问道“本王哪里不对?如何莫名其妙了?”
庄见好整似暇的一弹袍服,这才正色道“那,我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