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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霓虹下的茅山道士-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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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呢……只要人心里正念长存,很难会碰那些东西的,这也是我学了道法之后才了解到的事。”

    “我之所以跟你讲这些,并非我想宣传神马迷信,也不是想推翻神马唯物主义论,就是想这世间多一份正气而已,真心希望你也能听进去。”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总爱将一些老生常谈的大道理常挂在嘴边,且还不厌其烦地给人传播传播。

    或许是受了李佳胜那老家伙的影响吧,又也许是习了道法的缘故,冥冥中我只认准一个信念,天地有正气,浩然常存心,社会就能安定,世界就会和平。

    徐庶涛听了我一番道理是似懂非懂,但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应着,还拍胸口向我保证会将我的告诫牢牢记心,有机会也会宣扬出去。

    又跟徐庶涛聊了两句,我忽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莫名地感到一阵局促不安,好像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

    就在这时候,徐庶涛嘀咕了句:“这小子该不会是最近撸得多肾虚了吧?去趟厕所这么久,就算大的也该解决出来了啊?”

    “这么久?”我心中警兆陡生,总算明白不安从哪来了,立马自椅子一蹦而起,推开虚掩的房门冲了出去。

    此时我后悔自己有些太过自信自大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连阴阳眼都没开,一点灵力也不敢调用,现在可就尝到苦头了。

    “徐老哥你别乱跑,呆在这房里等我回来!”

    撂下这句话,还没等徐庶涛反应过来,我人已经出现在客厅里面,直朝的方向冲去。

    砰……

    我连门都懒得去敲,抬脚向那木板门踢去,直接一脚将门暴力的踹开。

    一眼将厕所内扫视了个遍,我怔在了当场,厕所里灯依然亮着,可里面却空无一人。

    徐枫不见了……那小子还断了一只胳膊的,他能哪去啊?

    很快,我便看到厕所里唯一一扇推拉窗打开着,看来徐枫就是从那离开的,不过还真想不通,他折了手臂居然还能翻到外头去。

    我也不绕远路兜圈了,身体靠到那扇离地有些高的推拉窗边,人一下子攀了去,自窗户一下子向外钻出,后从厕所的推拉窗一跃而下。

    “靠!香蕉你个巴拉!”

    我脚才刚刚落地,不得我不爆了两句粗。

    脚才接触到地面,这厕所后的一条小暗巷,满地的污水就把我的山寨阿迪达斯给玷污了,而那一地狼藉的生活垃圾,更是将我恶心得不行,差点没把隔夜饭都给送出五脏庙。

    碎碎叨叨的又骂了两句,忍着这小巷里那股怪霉味,还有那地的恶心,我快步的跑出了这条小暗巷。

    远远地,朦胧之中,我看到有个人影拐过了前面的一条巷子。

    我想也不想便如百米冲刺般跑了过去,正看见徐枫有些失魂落魄,一步一步的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徐枫!你个煞笔要去哪啊!还不快给我站住!”我气急的喊了一句,接着我也急匆匆跑那条小道。

    我的这一声叫唤,打破了周围所有沉默的寂静,声音几乎几百米开外都能听得到。

    然而,徐枫那小子就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仍旧是像梦游梦呓一样朝前方慢慢走着。

    跑了一会,我停下了脚步,没再继续追前面的徐枫,因为徐枫也已经停下了脚步。

    但他不是停下来等我,而是在他前方的不远处,有一条女人轮廓的身影矗立在路边,所以徐枫才会驻足止步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徐枫的哎呀女友


    黑夜中,朦胧的月光下,站在前面路旁等徐枫的人,从那身段来判断,看得出来是个身材还算不错的女人,年纪应该也不会很大。

    那人往我这边瞟了一眼,隐约还瞧见她朝我微微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害怕畏缩之意。

    我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喽啊?

    站在前面的女人赫然就是这两晚苦等的猎物,徐枫的哎呀女友!

    而让我愤怒的是,她不但大摇大摆不害怕我,且身上居然有了煞气,这意味着她已然害过人命,否则不会有煞气缠身。

    不过就不知道她找徐枫是想索其性命呢,还是另有所图了。

    我虽然愤怒,可我并没有贸贸然上前准备与她开干,因为她果然如我先前所猜想的那样,不是普通的灵体阿飘,而是行尸走肉的活尸

    造成这种尸变的原因有许多许多,有人为也有自然,等等诸多不确定的因素都有可能造成诈尸,但无论是哪一种,绝对不像是徐枫这哎呀女友这种情况的尸变。

    生物与尸体之间的区分,便是灵魂离开了寄居的躯壳,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灵智,也就科学称做脑电波的东东。

    没有了这玩意,即使再美丽的皮囊也只能算做尸体,最后化作尘埃归于黄土。

    可不远处的那家伙,竟然还会对我点头示意,其自主清晰的灵智之高,若非她周身遍布尸气煞气的话,简直跟个普通人没啥区别。

    我在内心暗骂了徐枫一通:什么不去惹,居然给我惹来这种我从未对付过的邪祟。

    并不是说对方有多厉害,而是从没对付过的我这心没谱,还得伤脑筋翻书。

    没等我想好对战方案,那女人眸中闪过两抹妖艳的红光,止步原地的徐枫又迈开了脚步,愣愣地靠了上去。

    “徐枫!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吗你,还不给我停下!”

    徐枫才走了两三步便被我上前一把拽住,他扭过头,呆滞的目光瞅了我一眼,跟着胳膊使劲甩了几下,想挣脱开我手的钳制。

    我没给徐枫任何的机会,一个手刀砍在他脖颈处,干脆将他放倒送去陪了周公,免得这小子待会来给我捣乱。

    这个时候也管不了徐枫会不会着凉了,我一把托住他的身子,小心的绕过了受伤的胳膊,将他轻轻地放在有些湿漉的地上。

    而后我人护在徐枫这小子前面,与他那哎呀女友遥相对峙。

    双方对视了一会,又沉默了好片刻,那女人先开口对我道:“这段时间就是你老在从中作梗,搞得我都接近不了阿枫的吗?”

    除了身上的尸气煞气外,外表与常人无异,长发飘飘的一个双十女子,样貌若仔细点化妆来讲也算是个美女,声线有些尖而细的好听,语气里却满是不善,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森寒。

    我只是微怔了一会便缓过来,扬起嘴角道:“呵呵,算是吧”

    那女人闻言一阵错愕,那股不善与森寒转眼变得浓如实质,怒视的瞪了我一眼。

    她撇嘴道:“哼哼,你不但身上的气息极为讨人厌,连人也这么让人憎恶,我就不明白了,同是神马茅山派的,那男的给人的感觉就那么舒服,而你却让人恶心的不行。”

    哪尼?茅山派?

    这女人知道我是茅山派的,而且她似乎在我之前还遇到过一个茅山派的道门中人?那是啥情况啊?没收了她还让她出来这外面招摇过市这同行是柴草填充的吗?

    此刻我对那女人话语里的揶揄不理置之,反倒让她话里所提给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我收回心神,声色不变的笑了笑,道:“呵呵,一样的白米饭,养出百样人嘛,人不可能个个都一个品行一个德性吧?那样的话,这世间还有啥意思呢,你说是不?”

    “你口中之人或许只是个略懂皮毛、不学无术的神棍罢了,给你的感觉当然就是人畜无害。”

    说着说着,我声音冷了下来,道:“而我就不同了,正邪不两立,只要有邪祟想害人,不管它是神马魑魅魍魉,我照收不误!见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若是来上十二个,我就串它个一打。”

    我话虽说得玩味,可其中的果断与决绝却给对方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哼哼,就凭你?我今晚不单单是要来带走徐枫的,还要吸了你这面目可憎家伙的元气精血,以谢我心头这口恶气!”那女人切齿咬牙道。

    “面目可憎?”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刚毅的面颊,低声自语道:“咱虽然没有面如冠玉的潘安之相貌,可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阳光帅气,不至于可憎面目吧?”

    这女人说要吸取我元气精血,她脑子是不是被太平间的冰柜门夹过啊,没秀逗吧?竟然妄言想要吸干我?难道她以为我只会说大话撑场面不成?

    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出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抽了一口看着她道:“你说要吸了我?你有木有搞错啊?”

    “你以为我道法是小孩过家家吗?你以为身上有了那点什么煞气你就无所不能了吗?今晚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我很臭屁的扫了扫鬓边的短发,然后心神一宁,一小股灵力自丹田出,汇入了周身的气脉,整个人的气场陡然天翻地覆的变了个大样,充满了镇压邪祟的威慑力。

    那女人明显一怔,没想到我居然还留有后招,一时之间脑子居然不会转动了,如一只木鸡呆呆的看着我。

    我手里拿着张火龙符扬了扬,也学起她不善的语气道:“哼哼,看来让偶说中了吧,你那神马看得顺眼的茅山派门中人果然只是个草包。”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后灵魂依然寄存在你那身体内,不过显然是那草包所为了。”

    “我虽搞不懂我这所谓的同行是要作甚,还让你出来随意的害人,但这已经违背了我茅山一脉一向的宗旨。今晚我不但要救走徐枫,还要把你给收了,即便是同行面子也没得给!”

    女人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神情很是忌惮的紧盯着我,还有我手中的符箓。

    “你、你想怎么样?”

    “嗤呵呵呵,我想怎样?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准备收了你,然后送你入阴曹地府去咯。”

    我皮笑肉不笑的幽幽说着,模样如同一个打算对无助少女施暴的流氓。

    那女人又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像是哀求我的语气道:“你你有话好好说,这位天师您贵姓?怎样称呼呢?”

    我嗤笑道:“天师?呵呵呵,这称谓有意思,我吗?免贵姓刘,文刀刘的刘。”

    那女人目光瞟了瞟我手里扬来扬去的火龙符,点点头道:“刘天师好,咱、咱们有话先好好静下来说好不?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吗!”

    女孩子?刚刚不还要吸人精血的么?这一会就怂逼了

    “也是的。”我也点头道:“确实得静下来好好聊两句,要不我插手掺和进这件事都有些稀里糊涂的,完全搞不懂是神马状况。”

    那女人听我这么讲,所提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章 猫戏老鼠


    

    我看了看面前这暂且还称呼她做“人”的女人,言道:“我问你几个问题?”

    那女人继续点头道:“嗯嗯,刘天师你有问题就请问吧,我尽量知无不言。”

    见她有些受我所威慑,我脸上扬起了小得意的微笑,颔首道:“你干嘛非得找上徐枫呢?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还有你口中的那什么难的又是谁?”

    接连的几个问题砸了过去,那女人显然做好了回答的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显得有多慌张。

    “那男的呀?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只是随别人称呼他做葬爱大师,和他见过几次面。我们是在一个叫“凝眸明灭为奈何”的超级qq群里认识的。”

    “在那个群里,他的人气度十分的高,有自己相当的粉丝,经常会给人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而葬爱就是他的网名。”

    晕死!什么人来的呀,还葬爱!你有多少爱可葬啊,一听这名就知道肯定是个十足的怨妇型闷骚男。

    心里虽在腹诽,可我却没打断那女人的讲述,听她继续娓娓而道。

    “去年,大概是五六月份吧,我查出得了绝症,医院说我如果配合治疗的话,顶多也只能多活个一年半载左右。”那女人声音平淡地叙说着自己的情况。

    听到这,我隐约想起徐枫是给我讲过,他这哎呀女友的确是病死的,看来这女人应该没编瞎话糊弄我了。

    我心叹道:唉,薄命红颜,又是个前世没修好的可怜人。

    我看了看对面那女人,道:“嗯,我听着呢,你继续。”

    “我才过完23岁那一年的生日,人生才刚刚开始就收到医院给我宣判的这恶号,当时接到那消息的第一时间我人近乎崩溃掉。”

    “那两三天内,我疯狂地刷朋友圈,刷微博,刷qq空间,将内心的不甘与哀怨拼了命一股脑的发泄出去,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我心情总算才安定了些,接下来就是想平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谁知道,在我整理好心情又重新qq上线的时候,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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