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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告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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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人眼瞅着宇文无双上去了,心说自己也不能落后啊,这就都跟着抄家伙上去了,气势汹汹,很是厉害。

    不过那个卖肉的摊贩更厉害:早年疆场点兵,戎马半生,后来退伍才回了京城杀猪卖肉。看几个小哥们话都不多说就跟自己动手,也没客气,三下五除二···

    四个小哥们养伤半个月才又勉强能聚在一起。

    “不行,还得换,张小鱼胳膊都折了,说要誓死再不见北京才情十绝。”

    “是啊,谁能想到那哥们是个练家子,这给我打的哟。”

    季礼乌眼青,揉着肿胀的腮帮子和宇文无双聊着,宇文无双也伤得不轻,胳膊腿瘸得厉害,不过却好像不甘心,又拍了一下桌子道:

    “我提议···”

    “你闭嘴!”

    还没说完,几个人上前把他嘴巴捂住,捎带着踹了几脚。可真不能让他再来点什么意见了。

    后来众人一致决定:为不伤及无辜或者是自相残杀,还是比比谁胆子大算了。

    真是闲的。

    怎么比?几个人又犯难了,宇文无双提议,谁敢去前几日打架的摊贩那,买二斤肉回来,就算胆子大。

    结果被几个人一直否决:这不是胆子大,这是作死。

    ···

    季礼絮絮叨叨,这就娓娓道出了缘由,白长生在一旁听得发怔:这名家之后竟然如此不堪,也是一阵唏嘘。

    “你们真是闲的,没事来我这找刺激···”

    白长生瞪了一眼季礼,那季礼却一阵委屈道:

    “谁说来你这找刺激了,我就是来这看看,想拿点贡品祭祀用的,前门不开,我以为里面人没听到,就到后门。结果顺着爬上来是这半口棺材,给我自己都吓够呛,赶紧走了。走半路我觉得还是要带点贡品纸人什么的,这才又返身回来,结果碰到你在这念念叨叨的,就想捉弄你一下···”

    原来是这么一段阴差阳错,白长生了然,看了看季礼腰间别着的火折子,也就知道了父亲善香自燃的缘由:这棺材铺不能热火,都要以冷火石作引,季礼不知道情况,进来就点过火折,这才引得老父亲的善香受热自燃。

    那时候自己正在门外看那纸人,一来二去巧遇不得,也就自然没注意到了。而那后门其实也并不是正经的“门”,乃是当年老父亲留下来的“散秽孔”,棺材铺内阴寒湿邪,留这个孔用来通气的,直通半口棺材,外通后院,省的寒气过盛,日后遭虫吃蛇咬。被那季礼当成了后门,也是这小子自找没趣。

    不过还有一事不明,这季礼一群缺心眼的哥们到底决定去哪,怎么还要拿贡品纸人才稳妥,白长生这就问了问季礼,不料听后,那白长生一阵寒颤色变。

    只听季礼摇头晃脑,神色得意得说了自己想出的主意:

    “我们最后决定:晚上的时候,去鬼哭坟拿一块儿坟砖,谁拿得回来,就算我们曲艺团的大哥,所以来你这棺材铺拿点贡品,省得到了那地方心虚不安!”


第8章:长生坑人



    等季礼说完,白长生心说这混蛋小子不知道鬼哭坟的状况,自己可是清白。不过看他志在必得的样子,誓要当上什么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也是有了捉弄人的心。

    点点头,白长生一阵坏笑道:

    “不错,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敢作敢为的模范,来来来,起来起来。”

    说罢,把季礼从地上扶起,还帮衬着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扫去了一身晦气。季礼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小子到底还是怕了吧?怎么突然这么识趣了?

    也不客气,更加得意了,伸手拍了拍白长生的肩头,讪讪开口道:

    “嘿嘿,怕了吧,我可是一方人杰。小子你···大哥,大哥稍安勿躁,小弟对您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口水,唾沫横飞···”

    季礼还想得瑟一下,结果发现白长生听自己言语不敬,轻轻摸了摸手中的木棍,吓得自己赶紧阿谀奉承起来,再不敢胡诌了。

    白长生也是气得想笑,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吓唬了一下他倒也没再为难:名门之后,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也不能真就这么就地打死。

    何况还有好戏瞧呢,让你玩我,老子今晚上非得活活吓死你。

    想着,又是一阵冷笑,笑得那季礼一阵阵发凉。没见白长生表态,只是从角落里掏出了纸钱香烛,还弄了个纸人出来。

    白长生拿纸人的时候还比量了一下:都是手艺人,那门口焚烧的纸人那么可怕,自己这纸人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摇摇头,把一切东西准备好,递给了一脸迷茫的季礼,拍拍肩旁,鼓励道:

    “小伙子胆识过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来来来,这些是为父送给你的,你去鬼哭坟偷死人砖吧。到时候没死,当了大哥来这告诉我一声。”

    季礼本想着翻脸,面色青红皂白:这下好,挨打不说,还认了个爹。也怪自己口中无德才有此横祸。不过也害怕白长生再次发难,一脸谄笑,心中咒骂不断,接过了一堆东西。

    “行行行,这些我就拿走了,您老歇着。”

    越看这小子一脸坏水的模样,季礼越觉得不安,赶紧拿着东西出去了,直奔东直门的方向。

    “小子!等我当了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带着一帮兄弟来找你算账。到时候要你好看!”

    季礼跑远了,回头估计那白长生也追不上来,就这么灰溜溜骂了一句。

    白长生倚靠在棺材铺门口,看着季礼羞愤的模样,乐不可支,也冲淡了这一晚的恐怖境遇。心说反正你又不知道我去了那里,到时候出什么事也别怪我。

    过了一会,实在疲倦不堪,虽然一夜如此曲折,但还是架不住困意横生,这就匆匆躺在了床上睡下了,不过一会儿,棺材铺里就传出鼾声大作。

    一夜酣眠。

    白长生起床的时候觉得神清气爽,而后联想昨日的遭遇,还是恍如隔世一般:要是没有那半路杀出来的恶人,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横尸鬼哭坟了,也不知道那季礼怎么样了,不会是吓死在那了吧?

    正在想着,手上生意倒是没停,祭拜了老父,重新换了一根善香在灵牌前,供奉八宝琉璃盏内的孤魂野鬼,而后整理倦容,开张大吉。

    却道天凉好个秋!

    正值秋季,万木萧疏,又有云淡风轻的爽朗气韵。白长生心情不再似昨日那般惊恐,反正与自己无关,到头来官府上门也有那后去的季礼顶包。还在自鸣得意想着,棺材铺里进来一人。

    大白天刚开张,就来了个主顾,倒是挺急的,是何人横死?白长生有些纳闷,回头看来者何人。

    这人看样子三十来岁,穿着灰衣短打,像个干力气活的力巴汉子,神情却不知为何有些凶狠。

    白长生看完,心中警觉,此人不善,眉间凶煞,有怨气缠身,白日留影看着都不清不楚,必定有事缠身。

    “先生节哀,在下白长生。”

    不同于其他店铺开门道喜,棺材铺内的生意都是凝重庄严,白长生深鞠一躬,等这人说有何需要。

    “给我三口棺材,越快越好。福寿地刻鬼哭坟,不用留寿名。”

    那人语气低沉,打量着棺材铺说出这么一句。

    白长生听后心中一凛,鬼哭坟!三口棺材!越快越好!心想别再是与昨夜之事有何牵连。

    那人看白长生失神,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墨迹,有事要办呢。”

    有事要办?!

    埋尸?

    这是白长生第一个想到的,看来这人必定有怪事缠身。

    “这位先生,棺材没有常备一说,不吉利。而咱们棺材铺再快也得要些时日才能定制好寿材,但都要留下寿名福地才成规矩。不然死人不宁,也坏了规矩,而且鬼哭坟历来就不是什么良善地方,风水欠佳,不太适合藏穴荫福啊。”

    “你莫管···这···寿名不留死人不宁,是真的?”

    那汉子很是烦躁,但听白长生这么一说,也犯了嘀咕。白长生一听,果然蹊跷,不然怎能如此言语不详。这就跟着道:

    “是了,肯定对死者不敬,日后若有秽气缠身,怨邪附生,可是大大的不吉利,我劝您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吧。”

    白长生这么说,一是因为确实如此:死人不留名,不立牌,空藏在一口棺材里,那和荒野乱尸没什么区别。二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套话,套出要埋何人,若是有陈名士的名字,那白长生第一时间就要去告知官府拿人,万一要是还有季礼的名字,那就是被自己所害了,这可是冤魂一缕。

    也是心中有些愧疚,这才急切想知道这男子所殓何人。

    那人在白长生的连番劝说下,也是动摇了,在棺材铺内连连踱步,时而掐指一算,时而挠头低喃。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名堂,过了半响,这人一叹,问白长生借了一支笔,提笔就写了三个名字。

    “刘明、柳自芳、文颜。”

    白长生看这三人名字,并没有自己所认识的人,不是陈名士,也没有季礼。这就稍微安心了一些。拍了拍胸脯,心说好险好险。

    那人一看白长生一脸侥幸,也不知是何缘故,有些纳闷道:

    “干嘛呢?有你认识的?”

    说着,自己看了看那纸上的名字,又看了看白长生,眼中精光一现。白长生看此人神情不善,赶紧回应道:

    “不认识,我就是刚起床,有些困倦。来吧,先生还请注上您的名字,替逝者收殓,也是积阴德,这些人往生之后定会寻这名字保佑您的。”

    那人一听,却有些咬牙切齿,神情很是凶狠,又有一丝不忍,犹豫片刻,提笔写了个名字,而后低声碎念着:

    “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真的成了冤鬼,兄弟奉陪到底!”

    而那寿纸上,多了一个名字:

    文武···


第9章:夜探鬼坟



    白长生没听清这人说什么,不过一看这人也姓文,心想可能是文颜的亲戚。自己也都不认识,不愿趟这趟浑水。

    那人交付了一两银子的定金,也就走了。白长生收了银子,目送那人离去,并未有何道别言辞,这也是规避那些不祥之言。

    曾经白长生年幼无知,有个客人临走前他了句再见,那人回身就是一巴掌,而其父亲都未曾阻拦,只是说他活该,日后要谨记这些禁忌言行。

    你在棺材铺跟人说再见,怎么,还想欢迎人家下次光临?抽你一巴掌算轻的。这是老父亲之前说过的,而这一巴掌白长生一直都记得。

    待那人走后,想了想昨日今日之事,白长生愈发有些不安,今日开张,未曾觉察市井之间有何风言风语。

    那陈名士可是死了,虽然可能还有人不知,但这么有名的商贾无故消失了,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先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没有着急去做棺材。白长生带着疑惑来到了陈府门前。

    车马喧嚣,市井繁荣,好一派大家院落的繁华景象。没有丝毫慌张,门丁迎客,好马拴鞍。

    白长生吸了口气,这也太奇怪了,虽说一夜不长,但陈名士凡事亲力亲为,京城内人尽皆知。

    每到早上都要亲自过目账册,眼下消失了但府人不慌,这不符合常理呀。

    “请问陈老爷在家吗?我···我是拐子胡同的···白长生,有点事想请教陈老爷。”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白长生没有自报家门产业,就是说有事来找。那门丁上次并未看清白长生就关门送客了,这次也没差太多:

    “没在没在,老爷出京游玩去了,哪那么多事一大早就来堵门。”

    没给“敲门钱”,自然语气不善,白长生也是知道这些大家院落的规矩,并不在意。自然更知道那陈名士不在府中,要是在那才是见鬼了。

    不过···

    出京游玩?

    这可能是陈府的说辞吧,发现老爷不在,封锁了消息,自行派人寻找。白长生是这么想的,也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捎带着打听了一下季礼家在何处,知书达理的府邸还是很客气,告知说季礼在家,偶感风寒惊吓,正在卧床休息,不便见客。

    白长生对季礼没什么兴趣,知道在家就好了,好歹活着,没被吓死,看来这秘密现在不止自己知道了。

    偶感风干惊吓?想到这答复白长生就一阵阵腹诽开心,这小子自讨苦吃。

    回了棺材铺,准备寿材,白长生心情畅快,看来此事已了,等陈名士被发现的时候,那也与自己无关。

    折腾了一天,直到晚上,白长生才准备好一口棺材的材料,楔木刻棺,画符焚香。这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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