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蔷薇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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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么,姐姐,你抖得很厉害呢。”他似惊觉自己的动作,微微移开手,怜惜地看着她。
说实话,还是假话?
这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吧,a和b的选择题,都是惩罚的代表,只是哪个更变态而已,但面对主人的询问,却是不能不回答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凄惨的下场。
“痛。”白夜想了想,还是狠老实的回答了,横竖都是死。
风墨天凤目深得教人看不见底,忽然微笑低头温柔地含住她丰润的唇:“你知道痛,可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伤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会更痛么?”
“唔……”正在愈合的伤口被撕裂的尖锐巨痛伴随着他指尖不断朝伤口里的侵入瞬间狰狞地蔓延全身,白夜浑身颤抖,不停地扭动,冷汗一点点地沁出皮肤,却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双手下意识地扣住对方同样赤裸修长的大腿,让指尖也死死扣入那结实的肌肉,她几乎能听见指甲压入肌肉的细微破裂声。
“化脓的伤口,就要把脓血洗干净,才不会感染。”似乎丝毫没有痛感,风墨天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在白夜那些凄惨的伤口里来来回回地挤压、戳弄。
一丝丝的不知是谁的血,在水里张牙舞爪,曲扭成诡异的纹路。
他着迷地笑起来:“瞧,姐姐,我们的血融在一起呢,你告诉过我,古时候,就是要靠这样的方法来认亲……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的唇再次压下来,双手也离开她的伤口,改架起她的双腿。
疼痛让白夜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么……还是……
颓然一哂,她一转身直接勾住他的颈项,额头抵住他,看着那双妖异的凤眸,喑哑地道:“让我看着你,墨天,让我看着我们是怎样无可救药的悲剧。”
他愣了,看着那双一片凉薄到凄厉的眸子,忽然温柔地笑了,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上方,轻喃:“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呢,如果这是悲剧,我就让这世界永远不要有喜剧。”
吻落在胸口的蔷薇上,那黯淡蔷薇瞬间盛开,染上娇红。
双腿间忽然的吸吮让白夜生生倒抽一口气,他伸舌舔了一下薄薄亮亮的唇瓣,邪美的神色妖异诱人:“姐姐,你好甜。”
白夜闭上眼,忍耐与情欲交织成凄艳的粉色染满全身细腻的肌肤。
身下的人儿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敏感身体的每一寸,修长的双手抬高她的身躯,然后重重落下,在结合的那一刻,叹息里有她听不懂的凄然:“姐姐,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总去寻你啊。”
白夜倒抽一口气,弓起纤细的腰被那强悍的顶入弄得差点无法呼吸。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腿间的疼痛刺激了情欲,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www。③ü ww。сōm熟悉的强烈的酥麻与敏感席卷了全身的肌肤。
白夜露出个悲哀的笑,这副身体永远在他的手里如此顺服到卑贱,最不愿意和不该触碰她的人却最能挑逗出所有的情欲,让彼此的血沾染了彼此的身躯。
是谁在折磨谁,这样的抵死缠绵,你和我,在这无间地狱里,总是相似到绝望。
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
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
流浪在灯火阑珊处……
*****
一遍又一遍,是亲密还是厮咬争斗……
直到精疲力竭。
天色由明到暗,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与身体的颤抖,让白夜知道自己的伤口感染与失血正在让自己发烧,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的话,已经代表对方的手下留情。
腿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药物的味道,让她终于松了口气,这至少代表惩罚已经告一段落。
“圣杯……是你派来的人吧。”记起上飞机时,看到一双隐含歉意的冰蓝色眸子,她就明白,大概从最初的那一刻开始,连她被母亲带走都在风墨天的计划里,堂堂血的解放军指挥官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抵抗组织放倒。
上药的动作停了下,风墨天云淡风清道:“他就是想违抗命令,底下的人也必须听从总指挥官的命令。”
总指挥官……白夜梭地睁开眼,冷睨着他片刻,轻哼:“血的解放军的真正指挥官竟然是‘祭’,塔罗的掮客什么时候开始都改行混佣兵了。”
风墨天看了怀里的她片刻,转了个话题,微笑道:“姐姐不累么,该用餐了,嗯,差点忘了,我们还有客人呢。”
白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警惕地看着他。
“抱歉,兰开斯特公爵,姐姐刚回来,我都忘了你在等我们呢,让你在这看了这么久我们亲热,真是很不好意思。”极是歉意地朝一面墙笑笑,风墨天轻轻按下池子边一个扶手,墙壁在瞬间变得透明,显出个笼子样的轮廓。
看着里面的人影,白夜缓缓闭上眼……无奈而疲惫地勾了下唇。
她怎么会忘记,将别人的愤怒与绝望当作佳肴来品尝,本来就是他最大的恶劣嗜好。
第八十六章 无间狱 3
看着那笼中低着头的少年,双手握着铁栏,安静得像一尊雕像,仿佛睡着般,惟独那泛白的指节,透露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几乎要捏断这钢筋。
白夜叹了一声,轻轻握住他的手,对方手颤了一下,似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去。
她眸光微微一颤,垂下眼睫,看不清所想,只是轻柔地道:“你看到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如你所见,他是我如假包换的弟弟,也许神父也没有告诉你的是……”白夜笑了笑,有一种无所谓的堕落感:“在迪拜的时候,我们有过一夜……”
“别说了……住口啊……”笼中的少年死死地扣着手心,声嘶力竭地叫着,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白夜轻轻闭上眼,淡淡道:“很抱歉,隐瞒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这种事……”她无奈地勾了下唇:“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切都是生活所迫,而生活却从未被抓住过。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经半强迫地把她拉起来,耳边是风墨天低柔好听的声音:“姐姐,不要打扰兰开斯特公爵太久。”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朝房间外走去,他亲昵的贴着她耳边呢喃:“姐姐,你总让我惊奇。”
“是么,惊奇是件好事情,太麻木了和死人没什么分别吧。”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
臂肌肉里紧绷着的是会让她不好过的怒气,白夜无动于衷地道。同一件事,没什么理由,被刺伤的只有那个孩子吧。
感觉那双妖诡得能吸食人心的凤眸垂低扫了她一眼,他温柔地轻笑,极是愉悦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我终于相信的我的猫咪回来了。”紧紧熨贴着她的只隔了层丝绸浴袍的肌肉也放松了。
啊,所谓变态的极致就是这样了吧,永远不要去猜测变态的想法。
白夜挑了挑眉,透过他的肩膀扫了眼那跪地的越来越远的纤瘦少年,心微微痛了一下。
爱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
短短几日,先是差点被当成冒牌货炸成碎片,然后是上演一场狗血认亲大戏,随即又再次被抛下,与风墨天共赴一场血淋淋的性爱盛宴,外带现任小情人现场观摩。
这样的经历,犹如过山车,实在不可谓不刺激、不可谓不传奇。
疲惫与倦意无可自抑地席卷上来,她蜷缩在床上,连眼都不想睁,那人看了片刻,拉过被子帮她盖好,难得好心地转身离开。
“……上来。”白夜的忽然开口,似明显让他惊讶,感觉有视线深浅莫测地落在自己身上,扎得有些不爽,她终于不耐地微微睁开条眼睛缝:“陪我睡觉,难道不是你所谓主人应该给与的陪伴么。”
沉默半晌,她几乎就要睡着时,方才感觉床侧陷了下去,即便不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疑惑与猜忌,是,谁能想要只要被他一抱,就浑身寒毛直竖到有如过敏反应的人会主动邀他上床。
“如果你还想做,自便,我先睡了。”冷冷淡淡地像交待我先去睡觉,你自己吃饭的感觉,风墨天看到白夜一双修长滑腻的双臂这么直接揽上自己的脖颈,像抱抱枕一样,把伤腿直接跨在他腰上,免得被压到,然后没多久,平稳的呼吸声就响起来了。
有些莫测地看了眼明显是已经熟睡的人,风墨天微微弯起精致的薄唇,姐姐,你又在玩什么游戏呢?不过……这样的温软怀抱送来,又有何理由不去享受。
环住那盈盈细腰,他把脸轻轻埋进她微微起伏的温香软玉间,眯着眼轻叹了
声……从十三岁那年以后,他便再未曾享受过这样的怀抱,更别说后来的日子,她永远是被他一抱就极力隐忍着恶心的模样。
愈是瞧着她眼里的憎恶,心里便越是不平,要将煎熬加倍地让她还回来。
她小时候就说过,他是她最爱的宝贝……而爱人,本就该承担分享所有的快乐和……痛苦,不是么?
偏执到极致、冷鹜与狂乱交织在他眼中深不见底的黑渊。
夜晚的气息,慢慢的弥散开。
*****
“听说,你找回她了。”男人优雅的手指托着郁金香状的长杯,缓缓让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壁游移,混合着花草,蜂蜜,橡木诸般的醇厚气息淡淡在室内回荡,酒香愈发温暖。
也只有这般与男人琥珀金眸相似的昂贵颜色,才衬托起那身看似淡泊却隐含难以形容的兵霸之气。
夜寐未明,天边晨光初现,这般鬼魅般突兀出现的声音也只让从浴室里出来的人顿了顿,径直走到酒吧台前倒了杯茶。
“KING,教父让你来的么?”风墨天微笑着甩了甩潮润的头发。
KING看着他,淡淡道:“把人交给我,兰开斯特公爵交还给黑主教。”
“如果我说不呢。”风墨天微微偏头,101号笑容里带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KING叹了声,立起身子走向他,手温柔地抚上他的颈项:“你知道,这时候惹怒教父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你也明知我的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风墨天抬眼看他,幽冷的光落在精致的线条上,却看不出他的表情。
看似亲昵交叠的两条修挑身影间,暗潮汹涌。
“我不想和你吵架。”KING转身向房间走去,风墨天没有阻止,却在他的手落在门把上的一瞬间,看着天边冷冷地开口。
“KING,你觉得我当年为什么会愿意让你碰她?”
零尘从来都是微笑的,即使心中怒火滔天亦是笑意悠然,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
“零尘……”他金眸幽深地回望,却没有再继续推门。
“KING,你对我是不同的,可有些东西,我绝不能容忍分享,却……”风墨天没有再说下去,也没有回头。
而KING亦默然。
在这气氛诡谲的一刻,门忽然开了。
白夜睡眼惺松地打了个哈欠,抱着手臂依在门边:“如果你们要做的话,能不能换个房间,我觉得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
“你……”KING的眼神在看到她的一刻闪过莫测的光芒。
“我现在没办法伺候两个人,你们发发慈悲。”她又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偏偏这两人又在门口聊天。
“这就是那个只认主人DNA活性的钥匙么。”KING顿了顿,目光定格在她微微裸露出的纤细脖子间。
顺着他的目光,白夜勾了勾脖子上的东西,懒洋洋地笑笑,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另外那道站在酒吧台边的人:“没错,如果我不小心挂了,就会比较麻烦,这年头,大家都在找钥匙啊。”
听到这话的瞬间,那两人虽然没有任何反应,但那种气息的明显改变却是无法完全隐藏的。
“你……还有什么钥匙么。”KING的手看似温柔地搁在她脖子上,修长手指传来的冰冷感觉让白夜挑眉:“我只是觉得很好奇,什么样的教父大人能让两位都这么忌惮。还有你们在找的又是怎样的钥匙。”
KING看着她,忽然淡淡笑起来:“士别三日,现在的白夜真是更有意思了,难怪零尘不舍得呢,你……”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厉色,迅速地一侧身,呯的几声,原本他手位置的木门上出现了好几处弹孔,四周瞬间枪声大作。
一拍地面,他利落地向她抓去,可子弹却如影随形般紧跟而至,逼迫他不得不后退,也只是瞬间,白夜已经轻巧地彻底退到阳台边,一台直升机正迅速地由下方升起,抛下绳梯,另外一道身影忽然以比KING还快的速度地操起一把枪朝直升机边射击,同时拍响了身边的警报,迅速冲过去。
“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要逃,我给过你机会了。手里甩出的软鞭一把缠住她攀爬依附的绳梯,瞬间就若惊鸿般飞跃而上紧紧钳制住她的细腰,风墨天目光在瞬间充满冷鹜与教人心惊的血腥阴霾。
她的温柔与顺从,从来都是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