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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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和小本子连连摇头:男人不用学,女人只有小本子一个,大家暂时还不想让她学。
老丑都想大笑了,问道:“不知这是谁的意思?”
“族长的意思,骆大哥不是说是自己人吗,我们陇族年满二十都会有这么一课,只是今天是真人版。”露露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杨壮到是无所谓,他早就看过了,那是陇族的二十四册春宫图,已经就滥熟于心,只想嫁给陶桃就可以试验了。
见他们拒绝,满脸可惜,问道:“当真不去啊?”又专门盯着骆离重复问:“骆道长真的不用看?”
那眼神让骆离好受伤,好像怕他啥也不懂,如果上了床就会犯傻一样。素不知大秦哪能跟封闭的陇族人一样。
兄弟俩失望地离开后,小本子纳闷:“露露没到二十吧?”
“咳咳。。。。。。”尚世江咳得停不下来。
老丑突然回过神来:“哦,还忘了问尚道长,你是不是想去看?”
“不是。。。。。。唉。。。。。。算了。”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
骆离连说:我不应该以己度人,替你作了主。
说罢,作势要去追露露。被尚世江赶紧拉住,结结巴巴地解释:其他可以,真人就算了,特别还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版的。
本来笑着的老丑突然脸色阴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和他早尝禁果的老申老婆——魏红。
没有仔细研究过尚世江面相的骆离,这时才发现:敢情尚世江还是个闷骚男,不懂面相的人哪能看出来呢。
新娘子接回了司马家,珠珠和露露就一路跟着。司马瑶还没有易容,隐在阴影处,模仿学习昆西的姿态。
司马虹早就出门了,眼不见为净。
司马源磨磨蹭蹭的一直挨到后半夜,昆西的哑穴早就解了,一直在新房里不停咒骂。
只不过。谁也没她受影响。
司马源眼见露珠两个门神杵在家里,害得司马虹也归不了家,心下一横走进了新房。
本还在咒骂的昆西突然噤了声,双眼直直,恐惧地盯着司马源。
见他终于肯做事了,珠珠朝露露使了个眼色。
很快,露露搬来一个大木桶,里面装满了温热水。珠珠这点还是懂的,如果是冰的。司马源也不能人事。
唤住床上正玩着老鹰抓小鸡的一老一少,指着木桶。
司马源好不容易激起的斗志瞬间熄灭了,他一直闭着眼睛胡乱抓,企图快点完事。拼命遗忘掉房里还有其他人。
珠珠这一喊,又让他回到现实里。
乞求道:“珠珠啊,我自己会办,可不可以容我一点个人空间。”
“去。你们祖上行房不是都有丫头看着吗?腰杆累得动不了了,她们还要负责帮忙推,你司马家的雄风哪去了?”
司马源彻底歇菜了。珠珠跟抓鸡仔一样把昆西扔进盆里,本就跟绳子似的烂衣服所剩无几。光溜溜的身体吓得直打哆嗦,司马源一见又燃起了欲火。
露露过来往他的肾俞穴里输入火热的真气,那滚烫的气流本就是露露自己的,其实他早就看得难受了,正好输给司马源,快快了事。
司马源终于不再顾忌,扑进了盆里。
男人嘛,老干菜吃久了,碰上小鲜肉说不嘴馋也是假的。何况还是明正言顺,完事以后,司马虹还以为他委屈呢。
就在昆西的第三声惨叫中,露露和珠珠终于如释重负,根本没管以后他们怎么进行,一溜烟地跑出门。
他俩前脚一走,躲在附近的司马虹就冲进家门。见到自己男人还在卖命地耕耘,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烂了木盆,把两人踢开,污水洒满了一屋。
司马源被“晾”在半空中,生生忍住。看见司马虹要吃人的样子,立马给吓软了。
“啪——”昆西脸上涌现五个整齐的手指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司马瑶在外面干着急,她也不好进去,只在外面喝斥这对起内讧的父母。
族长总算把未来的熊熊大火掐灭在阴谋的摇篮里。司马源洞房后的次日,再次号令全族集会。
她在会上还是把司马家的野心诉诸于众,就在司马瑶快抑止不住怒火时,突然又改了口气。
她道:现在的安稳日子不好吗?如果想过外面的生活,我送你们下山,而且,还准许你们带着本家武功秘籍。
司马瑶虽然恨毒了族长,却从来没想过要离开陇族,哪怕替先辈忍受着族人的怒火。
族长见他们一声不吭,心里稍安,就把她原先的打算说出来。先是平息了闹嚷嚷的声音,问大家:司马家为什么要这样?
当然是掌权之心不死,妄想再次奴役我们呗。不过大家虽然都这样想,但是族长统领了他们四十多年,陇族人都明白这肯定不是族长要的答案。
“你们不明白,我来说。”族长站起身,把近几十年来司马家的情况再次陈述了一遍。
“为什么现在他们却要想夺权?我来告诉你们,是因为他们就快灭族了,是因为我们不跟他们通婚,是因为我们践踏他们的人格。为免灭族的命运,他们要绝地反击。”
司马一族十五口人,老老少少都盯着自己脚下的泥土,族长说到他们心槛上去了。
“事情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司马家最年长的人才七十五岁,先辈的恶果为什么要他们这些后人来承担?你们想过吗,徜若换成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在此,我劝告大家,忘记仇恨,团结起来。因为我们同为四百年前逃难来的陇族人,我们不属于大秦,我们也不属于棉国,我们就是陇族。现在布吉就在山下死死盯着我们,妄想夺去我们的秘籍。我们自己人绝对不能再起分歧。必须同结一心。”
司马家那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是老泪纵横,其他人鼻子都开始发酸。
族长装了几年的疲惫示弱,哪怕钟方真人的惨死都没让她如此累心。看着下面的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很是不满的样子。
气道:“看来我是管不了龙族了,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慧,低估了你们的仇怨之心。既然这样,我卸任。”
珠珠紧接着表态:“我是族长的徒弟,我也不会当这个族长,就算当了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何必要当。”
“不能啊族长。”
“凡事有个过程,我们会努力做到。。。。。。”
很多老人都开始抽泣,族长的话不像作假。大家这才开始害怕,后悔悖逆了族长。意识到陇族的情形真的不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眼看起了效果,转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族长见好就收。
大家散去后。族长独独留下了司马瑶,状似无意地说道:
“凭你的聪明才智,就算暂时下不了山。也可以搅得吉布内院不得安宁。我相信你能办到。”
司马瑶早就一心悔改,连连点头,保证能做到。
“因为你们错已促成,所以我不会收回昆西,这点你服吗?
司马瑶再次默默点头,如果没有惩罚确实不是族长的作风,本想事后提这个要求,现在看来也是不行了。
“最好不要再次易主,不然我还是不会手软。”
司马瑶背心发凉,腰躬得更低。她已经被族长收拾得服服贴贴,一句话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只点了三次头,就被送出了红房子。
族长先是掐住人家的咽喉,再给身漂亮衣衫,从根上杜绝漏洞邀得人心,然后在司马瑶这里连捧带喝。整个陇族一夜之间从开始动荡变成铜墙铁壁,手段厉害得令人乍舌。
陇族人确实守信用,司马家的堂屋里,陆续迎来了外姓的陇族人。他们感激涕零,十分珍惜这得来不易的融洽。
昆西姑娘居然在四个月后大了肚子,如果不是小本子说,骆离还不知道,以为是哪个陇族女子怀孕了。昆西已经被司马虹易了容,完全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模样。
司马虹也是在她显怀了才发现,赶紧去问了族长,这孩子到底留不留得。
族长只说昆西不同于司马瑶,你们家自己看着办。
马司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留下来,人口调零的司马家,不敢轻易舍弃一个孩子,哪怕这是一个血统不纯的。
平时常来这边的除了珠珠和陶桃就没别人了,露露和杨壮早在四个月前就下了山,没人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骆离大概能猜到一点,多半是族长想双管其下,再多拖个十年八年,最好拖到吉布死。一边让司马瑶在他的后宫搞破坏,一边让杨家兄弟去北部悄悄指点亚姜。原先说的分久必合那一套,她也不考虑了,说来说去,还是在为陇族下一任族长争取时间。
这几个月里,尚世江终于把《葛氏遗录》背下来了,开始逐一修习法门。骆离的经络在半月前稳定在了赤红色,并没再退下去,他运足气的时候,头顶都有火光荧出。气势漫延在整间屋子里,小本子有次无意撞开他的房门,被法气激出了鼻血。
他散出气势的时候,并没有固定的目标,遇到不“速”之客,本能反击。
这是骆离没有料到的,他还不能灵活掌握桔红以后的经络能量。
第294…296章故技重施
这是骆离没有料到的,他还不能灵活掌握桔红以后的经络能量。
他想,或许已经到头了。在赤红这个颜色上控制好,是不是他的火属性就练至大成了?
老丑没见过,也不敢下论定。他只凭直觉分析:“应该还有上升的空间。”
“妖孽呀!”尚世江发自肺腑地感叹,却招来老丑的一计冷眼,赶紧闭口。
什么形容词不好,偏偏用这个。
老丑岔开话题:“我们上来大半年了吧,至从报了平安,还没联系过棠道长,要不要下山去打个电话?”
听他这样说,骆离也想问问棠秘子的近况,不知他有没有收那个徒弟。
他们来了陇族,从未下过山。并不觉得无聊,大家都是静得下来的人,制药练工,还嫌时间不够用。
次日秉了族长,她欣然同意,叫了让两个陇族小伙陪他们下山。
除了打电话,还要买采购符纸,在东沪买的早丢在江里了。骆离许久没有练制符术,尚世江也学到葛氏制符这一块了,符纸成了必须品。
几人说说笑笑,出寨子时,遇见了站在门口的昆西。门外不远处的四个守门汉子也没赶她走。
她早没了当初少女的那种娇态,活脱脱一个棉国妇人的样子,眼睛里少许不甘,更多的是算计。除了老丑,三人眼光那是犀利,隔着五十米都看清了。
见他们越走越近,昆西立马换上委屈可怜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有陇族人陪着的关系,她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们。
尚世江和小本子被她的小眼神看得难受。
不过,并没谁停留,跟着陇族小伙径直出寨。
昆西赶忙追上去,用生疏的大秦话问道:“你们要下山啊?”
骆离想笑,回过头来看着她,故意问道:“你也要下去吗?”
“我。。。他们哪会放我下去呀。”
。。。。。。
本以为骆离要问,她滴出泪眼欲滴的表情,闷不作声。
听见脚步声,才知骆离已经迈步了。
大声喊道:“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奔馍上来,这里没有。我特别想吃。”
那两个陇族小伙子就怒了,喝道:“我们不会带的,陇族人不许吃奔馍。”
小本子觉得这两人太不近人情了,人家怀着孩子呢,想吃点馍馍都不行?再说她又不是陇族人,刚想质问他们,就听小伙说道:“奔馍也叫鸦片饼,里面要加鸦片籽,所以族长禁止我们食用。”
小本子懂了。昆西吃惯咖喱和鱼酱,陇族的饮食文化没有被棉国同化,跟大秦一样。这昆西吃不惯是必然,现在怀着孩子更是将究不了。
看在她是母亲的面上。小本子和她商量:“要不我们给你带点鱼酱和其他小吃吧?”
昆西顿时露出欣喜的样子,“好的,谢谢你们。”大着胆子又解释了一句:“鸦片籽不会上瘾的,咱们吃了几百年都没事。”
“行了。我们走吧。”小伙子瞪了昆西一眼,催着他们下山,劝他们不要被她的可怜样给迷惑了。
然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昆西的事情。搞得小本子都后悔帮他了。
昆西深受母亲失宠的影响,用尽了办法讨好司马源,现在搞得他们家鸡犬不灵。她破罐子破摔,不是想办法逃跑,就是撬司马家的柜子想偷学秘籍。司马瑶的爷爷病着,司马虹脱不开身,司马瑶有她自己的任务。而司马源呢,越来越疼她,让人不放不下心,害得全族人都得帮忙盯他。
她仗着怀孕,大家也不敢胡来,只得远远看着。
棉国人额头微凹,鼻子扁平,五官比大秦人稍分散。大秦人要是长成这样,多半是意志薄弱,性格暴躁之辈,以骆离从小学的相术,来看昆西的性格,真的是不准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体力不够,那双腿是会打颤的。考虑到老丑,这次他们选择从外面的山路下去。
就算不走陡峭的天梯,到了半途,老丑仍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陇族小伙见状,把他们带进一条小岔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