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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暗夜狩神-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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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的人任何生的机会。
  一条白色的蚕急急忙忙从宋钰袖口钻出来,爬到宋钰竖起的中指上,然后嘴角裂开一道缝,仿佛是在微笑。
  歌舞魔以为自己眼花了,他的元炁如粘稠浓液般充斥着整个洞窟,就算强悍如海兽在这里也举步维艰,一只蚕居然能无视自己禁制行动自如,而且还能冲自己发笑。
  蚕会笑?
  无穷无尽的大海中,一座被冰雪终年覆盖的海岛上残雪飞扬,遮云蔽日。
  这瞬间,一道气息横跨千里,呼啸而来,起始直接一头连在冰封孤岛,一头却扎入这苍翠欲滴的树林中。
  气息跨越空间距离,轻松地穿过洞窟。
  “神龙!”歌舞魔喜出望外,冰冷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两行清泪,他死后以自身精魂融合元炁,自囚于此也不知多少年,这其中有过无数人不小心闯了进来,最后都被他一股脑吞入腹中,对于外面的世界也自然知道,魔神大战后整个大荒都在歌颂着寰帝,而圣族最终消失在大荒上,能在这里感受到神龙气息,歌舞魔自然喜出望外,心中也更是忐忑不安。
  为什么忐忑?歌舞魔在下一瞬间已经找到答案。
  小白如闪电般射到歌舞魔胸膛,微微一咬便在他胸口钻出一个拇指大的窟窿,银色血液如岩浆般流淌出来。
  小白趴在胸膛上,张嘴一吸。
  歌舞魔胸前处黑雾飞快朝着小白体内钻去。
  歌舞魔心中惊恐万状,元炁是他的一切,失去就意味着他彻底消亡,但神龙身上发出的那怕丝毫的气息,对于幽月族的他来说也是难以抵抗的,当初宇王便是用自己精血为代价,从九幽升出召唤出的无上神物,神龙身上血系品阶自然高出歌舞魔无数。
  歌舞魔发出撕心裂肺的哭音:“我不想死——”可是小白对这话无动于衷。
  那团黑雾所聚的元炁还在源源不绝朝着小白嘴里涌去,眨眼功夫仅剩小半。
  四面洞窟开始变得稀薄,隐约有强烈的光线从外面透进来。
  “这是我的!”影神的声音蓦然响起,随即一道无形的剑气乍然刺来。
  小白不情愿地一扭身弹射到宋钰竖起的指头上,避开剑气又一次射到歌舞魔胸膛上,张嘴便吸。因为日渐虚弱的它一样不能就这样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弱,所以它不惜惊动那些镇守大荒的老家伙也只为吸取这元炁,虽然这只是幽月族最低阶的元炁,但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无疑是续命琼浆。
  剑气在空中陡然一转,顺着小白破开的窟窿钻进去,猛然将剩下的元炁切断,随即一只无形的大手破开壁障,抓起剩下的元炁朝宋钰灵台飘去。影神这一生都可在宋钰识海安家,但对于魔族元炁这样的好东西一样是志在必得,他需要借助一切力量来镇压宋钰识海中那神魂。
  嗜神之名他听过,对新晋登神的影神来说,确实是一个烫手山芋,越是如此越是让影神欲罢不能,若是彻底镇压随后将之炼化,自己岂不是又可重临大荒?
  小白吃相难看,但却是最明智的做法,抓住每一丝的机会去掠吸元炁。
  歌舞魔叫声乍停,咬牙猛然朝离自己元炁斩去,将不断朝着宋钰灵台靠近的元炁一刀两段,抬手抓起其中一部分元炁塞回胸膛,随手庞大身躯迅速说下,最后化作一道黑雾撞开洞窟,消失在头顶。
  小白愤怒地嘶鸣着,气恼那家伙坏自己好事,偏偏对方藏身宋钰识海,自己无可奈何。影神兜住一小团黑雾猛然拍入宋钰灵台,临走还不忘责骂着小白:“你九幽魔物本就不该出现大荒,何必苟延残喘浪费大好机缘。”说罢生怕小白发怒,急急忙忙钻入识海中。
  歌舞魔一遁,这处空间自然崩塌,宋钰直直从三尺高的空中跌落在地上。
  力鬼等等本就在外面焦急等着,一见宋钰从虚空中现身就冲过来。
  “别过来!”宋钰嘶哑着嗓子吼着,阻止二人靠近。
  影神意识回归识海,这才慢悠悠地再次出现,笑嘻嘻地对着宋钰开口说话。
  力鬼、夺人只能看见宋钰脸上的犹豫,随后便是无奈,最后好像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而胸口那几乎将宋钰斜斜劈成两半的伤疤也终于开始出现殷红的鲜血。
  力鬼扭头朝夺人问道:“伤药。”
  夺人摇摇头:“你几时听过炼神者身上带伤药,身为修道者的你该有才对。”
  “我只是来追那帮不争气的手下,哪里用得着疗伤药?”
  宋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目光落在不远处静静躺在罗雅丹旁边的藤条箱上。


第九章 这个扈从太啰嗦
  罗雅丹悠悠醒来,看着被剪成碎花状的斑斑阳光从树荫下透下来,心神一阵轻松,躺在地上格格笑着:“活着真好!”笑了几声发现没人理睬自己,又才略微偏头打量着四周,依然是先前那片松软的草地,力鬼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家伙,背对着她蹲在远处不知道捣弄什么,虽然看不见那张脸,但也知道是那个整天绷着一张比冰还要冷三分的杀手。
  罗雅丹觉得力鬼这名字已经够奇怪的,竟然还有人更奇怪,居然叫夺人,也不知他父母怎么想的,大荒有“夺”这个姓氏吗?
  “喂……”罗雅丹拉长声音喊了一声,仿佛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连忙伸手检查自己衣着,迷糊中隐约记得自己莫名其妙昏过去了,在倒下去那刻好像还看着一张大花脸,当时都被那个大家伙吓得手忙脚乱了,至于那张脸怎么花法却记不起来。
  还好,这两个家伙没有在自己昏迷期间做一些不堪的事,罗雅丹大致检测了衣服束带等这才松了一口气,揉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朝那两个家伙走去:“我昏迷了耶,你们怎么能不照顾我?宋钰……你怎么也在这里?”当她看见被两个讨厌的家伙围在中间的那个熟悉的面孔时,罗雅丹找到这些天来唯一令自己高兴的事。
  宋钰伸手在藤条箱边角上轻轻一按,在力鬼二人惊奇的目光中箱子发出啪的轻响,迅速合上,随后不着痕迹地用衣服将身上的伤遮住,从地上坐起身向罗雅丹打着招呼:“小姐!”
  宋钰言语很恬淡,并没有再次相遇的欣喜,对于意外重逢的罗雅丹而言,根本没不在意宋钰言语中的不敬,只是望着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的宋钰,脸上泛动着开心的微笑。
  此前心中的抱怨、不快在眼下都已烟消云散,望着宋钰平静的脸上挂着那永远让人感到安静的微笑就觉得心中不再烦躁。
  似乎是上天注定,不早不迟、不快不慢,恰好在罗雅丹悠悠醒来的时候,在她刚刚开始抱怨的时候,在她以为两人一生都不会再见面的时候……
  恰好又相见。
  就好像两人在阳光绚烂的午后,在一根田埂上意外相逢,虽然只是轻轻一声:“喔,是你呀!”但已经足够了。
  夺人随手将没来及放进藤条箱的一瓶疗伤药塞上木塞,跟着宋钰一同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出发吧!”
  罗雅丹脸色微烫,奇怪自己对一个扈从怎么会这样失态,随即将下巴微微上翘,一瞬间回复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形象,不满地朝夺人道:“他好像受伤了,你难道没看见?”
  夺人眼中精光闪烁,直视着罗雅丹。
  罗雅丹本就不喜欢这个杀手,被这双眼睛看得更是浑身不自在,好像他能看穿自己心底所有秘密,本能地冷哼一声,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迎着夺人眼睛直视,这一瞬间她竟然有种莫名的感觉:这家多心中对自己很不屑!
  罗雅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好像自己就忽然有这种能力,只是那一瞬间这种感觉就被夺人用一个棉被给捂住,再也“看”不见,转而她又朝力鬼望去,她能感受到力鬼对自己那种由衷的尊重,或许这更应该是尊敬。
  看力鬼比看夺人轻松多了,在力鬼面前,她能清晰地“看见”力鬼心中的感受,让罗雅丹奇怪的是,力鬼对自己的扈从一样是尊敬有加,就好像她拜见李浣父亲的时候那种,微微紧张不敢造次的心态。
  宋钰一只手轻轻搭在力鬼肩上,微微笑道:“多谢小姐关心,我没大碍!”力鬼顿时有所觉,收回注视罗雅丹的目光,望着自己脚尖。
  “你啊,就会逞强!”罗雅丹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数落了宋钰两句,随后大手一挥颇有女王风范地说道:“我还没在外露营过,今晚我们就在这树林里歇一晚。”
  夺人看看天色:“这会估计是哺时末,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也许我们能走出这片林子,也许还能找着人家户或者客栈投宿。”
  “那你可以离开,没人拦你。”罗雅丹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还有力鬼以及自己扈从在身边,她自然不怕。
  夺人看了看宋钰,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这下倒是罗雅丹愣住了,她不过是想要激夺人以报复他刚才对自己的不屑,而且这也只是自己的一种幻觉而已,夺人不但没有做错什么,反倒是救了她一命。罗雅丹想要开口叫住夺人,伸出的手最终变成了一个捋发的动作,装着若无其事地问道:“这家伙真小气,比女人还女人。”
  宋钰笑笑:“他不会走,放心吧!”
  罗雅丹果然又笑了,小心问道:“真的?”她也不管宋钰为什么会这样肯定,但只要结果是朝着自己想的那样发展就开心。
  “你真没事,身上衣服上溅了那么多血。”罗雅丹还是不放心地反复问着,想要上前一点看看自己这扈从伤势究竟如何,却又不敢真上前,也许是宋钰媳妇上的血迹太触目惊心,也许是觉得身为主人的自己去查看扈从的伤,有点失仪;又也许是……
  罗雅丹忽然问道:“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
  力鬼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还好他也正是这种性格的人,他从来都不喜欢有人注视自己,如果所有人都见他遗忘,那是他最愿意做的事。
  宋钰将藤条箱平放在地上给罗雅丹当凳子,这才幽幽一叹:“此生合是诗人末!那天离开罗府后又在城里耽搁了几天,我本想回海口看看老宅,想起通海河中游那十八道两岸的枫叶该是红了,十八道口的枫叶在大荒是有名的,有这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先前不知怎么回事,晴空万里结果下起瓢泼大雨了,我只能往树林转,结果遇着了一只鬣狗,还好只是胸口被抓了一下,不过那家伙也被我用箱子砸了几下,吃疼不住转身钻进树林了。”
  罗雅丹眼中有愧疚之色:“要不你把神念拿回去吧,我不要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要是你有神念就不会受伤了。”
  宋钰仰头大笑,这一笑又牵扯起伤口,这才收敛了一些动作弧度:“神念不是东西,没法还的。对了,夺人在这方面有些心得,有不懂的地方你去问他,他一定乐于解答。”
  “我才不去问那讨厌的家伙。”罗雅丹忽然小声说道:“少和夺人接触,也许你还不知道,那家伙是只认钱不认人的杀手。”
  宋钰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跟在罗雅丹身边有段时间,自然知道罗雅丹对杀手心有芥蒂,尤其是对杀了自己侍女秋兰的杀手夜叉更是深恶痛绝,爱屋及乌,恨一支乌鸦自然连整个大荒的乌鸦也恨进去了。宋钰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我留给你的册子应该记熟了吧?”
  罗雅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不是我说你,你那些字实在难看,作为我的扈从怎么能写出这样难看的字?只要你跟随我身边那么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罗府……”罗雅丹直视宋钰,以惯有的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宋钰,颇有教子的味道。
  也许是遇着自己扈从的缘故,罗雅丹比平时在罗府话更多了,虽然言语间还是有着傲娇之意,但她才不在乎这些,在她看来,教育宋钰那是理所当然的:我的扈从自然得由我来教育。
  正说得起劲的罗雅丹忽然看见宋钰平摊一只手过来,不明所以地问道:“干嘛?”
  “将书给我。”
  罗雅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入荷包中,哎呀一声:“我忘在船上了。”
  宋钰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不是提醒过你,第一时间背下来,然后烧掉吗?”
  “是啊,可是我还没时间去背啊!”罗雅丹理所当然地回答着,随后微微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责怪我呢?”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扭头望去却是去而复返的夺人。夺人径直将手上的一捆柴禾丢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冷冷说道:“永远别指望女人对自己的错误作出深刻认识,因为她们都是理所当然的动物。”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勉强原谅你的无礼。”罗雅丹兴奋地起身朝柴禾那边跑过去:“不过你得烤一只山鸡向我道歉。对了,趁着天还未黑,再去抓几只山鸡来吧!”
  夺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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