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眼通地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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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拍了拍安静呆在自己左肩上的白猫猫头，牧戈稍稍叹了口气，然后把目光投向远处天空中那只已经只剩一丝黑点的龙影。
“这样的征战，有必要发生吗？”
第八章 老师？异人！
被黑夜所笼罩的A城，却被街道两旁的商店照耀的如同白昼。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即便是刚刚天空上的异常龙影，也只能算作路人生活的一剂调味品。龙影消失，他们的精力便再次回归到夜市之中。
白日的人们为生计而奔波，夜晚，便是肆意放纵自己的时间。
“牧戈！”
行走在人群之中，本该被忽视的牧戈，却听见远处有人在叫唤自己。
拧皱了下眉毛，牧戈停在原地，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路的另一旁，一个女人挣开身旁男人的手掌，在男子的怒视之中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你没死？”
等到女人跑进，牧戈看着那一身模样崭新的貂皮大衣，不禁有些愕然。
这女人，牧戈见过，就是自己踹门进入刘校长办公室，在刘校长身下承欢的女老师。虽然当时只是匆匆一瞥，但女人的模样，牧戈却是记得清晰。
毕竟。。。。。。这女人是牧戈见过的第一个裸体女人，想不记住都难。
只是牧戈记得电视中播出的场景，刘校长所在的那栋楼已经被劈成了三半，而一道断裂处，正是刘校长的办公室。
女人听到牧戈的问话，双眼带着妩媚，淡然一笑：“好歹也是你的老师。至于这样诅咒我吗？我聪明，在你走后拿了两件衣服就跑了出去，险险逃过一命。倒是那个糟老头子，为了面子，还想在屋里穿好衣服在逃，估计现在已经被埋了。”
女人扣了扣指甲盖，然后将头凑到牧戈的身前，并且一点点的靠近，只是那眼睛，不时盯看向牧戈肩上的那只白猫。
闻着自女人身上飘来的浓重香水味，牧戈扯了扯嘴角。
这女人，不会跑的时候，衣服都没穿，直接裸身在校园里撒丫子狂奔的吧？
“话说，你小子到底是如何预测到别人的危机的？能不能教教老师？”女人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随后望着牧戈，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扑眨了两下。
在女人靠近牧戈的时候，那放在她身侧的一只手掌，却是无声捏紧，化作勾爪状！
呆在牧戈肩上的小白看着女人凑近，一张小脸上似乎露出了几分嫌弃。
“喵~”
“啊！”
小白在女人的脸即将和牧戈亲密接触的时候，似乎不经意的抬了一下。原本肉嫩嫩的爪尖，五根尖锐的指甲像是幻影般出现，直接在女人的脸上划过。
从左脸到右脸，连带着中间的鼻梁，五道血淋淋的爪痕形如同平分线般出现。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让女人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脸蛋，然后连着向后退了几步。
尖锐的叫喊，让大街上的众人纷纷侧目，将视线转向牧戈这里。
“小白！”
牧戈看了小白一眼，目中带着几分责怪。
睁着一双眼，小白无辜的伸出自己的猫爪，此时的猫爪上，只有一片白乎乎的毛发，哪里还有指甲。
“小子，我要杀了你！”
等到牧戈带着几分无奈转过头，便看见女人的身边一个男子正双手扶着女人的双肩，一双白黑相间的眼瞳带着怒火直视着自己。
男子将女人扶稳，然后径直走到牧戈的身前，一双攥紧的手掌，已经抬到了半空。
“这是。。。。。。”
牧戈看着男子伸在半空的拳面，眼睛猛然一缩。
肉眼可见，在那男子的拳面上，竟然浮现一片片的黑褐色鳞甲！
而那五指，竟然只剩三根！每一根手指，并非如正常人骨节分明，而是从粗到细，平滑无比！
“你不是人！”
牧戈黑色眼瞳若隐若无间划过一缕黑气。那黑气，只是一闪，便消失不见。
或者说，不是消失不见，而是从他的眼瞳中钻了出来，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你个缺了眼睛的瞎子，竟然敢伤害她！那就用命来偿还吧！”
男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目光阴厉。
仿佛牧戈在他眼中，就如同一个蝼蚁一般，可以随意裁决他的生死。
“你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没有伤害她！”看着男子身后正抱着脸哀嚎不已的女人，牧戈挑了挑眉头。
他不知道小白为什么会对女人出爪，莫非，是感受到了什么异常？
死死盯着那个因为痛苦已经蹲在了地上，五指紧扣自己两侧脸颊的女人，牧戈深呼了一口气。
“哈哈！你一个小杂种，竟然也敢口吐狂言！杀你，对我而言，和碾死一只蚂蚁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卢锐，杀了他！帮我杀了他！那只猫，我要把它给活吃了！”
女人或是因为气恼，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那按着脸的手掌，也已经拿了下来。
五条染血的爪痕，几乎遍布了女人的整张脸。再加上她那因为愤怒扭曲的五官，使她看起来如同来自地狱的厉鬼一样。
女人知道，她的容貌被毁了！
容貌，无论是哪个女人，都是将其视为自己的第二个生命。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小小试探一下牧戈，自己最为在意的东西竟然没了！
一想到自己自此以后一生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女人便感觉自己如同要死了一般。
“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看着身前两人，牧戈大致也能猜测出，小白对女人动手，恐怕也是因为觉察到了女人对自己有着不轨之心。
“哈哈！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上，有种让人为之疯狂的气味！那是你的血液！小子，不管你是不是正常人，今天，都要死！”
“老娘本来打算把你擒住，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卢锐，快些动手，这里人多眼杂，杀了他，拿着他的尸体快走！”
女人此时已经走到了男子的身边，两人盯着牧戈，就如同两匹饿狼盯着自己的食物一般。
“小意思，对付他，一拳足够了！别忘了，我的拳头，全力之下连墙都是能够钻破！”
男人冷眼看着牧戈，兀自挑了挑嘴角。
牧戈冷眼看着身前的两人，忽而低下头，将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看了两下。
“血液的气味？那种感觉，又要来了吗？”
吐出一口气，牧戈看着身前的两人，目光一寒：“你们也是异人吧。我不愿杀人，现在走，你们还来得及。”
淡漠的声音，像是来自深渊之内的恶魔低语。
第九章 灭杀
“是吗？”男人大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强烈的讥讽。
“你不过是能预测到危险的来临罢了。从这点来说，你也可以勉强算得上异人。可是你忘了，真正的异人，靠的是强大的战斗力！而且一种异人，只能拥有一种能力！小子，你那点能力，真的是没有什么用途啊！真想尝尝你的血液，说不定，喝了你的血液，还能让我们的身体进化呢！”女人出声，带着贪婪舔了舔嘴角，看着牧戈的双眼散射着期待的光芒，似乎连脸上的痛意都是忘记了。
“喵~”牧戈肩上，小白看着女人，似乎对女人话有些愤怒，冲着她抬了抬爪子。
仿佛在说，当心本猫再给你一爪子，让你彻底没脸。
女人看见小白抬爪，如同惊住般，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可随即女人想起了自己可是人，是强大异人，为何会被一只猫吓到！
再次看向小白，女人目光中燃烧着火焰：“小崽子，等一下就把你活活剥皮了！”
牧戈双眼微眯，看着女人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话说了，是要承受后果的。”
半年来，唯一长久陪伴牧戈的，便是小白。从内心的某处来说，小白已经被牧戈当做了自己的家人，像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又如同自己的挚友。
他被别人孤立，可小白对他不离不弃。
他被别人辱骂，可小白对他却是百般依赖。
甚至，在牧戈几次被同校学生欺负，却不敢动用自己的力量生怕将他们拍死时，小白却拼着伤为他出气。
可如今，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数次出言要杀它，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是仇恨！
“如果，隐忍是你们得寸进尺的筹码，那么，我会将它彻底隐藏！”低声一句呢喃，牧戈摸了摸小白的头，一黑一白的眼睛盯看着身前的两人，手掌悄然在身前滑动。
“小鬼，说什么胡话呢！你是在诉说遗言吗，哈哈！”男子咧了咧嘴角，身体猛然一动，伸在半空的异形拳头带着凌厉的力感朝着牧戈挥动而去。
黑褐色拳头，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片的鳞甲都散发着无名的坚硬之感，就像是被铁水铸造而成的一半，一旦被攻击到，必然会承受莫大的痛楚。
“墙！”
牧戈望着那极速接近自己的拳面，手掌在身前随意一挥。
忽而间，一道黑色的气流在他身前凝集，猛然扩散，转眼间，便在牧戈的身前化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隔层。
那隔层极淡，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砰！”
男子的拳头轰打在那黑色隔层上，巨大的冲击力，如同雷声在四周炸响。
可他的拳面，却是死死被固定在了那黑色隔层之上，无法突破！
“斩！”隔层之后，牧戈冷眼看着那满脸错愕的男子，手掌不知何时抬到了头顶，然后陡然划下。
“嗖！”
黑色的气流，在路飞身前凝聚成了一人之高的黑刃，一闪而末，将男子直接撞飞到了马路另一边的墙面之上。
男子的身体，将墙面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凹洞。
碎石飞射，男子镶嵌在墙壁中，半弯如弓的身体狠狠一颤，一口血水从他口中被喷吐了出来。
“你。。。。。。你。。。。。。”男子瞪张着眼，那覆满鳞甲的手掌或是因为男人的伤势而消失不见，化成了普通人的手掌。
此刻，男子正伸着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牧戈，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之色。
隔空动手，是利用空气吗？男子不知道，也无法知道了。
刚刚的一撞，让他的脊梁骨断了不少，现在只凭最后的一口气吊着才没立即死去，可即便如此，离死也不远了。
女人转过头看着男子，当看见他歪着头，双眼瞪张着失去生机之时，女人陡然转过身，看向牧戈。
只不过，那眼中再没了嚣张，只剩恐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预知别人危险的能力，还能控制气流！你是异人，不，你不是异人！异人怎么可能会有两种能力！”
女人望着牧戈，像是看着怪物般不断的向后挪动。
忽而，牧戈手掌再次动了。
“刚刚我说过，如果你们退走，还来得及。现在想走，恐怕晚了点。”
黑色的瞳孔如同有着雾霭涌动一般，牧戈手掌对着女人的脖子，狠狠的向内一收。
下一刻，女人双眼惊恐的放大，一双手死死的抓向自己的脖颈，然后张咧着嘴，眼中带着几分乞求望向牧戈。
像是在求饶，又似乎有些不甘。
某个刹那，牧戈抬在半空中的手掌想着一侧稍稍一倾。
“咔嚓！”一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自女人的勃颈处发出，像是死亡之歌的一个音符。
黑暗，是死亡的弥漫，是天空对死者的哀悼。
看着女人的身体如同烂泥般一点点的仰躺在地，牧戈转过身，却听见远处有着警笛声响起。
以及，四周成群的路人望着自己时那恐慌的目光。
“小白，要去警局呆一晚了。你说，他们会出现吗？”侧着头，牧戈看着肩上的小白，淡淡一笑，似乎对于警察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感觉。
“喵~”
小白和牧戈对视了一眼，嘴巴两侧的猫须在夜晚的清风中肆意摆动。
“警察！举起手！喂，是救护车吗？这里是安宁街，有两人受了重伤，需要救治，快派人过来！”
“李警官，不用让120的人过来了，他们已经死了。直接通知验尸房的人来吧。”
街道上，一辆警车停靠在了牧戈的身前。
两个警察刚一下车，便掏出了手枪，直指这牧戈，神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他们都不过二十岁出头，刚刚当上警察，平日最多就是抓个小偷而已，哪里亲手面对过杀人犯？一般有死亡的案件，都是交给警局里一些资格够老的警察去办的。
一是警局对于新人的保护，二是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
可不想，今天接到报警的时候，他们两个离事发地点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