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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鬼告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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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长生腿脚不稳靠在了窗户边上,捂住了眼睛,心说把我这对招子挖出来钓鬼龙王算了!

    “你···你别过来,我···我宁死不屈!我···我万古长青,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花嬷嬷听着,手上没停,嘎嘎怪笑着回应,那声音好像是老妖出山:

    “嘎嘎,小子,人都进来了还想跑?我柳自芳等了多少年哟,可算等到这一顿唐僧肉了,哇哈哈哈!”

    花嬷嬷狂笑着,白长生恨不得立毙在此,可刚要动手自裁,陡然间反应了过来,这花嬷嬷竟然就是柳自芳!

    想起了正事,白长生赶紧去问:

    “你说你叫柳自芳?”

    花嬷嬷好像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停了手,仰天长啸:

    “哇哈哈,多少年过去了,多少风流人物都烟消云散了,我柳自芳的威名也没多少人知道了,不错,大老娘们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那传说中睡遍四九城,弄过千万好儿郎的柳自芳,江湖人送诨名道号风流阵里佘太君!”

    白长生听完,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心说再不将正事说出来这花嬷嬷裤子都要脱了!

    “我···我来找你问点事,不是···不是要行苟合!”

    白长生大喝一句,想要震慑住花嬷嬷,那花嬷嬷怪笑连连不以为然: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

    一计不成,又施一策,白长生千钧一发之际,花嬷嬷秋裤将脱之时,只听见两个字从白长生嘴里喊了出来:

    “宛如!”

    这两个字一喊出来,花嬷嬷登时震住了,紧跟着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再没了那豪迈枭桀的样子,转过头来一脸的惊恐:

    只看到白长生从腰间取出一个腰牌,正是之前吴老三交给自己的京直隶衙门的腰牌!

    “我是来查案的,京直隶衙门,现在宛如案已经惊动朝野,武城兵马司也要派下人来,你要是知道轻重,就招了吧。”

    白长生说完,把腰牌往桌子上一放,就听见哒的一声,不轻不重,但这木牌磕碰桌子的声音却足以将花嬷嬷整个人都击倒在地了。

    噗通一下,花嬷嬷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好半天才缓了过来,紧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我就知道这案子迟早要发,怎么能会瞒得了老天爷哟,缺大德的陈老爷,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认识宛如哟!”

    白长生坐了下来,一身说不出来的轻松!可算是不用再怕花嬷嬷用强了,倒了杯酒,坐等花嬷嬷说出事情的真相。

    早该来这,一问什么都知道了,何必那么大费周章?不过要是没这么多事,也不会去了包打听那知道这些。

    花嬷嬷二目垂泪,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腰牌,又回想了一遍白长生说的话,这武城兵马司都下来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叹了一口气,这厢就招了:

    “那宛若之死,确实是因为我贪敛钱财···”

    ···

    想当初宛如和陈名士好上了,俩人热恋之中好一段时间都是海誓山盟,郎情妾意,陈名士也想着就把宛如娶回家做妾。

    宛如本为官卖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温柔乡里也是一个金字招牌,北京城的花街柳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六宫粉黛都在她的才情下失了颜色。

    季礼就曾经慕名而来,邀请宛如参加他们那个才情十绝的团伙,但是被打出去了。

    这对璧人的事情也传开了,大家伙有高兴的有怨恨的。

    高兴的自然是花嬷嬷,不高兴的就是陈氏了。

    事情越来越大,自然传到了陈名士的妻子陈氏耳朵里,那陈氏本就是泼辣无比,为人处事斤斤计较之人。

    陈氏带着娘家人来到了温柔乡,把宛如一通好打,脱光了衣服游街示众。

    这件事情在当时很是轰动,所有人都来凑热闹,陈名士自然也知道此事,但碍于情面没有出手相帮。

    又有旁人劝阻说此女游街示众已经不洁,又何况对他名声不好,陈名士痛下主张也就不再管那宛如死活了。

    等到后来,宛如看昔日郎君连慰问都不来,也就知道这上门做妾的事情肯定没谱了,终日怨天尤人起来。

    本来气了一阵子也就算了,那件事情之后有很多人来探望她,宛如也渐渐走出了阴影,想着大不了等到老了出家为尼,压根没想为这负心汉去死。

    但是那陈氏不解气,眼看宛如这么得人心,是越想越气,就来了温柔乡找花嬷嬷,花嬷嬷一看是陈氏,知道这乃是陈名士的悍妻,哪敢怠慢。

    请进屋子,那陈氏也不说话,直接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足足一百两银子,陈氏把银子推给花嬷嬷,又拿出一个药方子,药方子里面只有一味药材:

    砒霜!

    这是何意思大家都明白,花嬷嬷左思右想不敢接手,毕竟人命关天,却又贪恋钱财不住地窥视着。

    陈氏看出来了,就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几样饭菜。

    就当花嬷嬷的面,陈氏把砒霜拿了出来,原来她早准备好了,把砒霜下在了饭菜里面陈氏就走了,俩人甚至连一个字都没说。

    陈氏泼辣,心比天高,看不起花嬷嬷,花嬷嬷对她也没好感,但是对银子来说,那就是她亲爹呀。

    收了钱拿着饭菜,花嬷嬷哆嗦着还是狠心送给了宛如。

    宛如不明就里,吃了饭菜当天就暴毙而亡,花嬷嬷连忙把宛如的尸体塞进了麻袋里面,衬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扔在了鬼哭坟。

    这件事情一直埋在花嬷嬷心里,对谁都不敢提起,只说宛如是自绝身亡,毕竟是个官卖之女,这件事情大家感慨一阵也就过去了。

    直到后来有一日,文武来温柔乡求快活,认识了花嬷嬷,那文武虽然人糙,但是对女子却温柔有加。

    来了几次温柔乡,虽然人穷志短,还是讨得花嬷嬷的欢心,有一日酒醉,花嬷嬷喝多了嘴敞,就说那陈氏想下毒毒死宛如的事情。

    正是唏嘘着妇人歹毒,也没提是自己给宛如送的饭菜,那文武却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左右连连恶笑,花嬷嬷一下子酒就醒了,后悔不迭。

    文武走了,花嬷嬷就开始心慌了,尤其是从那之后,文武再也没来过,人就那么失踪了!花嬷嬷终日惶惶不安,知道这事情迟早要大白于天下。

    果然,今日就迎来了白长生。

    花嬷嬷说到这里,捶胸顿足,一边哭一边大喊着自己不该如此贪敛钱财。

    白长生也在旁唏嘘着,虽然早已猜到了,真听进去还是一阵感慨。

    正想着该如何处置这花嬷嬷,只见到门外冲进来一个人:

    正是吴老三!

    吴老三晃悠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白长生和地上的花嬷嬷。

    花嬷嬷还在哭着,衣不遮体好不狼狈。

    吴老三倒吸一口气,后退了好几步,指着白长生一脸的震惊,话都说不出来了,白长生头也大了:

    “你听我解释。”

    “你比我还不挑食哟!”

    吴老三挑起大拇哥,对眼前的小白生出了无比的敬畏之心。

    ···

    此刻东直门外鬼哭坟

    一个老人正和另一个白衣男子大战!

    两人交手之间睥睨纵横,宛若两尊不世之仇的杀神在生死决战。只看到那白衣男子,神情肃穆庄重,两手不断捏决,口中默念着什么咒语。

    白眉白胡,燕颔虎须,身形修长,这男子看着就很威武。但和那老者对招的时候却显得有些吃力,频频后退。

    而那老头好像恶鬼索命一般直扑过去,那双纸做的腿里,透出了点点污血,每每入地之时,都好像秽水灼烧一般撕裂大地。

    白衣男子很是忌惮这污血,每当要碰到自己的时候,都慌忙躲避,唯恐触碰到一滴,俩人就这么对了十几个回合,不分高低胜负,猛然间俩人都停手了,扭过头来一起望向了远处。

    只看到极远处,一个光点,在朦朦胧胧混沌中乍现,扭曲了一片焦黑的土地。

    俩人停下手来,却在那混沌里看出了一张人脸!

    白衣男子此时眼睛来回转着,咦了一声,好像很是惊诧:

    “这等手笔,可叹惊为天人!”

    “还要打下去吗?”

    “哼!”,好像看出了眼下情况有变,不再理那老人,白衣男子深望那一片混沌,须臾过后,心有不甘道:

    “这份传承,迟早是我的。”

    白衣男子说完这句,转身离去了,那腿脚之间压制万物的气息不断喷薄而出,教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乃是一个绝世高手。


第64章:鬼迷心窍



    此刻温柔乡里,两男一女,气氛诡异。

    “我就问你一句,刺不刺激!”

    吴老三煞有介事,白长生听在耳朵里一阵牙倒,捶了一下吴老三怒道:

    “胡扯,我口味比你还要淡雅!”

    “真相只有一个!”

    吴老三指着地上的衣不蔽体的花嬷嬷,又指指白长生,那意思还用说?白长生扶额摇头,心说这算是有个把柄在吴老三手里了,但眼下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撇开话题跟吴老三说出了宛如之死的真相。

    吴老三听完,冷哼一声:

    “早都知道少不了你,给我起来!”

    三下五除二,吴老三就给花嬷嬷捆了起来,这时候白长生不知道吴老三为何来这里,就问吴老三。

    “他那随便一问就全招了,我怕你这小子在这快活忘了正事,跟着来看看,结果你还真啧啧。”

    白长生无言以对,眼下说到天边这吴老三都不会信。

    吴老三也没再矫情,说出审问而来的消息:

    原来陈名士想捐官去通州的事情,这管家刘明早都知道了,但是宛如案他却不怎么清楚。

    之前刘管家就看府中老爷总在夜半时分不眠难寐,在窗外又听到陈名士念叨着通州。

    刘管家就猜老爷是想捐官到通州做官。

    可万一去了通州,那地方荒凉不比京城的繁华,刘管家就犯愁了,实在不想跟着老爷去那里过活,老爷是去做官的,自己可得受苦了。

    来回琢磨怎么办,结果又发现老爷不寻常的事情了。

    老爷之前经常去一家当铺,要说这东直门内当铺就有无数,但是老爷却经常去北安门内十八胡同的那一家。

    每次去的时候都带着不少的金银财宝,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看着也不像去典当宝贝或者淘换玩意儿。

    刘管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当铺掌柜的和师爷陈华也认识。

    心想这老爷可能是怕通州为官之事遇到阻挠,就想借这个掌柜的之手买通京直隶衙门的陈师爷,利用他的关系上下打点也好日后成事。

    后来刘管家也认识了陈师爷,陈师爷言辞之间也透露出与陈名士之间有一些交易,俩人商量好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回到刘管家回到府中,那时候文颜正在陈府做帐房,整天念叨着陈府的帐册最近对不上很多银子。

    要说大家大院,花钱如流水也是常事,但是眼下节骨眼上,刘管家上心了,从文颜那里拿来帐册,俩人细细比对。

    这就发现府内每月都支出不少银子,却没有说辞,刘管家猜到这可能是老爷用来“捐官”的时候打通关系所用的银两。

    这时候刘管家来了坏心眼,想和文颜一起勒索陈老爷,说自己知道了他和陈师爷的事情,让老爷给自己一笔钱财,也好留在北京,不去那什么通州。

    文颜生性懦弱,不愿干这事情,刘管家怀恨在心,就说文颜和陈府内的小妾有染,老爷一听,勃然大怒就把文颜轰出陈府了。

    后来又请了一个老帐房,那新来的帐房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好人,也曾几次偷拿银两被刘管家发现。

    刘管家看出了这人心性,就来拉拢此人。

    新来的帐房和管家刘明一拍即合,决定一起勒索老爷,刘管家就令此人找个夜半的时候和老爷谈判,要是不给点钱财,俩人就会要告发此事。

    刘管家也是老奸巨猾:知道要是老爷不从,肯定大动干戈,到时候自己也能告那帐房诬赖栽赃,实乃是歹人心细。

    帐房去找老爷的时候,陈名士一听,也知道这要紧关头不能出差错,就真给了一些银两打发帐房。

    那帐房也狡猾,说出了是刘管家让他来的,刘管家一直在暗处听着,听到这里气得牙痒,却又不敢发作。

    事情本来水到渠成,拿钱消灾就可以了,可这刘管家贪心不足蛇吞象,想着再来一笔才行,反正都有一回了。

    白天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谁都没点破这事情,刘管家就找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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