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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在天庭那些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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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大人,您先请!”叶尘风摊手以请。

    “叶大人请!”

    “司大人请!”

    一番推辞之下,最终还是由司坤先说了。

    “万岁,奴才司坤,有本启奏!”司坤就是只笑面虎,当然,在皇上面前,他是只笑脸猫了。

    “讲!”

    “奴才参顺天府尹,治安不力。”司坤回头看了顺天府尹一眼,面对皇上,一脸严肃,“昨儿京城有一家出殡,竟遭强人打劫,致使暴尸街头。想我京师,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区,竟出如此残暴行径,实在是骇人听闻”

    弘乾皇帝闻此,也来了兴趣,脸带笑意,“这倒是怪事儿啊!打劫出殡的?他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打劫的啊?!”

    司坤想说话,却被叶尘风抢了先。

    “是啊!”叶尘风侧目,见司坤也要说话,再次伸手以请,“司大人”

    司坤这次并没推辞,毕竟这就是他提出来的,“是啊,皇上!天子脚下,竟能出如此恶行,这实在是顺天府有责,有罪!”

    弘乾端坐龙位,不怒自威,“打劫出殡的,严办!”

    闻言,司坤心头大定,欲要回归本来位置,只见这时,叶尘风站了出来。

    “回万岁!”

    “讲!”

    “万岁爷您说得好!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打劫的啊?问得好!”此语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尘风在拍马屁呢,只不过叶尘风此时却是哭丧着脸,“据臣所闻,那棺材里头,没有死人!”

    众大臣交头接耳,满是疑惑。

    弘乾喝了口茶,斥责道:“老叶你是还没睡醒,说胡话呢吧?!”弘乾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没死人抬什么棺材呀?!没死人出什么殡呐?!”

    “万岁明鉴,的确是没死人出什么殡呢?”司坤也乐呵起来,摊了摊手,“此事万岁可以问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弘乾看向一边的顺天府尹。

    “回万岁爷!”顺天府尹立即站了出来,忏悔道,“确实有暴尸街头一说,臣有罪!”

    叶尘风也出来抢着说了句话,“回万岁爷,暴尸街头确实也是暴尸了,但那是后杀的!”

    弘乾看着他,调侃道:“叶尘风这是越说越没道理了啊!这又不是吃鸡,现吃现做的!这是出殡呐!”

    司坤赔笑道:“万岁爷说的是,这是出殡。哪有先出殡,再后当街杀人的,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指着叶尘风的鼻子笑骂道,“叶尘风是大白天的说梦话呢!”

    弘乾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叶尘风!”

    “臣在!”

    “此事你可是亲眼所见呐?!”

    叶尘风躬身道:“回万岁的话,实话说了吧,事没有亲见!”

    “梦来的!”司坤搭了茬。

    叶尘风也不管他,“听来的,可是听说那棺材里没死人,但是有别的!”

    猜猜里面有什么!

    (本章完)


第115章 、朝堂之上唱儿歌


    “有殉葬之物!”司坤又搭了个茬,随即低头不去看他。

    叶尘风被他这么一弄,也有些来气了,“司大人,怎么回事啊?您怎么老抢着说话呀?您看您刚才说话的时候,我抢您的话了吗?要不您说完了,我再说!哦~您是不是怕我说出个什么事来,跟您有关系,你这心里头害怕啊?!”

    司坤被说得也有点尴尬,可最后一句话,他立即辩解道:“你这叫什么话,我怕什么?我要是怕的话,我能当着万岁爷的面,参奏此事吗?”

    “那您就听我把话说完!”叶尘风警告道。

    “说,你说!”司坤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叶尘风也懒得管他,抬头看向殿上,“回万岁爷的话,听说那棺材里头没死人,可是有不少的金银珠宝。”

    在这个世界,货币分为两种,一种是凡夫俗子用的,也就是金银之类的,另一种是修士用的,是灵石、天材地宝等。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灵石和天材地宝越来越少,金银之类也就成了主要货币。

    弘乾嘿笑道,“这倒是奇闻了啊!不埋死人埋珠宝,这是谁家在出殡呢?”

    “额”叶尘风回头看文武百官一眼,“是谁家在出殡呢?!万岁爷,臣把这京城小童传唱的歌谣给您读一遍,您就明白啦!”

    说着,叶尘风清了清嗓子,高声读道:“大出殡,走西门儿,执事的帽子压脑门儿。棺材大,杠头小,压得脚底下快不了。哆嗦腿,哆嗦嘴,哆嗦的杠头缺口水,半块砖头打杠腿,棺材翻个儿开闸的水。大珍珠,大元宝,棺材里边可真不少。哎~左边儿看是右边儿瞧,就是那个死人找不着。找不着,干着急,杀了个老头充大姨。内务府,褚家门儿,出殡的笑话乐死个人儿乐死个人儿”

    编造的小童,也是挺有才的,读起来朗朗上口啊!

    “你说的内务府褚家吧!”弘乾也听明白了,身子微动,不知道是坐的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正是,内务府堂郎中褚苏图褚家!”叶尘风点头道。

    “叶尘风啊,你连要饭的数来宝这套都学会了,没准哪天你还用得着呢!”弘乾半开玩笑半认真,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风闻言事,道听途说。轻慢浅薄!轻慢浅薄”

    弘乾放下茶盏,挥了挥手,一脸不耐。

    叶尘风躬身行礼,“请万岁爷明鉴!”

    “叶尘风,你在这讲经说道,合议国事的地方,大唱市井俚曲,不是念你心存着家国,朕早就罚你了!”弘乾斜睥着他,拿着扇子,重敲在案台之上。

    “臣谨记!”叶尘风再度躬身行礼,道。

    “行了!不说这事了,说点别的吧!”一大清早的,堂堂朝中一品大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唱小儿歌谣,他做皇上的,也觉得脸上无光啊!

    其实吧,褚苏图的女儿,是皇上的妃子。说起来,也是个皇亲国戚。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去后宫看自己女儿去了。

    去干嘛?

    除了去找他那女儿帮忙,在皇上那里吹吹耳边风,还能有什么其他事啊?

    逗逗乐,大家也乐呵乐呵!

    (本章完)


第116章 、终须一个土馒头


    “那就闲话说到这!朕近有所悟,自古言道,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司爱卿,你以为如何啊?”

    司坤一时也没揣摩清楚皇上的心思,说起话来,也小心了不少,“奴才愚钝,对此尚无心得!”

    弘乾哼笑,“生死事小?”指着下面的文武百官,数落道,“依朕看,没有一个人敢把生死的事儿看小的!虽说终有一死,可是谁不怕死啊?!不怕死的站出来,给朕瞧瞧!”

    朝堂沉寂,百官无声,叶尘风环顾四周,发现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弘乾呵呵大笑,“所以啊,说不怕死是假的,说不知死是真的。这死的事儿啊,活着的人,没一个说的清楚的!”他摆了摆手,“说句大话吧!朕就是因为不知死,所以不怕死!”摊开手来,“死有何惧啊!”

    司坤笑了,想说什么,却被叶尘风抢了先。

    “万岁爷襟怀广大,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的?!”

    司坤嘟囔道:“你抢的倒快啊!”

    “这话又说回来了,既不知死,朕对死而后葬呢,也以为大可不必!刚才提到的嘛,是谁家就不提了啊!人死后啊,以金银厚葬,于情说来呢,情有可原。于理说来,就大可不必!”弘乾开口,多少还是给自己的那个国丈留了点面子。

    “皇上所言极是!”这次司坤立即就上前赔笑,根本不给叶尘风机会,“这生与死,实在是人一辈子难以参透的奴才就皇上圣喻,偶然想起一条偈语来!”

    “你这偈语来的也不慢哪!”叶尘风小声说道。

    司坤微微停顿,没有回答他,再次开口说道:“纵有千金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司爱卿你细细说来听听!”

    “是,皇上!”司坤满脸堆笑,“这话就是说啊,纵有千金铁门槛,到头来又能怎么样呢?”说着,指着一旁的叶尘风道,“你这是才华横溢,你功名盖世啊,你最后还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埋了,葬了。所谓土馒头,就是那坟头儿,坟包儿!你瞧城外,多少坟包儿啊!那里埋的人可能生前都不一样,但最后的归宿都不是一回事嘛。终须一个土馒头!”

    司坤刚说完,不少朝臣就拍手赞道:“对,司大人说得好说得好啊”

    “深刻啊!”弘乾如梦初醒,拍腿蹙眉,点评起来,“貌似白话,一语中的!终归一个土馒头,悟性啊,真有悟性啊!可是,叶尘风好像不以为然哪!”

    叶尘风答道:“回万岁爷的话,臣很以为然啊!”

    “哦!”弘乾点头道,“你深以为然哪,可是你的样子好像很不屑啊!那你有什么高招,你说出来听听啊!”

    “遵旨!”叶尘风也不是那种爱矫情的人,有话就说,直来直去的,“司大人说,终须一个土馒头,颇有悟透生死,看破红尘之感哪!”

    弘乾笑眯眯的,连连点头。

    “司大人,这个比喻准确,好啊,真好!”叶尘风称赞道,“万岁爷,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呀,臣当顶礼膜拜,恭而敬之啊!”

    感觉,人死了,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只是,现在好像是实行火葬了!

    (本章完)


第117章 、馒头馅儿


    “可这是司大人说出来的,那臣也想出一条相对之偈语!”

    “哦,有意思啊,说来无妨!”弘乾自然知道这是叶尘风想恶心一下司坤,这两个人在朝堂上互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要的是平衡,至于下面怎么闹,只要不出乱子,他也就全当看个乐子了。

    “遵旨!”叶尘风起身后,拉了拉司坤的袖子,“司大人,您要听吗?”

    “请讲!”司坤伸手以请,皇上都发话了,他能说啥呀。

    叶尘风这才答道,“司大人看城外竟是土馒头,不知自己是馒头馅儿!”

    闻言,除了司坤,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还有皇上,无不哈哈大笑,被叶尘风这番话给逗乐了。

    “怎么这老叶总是和司大人过不去哪!”弘乾笑道,“人家说馒头,他就说馒头馅儿!”往深处想,弘乾也有些无奈,“可是啊,到时候,我们不都是馒头馅,这司大人他知道!”

    司坤垮着脸,不太高兴,却又不能直接表达出来。

    “万岁爷,您看看司大人刚才那副得意的样子,那一副说出这番话来,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您看看这周围一片喝彩之声,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是馒头馅呢?!他只会以为别人是馒头馅,而自己超凡脱俗,永远也成不了馒头馅儿!”叶尘风不依不饶,焉有一副得理不饶的样子,“是不,司大人?!”

    司坤瞠目怒视,“叶尘风,你穿凿附会,你攻击一点不及其余,别忘了,你也是馒头馅儿!”

    叶尘风连连点头,也不辩解。

    “行了行了叶尘风,知道你能舌战群儒啊!城外尽是土馒头,不知自己是馒头馅!”弘乾呵呵一笑,“这也怪朕,好好地说什么生死啊!既然都是馒头馅,那咱们就得过且过吧!行了,不说了,退朝吧!”

    弘乾身边的公公走到案台前,捏着他那公鸭嗓子,“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府。

    回到家的司坤满脸的无奈,“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你说好好地一句话,正该我得意的时候,这个死老叶扯到什么馒头馅上去了。他才是馒头馅呢,他就是馒头馅儿!”

    司坤的心腹,司府大管家刘全倒了杯茶递上来,“老爷,他说他的,您别拿他当回事不就结了吗?这有的人哪,您越拿他当回事儿,他就越是个事。如果您要是不拿他当回事儿呢”

    司坤回头看向刘全。

    “爷,怎么了?”刘全问道。

    司坤端起茶,看着他,“说说下去呀!”

    刘全笑脸赔迎,“有的人哪,你要是不把他当回事儿,他就不是个事!嘿老爷,奴才是不是说错了?”

    “不不不,没错没错”司坤连连摇头,赞赏道,“刘全,你说得很好啊,很有见地呀!没错,这叶尘风就是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所以呢,时时处处总占我的上风。今后啊,我也不拿他当回事儿,看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好,好啊!哈哈对了,刘全,今晚咱们吃什么?”

    “肉馒头!”

    “怎么又是肉馒头?!”

    刘全自个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奴才说走了嘴了,要不咱们吃狮子头”

    “那还不是肉馅做的嘛”司坤喝道,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的,“那就吃狮子头,就当是叶尘风的肉馅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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