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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丹武炼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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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武炼神》
楚门著

 楔子

    古老华夏,泱泱大国,自有神秘传承至今。

    紫云观,很不起眼的一处道观,位于西北一座很不出名的山中。

    据说千年之前,紫云观香火鼎盛,只是不知后来发生何事,竟渐渐衰落下来。

    尤其最近数年,紫云观香客更少,许多道人忍受不住清苦,一个个都静极思动,跑下山去自觅生计,只剩下年老的观主还在勉力坚守。

    饶是如此,在某些特殊人眼中,紫云观还是很有研究价值的。原因无他,皆缘这座道观相传曾是八仙之一吕祖纯阳真人的清修之所。

    今日萧冲肯来紫云观拜访,也是为此。

    萧冲很年轻,今年只有二十八岁,毕业于国内某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因为所学专业冷门生僻,毕业后的工作就一直没有着落。

    大约两年前,萧冲生出一个想法,准备写一篇关于道教文化与传承方面的论文,因此便开始四处寻访道观,以掌握第一手资料,紫云观是他寻访的最后一站。

    此时已是半夜,由于来的时候天色便黑,萧冲就迷了路。

    荒郊野外,也没地方投宿,他只能黑灯瞎火地在山路中乱闯,那条折断的右腿就是刚才跌到山石上造成的。

    萧冲的性格中很有些狠毅的成分,他并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大喊大叫,因为那样非但于事无补,还有可能招来某些野兽。

    这座山林里平时绝少有人会来,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狼虫虎豹?

    故此他只是从衣衫上扯下一块布条,将腿上的伤口缠紧,便咬牙继续前进。因为在处理伤口时,他无意中发现不远处的山林中透出一点灯光。

    在力气被榨干之前,萧冲终于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地来到了灯光前。

    灯光从一处古旧的小型圆顶建筑中透出,从建筑的风格中,萧冲判断出这是道家用来炼制外丹的丹房。

    像冥冥中自有注定一般,萧冲并没有大声呼救,而是神差鬼使地挪动着断腿,趴在窗户外往里偷看。

    丹房内,一位老道盘坐于地,面前立着一只通体乌黑的三足炉鼎,正在朝鼎下扇火。

    这就是道家秘而不宣的炼丹法门吗?

    萧冲看得聚精会神,一时竟忘了此行的目的。而那老道似乎也心无旁骛,并没发现窗外的不速之客。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萧冲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开始眩晕时,忽然察觉到有一丝异香钻入鼻中,立时精神一振,紧紧盯着屋内,生怕错过什么精彩之处。

    “炼成了,终于让我炼成了!”老道也感觉这炉丹药跟往日大为不同,狂喜之下哈哈大笑,状如疯魔。

    就在这时,炉鼎却一阵剧晃,盖子猛然“咣咣”乱响,一道红光从鼎身透出,就像里面有什么惊人之力要爆发出来一般。

    “怎么会发生丹变?果然是天道不可逆吗?”

    老道失神地望着炉鼎,口中喃喃自语,就像被人瞬间抽去了三魂七魄一般,瘫倒在地上。

    “不好!”

    看到这种情况,萧冲面色一变,大惊之下转身就逃,但却已经晚了。

    “轰!”

    一声巨响,炉鼎在身后猛然炸开。

    炽烈夺目的光芒自丹房中升腾而起,所过之处一切物体全都瞬间汽化,萧冲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耀眼的强光湮灭。

    只是,在那道强光及体之前,却有一条淡淡的虚影从爆开的炉鼎中飞出,像道闪电般疾没入萧冲的额头。

 第一章 苦逼少年

    天云大陆,强者林立,英雄辈出,于无尽星空中缔造出无数神话。

    飞月城,又被称为暮光之城,位于天云大陆极北;曾经盛极一时,如今却因矿脉短缺,天地元气稀薄,不再适合修炼而没落。

    阳春三月,换作天云大陆其它地方,早就春暖花开,而飞月城却因太过于靠北,此时竟是连积雪也未化净。

    以乌衣巷为界,飞月城又分南城与北城。

    南城富庶,所居之士皆为名门望族。而北城贫困,多有穷苦之人在此谋生。

    现在黄昏已过,冷月初升,萧冲躺倒在乌衣巷里,一动不动,让本就荒凉的乌衣巷显得更加死气沉沉。

    月上柳梢时,萧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终于从昏迷中醒转。

    脚下的积雪中露出半块青砖,上面有几点血迹隐约可辨。

    “又被打劫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也不知是哪个杂碎做的好事。而且打劫还升级了,由木棍变成了青砖。”

    萧冲摸摸挂在脖子上的一个玉制蝴蝶吊坠,心中默然:“还好,父亲留下的遗物还在。”

    只是再往怀里摸下去,萧冲心里却冰凉一片。

    刚刚从宗学里领取的生活费不见了,更要命的是用来辅助修炼的三颗淬体丹也无影无踪。

    作为飞月城大族萧家的嫡子,萧冲很清楚,没有丹药辅助,自己绝无可能在十六岁前完成淬体,而在十六岁前能够完成淬体与否,两者在家族中所获得的待遇绝对天差地别。

    最尴尬的是,过了明天,自己正好年满十六。

    本来今晚服用丹药后,萧冲有十分的把握可以顺利通过明天的淬体测试,这让他很兴奋。

    从宗学里出来后,他特意买了一坛酒,想起很久没吃过荤腥,又下了很大决心买了一个卤猪头,准备和家中的笨丫鬟庆祝一下。

    前几次被洗劫都发生在南城,是以他今天格外小心,本以为到了北城就会躲过一劫,谁知刚刚进入乌衣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块杀伤力巨大的青砖拍倒……

    缓过神后,萧冲伸手捂住头上的肿块,冷风从身后灌进脖领,让他清醒了不少,只是脑中依旧有些混乱。

    这种时面清醒时而混乱的状态,让萧冲感觉像有两个自己在头脑里打架,两种不同的记忆交错罗织,都想喷涌而出,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又像一个酒瓮碎裂开一道细纹,眼看着酒水就要从里面流淌出来,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

    想到酒瓮,萧冲看了一眼碎裂的酒坛和被踩得稀烂的卤猪头,强行压下心中的奇怪感觉,挪动脚步勉力往北城家中走去。

    与此同时,距离乌衣巷两里多地的一座南城大宅中,一个脸色腊黄,明显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瘦长少年,正在另一个面容阴沉的中年人跟前滔滔不绝。

    “姐夫,您是没看着,就我今天那一砖头,至少让那小子半天醒不过来,弄不好冻死在大街上也是寻常。”

    瘦长少年说的眉飞色舞,口沫四溅,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却转个不停,不时地往门口的两名婢女身上偷瞄几眼。

    “天华,你下手也要有个轻重,可别当真把那小子打死才好。毕竟他是我萧家的嫡子,万一有个好歹,族长追查起来难以交待。”

    中年人听后大吃一惊,警告了瘦长少年几句,想了想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你说你怎么就这样不长进?放着城中那么多好姑娘看不上,非得要人家的一个丫鬟呢?真是天生的一个色胚!”

    “你不是色胚,又干嘛要纳我姐姐为妾?她可是比你小了整整三十岁啊!”

    瘦长少年心中暗诽,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好讪讪地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那这么晚了,你还巴巴地赶过来,就是想告诉我这点小事?”中年人有些恼火。

    “这怎么会是小事?这是大事,天大的大事!不把那小子的丫鬟搞到手,我可就活不成了。”

    瘦长青年闻言一下子跳起来,很夸张地叫道:“姐夫,这件事你可得帮我,你要是不帮,我就找我姐姐去。”

    “成,只要那小子这次达不到淬体要求,变为普通弟子,姐夫就帮你把他家的丫鬟弄过来。对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别耽误我回房休息!”

    中年人像是对瘦长青年感觉很头大,胡乱地应付了几句,就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口口声声说我好色,你不也急着要跟我姐姐睡觉吗?”瘦长青年又是一阵腹诽,脸上却笑容不改地道:“那我先走了姐夫,你可别忘了帮我。”

    “快走!快走!”

    “丫鬟!记得丫鬟哈!”

    瘦长青年见中年人已经极不耐烦,连忙紧说两句,抬腿便往屋外走去。只是在快到门口时,趁中年人不注意,迅速地探手在一个婢女怀里狠狠地掐了一把,这才在婢女的惊叫声中心满意足地离开。

    屋外的明月已经升到了正空,月华无私,照耀着这座大宅的同时,也把光明洒落在北城一处破旧的小院中。

    “青蒙这个笨丫头,怎么就不会省着点过日子,睡觉也不知道熄灯?”

    看着从屋中透出来的一缕灯光,萧冲暗暗叹了口气,推门进屋。

    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正把头埋在书桌里呼呼大睡,嘴角还流出一丝诞液,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小丫头叫青蒙,是父亲萧半石临死前留给他的丫鬟,同时留下来的还有这间处于北城中的小院。

    本来还应该有几处产业的,但萧半石一死,这些产业连同一座位于南城的老宅,便被萧家以代管的名义收走。

    对于族里的做法,萧冲很气忿,但因性格柔弱只能忍气吞声,搬到这座小院,与青蒙相依为命。

    至于萧冲的母亲,天知道她在哪里?他是萧半石在外面风流后带回来的产物,除了萧半石,别人竟连萧冲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好在青蒙虽笨,却是个勤快的丫头,一向都把萧冲的生活打理得很好,除了有些毛手毛脚。

 第二章 不听指挥的金手指

    看到青蒙睡在桌子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粗布衣衫,萧冲怕她着凉,便伸手推了她一把。

    青蒙正在做梦,梦到少爷给自己买了个卤猪头。看着油光发亮,上面还冒着热气的猪头,青蒙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便抬手去抓,不料却抓了个空。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大手,猛地从身旁伸过来将眼看就要到手的卤猪头抢走,青蒙心中大怒,立时醒了过来。

    “死贼偷,敢抢本姑娘的猪头!这可是少爷特意给我买的呢!”

    青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便张开双臂一阵乱舞,却要死不死地刚好一巴掌拍在自家少爷脑后的肿块上。

    “嘶!…”

    萧冲被冷不防的一拍,顿时两眼发黑,倒吸一口凉气,蹲在地上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噫?怎么是少爷?刚才明明有一个偷猪头的贼,却怎么转眼就不见了?”青蒙显然将现实跟梦境混到了一块,看着蹲在地上的萧冲直愣。

    “这是要以奴害主啊!”萧冲强忍剧痛,白了呆头呆脑的小丫头一眼,发愁地道:“青蒙,你模样长得这么清秀,却咋就偏偏生了一副笨脑筋呢?以后可怎么能嫁的出去啊!”

    “少爷,你干嘛要捂着头?不会是又被人打了闷棍吧?”

    “真的被打了闷棍?那领来的银子呢?是不是也被抢走了?”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就都要饿死了。”

    “少爷,就算我真的嫁不出去,可我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是不是少爷嫌我做的饭不好吃?”

    青蒙如连珠般地不断发问,只是思维却跳跃得很,前面还在说萧冲被打之事,到了最后就变成自己为什么要出嫁的问题。

    看着青蒙秀美的脸庞和偶尔流露出来的无辜眼神,萧冲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悲哀,知道自己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又一次被她打败。

    “现在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你还是先把我扶到床上去吧。”说完后萧冲紧紧地闭上嘴巴,决定今晚不再跟对方探讨任何问题。

    “哦!”

    青蒙痛快地答应一声,笨手笨脚地把萧冲拖到床边坐好,一手托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吃力地想将他的双腿移到床上。

    只是她的身体太过弱小,挪动起来就比较费劲,一不小心,那只托起萧冲腰背的手向上一滑,狠狠地按在了萧冲脑后的肿块上。

    “疼!快松手!”萧冲咬牙切齿地大叫道。

    “哦!”青蒙再次痛快地答应一声,忙不迭把两只手一起抽回来。

    “咣当!”萧冲身体猛地往后一倾,脑后的肿块结结实实地磕在坚硬的木制床头挡板上。

    “走!快走!少爷我……早晚会死在……你这个笨丫头的手里。”这一下磕得极狠,萧冲差点就闭过气去。

    “哦!”青蒙答应的还是那么痛快,一边茫然地看着床上的萧冲,一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怎么是死在我手里,不应该是床板才对吗?”

    终于清静了!

    屋子里没有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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