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魔法师见闻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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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三卷 21、试手(下)
第三卷 21、试手(下)
我的眼睛被迷了,鼻腔和嗓子眼里也是一阵热辣辣的疼痛,只能不住抬起袖子在眼睛鼻子上一通乱揉。 但是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反而把眼泪鼻涕抹得到处都是。
我还想站起来,可是这时伴随着怒吼传来了一连串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这不用看也可以猜得出来,一定已经迸射得火花乱溅了。
“就这么打起来了?”意识到这个状况我感觉到心里一阵发虚,坐在那里再也不敢乱动,搞不好这是会要命的事。 这些“高手”也太不成个样子,怎么不再展现一下风范就这么无赖一样的动手了?
另外我还是有点奇怪,这障眼的呛人迷雾究竟是什么,没听说过战士和剑士有这样的技能啊?
难道是黑暗壁障?可这是黑暗法师的魔法啊!瘟疫毒雾是亡灵法师的技能;精神魔障是精神术师的技能;摄魂幡是……是《封神榜》!
我现在脑子和视力一样迷茫,直到耳边逐渐安静了下来,而且空气中也没有了那种刺鼻的气味。 我小心地向后挪了两步,摸索着站了起来,掏出手绢将眼睛小心地擦干净,可紧接着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四周围观的人站成了一个直径约有30米的圆圈,组成中包括之前并不在场,刚刚从整个营地聚拢过来的人。 我发觉自己依旧比别人超出了一步半,赶紧退了出来。 “真是的。 怎么也没人拉我一把呢?”
这个场子中间地自然是野蛮人狂暴战士塔克和双手大剑士阿肯瑟两个人,他们彼此对视着就像是两只争斗中的公鸡,是两只争斗中僵持的公鸡。
塔克的眼睛瞪得好似两个烧饼,双手握着巨大的青铜狼牙棒摆了有如打棒球的姿势,加上从简单的兽皮甲里裸露出地鼓胀肌肉,整个就是一个古希腊的运动雕塑。 在他地左臂上出现了一个新的细小伤口,不时有一些血珠从那里冒出来。
阿克瑟缓缓地移动着身体。 两只单手剑在他手中呈圆形转动,呜呜风声中形成了片片自行车轮子转动时出现的那种虚影。 显然刚才他也没有占到便宜。 肩部的软甲被掀掉了一块,衣服上也殷出了点点红斑,脸上还沾上了点点烟灰。
“烟灰?”我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目光马上转向了那堆篝火。
原来非常规矩的一个篝火堆,此刻已经变得狼藉不堪,大片已经燃尽的炭灰播洒得到处都是,间或也有些在地面上闪着火星。 烧烤架也塌了。 那具被割取差不多的骨架可怜地躺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我不禁感觉到一阵目瞪口呆,这样地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狂暴战士和大剑士在近战职业中,普遍被看作是一个级别,所以无论是谁战胜了谁都不新鲜。 即便是同一个档次也会有上有下,具体就要看各人的修为了。
不过普遍的看法是狂暴战士突出力量,剑士多少要更加增加些技术,我们眼前就是这样典型的一个例子:狼牙棒比战斧更加生猛,而双手单剑则是走技巧路子的典型。 按照正常的思路塔克应该是一鼓作气。 而阿肯瑟则是避其锋芒寻机进攻。
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塔克居然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棒击散了那个篝火堆,铺天盖地的碳灰余烬弥散在了当场,这无疑大大限制了对手发挥技巧地先决条件——观察,而自己挟雷霆之势攻了过去。 不能说这种方式有什么不对,只是……有欠光明磊落了!
“野蛮人也会使用违背公平决斗的偷袭手段?”匪夷所思中我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否认。 可下一回还能让我见到什么,矮人打篮球?
“嗷!”就在我神情不定胡思乱想的时候,塔克号叫一声又发起了进攻。 巨大的狼牙棒以横扫千军之势击向阿肯瑟的腰部,众多尖刺在空气中划过竟然带起了一种近似呜咽的风声。
一股赤红如火苗地斗气在塔克身体周围弥漫着,就像是刚从笼屉里拿出来的豆包那种感觉,而且这层火已经延伸到了狼牙棒上,这无疑给攻击又增加了百倍的威势。
阿肯瑟果然没有正面对抗这次攻击,面色凝重身形向后一飘。 几条像蛇一样的亮黄色斗气都在他身上流传,加上那两把剑就好像一只在空中翩翩飞舞的蝴蝶。
“叮、叮”两声两支剑先后碰上了狼牙棒,但却是从后面顺势加了些助力。 看来阿肯瑟的计划是想借力使力。 期望塔克能就此失去平衡。
不得不惊叹于野蛮人那实际已经属于非人类的力量。 狼牙棒在走空的情况下居然被塔克迅速调整好了角度,然而即便是如此还是显露出了些许破绽。 阿肯瑟右手剑如毒蛇般钻入又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口子。
塔克又是一声怒吼之后一反手,狼牙棒猛然砸在了阿肯瑟不及收回的剑上,“当”的一声剑被荡开画出了一个巨大地弧形。 虽然阿肯瑟身随剑转退了开去,而且剑也没有出手,但是他地右臂却极不自然地抖了两抖。
平分秋色,至少在我这个外行看来就是这样的结果!
据之前瑞尔讲,这个阿肯瑟是一个军中高手,可以说是杀人如麻地恶魔式人物。 我原以为他在实战方面足以压制塔克,众所周知军方的人行事一贯不择手段,从事特种工作的更是如此。
可是真正令我感到意外的却是塔克,这个野蛮人至少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淳朴,不但出手狠毒决绝,更不在意诸如扬土撒灰之类的卑劣手段。
“嗨!”野蛮人又是一次看似不成功的进攻,青铜狼牙棒自上而下并没能打到阿肯瑟的身上。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如果打到只怕战斗也就不得不结束了。
阿肯瑟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右手剑直取塔克面门的同时身体左向一斜,左手剑神不知鬼不觉地刺向塔克的软肋。
“死吧!”塔克似乎全然没有发觉危机的来临,狼牙棒斜向猛然挑起,迎向当面而来的右手剑,似乎准备一下将对手的剑磕飞。
阿肯瑟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但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影响他冷静的判断,此时右手回招明显就是前功尽弃,但是硬碰硬也一定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瞬间他就作出了决断,右手腕子带动手指一转,改直刺为实中待虚的斜削,真正完成了攻击重心的转移。
“当!”的一声碰撞,阿肯瑟的右手剑毫无悬念地又被荡了开去,但还是没有脱手,这已经不知是交手以来的第几回。 无论是交手的双方还是观众现在都已经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力量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但是阿肯瑟利用技巧基本弥补了这个劣势。
直到阿肯瑟的左手剑临体,塔克才意识到了危险,微微蹲身似乎想从侧面闪过,不过明显已经来不及了,一声闷哼之后塔克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那抹迸射出来的红色是如此耀眼,与阿肯瑟剑上游动着的金蛇一样的斗气碰撞在一起。
“唉!”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不管怎么说塔克也算是“我的人”,他输了自然会感觉有些遗憾。
相比起来战士的斗气会更加有效的激发潜能,而剑士斗气则更加具有攻击性,目前的情况下优劣势已经相当明显,输赢每个人心里都作出了判断。
可是这个世界出乎人们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胜利的笑容刚刚出现一半就凝固在了阿肯瑟的脸上,因为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赤红斗气包裹的拳头,如一个燃烧的流星般越来越大。 他的奋力将手中的剑向回抽,但感觉就像焊住了一样。
阿肯瑟放开了左手剑,但为时已晚。 他想要向后急跃,可同样为时已晚。 众人耳中只听到“嘭!”的一声,就看到他的身体向后飞了出去,同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这一飞的距离还真是不近,两个皮克手下的剑士是在五米之外接住他的。
塔克缓缓地站了起来,此时他的狼牙棒早已不在手中,右臂微微一松,阿肯瑟的左手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同时一股鲜血也顺着他的肋骨流了下来。 此刻众人都已经看出,他受到的伤害并不如之前想象的那样严重。
原来他刚刚的那一蹲是避开了软肋的要害,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右臂和肋骨夹住了阿肯瑟的左手剑,并在第一时间放弃笨拙的狼牙棒,给了对手当胸一拳。
我不知道这一招是临时起意还是预先布置的陷阱,但是无论那种情况都不能再把这个塔克视作头脑简单的人。 作为执掌一国大权的朗塔夫公爵能够拥有这样不为人知的部下,确确实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是只怕此刻的皮克和其他人也是这么看我的。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向皮克那个方向看去,也恰恰正好碰上他正在看我,两道目光的交汇碰撞出了一丝火光,但只怕此时我们谁也无法真正理解对方。
“神官,赶快治疗!”这时候领队的老师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责任,一边安排一边抱怨道:“怎么这样没深没浅,看来你们双方的控制能力都不怎么样嘛!”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三卷 22、这不是很好吗?
第三卷 22、这不是很好吗?
按照登莱小镇居民们的介绍,到达我们那探索的那个遗迹需要走两天的时间,是整整两天,既不多也不少,并且也与发到我们每个人手头的资料完全相符。 但只是所有人都忘记了一点,那是标准冒险者的脚程。
对于我们这些少爷学生来讲,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至少是那些头脑清醒的已经认识到了。 并不是会耍几个类似变戏法的魔法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冒险者了,需要磨练的地方还很多!
第一天因为学员们过于疲惫而提前宿营,第二天实际走的距离更短,这就使这支不伦不类的队伍在第三天又走了半天,这才远远的看见了那些或立或卧的巨大石柱。 一些至今还不知深浅的学生为此发出了兴奋的欢呼,只是他们没注意到那些追随者们眼里隐秘的不屑眼神。
在后面的这一天半旅程里我努力表现得平平常常,但依旧成为了一个为人瞩目的焦点,虽然除了弗洛伊德没有人与我当面讨论过这件事,但是那些目光我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阿肯瑟的伤势并不算很严重,因为他最后主动地弃剑后退卸掉了大部分力量,我们这支队伍里有很高明的神官和很好的药,因此他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暂时身手要打些折扣而已。
至于塔克虽然伤口看起来稍微多一些,但是只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甚至连药都不用上。 何况对他弟弟这个古树德鲁伊来讲,治疗之触只是些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的小法术呢!
“各位同学注意了!”在吃过午饭后领队老师跳上一座残破地雕塑拍拍手招呼到。 这应该某座古代神像的一部分,还真是有些亵渎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抬头望着他,不过看样子似乎是并没有太多的耐心。
“下面我来宣布一下时间规则和注意事项!”为了让声音能够传得更远些,他稍稍清了一下嗓子。 “给各个学员的时间是两天,后天这个时候请务必回到这里来。 另外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鼓励各位组成小组共同行动。 如果有需要还可以要求一名老师随行。 如果发现诸如地下隧道入口这样的地方,请不要私自进入。 否则后果自负。 不过倒是可以作出标识和文字记录,我们会酌情记入社会实践档案……”
后面他又罗罗嗦嗦说了许多东西,不过都是些空洞无聊的表面文章,直到所有人脸上不耐烦的表情都变得极为明显,他才终于结束了白唬。
“我们这就走吧!”拉法特靠近我小声而鬼祟地说到。
“这就走?我们不收拾一下吗?”我诧异地向四周看了看,大多数人还在分拣着必需地物品,并没有多少离开这个临时的营地。
“我们都准备好了。 没有什么可收拾地!”他向其他几个人偏了一下头,果然所有人的背包都变得紧身利落,甚至不用我再拿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故作紧张地向四周看了看,紧张而胆怯的说道:“我们的目的不能让别人发觉,现在匆匆地离开不就过于的引人注目了吗?要是有人问起怎么办,难道还能告诉他们我们不是为探察遗迹来地!”
“所以我们才需要赶快离开,以免夜长梦多!”拉法特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立刻解释道:“刚才那个领队的老师也说了。 鼓励组队共同行动。 这时要是有人向我们提出这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