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聚顶-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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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先生。只是那些老人,虽然看着慈祥,但大都皆是在做生意。也问不出真正的东西,唯有这个年轻人,甚是古怪。是以,她便想从李长安这,了解到一些命理之信息。
“原来这样。”
这考古系倒蛮有趣了,李长安还真以为,国人自古以来传授下来的学问,只有民间在研究,没想到,国家的高等学府,也是深入其中。不过,看来,也只是摸个皮毛罢了。要不然,他考古系就不叫考古系,而应该叫命理系。这算命一学,可能只是随手带过,不会过于深入。
“这个命理一说,实属繁杂,若是知其皮毛,也懂不得多少°如中医一般,若是连望闻问切都不知晓,恐怕便是一个庸医。这位姑娘要了解,便可先去翻一翻古书典籍,如周易,道德经。再者,一些基础的内容,也要认知。譬如,何谓阴阳,何谓三才,又如四相,五行,八卦,九宫,天干,地支,等等……”
“这么多呀?”
木青青听得李长安一言,暗道,一直还以为这人是个小骗子,没想到,还真有些本事。
“命理一学,本是玄学,切不可用科学的方法加以解说。”
李长安心中一暗,也不知道这高等学府,会否解说起这些玄学,皆用科学之法?若是如此,便是知晓了何谓阳阴,何谓五行,恐怕也不知其真意。
“你倒是说的有理,只是一时之间,要读这么多书,而且,要明其中真要,还真是困难,看来,老师出的这一题目,要是认认真真完成,恐怕……”
木青青一脸愁容,也不知在想什么。
“呵呵,这倒没这么困难。若只想大概了解命理一学,懂得其意,便是了,何必深入了解?”
“你说的也对。”
这时,木青青才舒展笑容。
一翻闲聊,两人倒也变得熟套起来,后来几天,木青青也不时以长安哥哥,长安哥哥不停的叫着。还有,每日上学放学之后,木青青都会经过李长安的滩位。若是训不紧之时,下午的时候,也没事跑来向李长安请教许多问题。
她之所问,不论是古史典籍,还是诗词歌赋,李长安都是无一不精。害得他这个考古系的高才生,见得李长安时,也都感觉自己是为小学生一般。在李长安面前,木青青好像感觉见到自己的老师。不对,比一般老师都厉害°是那考古系的教授,也不如长安哥哥。
如此,半个月下来,木青青简直对李长安崇拜得不得了。
北京大学,考古系,0903班。
这一期的论命理,各位同学做的非法好,不论对错于否,皆是寻得了不少的观点论证,这在学术风气之中,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其中某一位同学,论述的非常好。不但很好的解释了命理学,而且还例举了无数命理之论断。如,论大运,论小运,论太岁等等……
讲台之上,一位教授非常激动,教书多年以来,他还从未碰到一位如此奇才之人。譬如那论大运与小运之说,相术之中,虽然也提举,但大都语义不清,而且,也测算不准』想到,这个叫木青青的同学,居然能够用如此简单易明之话语,便将大运,小运一术,说的通透异常°是从来没碰过命理一学之人,看得之后,也会恍然大悟,心中说出一句,“原来,命理之学,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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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紫微帝君 第一百八七章:泰山北斗袁守仁
第一百八七章:泰山北斗袁守仁
随后,教授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名字,发现这个叫木青青的,也不是什么世家传承,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是那些世家弟子,也不定知晓这么多。
这位教授已然年过六旬,姓袁,名守仁【来是应该退休养老的,只时考古一届,那便时越老越吃香,加之身体感觉还行,便仍回得三尺讲堂,为众多学子讲起课来。
半个月前袁守仁布置了一道论题,是为论命理。
其实,袁守仁布置这道题目,倒并不是要研究命理一学,只不过,命理一学,涉及诸多传统文化,对于考古一说,非承帮助∪如,某出土的一件方鼎,其中缎,刻有铭文图案,若是有写,“一阳生出”这一词时,可能便是中文系的高才生,也不一定知道这是何意。是以,这才布置了“论命理”一题,只消各位同学能回家多查资料。如此,在做完这道题目之时,不知不觉,便可以将万千知识,融入一身。
不得不说,袁守仁的教学方法,还是非忱到的。也正因为如此,只要是他亲自传授的弟子,如今已在国内考古一系,也是小有名声。当然,更不用说大名鼎鼎的袁守仁。之所以说他大名鼎鼎,其一,便是因为他在考古系有非忱到的功底,其二,他师生重多,朋友重多,本来考古一系就不怎么大,如此,便又形成了以袁系为首的袁系考古一脉。再者,袁守仁一生刚正不阿,教严谨,有古之师风。平时也时常花大价钱,购买古书典籍。
便如《术藏》一书,便是袁守仁亲自排编的。
别小看区区《术藏》。大家都知道,各派各门,皆有诸多典藏。如,佛家有《佛藏》,儒家有《儒藏》,道家更有《道藏》。这些典藏书籍,皆是汇集各家经典,分类编排而成,就如百科全书一般。可以相信,再过几百年,中华《术藏》一书之上,袁守仁三字,将会名史册。
就是这样一位老先生,在他仔细的阅读各众位弟子教上来的习题时,却是发现,其中有一位学生,论述之妙,言词之好,大是让他惊讶。一口气将全部看完,却是拍案而起,大叫三声,好,好,好。
袁守仁如今的地位,能够让他如此评价,最近几年,还真是没有。所以,第二日在课堂之时,仍是掩不住激动的心情,便在三尺讲台之上,狠狠的对该学生表扬了一翻。
而此时的木青青,心中却是波涛起伏‰不到,从长安哥哥那里学到的东西,居然有如此高度。这让本是对李长安有些好奇的木青青,心中更是惊奇不定。
很快,上午二节课完毕,木青青被袁守仁留在了教室之内。
“袁老,您找我?”
袁守仁不喜欢大家喊他教授,只让大家喊他老师,只是如今袁守仁已是六十好几,大家不自觉间,便叫袁守仁为袁老。是以,在袁守仁将木青青留下之后,木青青走到袁守仁身前,亲切的叫了一句。
“木同学,你那篇论命理,写的很好呀,便是我这个老头子,也想向您请教一翻。”
“袁老,哪能呀,只是瞎学的,是为学生的一派胡言∫是您的弟子,您哪能说请教呀。”
“哎,木同学,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又有达者为十称,你之命理一说,其中几道论述,的确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向您请教,又有何不可呢?”
“这个……其实……”
“怎么?”
“袁老,这些知识,我也是请教了一位算命先生,说起来,这并不是青青自己研究出来的。”
“哦,算命先生,这位老先生身在何处?”
听得木青青一言,袁守仁点了点头,心中也知道,区区一个小女孩,哪有如此高的造诣,肯定是拜得高人指点。不过,就算如此,木青青能够吸收,并且将之消化,还能将如此玄妙的命理学,表现的简单至极,也令袁守仁称赞不已。
“老先生呀……”
木青青差点兴起来,“袁老,也不是什么老先生,只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男生。”
“居然有这样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刚才袁守仁听得木青青说是请教了一位算命先生,本以为是江湖中的高人。正暗叹一句,看来,中华诸多绝学,大都留传在民间。只是民间之中,又没有很好的传承方式。若是再过得几百年,恐怕大家都将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东西,全部丢下。是以,他便想什么时候,前去拜访一下。
只是如今听得木青青而言,居然是一位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年纪青青的算命先生。要知道,命理一学,他就如中医一般,他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可以说是越老功越深▲若是年纪青青,不是骗子,恐怕就是真的身怀绝技,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呀。
“不知木同学能否告诉我,这位奇人住在何处,我改天必定登门拜访。”
“住在……”
木青青一时迟疑起来,她还真不知道李长安住在何处。
“回袁老,那人住在何处,我不知道,但他一直都在故宫北边的一条街道上摆滩。”
“好的,多谢木同学。”
“不客气。”
“对了,木同学,你准备读研么……”
……
一直在下课回家之时,此时的木青青,简直都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虽然是考古一系的高才生,心中也一直想拜入袁守仁门下。只是袁守仁在国内考古一届,是为泰山北斗,她便是想入得人家门下,人家也不一定收呢』想到,便是区区一道论题,居然让袁守仁对她令眼相看。木青青知道,这大半的功劳,绝对在李长安身上。
若没有李长安告知于她的命理之学,恐怕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是以,如今坐着公交回得家里,一直都处于兴奋之中。
“长安哥哥,长安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还未回家,木青青想将这好消息,第一个告诉李长安。
“小妮子,啥好消息,难道有人追你了?”
“切,我这么漂亮,自然有人追,这也不算什么好消息。”
“哦,没想到,小美女还会臭美了。”
“哼,你也好像和我一样年纪吧,弄得自己好像我老爸老妈一样。”
“这个……这个……今天天气真好……”
李长安打着哈哈,然后便问道,“说吧,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长安哥哥。”
“今天我们教授,破例要收我为徒啦。”
“哦,收徒,什么收徒?”
“笨呀,长安哥哥,就是我可以考取北大袁守仁教授的研究生了。”
“原来如此,恭喜,恭喜。”
一般大学本科之前,虽然称讲师为老师,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徒,还要在硕士之后。
听得李长安祝愿,木青也很是兴奋,小脸一直微红着。
“今日这个好消息,长安哥哥听后,也很高兴,走,今天长安哥哥请你吃饭,特意奖励你。”
“别,别,别……”
看得李长安如此,木青青连忙摆手,说道,“长安哥哥,我能报考袁教授的研究生,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长安哥哥你呀,哪能让你请,还是我请长安哥哥,谢谢长安哥哥这几天对青青的帮助……”
“咦,不对呀,你报考研究生,好像我没出什么力吧。”
“唉,你不知道,走,边走边说吧。”
说着,木青青就拉着李长安的右手,就要去饭店。
“等等,我收拾一下。”
那一些行头,虽然也没人要,但怎么说,也要弄个装饰么,若不然,天天一屁股坐在那里,不被别人骂精神病才怪。
随后,李长安与木青青,来得了一处比较小的饭店,虽然不是很高档,也没有星得,但胜在雅致,别有一翻风味。李长安看了看,点点头。来到这里吃饭,既不贵,也不显得低等,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很快,菜已上齐,“长安哥哥,你不来酒么?”
“这个,读书人不喝酒的。”
木青青见李长安说一句读书人,却是兴起来。
“怎么,你长安哥哥我,不像读书人么?”
“不会,不会,长安哥哥一表儒邪,谈吐都很好的,若是放在我们学校,别人都会将你当为大才子。只是么……”
说到这里,木青青却是心中窍兴一翻,没有说话。
“只是,你长安哥哥,居然不是读书人,反而是街头给人算命的神棍。”
“啊,长安哥哥,你可误会了,我可没将你当成神棍。”
听得李长安说起,木青青急忙反驳。
“好了,知道你的意思,快吃,快吃……。”
随后,二人一边吃菜,一边闲聊。
“对了,长安哥哥,你这么年轻,怎么不去读书呢,出来算命干嘛……”
若说李长安在街头给人算命是为了赚钱,好像也不像,若不是为了赚钱,他在街头摆滩做啥。
“这个嘛……”
李长安一时之间,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才,随后邪邪一笑,说道,“秘密。”
二个小时之后,一餐饭总算吃好,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两人出了饭店,李长安看了看月色,发现有点暗,想着木青青一会还要回家,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