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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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然的说道:“你这马蹄子,得割两片指甲下来。”
呃……
马面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看那已经打了卷的指甲,伸进自己的嘴里。
我一捂脸,这太恶心了。
‘咯嘣,咯嘣’
两声响,两块硕大的手指甲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暗自腹诽,这么小气,多给两片都不行?哥可是给你拔了五颗牙呢!
唉,好歹这两片指甲起其他鬼的指甲要长很多,一片能顶三四片了,我也将将收了吧。
拿出两张符纸包好那指甲,我很骚包的摆摆手:“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我正准备撵走这两个憨货,牛头突然从地爬了起来,激动的喊道:“不行!”
我吓了一跳,这是干啥?不是说好的给马面看好病,你们走你们的阴魂道,我走我的阳光桥,两不相欠了么?这是要反悔?
大爷的,真拿小爷是吃素的么?你们不过是俩高级点的鬼差,小爷我反正手下已经有了鬼差命,大不了再发一次狠,把你俩都封印了。
我已经做好了防守反击的准备,算以后地府再来人,哥们也有个正当防卫的理由不是。
“牛哥,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说了不算?”
那牛头气势汹汹的从地站起,大吼道:“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费了这么大劲才按住他的,这都拔了五颗牙了,还剩下两颗,不能因为他一时的任性不拔了。
马弟啊!你这老槽牙已经祸害了我们俩这么久了,牛哥我天天吃吃不下,喝喝不下的,担心你这牙病犯了,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啊!
我知道,疼是疼了点,可是也没疼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啊!
欧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把他那两颗坏牙给我连根除了,你要报酬是吧?不是鬼指甲么?他节省,牛哥大方!”
牛头说着把他的牛蹄子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我再次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咯嘣,咯嘣,咯嘣!’
这牛头果然够仗义,一口气把自己一只牛蹄的指甲都咬断了,五根明晃晃的指甲递到了我的面前,差点把我笑岔气了。
我看着那五根指甲,又看了看捂着脸痛苦的马面:“这……”
牛头脸一横:“放心,我来按住他!”
说完,这家伙一下子把马面扑到,捡起马面的锁魂链,三下五除二的把马面困了个四脚朝天,然后钢叉往脖子一叉,固定住马面的脑袋,双手伸进马面的马嘴,猛的一掰!
‘咔嚓’
一声脆响,马面的下巴耷拉了下来。
牛头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欧医生,动手吧!”
马面疼的‘希鲁鲁’的长叫,幸好尼妹的是俩鬼,换成是俩人,估计这回全医院的人都能听到这惨叫声了,整的跟屠宰场似的。
我被牛头干净利落的动作刺激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小金刀有些颤抖,心说马面啊!这可是你兄弟让我拔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我要是不拔,他再给我来这么一手,我这小身板可不你这身强体壮的,可没你这么经折腾。
我不忍去看马面那不住往下滴着泪水的马眼,走前,金刀瞄准马面最后两颗大槽牙,迅速的出手。
‘咯嘣,咯嘣!’
剜掉了马面最后两颗大牙,我收起了金刀,小心翼翼的拿符纸包好那两颗马牙,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妥,四处找了一下,打开床头柜,果然我的东西都在里面。
我翻了翻,从里面摸出一颗小药丸,正是我随身携带的一颗欧氏响声丸,捏碎后在马面的大嘴里撒了一圈,也算是为我拔了他的牙齿后做了善后工作。
然后我郑重的对牛头道:“好了,牛哥,真仗义。”
牛头松开马面,大手一拍,马面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下颌顿时被他重新拍了去。
然后牛头对我抱拳:“感谢欧医生!”
马面咔吧了两下嘴巴:“牛哥说的对!”
我强忍住笑意,摆摆手:“两位可以去了。”
牛头把马面松开,马面躺在地,虚弱的动也不能动,两行委屈的泪水线珠似的滚落,好像被牛头强叉了似的。
牛头也不搭理他,对着我道:“欧医生,虽然我们已经答应了咱们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但是那些被你放跑的冤鬼却依然在世间作乱,我提醒您一句,如果碰到了,万万要联系我们将其抓捕,不然扰乱了阳间生活秩序,我们也是迟不了兜着走的。”
我一听牛头说的如此认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学着他抱拳道:“牛兄放心,一旦我发现了,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其抓捕,送到二位手。”
牛头抱拳:“那咱们后会有期!”
我也抱拳:“二位走好!”
牛头提起马面,抓起钢叉,正要离开,突然转身道:“那个欧医生,我还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第400章大雄之劫
我看到牛头说的郑重,连忙道:“牛哥你说是了。”
牛头转头看了一眼大雄道:“这是你朋友吧?”
我心一突,赶忙道:“是的,很好的兄弟。”
牛头看我如此认真,点头道:“马弟也是我很好的兄弟,看在你给马弟治病的份,我实话实说了吧,你这位兄弟本不是法门人,不知有何际遇,居然投身佛门,这世界的事情冥冥自有定数,一个普通人得到了莫大的际遇,总是要有所付出的,他这一路走来太过顺风顺水,总不是好事。
换言之,福祸相依,福事已经出现了,那么祸事也在所难免。
前日我在阎王殿看到崔判官在涂改阴阳簿,面有一批名单是最近要魂归地府的游魂,其便有佘山甘成雄,看那模样,似乎相差不多。
五天之后,他会有一大劫,甚至会危及生命,你好自为之吧!”
我听完牛头的话后便是一呆,什么?大雄有一大劫?我当时吓傻了。
看着牛头提着马面要离开,我赶忙喊道:“牛哥,还请你有话明说。”
牛头偏头:“我说到这种程度已是泄露天机,必遭报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先把你的兄弟安顿好吧!”
他说出这种话,我便知道不可能从他嘴里再问出更多,只能鞠躬道:“那谢谢牛哥了。不知以后如何再联系牛哥你呢?”
牛头有停住了身子,咔吧了一下眼睛道:“这个,随便烧个纸钱,念叨我名字可以了。”
我去,这家伙,喊你来还要给你烧钱,这叫一个贪心。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我现在满心思都是大雄应劫的事,根本没心思在意钱不钱的问题。
牛头抓着马面穿门而去。
正在这时,我看到云韵睁开了眼睛,对着我坏坏的笑,低声道:“他们走了?”
我一愣,原来这丫头早醒了。
“走了,丫头,你为啥不出声啊?吓我是么?”
我没好气的说道。
云韵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在跟牛头马面说话,后来给马面拔牙,我没动,这样睡着,他们不会在意,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至于打扰,要是他们不怀好意,那我偷偷的偷袭,来个出其不意。”
我淡笑了一下:“坏丫头,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云韵点头:“听到了啊,牛头说雄哥哥有一劫嘛!”
我怪道:“你怎么不着急呢?”
云韵耸了耸肩:“但凡涉及到吃阴饭的,有哪个没有劫难?获得了生命某一部分隐秘的同时,要有所付出,这是必然的。
北方走****的,出马弟子之类的有五弊三缺一说,茅山道士自然也有命理错乱一说。
像我们养鬼的,整天跟阴鬼打交道,那肯定都受到了命运的谴责,必然会有各种磨难的。
和尚为什么出家?为什么有戒律,你以为他们愿意不娶不喝酒不吃肉啊?
说的冠冕堂皇一些,那都是追求一种精神的升华,说的直白一些,是舍弃了一部分生活的享受,得到一些其他方面的优待。
这都是人活着琢磨出来的东西,咱们不讨论了。
所以三不戒和尚在教大雄东西的同时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后手,那舍利子不是送给他当护身符了么?有啥好担心的?”
听云韵这么一说,我总算是心里平静了一些,原来三不戒早做好了大雄应劫的准备,现在看来,是牛头多嘴了?
可是牛头明显是个心直口快的家伙,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类型,他的嘴巴会多吗?
如果真的多的话,那为什么我后面追问,他又不回答了?
我看着熟睡的大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子现在好歹也是三不戒的徒弟,牛头马面阴气如此之重,他为什么睡的跟猪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算他本身是个猪,那为什么舍利子受到阴气袭扰也没有现身?
不对,这次是真的不对!
应劫,应劫!这两个字在我的脑袋里不停的旋转,似乎在提示我什么。
他大爷的,五天,总不能把大雄找个地方关五天吧?
应劫这个东西还是真的说不好,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打个屁都能崩自己一裤子屎,更别说是要命的劫难了。
说不准大雄明个吃面条呛死了呢?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有这么咒自己兄弟的么?
我赶忙走到大雄身边,先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没有突然暴毙让我措手不及。
接着我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家伙打着呼噜翻了个身,接着打更响的呼噜。
我顿时来了火,他大爷的,老子在这为你担心的要命,你却睡的跟猪似的,哪有你这样的?
双手一捏大雄的鼻孔,去你的,憋死你活该!
这一转眼的功夫,看着大雄那张欠揍的脸,我似乎忘了大雄应劫的事,径直对他开始了催醒**。
浑然忘了这小子有个什么性命之劫的事情,也不怕一下子把这混球给憋死。
还好,大雄并没有牛头说的那么脆弱,也没有在我的手下应劫,只是憋得特别难受,张牙舞爪的拨我的手,最后抵不住憋气的难受,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对着我怒骂道:“龟儿子,你到底要干嘛?想憋死老子迈?”
我提着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骂道:“你瓜娃子睡死过去了?连勾魂的来了都不知道?”
大雄打掉我的手,揉着耳朵道:“老子好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白天忙着公司的事,晚还要给你娃守夜,你娃儿倒是睡了好几天,我也没捏你鼻子不让你睡觉啊?
我睡一会咋的了,呃……勾魂的?白无常又来了?在哪?拉个混蛋批批的,次半路逃跑,我还想找他算账呢!
在哪里?在哪里?”
大雄吵吵嚷嚷的从沙发坐了起来,连童楠都被他吵醒了,坐在床发呆。
我疑惑的看着大雄:“忙公司的事?你娃儿现在牛掰了?连公司都有了?啥时候的事?”
大雄挠挠头:“呃,不是了,是我爹,那个瓜货,唉,别提了,净整些糟心的事让我操心。”
尼玛!我又忍不住笑了,这话说的,好像甘云山是儿子,你是爹似的。
第401章应劫(一)
我也没打算打听甘云山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摆摆手道:“你的舍利子呢?”
大雄摸了一下胸前,然后呆滞的回忆了一下道:“哦,对了,给我爹了。”
我和云韵同时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的惊讶!
“给干爹了?”
我惊叫了起来:“你怎么把舍利子送人了?那是你保命的家伙啊!”
大雄颓丧的耷拉下脑袋:“别提了,还不是老家伙自己作死,在望江滩边搞了块地皮,说是建别墅,还说什么之前风水先生帮他看过,那里背山望水,风水好。
这一次开发下来,一准赚它个几千万。
结果可好,施工队进去没几天,死了三个人了,几千万没赚到不说,倒搭进去几百万,人家家属大清早的把尸体丢我家门口,你说败兴不败兴?”
我靠!我才几天没醒过来,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想想大雄家出这么大的事,这家伙还每天往我这里跑来看我,我瞬间觉得自己把他捏醒的动作着实过分,心里这个悔啊,别提多郁闷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大雄的眼珠布满了血丝,这明显是劳累过度的特征啊!
不过整个人倒显得成熟许多,看来社会磨练人,这句话一点不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然他家里再有钱,也是有烦心事的。
别的不说,大清早的一开门看到尸体这种事,放谁身谁不糟心?
我安慰的拍了拍大雄的肩膀:“兄弟,有难事跟哥说啊,自己憋着会憋坏身子的。”
看着大雄颓丧的样子,我心里是一痛,这个打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娃,瞒着他爹跟我几次三番出生入死的兄弟,终究是长大了。
大雄恼火的喊道:“我倒想说啊,你特么的一躺是七八天,你要是再不醒,雄爷我准备寻找高人学走阴的法门去地府把你揪回来了。
唉,算了,不提了,你醒了好,我得抓紧回去看看我爹,老头子这几天跟抽风似的,天天各个部门跑关系,那块地的事,闹心啊!”
大雄抹了一把脸,一脸厌倦的起身。
我赶忙拉住他:“这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