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仙-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些迷糊,痛苦和一丝清明。连嘴里喊出来的“吱吱”声也变成了人的痛哼声。
难不成我抽她几巴掌她就没事了?这让我有些不解,可又解释不出来为什么。
又扇了几个巴掌后,小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开我抓着她头发的手。
当我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反抗的时候,没想到她却倒在床上痛苦的扭曲着,四肢都在抽粗。
“主人!!!”还没等我想明白,她嘴里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心里一惊,难不成把人给整死了?毕竟我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完全是乱来的。
还没靠近小芳,谁知道她突然“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熏得我差点就要吐出来。
随着这个屁声响起,而她的下身也缓缓升起一团黑烟,在黑烟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狰狞的老鼠脸。
短短的几秒钟,这黑烟就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再次平静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果不是还有满地的老鼠存在,我都以为这是幻觉。
一直等了五分钟左右,见周围没有异常我才朝小芳走过去,仔细的观察她的脸。
此时她就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也变得顺畅,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虽然还有点惨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调养就没事了。
在翻翻她的眼皮,和正常人差不多。没有了之前那种血红色和暴虐。
。。。。。。
“小朋友,小芳。。。。。。小芳没事了吗?”见我出来,中年妇女急匆匆的拉着我的手,脸上的满是关心。
我点头,说:“已经没事了。只要好好的调养身体就好,她现在身体比较虚弱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对了。屋子里的老鼠你可以请人来帮你弄出去!”
一听到我说小芳没事了,这中年妇女顿时兴奋的捂着嘴,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不停地感谢我。
我很想说,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抽了她几个巴掌就好了。但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
临走前,中年妇女亲自把我送到楼下,还给我塞了个纸包,有一块砖头这么厚。
估摸着这就是给我的感谢费了,也不知道是多少钱,当着她的面我也没好意思直接打开。
回去的路上,园妹儿对我的印象好了许多,叽叽咋咋的跟我说个不停,就连称呼也从柱子变成了柱子哥。
“咋样了,咋样了?”一间我们回来,蒋才勋这小子干脆连客人都懒得招呼了,跑过来满脸兴奋。
还没等我说话呢,园妹儿小鼻子一皱,头颅高高地仰起,说那肯定搞定了,也不看柱子哥有多厉害。
我摸着鼻子苦笑,这小丫头之前在去的路上还阴阳怪气的说我市侩,说我奸商,现在叫柱子哥叫的那么亲热!
看着园妹儿和蒋才勋在哪儿叽叽呀呀的说着小芳家里的事儿,我也没做电灯泡,拿着纸包进到小屋子里。
拆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有八万块!
看到这八万块我差点就激动的哭出声,八万块啊!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赚到了。
要是每天在来这样的单子,想必不到一个月张静就能得到好的治疗。
不过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有没有那么大的财主肯出这么多钱。就算是有,那也要我有本事才行。
今天别看一切好像很简单,抽几个巴掌都完事了。
要不是小芳的母亲及时拉住我,估摸着我已经从阳台上摔下去了。
在路上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小芳和那群老鼠会怕我,抽几个巴掌她就好了。
现在仔细一琢磨,估计是我吞了那颗蛇女的内丹起的作用。在我打小芳的时候,我能轻微的感觉到好像有一股寒气在我身体里不断的流动。
这是蛇的气息,是老鼠的天敌它肯定害怕。
可万一下次不是老鼠上身,而是别的东西呢?比如说黄鼠狼?
虽说黄鼠狼也怕蛇,可拼起命来我屁本事都没有估计要嗝屁。
一想到这,我背后都湿透了,吓得!
还有那只从我手中逃跑的大老鼠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老鼠这东西最会记仇,说不定会回来报仇。
看样子我是要找个时间去哪个什么龙门去看一看了。不能留着一个潜在的隐患。
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早早就把店铺们给关了,打算出去吃一餐好的。
毕竟赚了大钱,也要掏出钱来请客不是。
也没选特别好的地方,就选了个酸菜鱼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和两瓶啤酒,至于园妹儿随便点了瓶果子。
“柱子,你的意思是说想去那个龙门去看看?”吃饭的时候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蒋才勋,他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劝我:“柱子,你今天的运气好,要不然真的回不来了。我前面听园妹儿说那个场面,现在我回想起都在冒着冷汗。”
“没办法!”我喝了口啤酒,“你也知道动物都是很记仇的,更何况是老鼠精呢?我都拿了人家八万块钱,万一再出事怎么办?更何况我也有点想去看看。”
说道这我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大吃大喝园妹儿,有些话不好当着她的面说。
蒋才勋也很是识趣,没有多问。
见我又陷入了沉思,蒋才勋忍不住了问:“那实在不行,我们就去一趟龙门呗。”
我还没回答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可能是喝了酒,我有些不悦的看了那服务员一眼。
这才发现这服务员张得挺漂亮的,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柳叶眉,身高估计在一米七五左右,比我还高半个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来做服务员!我心里微微叹息。
“请问哪位是柱子?”她进来之后扫了一眼包厢,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
“柱子,你啥时候勾搭上的妹子?怪不得你选来这家饭店吃饭,原来有个老相好啊!”我还没说话呢,蒋才勋一把挽住我的脖子,脸上挂着荡荡的笑容。
这犊子!
我白了他一眼,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不过这服务员找我干啥来着?
我站起身看着那服务员,说:“我就是柱子,你找我?”
这服务员见我一直盯着她,脸上飘过两片红晕,朝我走了上来递给我一张纸条,也不解释,转身就走。
啥情况?纸条传情吗?
我刚想问这女服务员是什么意思,可她早就消失在门外。
“你小子还说跟人家没一腿,你看这是什么?哟哟,纸条传情啊!来哥哥帮你看看!”蒋才勋不等我同意瞬间就把纸条从我手中抢过。
园妹儿也来了性质,兴致勃勃的凑过脑袋去瞧。
“奇怪了,这说的是什么啊?”蒋才勋拿着纸条左看看右看看,一头雾水,嘴里轻声低估:“这是现在流行的约会方式?”
说着他把纸条还给我,满脸龌蹉的笑容,“小自行啊,泡妞就泡妞,居然还搞出这种暗语。”
暗语?什么暗语啊?
我一脸迷茫的接过纸条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抬脚就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第五十五章 人间地狱
纸条里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行字,是我在熟悉不过的字。
虽然我文化不高,看不懂太复杂的文字,但这几个字却像是刺青一样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脑子里。
“望残月、血洗潭,鲤鱼潜水、百鬼抬!”
这是二狗叔给我们的线索,也是我们这一次出来的目的。
可这句话除了张家村的人并没有人知道啊,除了我和二愣子,还有张静。
就连二愣子的叔叔水富,我们都没有来得及告诉,毕竟那段时间正好出了项古的事情,也不方便在麻烦他。
至于蒋小子我也没说,之前对他是不够信任,现在是忘了。
那就是说排除张家村的人,只有我和二愣子、张静知道这句话。
二愣子死了,张静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张家村的人也因为有诅咒不可能出村子,那这句话为什么会写在纸条上?
这个服务员有问题!
想到着我追了出去,可跑到外边的时候哪里还见得到这服务员的身影?
问了老板说刚才那个服务员在哪儿,老板一脸懵逼说没有这个人,而且也没有人走进我们的包厢。
因为我们的包厢就在老板柜台旁边,所以老板很是肯定的说没有人进去过!
没有人进去过?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说我一个人出现幻觉就算了,问题是现在有三个人看到,纸条现在还在我的手里呢!
“柱子,你怎么了?”见我失魂落魄的回来,蒋才勋和园妹儿都围了过来。
我没吭声,低着头看着纸条,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脑子里乱得要命。
这个纸条到底是谁写的,是那个女服务员吗?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这个女服务员我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要是见到我铁定不会忘记的。
一口气喝完整瓶啤酒之后,我才缓缓开口,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讲完整件事。
蒋才勋还好一些,可园妹儿听了之后吓得脸色煞白。
贴别是听到之前进来的那个女服务员有可能不是人之后,更是吓得紧紧的拉着蒋才勋的胳膊身子赫赫发抖。
“你准备怎么办呢?”蒋才勋沉吟着问,“她给你这张纸条是想告诉你什么吗?”
我苦笑一声,说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这么苦恼吗?
“也是!”他点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只能怪我没用,如果我真的会算命,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可惜我除了能看到鬼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我对着他摆摆手:“总之我是没办法,现在只能干等着,不过我有预感,这张纸条上的字是想告诉我什么。”
“望残月、血洗潭。。。。。。血洗潭,怎么这么熟悉呢?”就在我和蒋才勋头疼的时候,园妹儿拿着那纸条轻声的嘀咕着。
我们听到了也没有多在意。
谁知道园妹儿突然站起身,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龙门!这是龙门!”
什么龙门?我皱着眉头看向她,这丫头怎么突然说道龙门了?
“园妹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被吓着了?”蒋才勋拉了拉园妹儿的手,想把她拉下来坐下。
谁知道园妹儿一把挣脱开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望残月、血洗潭,这是龙门!没错!就是龙门!!!”
“什么!”
“园妹儿你说什么!”
我和蒋才勋异口同声的问。
园妹儿说龙门曾经流传过一个老鼠精的串传说。
我和蒋才勋点头,说那哥传说我们也听说,而且这一次见到小芳身上的事之后,我相信那个传说极其有可能是真的。
“不是有可能,是真的!!!”园妹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所以我看到这纸条上前边两句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奇,突然就想到了龙门。”
“这跟龙门有什么关系吗?”还没等园妹儿说完,蒋才勋就插了一句。
“关系大了!”园妹儿点头。
“那你倒是快点说啊!”蒋才勋不断的催促。
“我刚说一句你就打断一句,这让我怎么说啊!”园妹儿小脸满是委屈。
“闭嘴!”我吼了一声。
这一声自然不是对园妹儿说的。我狠狠的瞪了蒋才勋一眼,“再插嘴就把你赶出去!”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这蒋才勋一个劲的瞎比比,我真想把他一脚踹出去。
蒋才勋噢了一声,很是委屈的低着头闷声喝酒,嘴里不断的嘀咕。
我也懒得搭理他,这家伙就是这个性格。
“你接着说!”我给园妹儿倒了杯果汁。
她点点头,说龙门在在发生惨案的那一夜,她也在,而且是亲眼看到了。
她说那一年她才几岁,和家里边的人从外婆家回来,可刚到龙门就变天了。
之前还万里晴空太阳很大,可不到两秒钟黑云就完全把整个天空给遮盖住,怪异的是那片乌云的范围只在龙门那一片区局。
不过园妹儿的父母也没有起意,毕竟这种天气虽然少见,但也再平常不过。
有时候自家地盘下暴雨,隔壁不到两米的阳台上却在晒谷子。
如果说之前的不算什么,但之后他们看到的就已经是人间地狱了。
园妹儿说到这儿时顿了顿,喝了两口果汁才接着往下说。
她说当时年幼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