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终结者-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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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助手与对斯喏登的进一步监控策反人员后,顶层也觉得应该给顾莫杰更多的笼络和捆绑。
然后,十几天后,就莫名其妙地多了顾莫杰的名字。
饭要一口一口吃,程序要一步一步跑。
28号,周一一上午,顾莫杰先赶到了京城的总部。
那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亲自接待了他。那女人也是副的,明天这个时候,顾莫杰理论上就和对方平起平坐了。
实际上,在国内的政坛,哪怕都是副职,也是有排名先后、是否常务的等级制度的,不容逾越。
这种段数的单位,设20多个副职都属正常;总要论资排辈、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一般排名在前的8~10个是全职脱产、专门的官僚人员;后面十几个,才是社会贤达、本领域的业务领袖。
和官方打交道,顾莫杰还是穿得很正式。一见到那个大姐,就满面春风很是和煦地说着场面话。
“汪总,各种手续上的事情,麻烦您了。”
“不客气,晚上还有简单的欢迎宴会,在京的同僚都会参加的。你今天日程还长着呢。”汪总一板一眼地和顾莫杰聊着,把一些常规将来要做的事情、要参加的活动,都梗概地说了一下,“还有,你还是叫我汪姐吧,不然今天汪总,明天汪别的,后天又改口,不晕死你。”
“啥?”顾莫杰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地接受了对方的劝说。
喊汪姐就汪姐吧,他还真不喜欢另外那个词汇,会引起他一些不好的联想。
汪姐亲自督办,花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把顾莫杰加盟手续都办完了。
“汪姐,真是辛苦你了,方便的话,中午请大家吃个饭……”
“别急,一会儿去机关食堂搞定吧,你今天没那么多时间。”汪姐用一种“你好幼稚”的眼神看着顾莫杰,丢给他几份其他文件,“这是李主任托我帮你加急办的,给你换个政治面貌。这种待遇,你也算独一份了。”
顾莫杰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汪姐。
对于官场,他是真觉得别扭。
汪姐觉得一阵好气又好笑。
“你现在自己是啥政治面貌,知道不?!”
顾莫杰总算反应过来了:“哦,知道知道,我是‘群众’嘛!”
“糊涂,你怎么会是群众!”
顾莫杰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了:“那我知道了,应该叫‘无党派人士’。”
说出这个答案时,顾莫杰还有点沾沾自喜。
他穿越之前,上中学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桩趣事。身边有几个学渣同学,一直没有入团,然后学校里填表格的时候,就很嚣张地在“政治面貌”一栏里填写了“无党派人士”。
然后收表格的老师就给了那同学一耳光。
“你特么也敢叫无党派人士?你就只是个人!哪门子的‘士’?知道啥叫无党派人士不?某某副校长那种,才叫无党派人士!”
挨了耳光的学渣,最后拿胶带纸粘掉“无党派人士”几个字,乖乖重新填写了“群众”。
从那以后,顾莫杰一直很自觉地认为自己是群众。
直到此刻因为回答群众,而被汪姐训斥。他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已经有资格加那个“士”字了。
谁知,自信满满的答案,还是招来了汪姐的再次气笑。
“我看你昏了头了——你86年1月5号的,对不对?自己算算,年满28周岁了没?办过退团手续了没?你现在还是个团员呢!”
顾莫杰大窘。
好像还真是这样。国家政策规定,自动退团年龄,要到28周岁呢。
都怪自己心理年龄太成熟,纵横捭阖那么多年,早就以为自己已经很老了。
原来还是个团员呢。
“李主任那边说了,你替的是今年空出来的经济界人士的缺。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走掉、死掉的人是什么政治面貌,补上来的也要一样。
所以,你今天进来了,我就要马上帮你退团——明天你还要抢加民主档派呢,然后你才能顺利当委员。
反正你再有一星期,就24周岁了,早退几年,也不是什么没觉悟的事情,我就给你办了。”
顾莫杰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吧,反正有人帮忙操心,他就当个木偶,任由人摆弄吧。
谁让汪姐两边都担着职务,都撞一家枪口上了。
汪姐亲自给一个团员办主动退团手续,这世上也没谁了吧?
至少80多年来没有过这样的例子。
一不小心又创造历史了,真累。
于是乎,中午顾莫杰只能在机关食堂里简单对付了一顿,然后下午又跟着汪姐把所有该走的流程统统走一遍。
晚上,当参加青联官办的接风宴时,顾莫杰已经从一个团员,变成无党派人士了。
顾莫杰给汪姐敬酒的时候,汪姐说了句很感慨的话:“去年我来的时候,37岁当副职,已经是刷新年轻记录了。没想到过了一年半,那个记录就被小顾你刷到24岁。”
青联总算不再是一堆40来岁的“青年”话事儿的地盘了。
……
搞定了身份,顾莫杰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了,思忖着明年3月份该给谁找点麻烦,或者做点为国为民推动产业加速的议题。
把身边智囊团的思路合计了一番,他想到的第一个点子就是从电讯运营商角度入手。
要说对国家的互联网产业和创新产业拖累最严重的短板,就要数移动联通电信那些慢吞吞的家伙了,撑着那么大的资产,却非要比外国人拖慢那么多网络升级速度。
韩国人96年就有CDMA网络了,到了联通那儿非要02年才弄。而02年之所以从三星家弄进便宜的CDMA机子,还是因为人家02年已经升级到EVDO了,所以三星的CDMA旧机型在韩国国内即将面临逐年淘汰的命运,才降价卖到中国来的——而中国要到08年才弄EVDO。
无论从哪个时间点看,网络总是比外国人落后整整一代。放眼东亚和南亚,也就印度阿三明显比国内还慢一代以上。连印尼和菲律宾在这些方面,都仗着岛屿众多、无线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成本低,而捞到了不少先发优势。
如今顾莫杰都几千亿身价了,总要承担起更多的社会责任。虽然运营商领域不是他一个私人企业主可以介入的,但是从旁推一把,强化国内电信业的进化速度,无疑是应该的。
何况他手头还有已经俨然可以挤进全球前十名的移动通讯终端设备制造企业了,不管是手机技术还是别的,都有两把刷子。
大黄易的丁老板就说过:电信运营商少赚一块钱,可以拖动整个创新产业多创造20块钱的社会财富。顾莫杰没道理放着那么一块利国利民的大业不做。便好好利用现在的身份,明年3月份提个案子,把事情的脉络滤清一下,就算不成功,也能当一把先行者。
回到钱塘的时候,秘书叶敏茹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份提案。
“顾总,明年就从如何减少三大运营商基础设施重复建设浪费方面入手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新的战争
加入之后,第二天一大早,顾莫杰就马不停蹄赶往正邪。
负责钱江省委员们和宣传口的李主任,已经在等他了。
的本省负责人,更是跟着从钱塘赶到京城,亲自给顾莫杰办手续。
顾莫杰拿过负责人给他弄的材料,包括一堆没有签名的申请书之类的东西,让顾莫杰当场签名。其实那里面的内容顾莫杰一眼都没看过,就直接签了。
只有在看到“入邀请人”这一部分的时候,顾莫杰吃了一惊——上面的邀请人竟然是他母亲莫英的名字。
这时候他才想起,母亲当年被他连累提前内退之后,并没有退掉那方面的身份,仍然在本市的宣传口干些非日常工作。因为顾莫杰的关系,相关部门还给了不少优惠,最后给莫英挂个副职,就当吸金和接纳善缘。
八大民主党派里,民盟是经济界人士为主。90年代末国企改制之后,大量国企的持大股经营者和高管都入那个民盟,在当时的江浙闽粤都属于常态。
“欢迎,顾总以后就是我们民盟的一员了,欢迎顾总对我们的民盟建设工作多多提出指导意见,帮助本省经济建设指明方向。”
手续办完之后,那个本省民盟负责人满面堆欢,拉着顾莫杰握手嘘寒问暖不停。
他是真心窃喜。
要不是顾莫杰赶在今年年底就要入,以顾莫杰的段数,怎么会看得上加入任何一个呢?要是顾莫杰乖乖等到2012年换届,到时候妥妥就是“无档派人士”的政治面貌加盟了。
那个负责人真心觉得:那个经济学老教授死得太是时候了,让今年空出个缺来。
顾莫杰这样的人入了,只要手指缝里稍微漏一点下来,那都是几个亿级别的档费吧。
还不说那背后的机会和资源呢。到时候,有顾莫杰露面的会议,哪怕一年就露面几次,也肯定会被来套近乎拉感情的人挤满。
甚至可以想象,今年愿意加入的小老板,肯定会比往年多出一大票。
哪怕顾莫杰一分钱不掏,光是这些外来的热度,都够他们赚翻了。
就好比,股神巴菲特说一句:我觉得XX股票的合理市值在XX价位。
然后羊群散户的游资,都能把股价顶到那个价位上。当前股价比巴菲特说的低,大家就会疯狂买入;当前股价比巴菲特说的高,大家就会疯狂卖出。
巴菲特还用动用自己的资金么?哪怕一分钱不花,都能达到那个效果。
挪到顾莫杰身上,也是一个道理。
随便放个屁,都有几亿人深信不疑,三流强国输出产品,二流强国输出资本,一流强国输出意识形态。
此之谓也。
某负责人这种小鱼小虾,很快和抹布一样,擦完手就扔了。
办完的一切手续之后,午饭之前最后一个小时,李主任拉住顾莫杰,大致聊了一会儿,了解一下顾莫杰的倾向。
顺带还旁敲侧击,问顾莫杰三月份的时候,准备提什么案、有没有头绪。
“李主任,这事儿太仓促了吧。我才今天第一天补选进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你要我现在给你说提案思路,太强人所难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大致的方向,今年我大概准备在通讯行业改革方面,聊一聊。”
“通讯行业改革?这个可是深水区!你……”李主任欲言又止。
算了,后生崽不知天高地厚,碰个壁再说吧。
何况每一个提案,又不是都会进入最后讨论。有些提案年年否决年年提,持续了十几年,也没见人对提案者打击报复。
顾莫杰到时候要提,就让他提吧。
两人聊完,顾莫杰连午饭都没在京城吃,直接就告辞了。他的午餐,是在自己的直升机上完成的。
下午4点,准点回到钱塘后,他还要赶去打许佳印的脸呢。
真是太繁忙了。
顾莫杰有点理解老马的“AS…BUZY…ASMR…PRESIDENT”了。
……
回到钱塘,时间线再次重合。
啪啪啪扇了恒达亚冠的说法之后,连轴转了两天的顾莫杰,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睡大觉。
从12月中旬回国,先是大病一场,后来又那么多大事要处理,又要监督《阿凡达》的票房,又要帮助朝廷稳住斯喏登,本周又是三板斧。
细细算来,回国两个多星期,连啪啪一次的时间都没有。
比肉体的疲劳更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和纠结,对未知的等待。
“好好歇几天吧,这次总算该空下来了,到元旦过完,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了。”
陆文君拿着一册本。霍洛维茨的《创业维艰》,作为睡前读物,幽怨地给顾莫杰读了一段。
她把书签夹在了那一页上。
“我就像一个婴儿,每隔两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然后大哭起来。”
大数据在越来越强大,每一个决策的正确与失误,都能越来越及时的反馈过来。
越是站在人类数据巅峰的少数派,越是可以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压力,把人逼迫到神经衰弱的边缘。
“君君,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顾莫杰躺在可以透过可变天花板看到星星的房间里,搂着陆文君,歉疚地说。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等待2010年的到来。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天天刷新数据看结果,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都不知道你将来还有多少闲工夫享受人生了。”陆文君把男友的脑袋摁进怀里,贪婪幽怨地享受着男人的吸吮。
“一月份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会好好陪你过年的,哪儿都不去。今年除夕是2月13,年初一刚好和情人节重合。到时候我们的‘初心2代’手机也会首发。等到这事儿结束之后,3月份两会开完,我想好好出趟远门,少谈生意,多散散心。
前天看小茹姐搜集的战略品牌部的报告,希腊危机已经发酵了两三个月,欧盟的拯救和重整计划总算拿出来了。我和费姐、小茹姐,还有战略部的智库讨论了一下,估计欧洲央行那些招术效果不大。要是到时候市场信心再崩掉,到明年三四月份,肯定会蔓延到欧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