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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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骆离看着他冷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不能交待的。既然你这么不服管,我们也要不起你了。”转头对看热闹的露露说:“麻烦去把族长答应给我的那碗药端过来。”
露露愣神:啥药啊。你回来后都没去过红房子。
小本子催道:“快去吧,就在堂屋的小几上,黑色的。”眨了眨眼睛。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露露转头便走了。心里嘿嘿笑,黑色的,那随便弄什么都行了?
骆离又对周宇说:“喝了那碗药,就会回到你上山前的法力。在我火离宗白吃白喝这半年,我就不跟你算帐了。走时,我还发你一万生活费。”
周宇以为那药是给进安喝的,进安明显受伤了。结果是。。。。。。
“宗主,我不能说啊,我对他发过誓。绝对不能说出他的来历,我没有坏心的。私自下山也是因为想给他传消息。”
“你逃下山去,就是要出卖消息给人家,还说没坏心?他是谁!”尚世江怒道。
“他。。。他是我。。。教我功夫的人。”
“你不是家传吗?”小本子忍不住踹上一脚。
明明不重,周宇却顺势偏坐在地上,委屈道:“真的呀,他也不是坏人,只是脾气有些怪。因为你们突然出来建宗立派,他觉得奇怪,怕你们图谋什么坏事,就叫我进来卧底。却因为我不愿意,就迟迟没有来。后来他也知道荣家寨的事情了,就再次劝服我进火离宗。还说进了火离宗,学了功夫,我这一辈子都是火离宗的人了,要守宗规。当然,还是要跟他汇报你们的情况。”
“你不是发过誓不说的吗?怎么还是说了。”骆离示意他别坐在地上了,太难看。“说得好像你很忠心,还是个义士,可笑!”
“我发誓不说出他的名字和功夫路数,其他并没有点名。说了应该无妨吧?宗主,我哪里可笑了?没有他就没有我父亲,没有我父亲就没有我。但我又确实学了火离宗的功夫,其实我很为难啊,两边都不想辜负。义士谈不上,反正我不是小人就对了。”
骆离笑了:“你这是问我?现在你两边都辜负了啊。”
“唉!反正我没违背誓言。”
“你很聪明,还是把药喝了下去吧。我们这不留来历不明的人。”骆离看见露露来了,接过碗,递到他面前。
这味道。。。。。。有些怪,小本子忍不住想问露露这是什么东西。可露露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好像那就是一碗废法药。
“说了也要喝?”周宇尖声问道。太激动了,都没细细品味骆离的话,哪里有药可以指定毁法力的。他真的相信了,心里可是吓得半死。
“你说了什么?你其实什么也没说呀,那老头叫什么名字,学的是道术还是巫术?凭什么相信他是好人,他做过什么好事?有什么大功德?这些信息你一点也没透露呀。我们知道,你发过誓,不能说,所以不为难你。喝了就走吧。”小本子十分为他着想,特意推着他的背让他离碗近点。
“不不不!我进了火离宗就不能离开,哪有这种道理,如果这样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收我。收了我又想不要,浪费了我半年时间,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要不你们就把我杀了吧,我死也不会走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二章云荒大陆
骆离放下碗,有种无力感,这个周宇量死了他们不会杀他。名门正派真是不好做。。。。。。“这样,你带我们去见那位高人吧。对了,其实你父亲才是他的弟子吧。”
周宇想到了什么,露出奇怪的表情,像哭又像笑,愣了好久,才点点头。
“去叫幽襄子,让他跟着周宇下山。”骆离朝小本子说道。
“要不我也去?”
骆离可不放心小本子去,知道她是想帮他辨别周宇口中的身后人,温柔地摇了摇头:“我不许。”
“怕啥,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再说,凭什么要你许不许?脚在我身上。”小本子犯起了蛮。更像是撒娇。
露露和一众看热闹的陇族汉子赶紧离开了,这小两口也不看地方。。。。。。
骆离见到老丑不停咳嗽,露露又走了,顿时觉得尴尬。
“有危险怎么办?”
“不是还有幽襄子吗?再给周宇身上下道子母符,他走到天涯海角也能逮回来。”
周宇还在纠结,忍不住打岔:“我带你们去找他,算不算违背誓言?”
“誓言个屁呀!你以为现在还有誓言一说?我现在就发誓,如果我打了你,我的手就会烂掉。”小本子说着“啪”地一下,一个大巴掌拍向周宇。
周宇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明显他是被小本子占便宜了。憋红了眼正想说话,小本子就把自己的小手掌摊在他面前:“看看。有没有烂?”
“你这是耍横,哪有这样发誓破誓的!”
。。。。。。
“行,你要去就去吧。子母符三个人身上我都会下。这样保险一点。”
三人离开的时候,骆离把两个金符交到了幽襄子的手上。
周宇瞪大了眼睛,这种符他哪里见过,看见幽襄子像宝贝似的放进胸口。知道他连近看一眼的可能都没有,别说碰了,心痒难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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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换界结束,陈总指挥不出所料地当上了总警监。大老板上台后第一次会议。就把矛头指向了王春玲的身后人。王春玲这时已经离开京城了,谁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华银观的六个弟子也在找她,还有一个弟子守在天岳观下。等他师傅庄语书。
庄语书在天岳观僻谷修炼了一个月,法力就开始上涨,欣喜不已。
出观后,进食三天。又开始僻谷。一晃大半年过去了。自己种的小菜都摘了两三波,还没有人上来找他,更没有他太太王艳玲的消息。他不炼功的时候,就忍不住担心。但他这时的气穴隐隐有松动的迹相,更不敢分神。一心一意地修炼,只望早日突破。
荣家寨这段时间可是乱了套,部队一撤走,负责摄取魂魄巫师就开始下山。没料竟然走不出去。摄取魂魄的大巫况艮晁早在部队撤离前就已经下山去了,除了负责炼制紫宵塔的况艮杲。只剩下况艮旭一个大巫。
况艮旭亲自走了一遭,同样走不出去,但是他却发现了问题关键。知道他们被罩在道士的阵法里了,可恨的是,他连阵法布在哪都不知道。
回来就对况艮杲说道:“这阵不同于先辈们讲过的,云荒大陆的防御阵,根本看不见,没有轮廓。就跟之前下山走不出去是一样的原因,走来走去都在原地打转。可怕!”
“如果不是紫宵塔挪不了地方,我们早就该杀出去!”况艮晁怒道。马上又想起一件事:“艮旭,艮晁还在外面呐!”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半年后我们还走不出去,紫宵塔炼不成。艮晁搜到魂魄也进不来。。。。。。咱们怎么办?”
况艮杲眼睛里射出寒光:“如果半年后还被困在这里,就只有硬拼了。取出紫宵塔的能量杀出去!到那时。。。。。。咱们就不用再躲藏了,光明正大的掳取强壮的灵魂,紫宵塔消耗的能力一年时间就能补齐。这样我们离开这个时空的时间又要多耽误一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这样。”
况艮旭这时也有点埋怨他,如果不是他一下子摄取了山下村庄的几百人,或许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原本他们二十四个外出的人法力就不行。好不容易修炼了四十年,可以继续炼制紫宵塔了。却经不起这个时空的时间摧残,除了女人,死得只剩他们三个。紫宵塔在况明大巫手上就吸取了三十二万人的灵魂意志,本就炼到了中级。他们只花了六十年时间,就把中级炼制顶峰,偏偏在节骨眼上出了事。
总之,还是况艮杲计划不周。太过激进了,没有把紫宵塔的意外情况考虑到。
“艮旭,你在叹什么气?我知道你们怪我,我又何尝不怪自己。可是我们都是在一步步尝试,并没有况明大巫的手稿,我已经尽力了。”
“没关系,我有考虑过最坏的打算。这个时空的人与我们的长相和语言都一样,很有可能与云荒大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经过几十亿年,灵气枯竭了。。。。。。或许,万一哪天它又恢复了呢?”
况艮杲心里一紧:“艮旭,莫非你已经失去信心了?要我们况氏谪脉在此长居?那云荒大陆的况家怎么办,我们的大陆不要了!就拱手让人?”
“你别激动,我只是说最坏的打算。今天见到这个道术阵法,我有些怀疑,或许灵气并没有枯竭到底。不然,没法解释。这么大的山,没有逆天的法力,怎么可能把条条路都封死。就凭那张道士所说不可信,什么现在就他最厉害,我看不止。他没说实话,可惜况卫田已死,张道士绝对也是死透了,想问也没处问。”
况艮杲想到之前弄死的一些长相怪异的人,对这个时空与云荒大陆有关联的猜想深以为然。因为这里同样也有黄毛和褐肤奴隶,只是这个时空的他们却不是奴隶,还是与黑发黄肤的人类有着同样的地位,甚至更高。
特别是一年前,那两个本地人对三个白皮黄毛奴颜婢膝的样子,就让他恶心。
“艮旭,你说奴隶人的魂魄能改良后拿来用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漏网之鱼
“我看难,你别再打歪主意了,还没被他们手上的武器弄烦吗。这时空不**力,只讲包里的货币多不多。越是富有的国家,那种武器肯定越先进,明显这次他们用的就比六十年前更强。况英身体里取出来三十多颗子弹,现在还在伤着。”
况艮杲想到六十几年前那一场搜魂盛宴,一次搜逻上千个灵魂的机会出现了三次,个个血气旺盛,都是极品。可惜,不久就被发现了,再送了两次人头,那帮叽叽哇哇听不懂语言的人就不再来了。不然,他们还能搜逻更多,或许魂魄也就够了,三年前不用再出手。
况艮旭看见他神态飘远,劝道:“别再瞎想了,你只管炼塔,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反正还有半年时间,总会想出办法。”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巫寨的人全数出头,四面八方都试过了,就算走一晚上,仍是回到原点。不但没有找到突围的办法,还搞得整寨都人心惶惶。
巫师们干着急,偏偏搞不懂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妇女们却庆幸,幸好荣百山延绵四十里,离寨远的地方能捕获野兽。寨子里也能种吃的,不然他们会被活活饿死。
人心浮动仅半月,巫寨又恢复了平静。荣家寨的凝聚力非常强,百年来的铁律与共同的希望,把他们牢牢地栓在一起。
半个月,对于荣家寨人来说很长,对于跟踪况艮晁的老头儿来说也很长。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大巫掳获了一百多人的魂魄。却无能为力。
不是老头儿怕死,当然,他本来就怕死。不过。可是无意义地死了,那就太丢人了。更重要的是,这巫师一直在人多的地方转悠,老头儿怕波及无辜。
心里可是骂死了这些不知情的民众。辽吉州少数民族是很多,可也没有这种像古装又不是古装,花花绿绿恨不得人不知道他骚包的长衫民族,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
对于老头儿来说。到了城市有一个好处,他不用隐息了,只要压制住自己的法力就行。今天他跟得很近。听到巫师跟人聊天,打听荣百山部队的情况。
“撤走了?”老头儿也听到了,心中诧异,不知是不是被火离宗绞灭了。但是。看这巫师的神情。火离宗应该没搞下来。
巫师问完话,转入一条小巷,老头没敢跟上去。
几分钟后,巫师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个钱包。很快,拦了一辆车。
老头儿赶紧跟上,一个小时后,出租车驶进了火车站。。。。。。
下车后。他不敢跟太近,赶紧低下头掐指卜算。
良久。心里纳闷:“这狗东西去西北做啥?”
他见巫师从车里出来就取下了裹头巾,只把长至腰际的头发盘在头上。太阳底下,巫师的眉骨暴出,眼窝略比常人深,额头上堆着一层层细小的纹路。。。。。。
老头大吃一惊:这巫师130岁了?!
巫师跟出租车司机询问着什么,司机的手伸出来,指着售票大厅,巫师点点头。
老头儿跟过去,特意与他间隔了五六个人,排在购票旅客的后面。。。。。。
这个时候,老头身上的隐息符过了两天,时效快消失,趁着巫师买票,赶紧从胸口换符。速度虽然很快,仍是心下打颤,生怕被发现。
况艮晁皱了皱眉,接过票慢慢地走过。老头知道,他刚才感觉到了,这狗东西,功夫太高了!暗暗轻抖衣袖,一条半寸长小指细的鼻班尺从袖中掉落手心。就四五步的距离,却慢长得如一年。老头灰色的外套全是污垢,全脸胡子拉碴,神情又吊儿郎当。。。。。。巫师路过他时,最终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没细看便朝后走去。反而越走越慢,越走越稳。
很快,就轮到老头儿了,大秦的地图没有人比他更熟,去西北方向的三趟火车,他各买了一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