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天书-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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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胡所长面前，蔡华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说道：“太复杂了，所以才不好做。要知道，先前那套程序，是我们二室大多数骨干力量配合娄北风一力搞出来的。那是在先前所有的基础都打好的情况下，都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林栋说是要在一个星期内见分晓，这过去一天了。还什么都没开始……”
看胡所长没表示什么，蔡华继续说道：“我听说林栋会一种新型的编程技术，效率很高，但我们没见过。他的飞狼头盔和配套软件我们也解不开，看不出来，但在我看来。就算有新型的软件，以他们设计的那个大纲，恐怕真的很难搞出来。现在的虚拟现实技术就是这个现状，不是一两个编程软件能够解决问题的。”
“那娄北风那边呢？”胡所长对林栋这边的情况没有发表意见，反倒问起了娄北风的情况。
“很顺利。”蔡华笑着说道：“从那个头盔的设计得来的思路，娄北风带人已经把基础模块修改完善好了，我听说效率提高了20％，很不错。按娄北风的说法，只需要十天，他们就能拿下整个模块设计，进入到测试阶段。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
“看来你还是倾向于娄北风能顺利完成啊？”胡所长笑着对老战友说道：“是有私心，还是真的理智的判断？”
“有点儿私心吧！”蔡华坦诚的说道：“娄北风是不错的苗子，虽然有些傲气，但前段时间模拟训练舱的问题，已经给了他教训，这一次他能够稳扎稳打，没有跟着林栋去冒险，其实我是挺欣慰的。咱们的研究室总归是要靠他们挑大梁的，虽然这两年国防科研经费足了，但是国防技术研究咱们走不得弯路，不能赌也输不起，所以现在他虽然保守了些，但我却觉得他更成熟了。”
胡所长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你是准备退了，在培养接班人吧？像他这样的年纪，太保守了不见得是好事，年轻人应该有点冲劲嘛！不过这是你们二室的事情，我也不多说。”
“那上级……”蔡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林栋毕竟是上级请来给咱们帮忙的，现在把他撂在了一边，只有陈倩和饶雪两个人帮忙，这件事是不是……我调两个人过去帮忙？”
“不用了。”胡所长摆了摆手，“就算你调人过去，咱们的人不情愿，恐怕效率也不会很高。既然林栋觉得人够用，咱们就别干涉他。这件事你先别管，只要给林栋那边保障好就是了。上级那边，我会报告好的，其他的你不用担心，反正林栋说的时间也不长，咱们就等一等，看一周后的结果就知道了。”
说着他点了点桌子上的书说道：“和你不一样，其实我倒觉得林栋赢的可能性大些。当然，这只是直觉，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好事，有竞争才有动力，有比较才能看得到差距。所以这样反倒会刺激他们的研发能力和主动性。你我就不要掺合了，这段时间正好好好看一看，旁观者清嘛，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第四百十一章 无形的网
京城，高子恒的家里。
“你是说，他根本没有飞行执照？”高子恒一手拿着最新款的苹果七手机，听着对方的报告，一手轻轻的敲着桌沿，脑子里在思索着什么。
“是的。确定没有飞行执照。”对方很肯定的说道：“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飞行驾驶训练，记录里也没有飞行执照，因此，此前他驾驶飞行汽车的飞行，是违法的。”
“那个算飞行吗？”高子恒虽然对林栋恨意十足，却也不是笨蛋，林栋先前亮相西湖车展的那段视频他是看过，那根本算不得什么飞行，充其量只是滑翔而已，这种模糊边界的概念，是没办法拿着给林栋定罪的。
在高子恒的心里，林栋就是他的克星。以往做什么事情，高子恒不说一番风顺吧，至少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挫折，这和高家的深厚背景有关系，但高子恒事先精心调查设计，把对手的底子摸底算准，然后细心设计，再大胆行动，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地方。
但是，遇到林栋之后，高子恒可以说一直处在不顺的阶段。先是收购无望，接下来被起了老底，黄了几笔单子，差点儿连庞成都交待出去。现在枫叶资本华夏基金可以说在华夏国内的各种计划进行的都很不顺，先前被起底的事情对枫叶资本华夏基金的打击有点大，甚至已经牵连到了枫叶资本的地位。
甚至国际三大评级机构之一的标普还准备给枫叶资本降级的，不过好在幕后的老板都认识，花了一番心思才让枫叶资本信用评级保持着，不然的话，在这经济全球普遍不景气的时候，如果被降级，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因此，连带着，庞成虽然还是枫叶资本华夏基金的台前掌门人，高子恒仍然掌握着巨大的资本。但话语权却少了不少，枫叶资本总部甚至派来了一位专业人士“协助”庞成梳理枫叶资本华夏基金的业务。
在高子恒看来，这一切都是林栋带来的，他认识。只需要把林栋搞垮掉，然后把长缨集团成功拿到手里，运作上市，借着大赚一笔的同时，才能让自己重新站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仅受到外界的质疑，甚至连高家内部，对于支持自己继续做都有了不同的声音。
对方的调查判断虽然让高子恒不满意，但结果却是不错。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他，无论他是继续呆在陕省，还是回到海市，都第一时间向我报告。”高子恒想了想说道：“特别是这段时间如果继续驾驶飞车，那么就一直监视并录相。如果有飞起来的时候，那第一时间通知我，记住，是飞起来，可不是前段时间那样的滑翔，明白吗？”
挂了电话，高子恒破例打开一瓶红酒——自上一次被打击到后，高子恒已经好久没有喝红酒了，今天的心情不错。
有飞车在手里，还怕他不飞吗？
都是年轻人。有些什么样的通病，高子恒是很清楚的。易地而处，至少自己忍受不住那样的诱惑。
所以，这一次。林栋，你死定了！
……
海市的蓝精灵餐厅。
这是一家以年轻人为主体的西餐厅，整个餐厅的装饰以暖色为主，简洁明快，给进餐的人很舒适大方的感觉。
何东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在二楼靠窗的小隔断内，面前虽然摆放着自己上学时曾经最喜欢吃的椒盐牛排。但现在却没有丝毫的食欲。
面前的女孩，是何东成在海大认识的第一个女孩，也是何东成的初恋前女友。
女孩叫莫以琳，是何东成的学姐，比他高两界，不过因为上学早，加上跳过级，和何东成同岁。
认识莫以琳的时候，何东成还是未报到的新生，而莫以琳则是学生会派来迎新的学姐，当时莫以琳短发，热情大方，虽然何东成对她不是一见钟情，却也是大有好感。
两个人的交往是在入校两个月后，当时莫以琳在等车回校，被两个喝醉的青年调戏，动手动脚，正好被外出的何东成碰到，何东成虽然不是很高大，但对付两个醉汉还不是特别困难，虽然被打了几拳，但成功的将莫以琳救了出来。
那之后，两个人便很快发展成了恋人关系。
那算是何东成在大学生四年里，除了最后和林栋合作时，过的最开心的日子。
不过这一段感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何东成家里经济条件并不宽裕，除了学费和必需的生活费，何东成并没有多少余钱。
但莫以琳却是一个有些虚荣的女孩，她希望自己男朋友能够给自己不一样的生活。而且她的家庭条件不错，比何东成家里好，经常习惯性的“指点”何东成这里不行那里不行，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便有了矛盾，接下来便有了吵架、冷战，再后来便是分手。
前前后后交往了大约一年多时间，何东成投入的感情很多，分手自然不舍，但莫以琳很坚决，他也看得清楚，自己的经济实力，是无法挽回的。
到后来，莫以琳毕业离校，两个人便再没有了联系。
“东成，吃啊？”莫以琳一边优雅的切着牛排，一边劝着何东成：“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是最喜欢吃这个的了。”
何东成苦笑，那个时候自然喜欢吃了，一顿饭能吃掉自己一周的生活费……唉！
“听说你现在是在长缨集团里，当部长，不错啊？”莫以琳看得出来，何东成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情，心头微喜，状似无意的问道：“工作还顺利吧？”
“还不错，挺忙的。”何东成对于莫以琳的问话并不在意，老友见面，能问的事情并不多。
“听说你们的董事长是咱们的校友，还没毕业？”莫以琳继续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是海大的学生。”何东成笑着说道：“能力强，技术水平高，我们都很服气。”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他基本上不管事，都是你们在干？”莫以琳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你可别被人给骗着当苦力啊？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比他低的！”
何东成一下子警惕起来，莫以琳除了最开始说了两句以前的趣事，后来的话句句不离公司的事，这其中……恐怕有问题！
第四百十二章 剑利于人！
林栋在接到何东成电话的时候，正在陈倩、饶雪和李宵鹏的协助下，对模拟训练舱进行拆解改造。
林栋他们此时已经不在先前的那个大房间了，蔡华把隔壁的房间批给了林栋他们，还叫来几个战士帮他们把东西搬了过去。在听到林栋的要求后，蔡华很痛快的给他带来一套专用工具来。
虽然模拟训练舱的价值很高，但是蔡华并没有因此而阻止林栋的“破坏行动”，这都缘于林栋的一番话。
林栋在拆开模拟训练舱前，看到蔡华的表情，知道他对于这个不太乐意，便说道：“蔡主任，我听你们军方的人以前经常说，虽然剑不如人，但必须剑法高于人，是有这个说法吧？”
蔡华点点头，以前的确有这个说法。
就连旁边的赵中华也点点头，显然这个观点他们是深有体会的。
这个说法是上个世纪提出来的，当时华夏的国防工业还不是很先进，加上那十年的耽误，可以说整体比欧美落后几十年。而那个时候，华夏这种社会主义国家，正是巴统限制技术输出的目标。
虽然巴统是非官方的国际机构，但其自1949年成立以来，影响却十分的巨大，其成员国对全球的30个社会主义国家、民族主义国家进行军事武器装备、尖端技术产品和稀有物资。虽然1994年，因为种种原因，巴统解散，但其所制定的禁运品列表却被后来的瓦森纳协定继承，一直到现在。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捷克准备向华夏出口无源雷达设备的时候，就受到了美国的直接干涉，迫使美国停止了这项交易。
因为巴统和瓦森纳协定的存在，华夏一向是欧美国家技术输入的“禁区”，华夏的国防技术除了一部分仿制前苏联。剩下的便只能自力更生，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总体水平比欧美低一个档次不止。
正因为如此，当时军方提出了“剑不如人。但剑法要高于人”的说法，意指虽然华夏军方的武器装备不如欧美，但在技战术水平上，一定要强于对手，这样才能在可能发生的未来战争中取得主动权。
毕竟无论是历史兵书中。还是太祖的语录里，人都是战争的制胜因素，而不是武器。武器只是重要因素。
林栋把这句话拿来放在这里，引起两位老军人的感慨也不足为奇，毕竟他们都经历过那一段艰苦的岁月。这句话对于战士来说是练好杀敌本领的激励，对于这些研究技术的科研人员来说，同样是激励——他们渴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剑法高于人，而剑也利于人的时候！
因此有了林栋的这句话，加上林栋说明。那头盔原型是自己亲手打造的，蔡华便不去干涉，对于这样一个浑身都带着秘密的人来说，在一边看着，比去阻止要好的多。
“你是说，那个莫以琳试探着想从你手里拿到虚拟技术的源代码，还想着要策反你？”林栋放下手里的工具，面色有些凝重，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叫徐清雅的女子。
这恐怕不是孤立的事件！
“栋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离开长缨，也绝对不会把长缨里的技术交给外人！”何东成在离开莫以琳后，便给林栋打了电话。之所以叫“栋子”，何东成现在是以宿舍舍友的身份。想要告诉林栋，何东成还是宿舍里的那个何东成，他不会变。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