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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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似笑非笑的说道:“别在我面前装怂,老爷子我这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他赔个不是,多准备点欧氏响声丸吧,那东西是好东西。”
我心窃喜,不是多丢点药丸么,这东西虽然不好做,总丢了性命强。
欧家的鬼药对于鬼相当于大麻,杜冷丁之类的药物,我没想到的是鬼喜欢,连鬼差也喜欢这类东西。
看来鬼差虽然多了个官衔,说到底也是鬼类,性质和鬼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爷爷交待完走了,说是时间紧迫,能跟我们说这么多话已经是违反了那边规章制度。
我和大雄赶忙找地方打电话报警。
很快,警察赶到了,连我和大雄在内,一共十三人,加杨山美的尸体,十四个,统统带回了警局,连夜审问,可是好一夜折腾,尼玛整整一夜,我蹲在审讯室里,愣是没合眼。
那地方,别说合眼了,找个地坐着都不成。
我和大雄的口供很一致,全屋子的人都晕倒了,后来我俩差不多的时间里都醒了,看到满屋子的人都躺在地,报警了。
我们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惹更大的麻烦,反正当时能晕的都晕了,也没人知道我们俩到底做了些什么。
天亮的时候,大雄的爸爸甘云山带着一个开小车的人来了,把我和大雄从警局里带了出来。
出了警局的门,甘云山对那人千恩万谢的把那人送走了,我看到他往那人的车里还塞了鼓鼓囊囊的一个油纸袋。
甘云山一直等着那人远去了,才转头,直接给了大雄一大脚,硬生生把大雄从警局的大门外又踹进了门内。
接着他指着大雄破口大骂:“兔崽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醒事的,天天给我惹麻烦,这下好了,死人了,玩大了吧?”
大雄从地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反驳道:“我不是参加个同学的生日宴么?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挂了,关我什么事?”
甘云山气得把皮鞋脱了下来砸了过去,接着又光着脚要去踹大雄。
我看警局门口看大门的那位笑得快要合不拢嘴,赶忙一把抱住甘云山道:“甘叔,甘叔,消消气,这不是没事了么?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参加了个同学的生日宴,谁知道我那同学好端端的去了,说起来,这事怪我,是我拉着大雄去的。”
大雄却在一旁喊道:“不关欧宁的事,是我拉着他来的,反正你们都不管我,出了事我自己担,怕个屁啊,不是死人了么?又不是我杀的。”
“小兔崽子!”
甘云山跳起来要去打大雄。
这家伙是干建筑出身,头几年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壮汉,这一使劲,我好悬没拦住。
幸好哥们练了九年的功夫,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还是有些的。
我死死的抱住甘云山,对着大雄道:“还不快走,你爸在气头,你想让他打死你啊!”
大雄这孩子本是个油条似的性子,一看情况不对,抓紧爬起来跑。
“兔崽子,我看你能跑哪去。”
甘云山到底是年人,那力气没的说,晃了几下把我挣开了,抄起剩下的那只皮鞋对着大雄已经跑出很远的身子砸了过去,大雄也不傻,一直在回头看着他老爹,一看皮鞋飞来,赶忙躲进了旁边一拐角处。
‘啪嗒’一声,那皮鞋落在地,滚出老远。
“有本事你别回家。”
甘云山气得光着两只脚丫子站在那里直骂娘。
第50章猪头
我小心翼翼的把皮鞋给他捡回来,丢在他面前道:“甘叔,消消气,这事真不关我们的事。”
甘云山穿鞋子,斜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华烟递给我。
我摇摇头,表示不抽烟。
他也不管我,自己点了一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欧宁,你别替他打马虎眼,我自己的种我知道,这两年我把他惯坏了,见天的给我惹麻烦,你以后要帮我多看着点他。”
我连忙点头:“您放心吧,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有了。”
甘云山似乎还在生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在地道:“不会有?他那德行?少来两次我心满意足了。”
我挠了挠头,没好意思继续接下去,只好改变话题道:“谢谢甘叔了,对了,您怎么这么早来了?”
甘云山好像很心烦,又点了根烟道:“你爷爷给我托的梦,说是你们两个臭小子在警局,让我一早来赎人,我醒来后本来觉得没啥,可是心里不安,往家里打电话问了下,谁知道你们两个混蛋晚还真没回家。
我又四处托人打听,才知道昨晚在镇学发生了一场死人案件,女孩叫杨山美,是初三三班的,死因不明。
我当时想,大雄好像也是初三三班的,该不会你们两个小子真的出事了吧?我抓紧托人来警局了,是刚才那人,是我一生意的朋友,能量挺大的。要不然你们俩现在还在里面蹲着。
你们两个现在可都是杀人犯的嫌疑对象。”
我顿时懵了:“可是,我们没杀人啊!”
甘云山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杀人,那女孩明显不是他杀,而且你们那十几位同学醒来后也一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晕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可是他们是不放人,说别人都晕了,为什么你们俩清醒的,还是一起醒的,这事有蹊跷。
又特么个屁的蹊跷啊!这年代是个捞金的年代,警局也不过是想趁着这机会多捞点钱罢了,死个把人算个屁啊,老林子里无缘无故死的人多了,也没见他们去管啊。
得了,不跟你说了,你们以后注意着点,这种事,能躲躲。不过也幸好你们报了警,不然给你们扣个畏罪潜逃,那麻烦更大了。
抓紧回去跟你妈报个平安,给你爷爷带个好,过几天我回村里去看你爷爷。”
我点头:“好,那甘叔叔我先走了。”
“嗯,去吧,记得帮我看好大雄那混蛋。”
这家伙,临走还不忘惦记他儿子。
我看着他离去之后,自己扭头往回走,昨晚的一切如今全都历历在目,杨山美的死带给我很大的感触,也不知道我那些同学现在怎么样了,昨晚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一些鬼气的侵害,想来病一场是少不了的。
我正往前走着,大雄从路边的电线杆子后转出身来,把我拽到了一边。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狗日的你还在,不怕你爸追来揍你啊!”
大雄摆手道:“他不会,他这次肯定没少花钱,这会正想着怎么把送出去的赚回来呢,没时间搭理我。”
我横了他一眼:“怎么说你爸呢?”
大雄正色道:“他现在钻钱眼里了,我这个儿子还不如钱重要,算了,不提他了,咱们去打游机啊?”
我靠,出了这么大事,这小子还有心情去玩游戏机,真不知道你是心大啊,还是神经粗。
我没好脸的说道:“打个屁,抓紧回家,我不去,你也不许去,你爸可是跟我说了,让我好好看着你。”
大雄‘切’了一声:“看个屁,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我一把拉住他:“别胡闹,今天你哪都不许去,跟我回家。”
大雄一把挣开我的手:“我才不回家,天天对着我家老爷子,我可受不了。我走了,你放心,我不会惹事的,明早肯定去学。”
我知道我管不了他,只能随着他去了。
“把我的符卡还给我,那东西你不能带的。”
我想起了我的符卡还在他身,这东西外人带着会惹麻烦,昨晚我是迫不得已才让他临时带着防身的。
大雄一把抱住自己的胸部道:“你不讲究啊,不是一张护身符么?送给哥们又咋了?不给。”
说完,这小子撒腿跑。
我正要去追,这家伙已经钻进了路边停好的一辆的士内,扬长而去。
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心说你带走带走吧,让你玩两天也没啥,你特么倒是先把我送回家啊?
这倒好,只能自己甩着十一路往回赶了。
我又困又累又饿,还得往家里赶路,到家之后看到我妈关切的目光,心里忍不住有点打怵。
不过看她的样子,还不知道我昨晚在教室里遇了鬼,也不知道我们学校死人的事,更不知道我在警局蹲了一晚。
我爷爷这会还在小屋里没出来,也不知道他这走阴要走几天,我知道他醒来后我肯定要倒霉,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吃了妈妈做好的饭菜,躺在屋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直睡到晚醒来,又跑去医馆里坐了一阵子,给几个鬼看了病,转眼到了凌晨五点左右的样子。
按照我的安排,回去吃个早饭,做个早课,然后去学,看看学校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我锁医馆大门,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打着双闪灯从村外以撞死人不偿命的车速直奔村内,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的刹那,我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劲风刮在我的脸。
“神经病,大清早的抽什么疯,也不怕撞到人?”
我刚刚骂完,那辆出租车‘吱嘎’一声停了了下来,车门‘咯嘣’一声被重重推开,一个人从里面钻出来,踉踉跄跄的向我跑来。
这人穿的破破烂烂的,跟个要饭花子似的,我当时有点懵,心说自己不过小声骂了一嗓子,这货耳朵这么灵?难道听到了,要下车来打我?
谁知道那人一边跑一边喊:“欧宁,欧宁,救我……”
我一阵头大,等那人跑到我近前了,我不由得吓了一跳,一把扶住他,怒道:“哪个狗日的把你打成这个猪头样了?害得我都没认出来。”
第51章准女婿?
我看着眼前的大雄,可乐得不得了。
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东一块高西一块低的,甚至还有两处缺了头发。
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的稀巴烂,一条条的,裤子满是泥巴,连鞋子都丢了一只,光着的脚丫子满是泥块,脚趾头把袜子顶破了一个大洞。
更惨的是这货的脸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了五道血淋淋的引子,我用手掌划了一下,嗯,可以确定是指甲划的。
还有他那副黑框的眼镜,如今一边只剩下了个框,另外一边的镜片满是细小的碎痕,模糊不清,挂在耳朵的眼镜腿都弯曲了。
这形象,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尼玛,这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啊?
我强忍住笑意:“你这是被人吊打了?”
大雄委屈的‘嚎唠’一声大哭起来:“要是让人吊打好了,我这是让鬼给毒打了。”
我吃惊道:“鬼?在哪里?”
大雄抹了一把鼻涕道:“那啥,你先帮我把车费付了呗。”
我去,老子还带搭钱的。
我慢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瘪瘪的百元大钞,摸了又摸,捏了又捏。
大雄一把抄过去,转身递给了的士司机:“不用找了。”
我去,这一百块还是我省吃俭用攒了小半年才攒下的,这么打了水漂,肉疼的我挨了毒打的大雄还难受。
打发走了的士,我拉着大雄走进了医馆,泡了壶茶,给他压压惊。
大雄怪的看着医馆内的布置道:“原来你爷爷的医馆里面是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说着这货端起茶杯一口吞了下去,烫的他直扇舌头。
舌头起泡了还觉得不过瘾,抱起茶壶又是一顿‘咕噜,咕噜’。
喝完之后抹抹嘴道:“平时看着你小子破衣娄叟的,没想到每天都喝这么好的茶叶。”
我端起茶杯浅嘬了一口道:“我爷爷搞的破茶叶,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
大雄自己起身又泡了一壶,重新倒了一杯,慢慢品起来道:“这两年我老子有点钱了,喜欢搞些附庸风雅的事,隔三差五的喜欢去市里的茶社跟他那帮子朋友品茶,我跟着去过一两次,五百块,这么一小撮,泡三泡,那茶叶,跟你这都没法。”
大雄伸出三个手指头划了一下那一小撮茶叶的分量,颇有些内行人的架势。
只是这身打扮实在太寒碜,此时说他是个要饭的,那也是要饭行业最底层的那类。
要说我爷爷搞了点茶叶根子自己解馋我也认了,可是大雄说这茶五百块那一撮的还好,我认为他是在拍马屁了。
这小子别的不行,是拍马溜须厉害,看来他是真的遇到麻烦事了。
我打断他继续吹牛的**:“行了,别吹了,快说说你自己咋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晚跟从难民营里出来的似的。”
听到我提这个事,大雄一拍大腿,从胸前一把扯下个东西丢在我面前哭道:“都特么是这玩意惹的祸。”
我一看,这不是我那张符卡么?
我捡起那张符卡,小心翼翼的擦了两下,放入自己的口袋道:“什么情况?”
大雄好像很激动,身子颤抖着陷入了回忆之,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欧宁,你可要给兄弟我做主啊!她,她打我……”
我傻眼了:“谁打你啊?”
“她,她昨晚来找我,跟我说什么是什么鬼医传人,让我帮她什么忙,我哪里懂得什么鬼医术法啊!我骗她让她帮我做事,结果她把我吊起来打啊,还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吓唬我,还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