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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丹武炼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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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丈之隔,如隔天涯!

    透过暮色,铁常青把目光再次投向天涯的另一边,他甚至能看清家主铁剧烈眨动的睫毛。

    铁现在很激动,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他不明白铁常青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族中的天才很可能捱不过这十丈距离。

    原本在他心中,以铁常青的武道修为,即使大赛中会受到点挫折,但也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也是这个原因,才让他放心地让铁常青当铁家弟子领队。

    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非常错误的,铁常青已经危在里旦夕。

    仅仅一个田猎大赛,就失去一名家族中最优秀的弟子,这种损失他承受不起,也不愿承受。因此他很想出手将铁常青救下来,但限于大赛的规矩,又有些犹豫不定。

    “家主,救我!”铁常青奋力嘶呼,犹如一只濒死的幼兽。

    这让铁心神更乱,身子一动,就要冲入断魂岭。

    然而有人速度更快地挡在他的前头,挡住他的人是萧家的族长萧开心。

    “铁家主,断魂岭内,生死由命,岭外之人,不得援手。”

    萧开心指着身前的黄线,死死地盯着铁道:“这是数百年来田猎大赛的铁律,难道你想把它打破吗?你想引起三家的混战吗?”

    混战的后果太严重,极有可能让三大家族从此全都一蹶不振。铁已经飞起的身形一滞,重新落回地面,却恨恨地一跺脚,直激得地上砂尘四扬。

    见此情景,铁常青的心像落到了海底,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如泡沫般破灭。

    只能靠自己了,可是还来得及吗?

    自己离岭外还有十丈之遥。而萧冲,此时距身后已不及三尺!

    萧冲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身上衣衫褴褛,赤裸的胳臂上还有几处不太明显的血痕。

    当然这只是轻伤,有的是与铁常青几次战斗时留下的,有的是被山中猛兽所抓。

    连日来的激战,他的背包已不知丢到了哪里,弩弓被毁,连手中的长刀也只剩下半截。

    但他的步伐依旧稳健,只是神情略显疲倦。

    此刻面对野狗一样爬在地上的铁常青,萧冲更像一尊高不可攀的神祗,连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之意。

    “这场生死之局该结束了!授首吧,铁常青!”

    萧冲面无表情地踏前一步,手中的断刀已经举过头顶。

 第五十一章 其实我是一个念师

    铁常青现在忽然很恨自己。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自爆,那样还有很大机率拖上对方。可如今元力所剩无几,就连自爆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望。

    经过这几日的逃亡,他体内绝大多数元力都已耗净,只有一两个窍穴内还保留着没动。

    他一直在隐忍,这些元力是保命用的,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易动用。

    虽然此刻自己猪狗一般的模样已经落入众人眼中,有损常青公子的光辉形象,但毕竟快熬到头了。

    爬过去,只要爬过那道黄线,自己就胜利了一大半!

    见萧冲的断刀已经无情地斩向自己,铁常青知道不能再犹豫。

    什么面子,什么尊严,统统都没有小命重要。只要出去后杀了萧冲,面子可以再找回来,尊严可以重新拾起,要是小命没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在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下,铁常青把体内残存的元力全部激发,像只断尾的壁虎一样,猛地往前一蹿。

    “呼!”

    萧冲断刀落下,扬起一片砂尘,却砍了个空。抬眼看时,铁常青离自己已有两丈。

    “绝不能让他生出断魂岭!”萧冲鱼跃而起,又是一刀斩去。

    “当!”

    铁常青长枪用力往身后一摆,险险地将断刀架开。借着反弹之力,他身子向前一滚,距黄线已经不到五丈。

    “当当当!”

    断刀不停进击,长枪左支右绌,铁常青那条完整的腿上又中了一刀,可他的身子也再次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

    再有两丈!

    只有两丈!

    命运之神已经在向自己招手!

    感觉曙光在即,铁常青脸上开始露出一丝得意!

    “绝不可功亏一篑!”

    萧冲大喝一声,身体冲天而起,如一只展开双翼的大鹏鸟,连人带刀直扑铁常青头顶。

    这已是必杀的一刀!

    刀势如龙,气势如虹!封死了铁常青所有的退路!

    元力贯注之下,一抹亮光在刀锋上游走不定,暮色被映衬得更浓!

    铁常青无法可想,只能硬接!

    他奋力鼓起最后一道元力,提枪向刀锋迎去。

    “堂!”

    一声震天巨响,一杆长枪,一把断刀,毫无花哨地碰撞在一处。

    萧冲翻身落地,距黄线只有一步。铁常青被重重地击飞出去,一只独腿已经出了黄线。

    两人手中都空空如也,长枪和断刀落在黄线外,距黄线只有两步。

    铁常青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想抬起一根手指都特别困难,可他的面容却变得说不出的狰狞。

    “哈哈哈!”

    铁常青狂笑起来,笑声中声嘶力竭地道:“萧冲,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只是今日之耻,来日我必让你百倍偿还!”

    萧冲静静地立在铁常青面前,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来吧,冲上来打我吧,一定要狠狠地打!没有兵刃,以我武徒巅峰的身体,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铁常青疯狂地呐喊着,由于疯狂,他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扭曲:“用拳?还是用脚?或者用牙咬也可以。只要挨过这最后一波撕打,缓过点力气,我就让你……”

    就在这时,萧冲忽然睁开双眼,目中神光湛然,仿佛能夺人心魄一般。

    铁常青声音一哑,像只脖子上被割了一刀的公鸡,再也叫不出来。

    在他惊惧的目光中,萧冲伸臂,探手,而后手掌对着黄线外招了一招。

    黄线外躺在地上的断刀忽地一动,再动,竟然慢慢向黄线靠拢。

    这是什么手段?隔空摄物?不对啊,就算自己在全盛时期也做不到,而他才不过刚刚进入武徒境而已!

    天呐,真是太神奇了!可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好不好?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铁常青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了。

    对于面色癫狂的铁常青,萧冲连看都懒得看,只是五指合拢,在空中虚虚一抓。

    更加神奇了事情出现了。地上的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轻轻地飞到萧冲手中。

    断刀在手,萧冲忽然对瞪大双眼的铁常青一笑:“忘了告诉你,我不光是一名武者,还是一位念师。而且就在昨天,我刚刚突破到二品,控物,正是二品念师具有的能力。”

    这年月,怎么还有人同时修炼武道和念师的?真是太操蛋了!

    铁常青已经神智不清了,眼皮一阵急眨,嗓子里咕噜一声涌上一口浓痰,瘪得呼呼直响。

    是时候该结束一切了。萧冲慢慢地蹲下身,手中刀光一闪,刷地割断了铁常青的咽喉。

    “咯……咯……”

    铁常青胸口急剧起伏着,喉间发出像破旧风箱一样的声音。他勉力伸出两只沾满污泥的手掌,死死地抓扯着自己的脖子,还待挣扎几下。

    就是这最后的几下,却让他生命流失得更快。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从颈中流出,瞬间浸透胸衣,铁常青终于气绝。

    “长青……”

    同一时间,铁家家主铁口中悲呼一声,老泪纵横,心情激荡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家主!家主……”

    铁家弟子惊呼着一拥而上,抚胸的抚胸,捶背的捶背,掐人中的掐人中。

    在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之时,苍茫的暮色里,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萧冲口里吟唱着无人听过的句子,缓缓跨过黄线,出了断魂岭。其神态之肃穆,宝相之庄严,宛如一代大德高僧。

    很深奥,也很玄妙,短短几句话,竟像悟透了生死至理。除了铁家之人还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萧家与司徒家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但是很快,曲风一变。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天妒英才,可憎可怖。尘终归尘,土终归土。公子长青,音容宛驻。阿门……”

    众人心头一惊,忙抬眼看去,却发现刚才的大德脸上早就换了一副面容,哪里还有一丝悲悯之意?

 第五十二章 分赃

    沸沸扬扬的田猎大赛终于结束,但它为飞月城带来的深刻影响却远远没有停止。

    之所以如此,究其根源,正来自于萧冲与铁常青赛前定下的那场生死赌局。

    除了寥寥几个投机者因为这场赌局一夜暴富,大多数人都赔得血本无归。更有甚者,有人因此倾家荡产,竟然连夜迁出南城,住进了乌衣巷以北的贫困区。

    最惨的是银钩赌坊,在经过两年的快速发展后,竟于一夜之间关门大吉了。

    开始时人们都很奇怪。按理说不至于如此。虽然有人从赌坊里赢了一笔,但大多数人都是赔钱的,相抵之下,应该还有不少剩余才对。

    但后来有好事者经过多方打探,终于找出其中原因。这个原因说来简单,只因为一名赌客在这里押过五百两黄金和两千八百两白银,而且押的都是最大的盘口,幸运的是他押中了。

    赌客幸运了,赌坊自然就要倒霉。为此,银钩赌坊整整赔出了五万两黄金和二十八万两白银。

    五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按照一两黄金兑换一百两白银的比例,那就是五百万两白银。

    想一想,这么多银子如果全部换成现钱,那得装满多少间屋子?拉进屋子时又得累死多少头牛?

    而飞月城中参予这场赌局的,大多都是中富之家,他们的生活虽然比北城之人要好许多,但终究不会有太多闲钱拿出来赌。

    可真正的名门巨富,他们只是为了娱乐,才投了很少的一点钱进去。

    这样既可以不被人嘲笑落伍,又可以免去有人闲话,说他们家中已经没落了,要靠这种投机取巧之事才能过活。他们要的是脸面,是生活的情趣,输赢倒在其次。

    如此一算就很清楚了,飞月城北城可以忽略不计,就算真有北城居民下注,也大都是一把铜钱,可说是杯水车薪,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南城不过数千户,按每户押注百两白银计算,也不过数十万两而已。这么点钱,哪里够赔的?

    因此,银钩赌坊关门也就顺理成章了。谁让它开出了一个愚蠢的盘口来着?

    至于这位幸运的赌客是谁,好事者终是没打探明白,只听赌坊里失业的伙计说,当初隐约记得,投注的好像是个胖胖的少年人。

    让伙计印象深刻的,倒是那位少年人带来的两麻袋铜钱,足足花了他半天时间才点清楚。

    正当坊间对神秘赌客的身份众说纷纭时,北城一座小院子里,萧冲正躲在屋中跟胖子愉快地分钱。

    “飞兄,这些钱你我二一添作五可好?”

    隔着桌子,萧冲笑眯眯地将一堆银票推到胖子跟前,动作潇洒自然,大有豪气干云之势。

    什么叫飞兄?听着怎么跟“肥兄”似的?虽然我本名叫萧飞,可你从来没这么称呼过啊。你确定不是在嘲笑我的身材吗?pnj6

    胖子心里很不爽,决定好好恶心一下对方:“冲少,你确定这个分法很公平吗?要知道这些赌本可都是我出的,你只出了八百两。”

    说完还特意伸开拇指和食指,比划了出一个八字在萧冲面前晃来晃去。

    萧冲将身子俯低,头伸得老长,差一点就要贴到胖子脸上道:“胖子,你什么意思?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嗯,还是这声‘胖子’听起来舒服一些,比‘飞兄’强了百套。只是你把脸贴得这么近,是个什么情况?”

    胖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两个称呼,对第二个很满意。

    可再感觉到对方嘴里喷过来的热气,顿时一阵恶汗,赶紧很嫌弃地把身体退得老远道:“距离,保持距离。还有什么叫过河拆桥?难道我说的是假话不成?”

    “亲是亲,财是财,就算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看来还得仔细理论一下才行。”

    萧冲暗暗打定主意,笑道:“胖子,你说这场赌局是因谁而起的?”

    “你。”这是事实,胖子从来不说假话。

    “那又是谁让你去银钩赌坊下的注?”

    “也是你。”胖子感到节奏有些不对,但还是很诚实地答道。

    “那你再说说,在生死局中,谁的功劳更大,谁遇到的危险更多一些呢?”

    “还是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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