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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跋扈-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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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对比自己强的异性,总会有多多少少的莫名敌意,陆蒙临只是个在深山里和畜生都玛瑙比较的农村孩子,就更加讨厌这种有相貌有被开发潜力的天之骄子,他望着嘴角带有似笑非笑笑容的青年,刻薄冷笑一声:“多漂亮的一个娘们,非要学爷们打打杀杀,给你好处的男人给砸下了多少钱让你冒险来取我性命?”。

原本笑意盈盈的青年不笑了,整张脸渐渐变的扭曲,他是北京军区某连队毋庸置疑的尖刀兵,祖上如果都还活着他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太子爷,无论是成绩还是身手都很了得,只要他挨过今年,就很有可能被调到东北虎部队里历练,三年后出来了照着被铺好的大道安稳走下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这些年生活在对他们家心怀愧疚的长辈的呵护中,因为自己的确长的漂亮,而且是和女人压根半点边都沾不上的英俊,从小到大没少被嫉妒他的人这么冷嘲热讽过,为此他特别注重强健体魄,衣服下隐藏的是实打实部队里才有的刚板似的肌肉,可是因为他怎么晒都不会黑,还是照样被人戏弄,但渐渐大了他就用拳头让这群人闭上了嘴,今天陆蒙临的这袭话,简直是赤裸裸的撕开了他心中的伤疤,过后就是鲜血淋漓,对眼前这名自己将要摆平的陌生年轻人刚刚表现出来的爆发力仅有的欣赏也随夜风飘过一样荡然无存。

内服中有气血翻腾,陆蒙临紧抿起嘴强忍着不要将伤势流于表面,缓和一遍后,他望着面部表情狰狞的青年,骂道:“说到你痛处了?狗日的,我看你这种人也不像是做打手的,怎地就喜欢和我这种一步一脚印想安稳赚钱的好人针尖对麦芒?老子招你惹你了?操”。

本来想直接把他活活摔死的青年哑然失笑,想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怎么个好人了:“你依~仗自己这么点权势就把人家女人霸了,这种恶贯满盈的匪徒才能干出来的事你都干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好人?”。

陆蒙临差点被自己口水一口呛死,立马明白了是被陷害了,可是就是搞不明白陷害他的人都能找来这么多牛~逼的帮手,至于陷害他吗?陆蒙临越想脸色就越沉下一分,最后或许是实在没忍的住,大骂道:“你是傻~逼吗?”。

青年一时间没弄明白他意思,皱眉道:“什么?”。

陆蒙临也不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冷笑道:“下回替人办事也得先打听清楚再来,别帮错坏人对付好人,难道这年头真的越花瓶越没脑子?我看你脑袋和你这张白到不能再白的面粉脸真是成反比的”。

青年一张脸涨的通红,哼道:“耍嘴皮子功夫你倒了得,我现在跟你明说,不管你是不是霸占了别人女人,就凭你今天这张狗嘴里吐出的狗屎我也得把你两支胳膊两条腿打折咯,看你以后还逞不逞口舌之快”。

其实蓄力许久的陆蒙临本想趁他防备心轻的时候先发制人,可是在青年说完这句动手前兆的话语后陆蒙临刚要动身才发现身体里的力气实在再也抽不出半分了,不禁懊恼咬牙。

从小在部队长大有名师指导的青年看出来了他的境况,冷笑道:“螳臂还想挡车?”。

语毕后,他右脚猛蹬地面,势必要将这嘴皮子功夫一流的垃圾直接捏死。

就在他动手的前一刻,紧贴在墙上被他忽略的王礼士猛然冲了上来,直接咏春粘手拆下他朝陆蒙临飞踹过去的腿,手与脚触碰到后,一股日积月累才能历练出来的劲道传递到手臂中,王礼士心中骇然,紧接着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背补炸开一个小靠,在将青年撞击后退几米后又近身而上,咏春,这是被钦差说过近身无敌的把试,王礼士浸淫了将近二十年,即使是他此时已经油尽灯枯但最后爆发出来的一鼓作气也是不得小窥。

青年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弄的手忙脚忙,暗暗责怪自己大意,只是荆州已失,对方的粘手完全不可能给他机会让他调整,只能硬扛上几拳蕴含内家功才具备的劲道。

王礼士咬牙坚持,保证自己能多打一拳是一拳,他还期望陆蒙临可以趁这个空挡溜之大吉,所以动手时完全不顾背后在疯狂流血的伤口,动作连贯又快如风,身形就像回光返照轻灵如燕。

在王礼士想要用命为他创造逃跑的机会的同时,当事人陆蒙临紧眯着眼看着战局,终于,在青年被王礼士在胸口砸上一拳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软刀掷出。

可惜的是,现实永远比想象中的残酷,这一刀,在青年敏锐察觉后,被他及时躲开,只是在他胳膊上划过一条血口。

王礼士终于坚持不住,脸色苍白倒退到陆蒙临身旁,也没有去责怪陆蒙临放弃求生的机会,直接倒在地上,片刻不到,地上鲜血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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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实在实在实在不好,第二章晚点,但会在十二点之前出来!
对了,谁会玩贴吧?



第两百六十八章 遇见的交锋
李太师那日在泰山最高处豪言壮语过,说他的女儿自然不是出水芙蓉就足以形容的,很多人事后都对此嗤之以鼻,虽然李苍苔前些日子在四川颛孙姑姑的地盘上兴风作雨了一番,并且取得了不菲的成效,几乎是利益和名声双丰收,但也当不得李太师的这一句有自夸嫌疑的话语,只是很多人都畏惧在黑土地上这么多年一直都屹立执牛耳的李禅师威名,不敢摊开在台子上说罢了,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大佬在无意中说过这些话后被家里一些手下拿出去吹牛时当做聊姿,一传十十传百下就有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惹的多年未曾动怒的李太师很不高兴,就有部分以为皇帝老子远的地方性贵人遭殃了,甚至有几个没几天就沦落到流浪于街头,好不凄惨。

这些曾经风光如今被李太师用手腕玩残废的大佬,何曾知道李苍苔当初在四川是和名声显赫的大红衣玩了一出阳谋,只是至于各中详细,外人不足道也,他们就自然的想当然了。

当李苍苔收到风声有几方势力夹杂齐推潍坊后,本来性子愈法冷的她勃然大怒,第一时间差遣御用保镖曾经的兵王陈子惊南下,直奔潍坊,随后她在安排好走后各项生意后续准备后便召集人马星尘中奔赴机场,不惜和爷爷发了脾气才通过特殊渠道取得了几张机票,检票时,机场工作人员再测过她全身后硬是没敢废话,直到她所乘坐的飞机穿破云霄这群人中个别眼神极亮的人还唏嘘感慨不知是哪家大小姐突然来了兴致旅游。

坐在飞机上时,李苍苔坐在那里静静翻阅手里的杂志,显然心不在焉,时间一久似乎倦了,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然后用纸巾将脸擦净,抬起头朝镜子勾起嘴角,这一抹只会在陆蒙临面前出现的醉人迷人,可惜的是外面数个其实的确很有钱的成功人士主动看不到这一幕质朴的风华绝代。

走出洗手间门,她又恢复如刚刚那般的冷艳,对待别人近乎刻薄的脸色,让人望而怯步。

下飞机后,已经联络好的几辆车早早停在机场外,她坐在中间那辆的后排,神情淡薄,在他的前方,司机是足以和金华钟庆城媲美的打手,副驾驶上是一位隐藏在李太师身边多年都不曾浮出水面的猛人,据说曾经有一次李禅师独自游刃有余对付内外蒙司马将军和东北黑瞎子时,他与司马将军在辽阔草原上玩过一次马上自由战,以偃月刀为武器,结果和钦差与黑瞎子那一次的硬碰硬一样,居然平分秋色。

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李苍苔眯起水灵冰洁的眸子:“葛军,速度是否能再快点?”。

前头认真开车的司机愣了下,然后低下头看一眼已经打到180码的码表,透过后视镜苦笑道:“苍苔,再快就得出车祸了,你没看见马路上车来车往,我这是已经发挥到最高水准的极限了,给李爷开过这么年车,从没这么放肆过”。

副驾驶上势力恐怖气质却像大学老师的白净男人一耳光煽到他后脑勺,骂道:“怎么和苍苔说话的,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被打蒙的葛军缓和过来后狰起脖子大骂:“包猛,别以为你名字有匪气老子就怕你,十年后看我怎么玩你,娘的”。

李苍苔皱眉,此时她心思全都牵挂在危机重重的陆蒙临身上,哪来的心思听他们两拌嘴,清冷道:“葛军,别再废话,尽量快些”。

本来想踹身边这年轻后生一脚的包猛端坐起身子,陡然间不再说话。

气氛有些紧张,司机葛军吐吐舌头,和他三十三岁年纪相差甚远的表情让人觉得恶心。

距离陆蒙临所在的区域只剩下不到十五公里路时的一个三叉路口,一辆白色奥迪A6穿插上来与他们并排而行,李苍苔下意识看过去,车里的后排上也坐了一名女人,身着一身诡异大红衣,头扎麻花马尾辫,手里旋转一柄小巧且锋利的刀片,她兴许察觉到旁边这辆车的异样,转过头来,与早早就发现她的李苍苔双目对接,对方眼神里愤怒明显,她先是一愣,随即莞尔一笑朝对面点点头,然后拿过前面手下的手机。

颛孙姑姑声音有时过于放~荡形骸,如做到极致的青楼女子一样的娇媚,电话接通后,她妖娆笑道:“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李苍苔将手机贴在耳旁,面无表情,半响后淡淡道:“若被我发现这一次你有插足,我便再去一趟四川”。

在听到她这两句威胁意味极弄的挑衅话语后,大红衣脸上没出现愤怒的表情,而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媚笑两声,两边柔弱无骨圆润的肩膀因为笑容牵动轻微松动,她一手缠绕马尾辫末梢发丝,笑吟吟道:“怎么?还想屠尽我颛孙家一门不成?你做的到吗?”。

李苍苔变的不食烟火,犹如没了脾气的女菩萨,轻声道:“做不到,可掘了葬在一座大山上颛孙家是八代祖坟的魄力还是有的,或许还可以顺道杀一些人,捣毁一些足够吸进的朝阳产业”。

一直以俯瞰姿态看她的大红衣笑脸褪去,脸色变的阴沉起来,她冰冷道:“不怕年纪轻轻就惹来一身腥臊?”。

李苍苔冷笑道:“颛孙玲珑,别忘了,我是个发起疯来比你都没理智的疯子,你要跟鱼死网破,抱歉,现在我反问你你做的到吗?但我真要掘你家坟杀你家人,你防的了一时真能防的了一世?”。

颛孙姑姑眯起眼,手中旋转刀片的工作愈发快起来,语气森然:“他哪点吸引你?”。

李苍苔深呼吸,收敛起方才咄咄逼人的语气,出奇的笑道:“类似于这个问题目前身在南京的那个女人问过许多回”。

颛孙玲珑吁口气,在黑暗中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李苍苔没说再见便收了手机,她转过头往向窗外,眼神中波澜不惊。

一会还需再见,不如不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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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收工,这一章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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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男人
当青年被陆蒙临一刀划过胳膊后,整个场面刹时安静下来,他低下头看一眼短暂滞留后就开始冒出血珠到血条的胳膊,从被割破的衣服内暴露出来的皮肤还是那样白皙,与他的脸一样,无暇到令人羡慕,但这条长达八厘米的伤口终究还是破坏了美感,青年抬起头冷冷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陆蒙临,漂亮的脸蛋狰狞起来,犹如地狱爬出来的白面修罗。

陆蒙临轻皱眉头,隐约觉得接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接下来恐怕要面对这个花哨男人的无理智狂轰滥炸,要放在十分钟前或许他和王礼士还能背水一战,而经历了二十名练家子的洗礼后本就精疲力尽的他们在和青年最后一次交手后更是弹尽粮绝,此时无异于只能沦落到任人宰割,陆蒙临瞥他一眼,见他没有过来痛打落水狗的迹象,吃力的掏出手机,兴许是因为牵扯到伤口而皱起眉头,他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眼光闪烁一番,吁口气,又将手机放回口袋。

只需要再坚持五分钟左右时间,已经发短信过来汇报过位置的鲁秀他们就能赶来。

青年目光冰冷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本来在陆蒙临拿出手机后他还以为他会尽全力的再搬一次救兵,但陆蒙临的动作让他怔了下,稍微思索片刻后嗤笑一声,暗骂自己没脑子,自己明明站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还奢望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去打一个电话,光凭他身边那位满身鲜血的半残废?陌生青年这些年在部队里执行过很多任务,个人四等功拿下两条,作战经验自然丰富,眼前的两人在他眼里与死人无异,不用担心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刚刚陆蒙临戳到他痛处的确是让他大怒一把,可现在也已经平静下来,再看看眼前坐在地上用手撑住身后保持姿势比自己更年轻的年轻人,看着他死到临头还有保存着强烈的求生欲望,脑海里恍然记忆起儿时一位长辈和他说过的一段苍凉历史,青年眯起眼喃喃道:“当年你也是被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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