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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跋扈-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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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田野,透明的大地,两个相对来说都属单薄一类的人走在苍茫雪上,这里是东北,北风呼呼的吹着,里边夹杂着打到人的脸皮上生疼的碎雪,而这一大一小的男人和少年,就这么沉默的走在路上,欲要走到温暖赤道的架势。他们不畏惧冷冽雨雪,不胆寒鬼哭狼嚎地北风。

“虽然然我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你会突然冒出来”

陆蒙临笑着转过头,边搓着冷的发红的手边看着少年灿烂的笑道:“千万别说我是天命所归,老天爷派你来助我一臂之力的,我很好奇,但不代表我有耐性让你在我面前满嘴地谎言”。

这名在半路上陡然出现在他视线内的少年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沉默寡言的继续前行,在越过他的身体时稍微停滞一下,轻声道:“来保护你”。

陆蒙临一挑眉头,愣在原地努努嘴,小声的笑叹道:“好吧,葫芦里的药总有见光的一天”。

少年轻微的皱了下眉头,停下脚不扭过头看着正在走来的他,不悦道:“我说我要保护你不是你所想象的吹牛”。

陆蒙临咯吱咯吱的踩着积雪走到他面前,笑道:“小屁孩,我可没说你吹牛”。

风动!

少年左手手掌平伸拉长,手腕处以最为迅敏的速弯曲起来,他猛然出手,直击陆蒙临的胸口,趋势骚动起大起大合的澎湃。

陆蒙临在这一刹那眯起眼,右脚蹬地,接着脚面与地面的反冲力以及被渐渐凝固成块的积雪光滑表面向后倒去,大致滑过两米远才勉强停下身子,有些狼狈的跌入雪中。

少年收起还保持刀一样平整的手,冷淡道:“现在信了吗?”。

陆蒙临从地上撑着站起来,边拍着身上的雪边龇牙咧嘴的摇摇头,笑道:“小屁孩”。

原本以为给了他一些教训就会对让他对自己肯定一些的少年有些气馁,从地上拔下一根不知为何突兀生长在这里的青葱小草放到嘴里,抱着脑袋看着天,咀嚼着小草根部的甜汁,略为迟疑一番道:“我姓龙,祖籍山东潍坊地,这次过来是我母亲吩咐的”。

陆蒙临有些茫然,略微思索又便震惊的转过头直直的看着他,喃喃道:“你就是王哥嘴里的孤儿?”。

少年瞥瞥嘴,似乎有些不满他用‘孤儿’这个不恰当的称呼来称呼自己,嘟囔道:“真不晓得我妈怎么会让我就算豁出命去也得护你周全,早知道当初回来时我就不让她老人家晓得我会些把式了,害的我现在跟你在这里受冻,活遭罪”。

陆蒙临苦笑的连连摇头,他怎么可能想到派出去的人真能把这孩子给找回来,当初在潍坊时听说龙家救了王哥一条命又被惨淡灭门,这才起了怜悯之心的用报恩的态度去对那个被拉到星海做妓女的寡妇,救了她不说还在自己临走前让她掌管着整个‘苍苍苔苔’的生杀大权,本来也是无意见应承了那寡妇要找她儿子的请求,就随意从鲁秀那边拨了几个人让他们沿着公安所提供的一些资料去找,嘿,时隔这个多年,谁知道真被翻出来了,不仅这样,这小家伙还遗传了龙家基因里的好武血液,有了一身不错的本事”。

“你来东北做什么?我听我妈说你是做大买卖的,来这里找矿?”

少年老气横秋的抱着肩斜倪他,摸摸只长出几根胡须的下巴,模样滑稽可笑,他又皱着眉否决道:“应该不是,否则我妈怎么说你有危险,那肯定是有危险的了”。

陆蒙临笑出了声,白他一眼,然后微仰起头,似乎因为脸上化开的雪水被风拂过后所传递来的冰冷将思绪带进阴霾之中,他看一眼自称姓龙的少年,玩味道:“的确是来做买卖的,不过这个买卖可不是一个矿两个矿的买卖,是要去和一个就算是我们两个也不够对方一拳砸的猛人,谈的好或许可以潇潇洒洒坐着开起暖气的车子回去,若谈崩了,我们两一辈子就留在这吧”。

少年显然把他的话当作了夸张的危言耸听,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声,随后便又埋头走了起来。

陆蒙临缓缓的走在后面,发现少年的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轻飘飘感,他愣了下,接着轻轻的扬起了嘴角。

………………………………

这一头的人在玩命的富贵险中求,而那一头的江南,也开始了风起云涌。

南京总统府,有三个女人聚头,她们伫立在大门口处相视微笑不语,一个个出类拔萃到让游人忍不停下脚步偷偷打量。男人是带有一份敬畏心的欣赏,女人是因为她们看上去就不样的气质而羡慕。

赵琼楼伸出细长白净地手指将鬓发拢到耳后,体态婉约的将双手交叉,她率先打破寂静,露出迷人的微笑道:“两位妹妹可都是这一代最炙手可热的巾帼,要不是少了上海的陶瓷,我看西北、东北、南方的奇女人就聚齐了,这也是缘分,何必非要暗藏汹涌?倒让我这个长你们几岁的老女人尴尬了”。

宋仕芙微微失神,反应过来后朝她歉意的一笑,柔声道:“赵姐姐如果算是老女人,那世上大多女人都不用活了,当初年岁还小的时候,大老远的在北京就经常听长辈在我跟前唠叨起你,一直让我把你当作效仿的榜样,所以赵姐姐还是别谦虚了”。

李苍苔弯起嘴角,勾勒出一道浅淡的刻薄笑意,旁若无人的转过身去,仰起头看着刻画上历史尘埃的总统府,陷入沉思。

赵琼楼瞥一眼传闻中泼辣的沈阳妞,无奈的笑了笑,接着主动伸手挽住刚刚说了一口漂亮话的宋家女人,轻笑道:“我们都别互相恭维了,酸的很”。

宋仕芙容颜依旧那样的令人惊为天人,她淡淡的点点头,笑道:“好的”。

这时李苍苔似乎欣赏这栋建筑到腻了,她扭过头看向宋仕芙,玩味道:“今天我来总统府或多或少有些弄人的寓意,你呢?为什么?”。

宋仕芙看着那张愈发成熟的精致脸庞,想到岁月真是匆匆如流水,当年那位青葱丫头,如今已经成长到此时这样一个令大多同龄人只能用仰望的角度去看着她下巴的女人了,要不是那个远在北方的男人,她是不是成长的还要迅速一些?想到这里,宋仕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一抹似乎被禁锢很久的放纵和偏执,她轻声道:“我读历史总喜欢读每一个朝代最落魄皇帝最后的轰然倒塌,现实中肯定是满足不了我的夙愿了,但这不妨碍我要去亲手扼杀一个如彗星崛起男人的人生”。

赵琼楼摇头苦笑。

李苍苔冷笑道:“你真有这个手腕吗?”。

宋仕芙淡淡的笑了声,“他是整个南京军区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军人,一个过气的陈子惊就妄想阻挡他的脚步?”。

李苍苔笑容诡谲道:“如果加上沈阳军区地陈国强呢?他可是北京军区调过去地,有几斤几两你最清楚不过”。

宋仕芙怔住,迟疑道:“你真有些能耐,能把那头老虎也给拉拢过来为他充排场”。

李苍苔笑道:“想对付我男人,你还得多修炼几年,即使南京军区那位和你一个系统的他能够勉强活着找到他,可你以为那时候半死不活的赵耀阳会是那头已经成长起来的东北猛虎的对手?”。

宋仕芙疑惑道:“是姓王的那个大个子?”。

李苍苔冷笑,“黑瞎子前些天在他手上栽过一个更头”。

宋仕芙刻意的露出恍惚神情,随后掏出电话,拨过去一个号码,接通后轻声道:“计划取消,你可以留在南京安静的继续往自己身上摘勋章了”。

李苍苔讥讽道:“真是柔情似水”。

宋仕芙瞥她一眼,没再和她继续用口角上的功夫鏖战下去,而是松开赵琼楼的臂膀,抬起脚步往总统府建筑内部走去,一路上步伐节奏缓稳,不急不躁。

赵琼楼在对方不反对的情况下摸摸李苍苔的额头,朝她露出一个两边脸颊会有小酒窝的笑容,随后转过身追上宋仕芙,与她并排行走。

李苍苔看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总统府,依旧喧嚣如常。

赵琼楼轻声道:“收手吧,还能给宋爷爷留些颜面”。

宋仕芙冷漠道:“你也插足了?”。

赵琼楼转过头看她一眼,发现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女人真的很美,无论是五官的整体搭配还是单个的拧出来做比较,她都是一个最高不可攀的参照物。她叹息一声,柔声道:“和陆叔一起下棋很累吧?”。

宋仕芙面无表情撇了撇嘴。

赵琼楼直起身躯,跨进了总统府内,脚底的细高根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的语气陡然间严肃起来,“虽然花了些代价,但是广东的张伯常和南京的许昌许已经聚首了,你知道的,那年林孜给了老许背后那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而老许,却是一个甘愿蛰伏二十年等待一鸣惊人的人物”顿了顿,赵琼楼继续道:“而且,范长清也来南京了”。

宋仕芙停下脚步愣了许久,扭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脸,顿了顿又收回视线,言语中带有再也隐藏不了的落寞,她轻声道:“这代价可不止一些代价吧”。

赵琼楼摇摇头没再说话,对于她来说,做某一件事情,只要对外传达出自己的意愿就可以了,至于对方答不答应都与她无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赵琼楼有这个自负的资本。

宋仕芙走出几步,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已经要往回折返的赵琼楼,冷笑道:“赵姐姐似乎有些小看我”。

赵琼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再也不做停留,在终于失态的宋仕芙眼中轻飘飘的离开了总统府。

建筑外的南京,干燥中落下了几滴细雨,溅落在地上,弹起了灰尘,似乎要将那埋藏在地底下数十万的冤魂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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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收尾很艰难。



终章 八方涌动,将帅之争
晚间,外边的雨已经逐渐停下,残留在坑坑洼洼的大地上的水汇聚到泥坑成无数的水滩,让人走在路上心情烦躁。脚下的淤泥,与城市中隐藏在石板砖间偶尔迸射出来的污水,困扰着从屋檐下走出来开始夜生活的人们,但即使是这样,老天爷也不会低眉怜悯一下苍生,该为生活所迫夜里出来活动的小姐们,还是很快的在一家家夜场中露出妖娆的身影,想在晚上挣更多钱的的哥,还是开着已经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最后的厌烦的车子游荡在大马路上。无数种在夜间忙碌的人们,就像是无数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除了对社会低头,他们别无选者。

靠近玄武门不远的路边烧烤摊前,三名五大三粗的男人围坐在破旧的桌子对着并不卫生的食物大口咀嚼,行为具备一类人特有的豪放气质。只是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三好良民,喝酒的过程中偶尔从嘴里吐出来的粗言脏语,夹杂臂膀上在昏黄灯光中更显狰狞的纹身,令不少来自认为好人的电脑族夜猫子买夜校时心惊胆颤,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瞥过去的眼神就惊恼了他们,急急忙忙完买就闪,回到家中再暗暗腹诽政府的治安恶劣。

逐渐的更加夜了,今晚虽然雨停歇了,可天上的乌云并没有退去,还是高挂在天空,遮蔽住了人们对月亮与星星的向往。那家烧烤摊,人流散去,只剩下一桌吓跑无数客人的几个人,桌面上摆放下多到令人眼花缭乱的空酒瓶,即使这样似乎还未尽兴,一个劲的喝着,灌着,劝着,不把自己或对方搞倒誓不罢休。

酒过三巡,大多露出了微醺的醉意。

“仲哥,你见识多,今天和您遇见是咱们的缘分,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江湖上那些大佬的腥风血雨”

酒桌上唯一的光头大口灌下半瓶酒,哈着酒气,夹着浓重的南京腔调朝身边的男人献媚补充道:“最好是很黄很暴力地那一种”。

居中稳稳的坐在那里的平头男人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喝酒,并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

场面略微冷了下来,坐在另一侧有名装扮上一点不刺人眼球中年男人,他皱起眉头,训斥道“小黄,有些礼术”。

光头哈哈一笑,很多年的兄弟了,他很习惯大哥一直以来的敦敦教诲,所以很顺从的打消了心里的念头,笑一声打一个马虎眼准备掀过去了。

中年男人随即转过头朝曾经的好友谦意的笑了笑,抱歉道:“他不知道你身份特殊,可能有些口无遮拦,别往心里去”。

仲天低着头看着他,笑容玩味。

原本很淡定的中年男人汗颜的摇头笑起来,叹道:“好吧,其实我也很好奇”。

这一次没再摆谱,仲天举去酒瓶,仰起头灌下一口,笑道:“你们问的太笼统,我从何说起?”。

之前吃个闭门羹的光头眼神一亮,急急忙忙抢下话来,眼神灼热道:“就说说从咱们苏州起家的那个年轻大佬吧,谣言说他现在人在东北?和某个很了不起的大混子玩八仙过海?”。

起先很义正言辞批评他的中年男人附和点点头,那个带有浓厚传奇色彩的年轻人,已经快要被整个江苏的地下实力青年军当成天神来顶礼膜拜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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