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武炼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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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续道:“此紫云鼎内,自成乾坤,别有洞天,只是此时还处在萌芽状态,只能谓之种子。
若你当真有那福缘,等种子成熟后,便可逐渐演化出另外一方天地。再若你届时足够强大,即便想将这片大陆纳入其中,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待会儿贫道便传你温养种子之法,只盼你当真有那一天时,还在新的世界里为我道门留下一支传承,不致香火断绝才好。”
萧冲听吕大咖的要求如此之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吃惊地道:“就这么简单?”
吕洞宾笑道:“便是这么简单,不知小友可能答应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助人为乐、做了好事不留名吧?那还让人有什么可说?弘扬国学,大力发展传统文化,人人有责嘛!
萧冲赶紧答应道:“真人放心,若真有那一天时,小子必不敢忘记真人今日之德。”
“好!好!好!”吕洞宾连声大笑,笑完后抬手打出一道金光没入萧冲体内,又道,“今日一番对话,耗去我不少法力,这具分身怕是支持不了多久就要消散了,临去之时,不知小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萧冲只觉得随着金光入体,头脑中好像一下子多了许多不曾学过的东西,刚要体悟一番,忽又想起几件重要之事。
便停下来问道:“小子炼有一门武道功法,名为《星辰九变》,然而最后一页上的总纲,却是以仙文所书,不知可与仙界有什么渊源吗?”
“哦?还有这等事吗?”吕洞宾也是一阵好奇,对萧冲道,“你且取出来我看一看。”
萧冲赶紧以意念将《星辰九变》的总纲原文传了过去,脸上全是期待之色。
吕洞宾看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这的确是仙文无疑,而且看上面记载的修炼之法,到有些像是脱胎于紫薇帝君的修炼法门。莫非……这是紫薇帝君在这处空间里留下的后手吗?”;
嗯?这里可是天云大陆,跟神州之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堂堂紫薇帝君,怎么会关注到这里?
萧冲疑惑地问道:“听真人所讲,难道说这片天云大陆,跟神州世界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吕洞宾并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语意深长地道:“有些事你就不要多打听了,以你现在的实力,知道太多的话说不定会反受其祸。等你的修为强大到一定程度,自然便见分晓。”
不是你让我问的吗?怎么问了你却又不说?
萧冲瞅瞅眼前的大咖,却不敢多嘴,只得换了个话题,问道:“这紫云鼎里有个自称鼎灵的家伙,一向不太听话,却不知真人可能为我想个法子,又或者叮嘱他一下吗?”
“哦,你说那家伙啊,这个却是简单,我先传你一道神禁之法,然后再去理会他。”吕洞宾哈哈一笑,又是一道金光打入萧冲体内。
萧冲正要细细体会一番,只听吕洞宾大声喝道:“孽畜,还不快快出来见我!”
第八十三章 鼎灵归心
不是太子吗?怎么又变成了孽畜?难道鼎灵的本体不是人类,而是什么禽兽成精吗?萧冲偷偷地转动着心思,不断猜测,却没问出口。
鼎灵也不知在哪里玩得正嗨,听到有人如此不客气地召唤自己,一下子蹦出来,大呼小叫地嚷道:“是哪个杂毛这般不开眼,敢对太子爷无礼!”
吕洞宾身后金光一阵乱颤,脸色已经黑得像口烧了一万多年的锅底,怒喝道:“大胆!这才短短千年未见,你这厮怎么就敢如此对我?可是想形神俱灭吗?”
这声怒喝如同平地里炸响一颗惊雷,直唬得鼎灵骨软筋麻,小心尖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像是欲火正炽时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瓢冷水。
“吕祖爷爷,怎么会是你老人家?不是说仙凡通道已经被打碎了吗?”可能是刚才玩得太嗨了,兴奋的余韵还没有过去,鼎灵一时没搞清状况,说话时完全抓不住重点。
“哼!你是不是觉得仙凡通道关闭,我就拿你没辙了?就最对贫道口出不逊了?”吕洞宾余怒不消,又是一声高喝。
糟糕,刚才好像骂了老头一句,这可要了亲命了啊!
鼎灵回过味儿来,彻底冷静下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惶急中跪在地上,肝胆俱裂地道:“不知吕祖爷爷法驾光临,小三儿迎接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说完死命地抽着自己的耳光,那叫一个响亮!
萧冲没料到一向牛哄哄的鼎灵,还能上演一出苦情的戏份,不由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抽。
鼎灵如此做派,这得在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看来当初吕大咖没少虐待鼎灵啊!
还有那句小三儿是怎么回事?难道吕大咖修仙时太寂寞,变得喜好男风了吗?
难道鼎灵是吕大咖包养的男宠?那后来为什么又起了龌龊,被炼成了鼎中之灵?是鼎灵的技术太差还是态度不够端正?
嗯,这一切都有待于自己去探究、去发掘,不过却不是现在,日后有机会偷偷问一下鼎灵就好,免得吕大咖发怒,让自己步了鼎灵的后尘。
萧冲眼珠不住地在二人身上瞄来瞄去,目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仿佛要炼得二人原形毕露一般。
正想得眉飞色舞、渐入佳境时,忽听吕大咖又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顿时将萧冲惊出一身冷汗。
“孽畜,贫道如今要把你转送给萧居士,你可有什么怨言吗?”吕洞宾缓和了语气问道。
鼎灵赶紧道:“小三儿绝无怨言,日后必定殚精竭虑,服侍得萧公子舒舒服服。”
哪个要你来服侍?还殚精竭虑!竭虑可以,殚精就免了吧。萧冲直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汗长竖起足有二尺高!
刚要拒绝,只听吕洞宾一声断喝,指着萧冲与鼎灵道:“那好,你二人现在就在贫道面前合体吧!”
天啊!吕大咖,你不是一向都疾恶如仇吗?如今怎么玩起了这种调调儿?难道传说中吕洞宾三戏白牡丹都是假的?还是你老人家男女通吃、来者不拒?
萧冲心里一阵悲呼,正要调头就跑,却见吕洞宾嘿嘿一笑,伸手往二人身上一指。
一道金光罩在二人身上,萧冲只觉浑身一紧,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苦也!萧冲两眼一闭,就待迎接生命中最为庄严但却悲催的神圣时刻。
然而半晌过去,想像中或者疼痛,或者酸爽的滋味并没有到来,萧冲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视野中,吕洞宾身后的金光黯淡了许多,而鼎灵正盘坐于地,龇牙咧嘴,满脸都是浓浓的痛苦表情。
在鼎灵的额头正中位置,有一道寸许长的裂缝,里面正渗出一滴妖艳的血珠,缓缓移向自己面门。
难道是自己想歪了?吕大咖所谓的合体只是引动鼎灵的精血,让自己吸收?
那就好,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感?
呀,呸!萧冲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把注意力放在那滴血珠上,免得又要被乱七八糟的想法玷污了纯净的心灵。
仿佛感觉到萧冲正在盯着自己,那滴血珠本来移动得很缓慢,此时却忽然加速,倏地冲到萧冲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萧冲眉心。
“嘶!”血珠入体,萧冲心神剧震,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太他娘的疼了!就像有人拿锥子在大脑中乱戳,差点让萧冲当场精神崩溃。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衣衫瞬间湿透,萧冲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死死忍住。
好在没过多久,就在萧冲眼看要坚持不住时,吕大咖先前打入他体内的那道神禁之法开始缓缓运转。
血珠好像很怕那道禁法,在萧冲的眉心中游来游去,四下躲闪。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神禁之法很快就占据了上风,散出一道金光将血珠紧紧地包裹住。
血珠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努力地挣扎着,却最终抵不住金光的侵蚀,化为丝丝缕缕的血气,消散在萧冲的脑海中,只留下比针尖还小的一点。
“嗡!”
萧冲脑中出现一道巨大的轰鸣声,体内这些日子隐隐有松动迹象的几处窍穴,被纷纷冲开,势如破竹。
而最奇妙的是,随着轰鸣过后,一道若有若无的联系在萧冲跟鼎灵之间产生。
莫名地,萧冲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心神一动,鼎灵就会欲仙欲死,痛不欲生。即使想让鼎灵灰飞烟灭,也只是分分秒秒的事。
一朝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尽在己心,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萧冲瞅瞅眼神有些迷离的鼎灵,很期待对方能够主动过来挑事儿,好让自己有个试验的借口,哦不,理由。
奈何鼎灵的状态很虚弱,迷迷登登瘫软在地上,根本就不给萧冲机会。
“好了,合体成功,贫道这具分身法力已尽,也该到时候离开了。”吕洞宾打断萧冲的暇想,身后金光一点一点消失,最后叮嘱萧冲道,“只盼小友言而有信,不要忘了答应过贫道的事情。”
萧冲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对吕洞宾施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稽首礼,恭敬地道:“真人尽可放心,小子必不至让真人失望就是。”
“啪!”
最后一点金光消散,吕洞宾的分身也随之破灭。;
望着一代大咖消失之处空空如也,萧冲不由怔怔地出神。
多好的老道士啊!初次见面,就送给自己一个超级大礼包,真是太贴心了。可惜哥是男身,否则肯定不会给你发好人卡的。
正在感慨,耳边忽听鼎灵问道:“方才的纯阳真人,只是一具分身吗?”
“没错,你刚刚不也看到了吗?”萧冲很自然地答道。
“哇……”闻得此言,鼎灵忽然放声痛哭,泪水和着鼻涕如同尿崩一般。
许久,从悲伤中缓过劲来,猛地一个恶虎扑食,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掐住萧冲的脖子。
破口大骂道:“天杀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早知那杂毛贼道士是个假的,太子爷跟他拚上一场,谁胜谁负还不好说,何至于像如今这样受制于你?”
嗯?这厮是气昏了头吧?明知受制于哥,却还敢对哥无礼,是以为哥善良可欺吗?
而且刚才是谁那般不顾廉耻,一口一个吕祖爷爷地叫着,却转过身就换成了杂毛贼道士?
欺软怕硬,其心可诛!
萧冲心念一转,体内的那道神禁法术发动。一道微不可察的波动自眉心飞出,直击鼎灵。
“啊—”
鼎灵一声惨叫,身体被波动弹出老远,双手抱头倒在地上,不住翻滚哀号。
这桥段有些熟悉,跟观音大士收服黑熊精的那场很像嘛。只不过是紧箍咒变成了神禁法。
看着满地打滚的鼎灵,萧冲暗暗好笑,一个没控制好,那道波动就停了一下。
得此间隙,鼎灵一下滚到萧冲身边,两手合围,紧紧地抱住萧冲大腿,虚弱地央求道:“好人,快停下来,我已经受不了了!”
嗯?难道自己被吕大咖的表象蒙骗了,其实他们之间真的有奸情?不然鼎灵这厮的话语怎么如此暧昧,让人浮想连翩?
萧冲眉头一挑,两条浓浓的扫帚眉下,双目精光暴射,仿佛要将鼎灵从里到外一下看穿。
但是鼎灵虽然神情委顿不堪,目光却坚定而纯洁,看不出丝毫不妥之处。
或许是我多疑了。萧冲很嫌弃地把大腿从鼎灵手里抽出来,似笑非笑道:“怎么样?刚才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还要再来一次吗?”
“够了,够了,千万别再试了,”鼎灵盯着萧冲的大腿,双手抽动了几下,终于没敢再抱,口中有气无力地道,“以后都听你的,绝不敢再冒犯。”
顿了一下,见萧冲满意地点头,想了想又迟疑道:“只是有件事还要打个商量。”
“算你识相,”萧冲一脸高冷道,“你且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鼎灵斟酌着语气道:“以后化形而出,在人前还要给我多留些面子,当然,暗地里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原来是这点小事,没问题。但你要时刻记住一点,面子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
只要鼎灵肯听话,萧冲本来也没打算如何去欺负对方,因此很痛快地就答应下来。
“还是萧公子知道疼人,比吕老贼体贴多了……”
鼎灵感激得热泪盈眶,哽咽着再次扑上来,抱住萧冲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个刚刚逃出魔掌的小姑娘。
呃,好像还是有奸情。不是哥的心理不健康,而是你说的内容实在太肮脏。
萧冲一脚将鼎灵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