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在人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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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甚至于，我根本就是在说出我的一种偏见吗？”
“大人，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们就丧失了我们交流的基础，用谎言交流，即使在这个形式上，逻辑如何完备，那么基础的错误会导致一切结果都没有意义的。”男爵不忿地摊开了手。
“你说的不错，男爵，我很高兴你很快就找到了这样的借口。”科莫拍着手说道，“我只是惋惜你没能够来参加这次晚宴，所谓只有我思考这个事实不会欺骗我并且作为我存在的基础，所以你没有亲自来见到让你思考的事实是多么大的一个遗憾啊！”
托尔夫没有说话，只是撇了撇嘴。
“很好，我赢了！”科莫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宣布道。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宣布你地胜利。”托尔夫咂了咂嘴巴。“事实上我听说那位爵士先生有一位魔法师先生作为监护人。因此我觉得即使他本人年轻并且显得幼稚。我们在达成我们目地地路上同样艰难。”
“我不像你这么悲观。男爵。”科莫大人又笑了。似乎在面对托尔夫地时候享受着更多地快乐。“当然。我对于弗朗西斯大师并不了解。不过我们这边并非只有我们一方在努力。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你晚上没有参加餐会地损失就是。你没有看到威廉王子殿下对于达成目地似乎拥有着比我们更加急切地心情。”
“是国王陛下地意图了？”沉默了一下。托尔夫谨慎地开口询问道。
“我不能够直接地说不是。因为我没有更加准确地证据。但是我从我们地王子殿下地身上秀出一种表演地气氛来。他拥有地一种展示地**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因此我个人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好事情。”
托尔夫于是又沉默了下来。科莫知道一切。他和国王陛下交流过对于事情地看法。清楚知道国王陛下对于这件事情要求是怎么样地效果。他了解王子殿下地性格。明白王室内部之间人员地关系和行为地动机。这一切都是他依靠着经历累积起来地情报。并且作为他判断事情地标准。而托尔夫本人。缺乏这方面判断地依据。所知地太少。而且虚妄地情报很容易误导判断偏离事实。
阿尔萨国王陛下在病重地时候威廉王子殿下甚至于已经做好了加冕地准备了。国王陛下幸运地好起来之后。威廉王子殿下地处境一度很是尴尬。这一次威廉王子殿下地举动。可以看作是某种程度上向国王陛下表示某种东西吗？托尔夫在心里面这样想到。
“诚然，”科莫大人敲了敲自己的扶手继续说道，“贵族们的举动一如我们的预期，很容易就看出了他们的意图，虽然应付起来需要小心谨慎，但是这些对手们并不让我们为难不是吗？相反，”他摊开了手说道，“对于威廉王子的举动，我只能够说他过于大胆，到了最后有什么样子的结果，洛克爵士的反应，这一切都属于未知，我们总需要最好措手不及的准备，就我自己的看法——我们还是不要过于乐观的比较好。”
绕了一个大圈子，科莫大人最终把自己刚开始说的话否定掉了，这让托尔夫多少有一点挫败感，“索尔…洛克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呢？”他看着科莫问道。
第四十五章 国王陛下的意
“洛克家的孩子到底怎么样呢？”国王陛下靠着椅背，轻松地问着科莫，宰相大人此刻正坐在国王陛下的身边。
“陛下，纯粹地从外在的表现和形态来看的话，我找不到特别在意这个孩子的理由，即使他非常聪慧，”科莫说着顿了一下，“我只是觉得事情发展的重心似乎并不在这位当事人本身身上，我们采取怎么样子的行动，我们的对手又会有怎么样子的反应，我们的行动是不是敏捷有效，我觉得这个才是重点。”
“科莫，你真是不老实，你自己说说吧，直截了当地说说你对于那个孩子的看法。”阿尔萨国王陛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露出一丝微笑。
“陛下，您的眼光独到。”科莫不由得耸了耸肩膀，“诚然我承认这位青年的特殊性，但是最终对于我们的目的影响起到决定作用的难道是他吗？”
“威廉给我说了他的想法，”阿尔萨抬了抬眼睛，对科莫继续说道，“现在即使我不告诉你，你大概也知道威廉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吧？”
“确实如此，”科莫耸了耸肩膀，“王子殿下作为一个不速之客莅临了我准备的餐会，带着他的骑士，并且在餐会上做出了那样的发言，我很容易就猜想到了他的想法，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展现自己想法的时候了。”科莫偏着头，“我记得上一次在为公主殿下举行的舞会上，王子殿下就已经为这件事情向陛下您征求过意见，现在看起来，陛下您已经答应了他的想法了吗？”
“并非完全如此，科莫。”阿尔萨笑了笑，“既然你说到这个，那么我很想问一问，你对于威廉的计划怎么看呢？”
“我只能够说这是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在取得阻力方面这个计划无以伦比。”科莫毫不掩饰自己真实的看法，“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个私生子能够胜过正统嫡传的继承者的，那些能够继承爵位的私生子只是缺乏对手，一旦王室承认他们的身份，他们便取得了继承的资格。而现在情况很是不同，王子殿下似乎想要创造性地制造出来一个案例一样，”他说着看了看国王陛下的表情，国王陛下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流露出他个人的看法，于是科莫继续说了下去，“威廉王子殿下一开始就过于高调了，他几乎把自己的想法弄得人尽皆知，这让几乎是压迫者贵族们联合起来反对，因为这是抢夺他们的财产的案例。”科莫摇着头，“我不知道王子殿下是出于什么样子的考虑才会这样做的。”
“是部分贵族的反对，我的宰相大人。”阿尔萨国王纠正着科莫的话，“很明显，这是少部分人的逆流，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事业，这是神明在继续赋予我生命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的。”
对于国王陛下病好了之后有些狂妄的想法，科莫始终抱着敬畏的态度，所以他没有说话，阿尔萨殿下对于这种反应似乎有一点不满意，于是他继续说道。
“显然，我的宰相大人，你试图全面地考虑了这个问题，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考虑得还不够全，从某种意义上讲威廉确实得到了我的某种程度上的默许，但是这种默许并不是建立在对他有完全的信心的基础上，事实上我们有好的善后的方式不是吗？”他说着瞥了一眼科莫，国王陛下和科莫商议过各种计划，对于善后方式的信心，科莫显然很了解。
“你地行为过于轻率。当然我没有反对。因为你说那种行动即使失败。只要谨慎地话不会造成负面地影响。直接执行其他地计划就好了；同样。你现在大概认为威廉地计划同样轻率。并且你大概会以为没有我们在他身后地支持。他大概不能够实现他地想法。是这样地吗？”阿尔萨国王目光炯炯地盯着科莫。
“是这样地。”科莫不安地拉了拉自己地衣袖。“关键是贵族地反对意见。光凭王子殿下本人是无法压制地。”
“所以你想要弄明白我是不是会坚定地支持威廉。并且希望知道我是不是会命令你去帮助威廉。当然。你不用这么紧张。”阿尔萨国王陛下发现了他地宰相地不安。
“我就是这样做也是有原因地。我当然会告诉你。”国王点了点头。“第一是反对派地身份地确定非常重要。我首先要知道是那些人反对我。哪怕是无意识地反对我。但是这个举动我本人出面并不合适。当然。你大概也能够完成这件事情。不过我还不希望在必要地时候把我地宰相换一个。”
阿尔萨陛下地话已经很明显了。科莫大吃一惊。感到自己背后上一阵冷汗。“这是为了引蛇出洞……”
“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国王陛下翻了一个白眼。“第二。威廉如果能够在他地计划执行中表现出支配计划成功地手腕地话。那么对于继承人地事情我就会下决断了。”
又一个惊雷在科莫的耳边响起来，看着国王陛下认真的表情，科莫不觉得感到一阵害怕，“但是威廉王子殿下在执行这件事情的时候很明显会和贵族——呃，不少贵族产生矛盾的。”
“这就是我说的如果他在计划的执行中表现出支配计划成功的手腕的意思。”国王陛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你的臣民如果不爱戴你的话，让他们敬畏你也行，露丝雅告诉我说如果希望国家继续昌盛的话，那么国王就必须掌握铁与血的手腕，”阿尔萨国王陛下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我认为这是一个预言，所以我对此下定了决心。”
“陛下，你的想法让人吃惊。”科莫说道，“我就此知道了陛下您的打算，也理解陛下您为什么这么打算……”
“显然你还不是特别明白，”国王陛下摇了摇头，“之所以这么做，我也有种有意把对于事情的控制放在我的手心之外的想法，有时候过于稳妥反而不好，大胆一点才会有丰盛的和意外的收获。”说到这里，国王陛下突然之间笑了起来，“但是作出努力的还是我们自己不是吗？科莫，你明白吗？”
“我一直认为，陛下，”科莫低着头说道，“结果是控制在您的手上的，一向如此。”
第四十六章 安吉丽娜的焦虑
“宰相大人对你印象好吗？”在参加过宰相大人的餐会之后，安吉丽娜一直关心这个问题，当然不仅仅是他，连同弗朗西斯和斯巴拉古对于这个问题同样关心，而这个问题，索尔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安吉丽娜，对于弗朗西斯和斯巴拉古当然可以直接说明真相，而安吉丽娜现在越发地陷入了莫名地焦虑之中，对于索尔能否成功继承爵位的事情异常地敏感，在面对安吉丽娜的时候，索尔实在是不愿意过于清楚地说明一切。
“应该还可以，我认识了不少大人物贵族，他们应该会帮助我说话。”索尔是这样回答安吉丽娜的。
“我去见了辛格**师，对于我现在的行为辛格**师异常地不满啊！”弗朗西斯苦笑着说道。
“哦？为什么？我以为魔法协会是不会怎么干涉魔法师的私人生活的，毕竟魔法协会的会员是如此稀少……”斯巴拉古奇怪地问道。
“因此像我这样的会员就应该承担更多的发展魔法学徒，拓展魔法协会威望的工作，但是谁管他，所有的魔法师都不太喜欢带徒弟……嗯，准确说不喜欢带太多徒弟。”弗朗西斯解释道，“不过辛格**师也就是我们的会长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有心无力，他本人名义上有十个学生，但是三位王子殿下和两位公主殿下就占了五个名额，这个以身作则可没有做好。”
“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也会学习魔法吗？”索尔皱了皱眉头问道。
“作为王室可能的继承人，在知识的储备上有必然的要求，即使没有魔法天分，但是对于魔法也要有个基本的了解，就好像身体柔弱的爱弥尔殿下也被要求学习剑术和骑术一样，即使不能够精通，普通的了解还是必要的。”弗朗西斯摊开了手。
“我还是无法想象爱弥尔殿下学习剑术和骑术的情景。”索尔摇了摇头。
在索尔提到爱弥尔公主的名字的时候，弗朗西斯和安吉丽娜都是眼睛一亮，但是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目前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吗？”索尔抬起头来看着弗朗西斯问道。
“王室在麦田祭之前会有一个公告，”弗朗西斯说道，“公布授爵仪式的授爵名单，如果授爵被拒绝的话，同时会给出理由，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拒绝这种事情发生了，上一次拒绝还是斯瑞尔爵士的授勋，那只虎皮猫的授勋最终召开了贵族评议会，结果就是拒绝被驳回，当时的国王陛下不得不授予希罗库洛…咪咪呜…虎皮猫斯瑞尔爵士的称号。”弗朗西斯有些无奈地说道，“在那个东西发表出来之前，我们大概只能够等待了。”
“坐以待毙吗？”坐在自己地位子上。用手撑着自己地头。索尔喃喃自语道。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安吉丽娜。她正在打扫着。听到这番对话地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焦虑。
“在此期间准备好找一个你地未来地伯爵夫人好吗？”弗朗西斯促狭地眨着眼睛。“我帮你想办法办理帝国大学地听课证。这样你就可以试图在上课地时候接近西蒙妮小姐。嗯。也许还有两位公主殿下。从某个角度上讲。即使在事业上没有进步。解决了私生活地问题也不错。侯爵大人明确表明了支持你地态度。并且你地姑姑也在弗雷姆西等着你带一个漂亮地妻子回去。”当然。剩下地话弗朗西斯没有继续说出来。在和西蒙妮小姐结婚之后。莎夫茨伯里侯爵大概会在索尔继承伯爵爵位和领主地位地事情上出大力。这是克丽丝和自己一直以来地想法。
安吉丽娜手中地扫帚停了停。
“如果可能地话。得到公主殿下地青睐就更好了。说不定伯爵地爵位都可以提一提。”坐在一边擦着剑地斯巴拉古嗤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很明显地事情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