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魔法师见闻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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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哦?!”巫妖霍华德诧异地疑问变成了简洁的断音,并且错愕地转回了头去。
不知是什么时候罗什福尔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那道十字形的伤疤使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 “那么悠长的生命一定很无聊吧?我来帮你解决一下!”他冷笑着说到,右手好像又微微动了一下。
“无知的蠢货,你们以为凭一把匕首就可以伤害到巫妖吗?”巫妖霍华德猛然转过身体,在他后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此刻想必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那股用来吸收灵魂的青烟却消散了。
“光靠一把匕首或许不能,但是……”罗什福尔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将那把匕首拔出来。 脸上地那个伤疤想来当初造成的创伤极深。 以致把笑容变成了一种肌肉地扭曲抽搐,看着就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再加锋刃上加持的‘光明炽焰’呢?这可是一个专门用来净化邪恶的八级强力魔法。 真的不会连这个对你也没有作用吧?”
“你们这些卑鄙邪恶的小人,我不会放过你们!我总要回来……要回来……”巫妖霍华德嚎叫了起来,愤怒得仿佛就要炸开。 此时他的后背反而已经开始冒烟,好像有一团火已经从那里烧了起来,是一团光明地火焰。
“既然说到要回来……我想我非常有必要提醒您一下!”费列罗伯爵夫人笑语如花地说到,同时从马甲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如高档钢笔那种大小的盒子。 “我们非常不容易地找到了您遗失的命匣,您看这一下子就全都完美无缺了!”
“你们这些……你们这些……”巫妖霍华德此刻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摔倒在地上扭曲中缓缓地爬行。 对于一个巫妖来说或许毁灭他的身体还会有机会,但是如果连命匣被净化那就彻底完了,因为他们是不会有灵魂的了。
“您看我们替您着想得多么周到,甚至还向教廷请求到了一瓶‘天使之泪’!”有如是在变一个小小的戏法,费列罗伯爵夫人纤巧地手指间出现了只银制的瓶子。 “只要在这只命匣上滴上一小点儿,那么您就永远的解脱了。 作为一个亡灵术师您不是总喜欢说‘永恒的黑暗’吗?那么您很快地就要如愿了!”
“不……不要……”巫妖霍华德真正地害怕了,但此刻的他已经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
在他眼睁睁地注视下,费列罗伯爵夫人将那只命匣放在地上。 拧开小银瓶上的盖子,轻轻地极为小心地倾斜了瓶口。 看她那微张开樱桃小口专注地样子,正是兼具了性感与知性。
一滴、两滴、三滴……就是三滴,可效果却是令人惊讶,真没有想到这每一滴都环绕着晶莹光彩的美丽液体,居然起到了王水般的作用。
那只命匣看起来黑乎乎地像是一种木头。 但是在三滴“天使之泪”的作用下却在一阵青烟缭绕中化为了灰烬,看到这里费列罗伯爵夫人似乎对此非常满意,站起身用那小巧的红色鹿皮靴两下就把那些灰烬踢散了。
“伟大的巫妖王……耐奥祖陛下……会惩罚你们……惩罚你们……”此时巫妖霍华德已经极度虚弱,但还是竭尽全力进行着最后的诅咒。
“如果不是您的提醒我几乎忘记了,这真是对于伟大巫妖王陛下的大不敬!”费列罗伯爵夫人谨慎仔细地用三根手指捏着那个银瓶,款款走到了祭坛中心那个黑洞旁边。 “这里面应该就是耐奥祖陛下隐藏的命匣了,能够有机会亲临凭吊还真是一种殊荣。 现在这个瓶子里至少还有十滴天使之泪,这不会对‘伟大地’巫妖王陛下有些不恭吧?”
此刻巫妖霍华德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那对渐渐熄灭下去地暗红光点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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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熊:明天启程去银川出差一个星期,暂停更新。 特此声明抱歉!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39、拾蝉蜕的孩子
39、拾蝉蜕的孩子
又是一串闪着光彩的液体哒哒地滴落了下来,虽然我在屏幕这边并听不到这么微小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却在我的心头滑过。
不知道光凭在命匣里的那点儿不完全生命,巫妖王耐奥祖是否还有意识,但是却好像那面的东西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覆灭的命运。 那些天使之泪刚刚被洒了下去,那个小洞里面传出的厉鬼般的嚎叫陡然尖锐了起来,造成的共鸣音在整个大厅里都响了起来。
“这些巫妖们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抛弃一切而得到的力量真的有什么意义吗?”费列罗伯爵夫人最后将空了的瓶子也扔了下去,然后拍拍手非常俏皮地耸了耸肩。 如果是穿着低胸晚礼服的话这个动作可能会有些不雅,但此刻她却是一身轻便的剑士旅行打扮。
“也许有些人会对力量或者权力的本身感兴趣,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罗什福尔来到她身边,伸手抻出了那根被她临时别在腰上的“永恒的诅咒”。 “不知道就这破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作用,我怎么在这上面感觉不出来什么?”
“虽然我是控法者这一点上比你稍微强上那么一点儿,可是我也丝毫感觉不出来!”费列罗伯爵夫人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控法的领域浩瀚而不可知,巫妖王耐奥祖在我们今天的角度来看,无愧于处于颠峰地位的强者称号。 他地东西肯定不是那么好理解的,说不定只有成为亡灵术师后才能解析!”
“成为亡灵术师……这个代价是不是稍微大了一点儿?”罗什福尔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轻微的扭动。 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件破碎的黑袍上。 此刻巫妖霍华德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位王子殿下曾经存在过。
“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会有个不计后果的追求,通常不是一类人是无法理解地!”费列罗伯爵夫人取回了那支引起了一系列麻烦的法杖,仔细地包好收进了行囊里。 “但是如果相信我地话就给你一句忠告:无论将来作什么,都不要去争夺那个最高的位置!”
“这个忠告应该对你自己才是最合适,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罗什福尔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真是这么看的吗?那可是实在太荣幸了!”费列罗伯爵夫人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神态像极了诱惑人时的伊安米丽丝。 “我一向认为利用别人手中的权力达到自己的目地才是最好的。 远远比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来得高明!”
“这些没有用的废话尽可以留到以后再说,关键是这个毫无反应的法杖可不可以交差!”罗什福尔皱了皱眉头。 看着近乎废墟的场面说:“之前那个什么该死的卷轴提到的是神器,可我们费了这么大地劲儿却并没有什么进展。 如果是这回再没有什么高错了,在大人面前可不那么好看!”
“按照以往的规律什么级别的物品就要由具有什么力量的人来使用,神器这种东西我们无法体会到其能力也完全正常!”费列罗伯爵夫人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知道是演技高明还是真的不在乎。 “巫妖王自己肯定不具备神地力量,但是根据关于那段历时的记载来看背后却有神的影子。 是不是某位甚至给了他什么帮助甚至部分直接的力量?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把这个合理的推测和这根法杖一起交上去。 想来也说得过去了。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几千年,这根法杖里包含着着凡人使用神器的秘密也说不定呢!”
“这倒也是个办法,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会使大人相信这个说法的!”罗什福尔点了点头,不过话里话外还是带着些讽刺。
“我们再把这里大致地找一下,如果没什么发现就收工了!”费列罗伯爵夫人举起手里的一个照明灯,开始低头在碎石堆里寻找了起来。
罗什福尔目光复杂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你看现在地人类发展得多么棒,居然大胆对神祗地提出质疑和推测!”伊安米丽丝指着那个屏幕说到。 我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了她喜滋滋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这种进步地伟大意义,但肯定用‘跨时代’一词是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怀疑一切探索一切,光是想想就够让我兴奋不已!”
“不知道我是否正确理解了你的意思,总之我觉得你是有些沾沾自喜?”弗洛伊德再次犯起了斜眼的毛病,而且这次更加严重。 “据我那不完全可靠的记忆,这几千年来你一直呆在那暗无天日的魔界深渊里无所事事。 而恰恰是我亲自目睹并参与了这一切的发展,难道不是这样吗?”
“可是我觉得那个女人的进步程度远远地超过了那个男人,难道不是这样吗?”伊安米丽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得意洋洋地说道:“女人恰恰是感性的多于理性的一群,正是靠了这种直觉的作用,由怀疑、假设进而推导论证,这一切最终导致进步并重新回到了理性的高度。 从这个角的上说是我完成了全部工作,而你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作!”
“无稽且无耻的观点和论断!”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弗洛伊德打算寸土不让,一场激烈的论战就此拉开序幕。
我稍稍听了一会儿,可是却越听越糊涂。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到最后是实在听不下去了。 “请等等。 我打扰一下!”我终于忍不住插了嘴。 “你们不都是神祗吗?怎么对于人类质疑神祗又那么沾沾自喜?”
“我们自然是一些神祗,但是却做的是真正神祗地工作!”弗洛伊德和伊安米丽丝一起转向我。 瞪着眼睛说道:“我们和昂迪瑞斯手下的那些骗子可不一样,我们做的都是一些非常正当的事业,帮助人、教育人、改造人,这就是我们在做的工作。 我们以此为荣,对人类的每一点哪怕最微小的进步都真诚地欣慰,我们要做的不是控制人类和愚弄人来,这才是我们最为关心地!”
“说的跟真的是的!”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 但是此时没有必要跟他们抬杠。 至于弗洛伊德会不会对这看到的内容感兴趣,那就无所谓了。
看来费列罗伯爵夫人和罗什福尔没什么进展。 接近一个小时的搜寻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有凑在一起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看样子是打算离开了。
空间魔法虽然已经失传了,但是空间卷轴还是有地,看到从费列罗伯爵夫人的行囊里又出现了一只古旧的卷轴时,我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在篮桑城召唤本杰明的那一只。 这却也不奇怪,就连本杰明都能搞到。 那么以这两个神秘人物背后的势力自然也能搞得到。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讲,居然准备了一来一回的两份,且不说这份财力的雄厚,仅是这份心机就够让人震惊的了!而且使用这类卷轴必须要有引导魔法阵,只是不知道是在皮克地手下安插了人还是巫妖霍华德的杰作,反正不管是谁,都是属于被卖了后帮着数钱的主儿!
“到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我们上场了?”看着眼前屏幕上最后两个演员的身影消失。 直到那个传送门的点点光斑也化入了虚无当中。
“我都忘了,你也不早点儿提醒我!”伊安米丽丝一边抱怨一边做起了古怪的手势,听起来倒好像是我地错。
老实说之前伊安米丽丝说不精于传送魔法确实不是谦虚,给人的感觉实在是不敢恭维!我不知道是否也有一个传送门出现,只是听她最后打了个响指后我就进了场,不过剧烈的晕眩使我忍不住原地转起了圈子。 甚至还用左脚踩了自己的右脚。
“这是……怎么了?”我扶住了一样什么富有弹性的东西,好不容易才算站稳了身体。
“小dd,你还真是不老实呢!”伊安米丽丝又娇笑了起来,不过那只空着的手却提着我的后脖领子。
“哦……对不起?”我这才发现自己按着的正是她的小腹,这个位置是因为高度的差距。
“真想不到……我居然还能见到……”这时候弗洛伊德在一边忽然说到,声音里却带上一丝哽咽。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走过去弯下腰看了看,只见他正趴在一座倒塌雕塑上,探出一只前爪并从肉垫地指缝里探出一只锋利地指甲,正在从上面小心翼翼地往下挑着一层透明的东西。
“这就是那个什么神器?干什么用地?”我看着这一种类似海蛰皮一样的东西。 确实感觉不出什么“神圣”的地方。
“这件强大的东西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我们以后有得是时间!”弗洛伊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