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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冥战-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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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是传言不假!
  龙十分避讳蛇龙戟,很刻意地再躲避它。风观湛见状停止了试验,开始对龙展开密如雷雨的快速攻击。戟刃砍在龙鳞上“当当”作响,龙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看样子是没机会翻身了。
  众人坐在上面就像看风观湛一人的表演赛,照这个节奏他一人就够了,虽说心里总觉得怪怪地,夏乐辰会搞得这么简单吗?但目前看起来确实没什么。
  龙在“默不作声”地挨过几轮攻击后,突然变得狂躁起来,身体开始剧烈地摆动。风观湛正要刺向龙头,龙身迎面甩了过来。离龙头只有几寸了,他不想改变攻击方向,所以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挡向龙身。
  在手掌触到龙身的那一刻,风观湛终于知道不妙之处了。他之前只在龙头上站了几次,没接触过龙身。现在他才知道,龙身上的鳞甲是个麻烦物。
  在风观湛碰触的地方,龙鳞片片向上掀起,且每一片上都附有倒刺,插入了风观湛手心的皮肉中。风观湛的手被死死地“粘”在了上面,而龙立起龙角顶向他,他用力将手从倒钩中扯了下来。一层皮肉挂在了上面,而风观湛手心也汩汩地向外冒血。
  风观湛翻身跃回礁石上,看着掌中流出地血液以逐渐发黑,颜色正如那墨色。他心中一动,随即冲众人高声叫道:“都离我远些!”
  
  第一百四十三章 心魔阵
  
  风观湛话音刚落就像着了魔症似的,提起蛇龙戟飞身跳到临近的一座礁石,挥戟向礁石半腰劈去。
  “哐!”礁石剧烈的晃动,礁石上站着的几个东赤人瞬间兽化,在石顶碎落之前跃到了另一座礁石上。
  风观湛踩住碎石,借力又跳向对面的礁石上,他双手舞起蛇龙戟,来了招“横扫千军”。
  经他这么一折腾,本来就很少的立足处,基本上都被砍去了一截。众人宁愿挤在一座礁石上也不愿落到下方,否则就会完全笼罩在风观湛的攻击范围。
  似乎是不愿将他们逼的太紧,在众人在礁石顶上挤作一堆、众兽伸出铁爪钩在石侧上挂了一排时,风观湛停止了攻击。他将蛇龙戟倒插在了少了一块的礁石上,足尖踩着戟刃立在了上面。
  “我…被控制…”风观湛很吃力地和众人解释道。
  这个不用他说众人也看出来了,构成这个世界的血墨流入了风观湛体内,夏乐辰便能像操控这个世界中其他事物一样操控他了。
  夏乐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做。如他所料,第一个中招的果然是风观湛,也只能是他才有的玩。在座的任何一人单挑出来,在武力方面都拼不过风观湛。不过,夏乐辰在想怎么把握这个度,一方面这只是个试炼,没必要将谁搞成重伤;另一方面,他也不希望这些人只把这些当作试炼,如果都有所收敛的话就失去意义了。之前的场景是海,大多数人、尤其是东赤人都无法发挥,现在他可不允许夏乐鑫那种偷懒人的存在了。
  风观湛虽然停下了,但龙却又活动了。看着风观湛吊打龙是很爽,可轮到他们就没这么轻松了。
  在上空观望的段冰俯冲下来,一双利爪直刺龙目。龙侧开头,摆起尾巴去拍段冰,这时闲散多时的夏乐鑫终于出击,扑下来一口咬住龙尾。夏乐鑫这只东北虎长相同普通的虎并没大区别,可它几乎赶超大象的体格暴露了它妖的身份,挂在龙尾上如一个千斤坠,直往下拽它。
  龙打了几个挺,从深渊下折腾上来,尾巴使劲地拍向岩石,想要把夏乐鑫击落。夏乐鑫爪尖挂住他的鳞片,四肢一用力,身子一轻就从龙的身上飞起,落到了礁石壁上。
  像是给足了他们“休息”的时间,风观湛此时从蛇龙戟中跳下,凭空抓出了双天戟。他拔下插入石中的蛇龙戟,一手握一戟地飞身跳到了龙的身上。
  风观湛已被血墨控制住了,所以龙不会再用鳞甲上的倒钩来“同化”他,可它也不想受制于风观湛,奈何忌惮风观湛手中的蛇龙戟,只得任凭他的指挥了。
  风观湛驾上龙,实在如虎添翼,再加上他能灵活自如的使用双戟,简直是攻守兼备。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众人只能一味的防御,难得制造出反击的空隙,又碍于龙的“隐藏属性”而无法下手。
  伏幽缠绕在石壁上,回头幽幽地望了一眼龙,凑到南绍行耳边说:“拔掉它的角。”
  “龙的弱点是角?”
  “不是。”伏幽并不愿同南绍行多解释,对他来说,现在连说话都是件费力的事。
  要说龙唯一的缺点只能说是皮肉太薄嫩了,但那层皮常年被坚硬地鳞甲覆盖着,想要把那层鳞甲剥掉简直是天方夜谭。除非是在龙神每三百年一次的“换皮”季度,龙全身的鳞甲会脱落,长出一副更为坚硬的“铠甲”。只不过对于这只“龙”来说,伏幽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关键所在——正是那双角,它们可以说是维系这条龙活动的“能量源”。
  伏幽说完便又将脑袋耷拉在了半空,一副将死未死的样子。南绍行不由怀疑起他在东面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说得那样什么都没有。
  夏乐辰操控风观湛操控得不亦乐乎,他想起以前总看风观湛对谁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很不上眼。可现在他才明白了,要是他也有这么技压群雄的实力,眼睛可能会长到头顶去。
  这边风观湛上风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夏乐辰抽出精力去看东面徐离明夷的进展状况。这两边的试炼程度是相差很大的,对风观湛这边,旨在让众人更加熟悉自己的能力,夏乐辰懂得要适可而止;而对徐离明夷那边,秉着地原则就是要抱着杀死他的态度为他设置关卡。徐离明夷即将面对的雷劫是分分钟便会要了他命的,如果连虚玄世界中的试炼都无法通过,那不如死在这里,还能给他留具全尸体。
  一看到徐离明夷的方向,夏乐辰瞬间变了张脸,眼底地笑意一扫而尽。其实他们都知道,徐离明夷此番的做法有点违背天道,本来凡人成神就是件逆天的事,所以才会经历雷劫,何况徐离明夷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便臻至大乘之境。即使徐离明夷是个多么天才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边达到了常人恐怕穷尽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其中种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大家都心照不宣,而此番将为他带来的后果也是难以预料的。
  而令夏乐辰脸色如此不佳的原因,倒不是想到那未可知的“天惩”,而是不久前,跟在南绍行身边的那只绿蛇在东方碰到了徐离明夷,之后画卷中便升起一团黑雾,期间发生了什么夏乐辰一无所知,只看到之后状态都不怎么好的一人一蛇。
  徐离明夷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夏乐辰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之前他给出的试炼虽然艰险重重,可那是徐离明夷状态正佳,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轻易将他搞“死”的。现在这样子就说不好了,虽说夏乐辰要抱着杀死他的决心,但也真的下不去手。
  伏幽回去后对南绍行说这里的灵力全被徐离明夷吸收光了,可如今看了并不是这样。在虚玄世界的东面,灵力场达到了一个极盛的状态,不过力量也不是说越多越好,譬如这里的灵力便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徐离明夷盘膝坐在地上,周围烟雾缭绕,仿若仙境。他眉头深锁,鬓角冒出了涔涔汗水,太阳穴上暴起了几根青筋,闭住的双眼,眼皮是不是跳动两下,这一系列状态表明在徐离明夷内心深处正陷入无比痛苦的天人交战中。夏乐辰看到此情此景,将墨笔缓缓收回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不需要再做什么了,相比对身体的折磨,心魔才是更能摧残人类身心的。
  令徐离明夷如此困扰的东西正是来自他前世所造下的“业”。承载起前世的种种,虽然也给他带来许多增益,但痛苦也是丝毫不少。那段杀戮回忆已由狱火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中,找寻回过去的他,身体日渐康复起来,可心灵却病得严重。短短两年的时间,徐离明夷便已失去了一个青年应有的心态。相较而言,风观湛这个自幼看似老成的人,也还保有着青年人特有的脾性。
  手中沾满了业障,而那些曾受难于自己的人,如今连一缕残缺魂体也无处可寻。徐离明夷宁愿这些人都来找自己“讨债”,否则心中的亏欠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他知道这终究会成为可以毁灭自己神形的心魔,与其让它在暗处滋长,倒不如他及早得面对这一切。
  在碰到伏幽时,徐离明夷将镇压自己心魔的“荡秽玉”喂给了他吃,作为交换,伏幽用上古之力帮他开启了“心魔阵”。
  心魔阵,顾名思义,阵法中的一切都源自于己身的心魔,心魔越强者阵法越凶险。但能在渡雷劫前开启心魔阵自然是好的,否则在雷劫的过程中一定会引发心魔,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大大增加了死亡概率。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心魔控制,纵观徐离明夷的心魔,如果他被控制住了,一定会开启杀戮模式。到时候又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他真是不愿这种事发生。
  柴宗谆的一生,令他高兴的事实在寥寥无几。他是皇帝的亲子,却是个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史书上一笔也不会记载的——私生子。他从小被养在皇帝妹妹膝下,对外称是公主的儿子,但皇帝就连这个“外甥”也不肯认,似乎是不想与他沾染上一点关联。
  公主自然没有亏待于他,但公主也有自己的亲子,自然也不会对他十分上心。他就在这种不冷不热的环境下渡过了童年,有时也会鼻子发酸的在心中自问一句:既然不想认我又何必生我!时间久了,他对亲情也渐渐十分麻木,想起幼时种种只会引来自己的一阵讥笑。
  直到他十四岁那年,公主突然令他去见他的父亲,这是他第一次和父亲如此近距离的对视,遗忘他只能伏在人群中,远远地仰望一眼。
  之后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所料,认祖归宗,赐名宗谆,这一切发展的太快,令他不知是在现实还是虚幻之中。后来,他知道了,虽然他归到了宗族,可他的名字还是不会出现在族谱中。这一切只是私下的承认,他暗自嘲笑道:倒正合他私生子的身份。
  其实,能不能入族谱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短暂的心凉后他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他彻底心寒。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魔之因
  
  皇帝为什么会突然认了他这个儿子呢?不是为了共叙天伦,不是为了哪怕是一星半点的亲情血脉,为的只是保护他的嫡系子女。
  当时后周同边界诸国都陷入苦战之中,柴宗谆十四岁被送上了战场,一年的时间便被提为了副将。说是副将,其实不过是个地位平平又毫无兵权的职位,还不如说是各皇子们的“贴身侍卫”。
  柴宗谆当时主要保护的是三皇子,每次三皇子出征时,他便要领兵同去。柴宗谆天生善于排兵布阵,但无论他有多大的军事才能都只能隐在三皇子身后做一个小人物。明白这点的他却并没有太多怨言,只因对方称他一声兄弟,或许是唤起了久藏于他心底的一丝亲情,他当时确实是尽忠职守地护卫三皇子。
  在柴宗谆十七岁那年,他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那次战役中他指挥的军队一败涂地。如果双方只是兵力悬殊,那柴宗谆也未必会输,可对方似是知道了他全数的计划,且早他一步占了地利。在那水深火热地战场中,柴宗谆本想与其他将士一同战死沙场,以求他们在天英灵的宽恕。可他的护卫在最后一刻都拼死保护他,这令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他应该将今日欠下他们血债的这些敌人一一斩于戟下!
  依靠最后的意识于护卫的誓死保护,柴宗谆逃到了山上密林中,不过因为身负重伤,他没跑多远便昏倒了。
  对方将领急着赶赴下一战场,并没有多少精力来找他,便下令放火烧山。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意识模糊中,柴宗谆好像醒来过一次。映入他眼帘的只有漫天的火光,他的眼底依旧倒映这在火海中奋战的将士,他缓缓地闭住了眼,他想或许他的命便终结于此了。
  很久以后,他回想起那时总会想,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那里,就不会有更多的人因自己而枉死,也不会欠下更多的罪业。
  可有时候,天要你活…不,或者说有人要你活,即使身陷绝地也能“起死回生”。
  “这是你的戟?”
  这是柴宗谆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他眼前有些模糊,使劲眨了眨眼后,只见一身着青衫的人背对他玩弄着手中长戟。
  “唔!”柴宗谆捂着胸前被包扎好的伤口起身,伸手道,“…还吾。”
  那人反而将戟掷向远处,盘膝坐到地上,一边摆弄手中甲骨,一边说:“这么戾气的东西拿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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