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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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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之奇,在我认识的人里你绝对能排到前五。”

    我一听这话乐了:“南华,说了半天我才进前五。”

    “目前是在前五,能不能做第一,就看你此时此刻的抉择了。历史的一念抉择,便决定了未来。”解南华看我。

    “你还在劝我入京。”我有些不高兴。

    “不是我劝你入京,是你的种种经历已经暗合未来之道,你在神识之境的伊贺谷法器里两次看到了未来像,一次是庭院深深,花树下的奇怪舞蹈。还有一次是一座寺庙中的安龙大座。”解南华说:“你知道安龙大座是什么意思吗?”

    我沉思一下说:“神识之境中我认识一个古董店的老师傅,他告诉我安龙大座的法事是有人想登基坐殿成九五之尊。”

    “现在来看,确有此等法事,而且做法事之人非是旁人,乃是洪先生。”解南华说:“洪先生一旦有所成就,你觉得是天下的幸事还是灾祸?”

    我沉默片刻:“我判断不出来。”

    解南华欣赏地看看我:“你确实明白了不少事。我们不知天下,却知你我,一旦洪先生大成,鸟叔作为直接竞争对手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从而北方所有的修行者修行门派都会遭到连根打击,恐怕日后香火不在。”

    我大吃一惊:“不会吧。”

    解南华道:“洪先生能行安龙大座的法事,背后必有高人,这个高人是谁?现在你我都知道了,南派黎家已经选择站队到了洪先生麾下。黎家乃南派修行者的代表,他们能代表很多人。”

    我疑惑:“不会吧。黎云要杀洪东东,怎么可能还和洪家共事呢?”

    “黎云在黎家算个什么?”解南华笑:“他不过是黎家一个后起之秀而已,他的行为不代表黎家立场,他如果一意孤行自然会有长辈收拾他。黎父不就是给了他一嘴巴吗。再说,就算没了洪东东还有洪西呢。”

    他怔怔看着窗外,现在天渐渐冷了,树叶凋敝,风寒多衣,一片萧瑟的晚秋之景。

    “说说你在铁椅山的深山洞窟里看的那个灰衣人。”他看我。

    我把进入地洞的经历说了一遍,尤其对灰衣人和红皮肤恶魔的描述,但我一直强调看到的这一景似梦非幻,到现在也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些东西,我当时昏迷过度,后来回忆,似是而非。

    说完后我发现解南华有些出神,好半天他说:“你描述的那个灰衣人的长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个熟人。”

    我知道他认识的人多,赶忙问是谁。

    解南华摇摇头,眼神迷茫:“只是感觉熟悉,具体是谁还咬不准。我相信你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确有其人。”

    “那我们用不用回去再找他?”我说。

    解南华摇头:“那个地方诡异万分,灰衣人又出现的莫名其妙,我不建议回去,这种隐居高人还是不要直接接触为妙,我总觉得他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

    “你能在洞窟下脱离生天,真的是那棵树成精大发慈悲,伸出树须把你救出去的?”解南华说。

    “当然不是,树就是树。”我说。

    “这棵树是铁椅山地底法阵的核心,它如果是可控的,控制它的人必然也知道法阵的存在。目前为止,知道那个地方不是天然风水,而是法阵的也就只有灰衣人了。所以控制树须救人,他的可能性最大。”解南华说。

    “可是他为什么救我,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相信他是大发慈悲。”我说。

    解南华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他沉吟道:“我有个匪夷所思的推断。”

    我示意他说。

    “你在地洞里看到的壁画和所刻文字,会不会是灰衣人有意让你看见的?”

    我笑了:“怎么可能,我在地洞里经历九死一生,好几次差点就死了,如果真的死了也就后文了。”

    “可你想过没有,”解南华说:“你死不了。你自己也说,你的命运不会在地洞里成为节点,创造者还需要你活下去。”

    我怔怔看着他,忽然头皮麻了,像是电流穿过。

    “我的命运真的已经写好了,而且有人提前知道?”我看着解南华。

    解南华道:“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在父母受孕的那一刻就已经写好,只是不知道而已。我们通过种种手段见象起占,就为了预测未来。你最近经历的很多事,愈发让我感觉到宿命的存在。我相信你最后还是会入京的。”

    “入京之后呢?”我问。

    解南华看着外面昏沉沉的天:“不管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山风欲来,风雨即将飘摇。”

    他说完这番话,我已经有了决断,这次真的要进京了。

    “藤善的事情还要搞清楚。”我说。

    除了这件事,我又委托解南华去山东打听那个儿子的下落,希望能找到关于我命运的小说。

    我现在和黎云算是生死仇敌,连带着黎菲也不可能帮我,只能委托解南华。

    我们办了手续马上出了院,我的情况不算严重,坐飞机回到本市。这次真的回家了,我在家呆了几天,而后定了去往北京的机票。

    这次去,我吸取了上次到黎家的教训,带了黄鼠狼崽崽。这小东西带在身上确实麻烦,但关键时候是真给力,而且特别听话,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办了个宠物托运,让它先到北京。

    过了一天,我才坐飞机过去,刚从机场出来,就看到二龙在外面,和他随行的还有几个人比较面生。二龙非常激动,走过来和我握手:“震三,你终于来了。”

    我看着他,许久未见,二龙竟有些憔悴,鬓角生出些许白发。

    “怎么搞的?”我指指他的白头发。

    二龙笑笑没说什么,把我引荐过去,这些人都是京城的修行者,有什么武馆的师傅,太极拳的传人,还有在高科技公司写程序的码农,各行各业都有,这些人穿着普通,都非常热情,我们一一握手见过。

    二龙邀我上车。

    “去哪?”我问。

    “鸟叔的临时公馆。”二龙道:“大家都在。有个人迫切地要见你。”

    “谁?”我问。

    二龙没说话,开着车走了。所有人组成了一条车队,打着双闪,形成一列混入京城茫茫的车海之中。

    “我对这里不熟。”我说。

    “不能把你卖了。”二龙笑。他聚精会神地开车,我们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最近你见过我师父了吗?”二龙忽然说。

    一想起解铃,我的心抽搐了一下,画皮鬼一别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天下所有修行人的最大危机即将到来。

 第四百五十五章 原木的支点

      风尘仆仆,几乎没怎么睡,天又冷,我窝在车里紧紧裹着衣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渐黑,外面华灯初上。

    我揉揉眼问:“到哪了?”

    二龙道:“这里是鸟叔的临时公馆,在后海的老街上,刚才又去接了几个人。鸟叔的意思是今晚给你接风洗尘。”

    鸟叔我可知道,经常上电视报纸,绝对的名人大人物,我突然有些紧张。二龙让我下车,眼前是三栋类似苏式建筑的水泥楼,方方正正,毫无美感,看起来非常不起眼。

    二龙开着车进到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停好,招呼我坐电梯上去。

    这里非常阴冷,我们没有说话,电梯一直通到二层。出了电梯,二龙和接待人员耳语了两句,他说:“鸟叔现在正在旁边的会所,咱们到那里找他。”

    我眨眨眼:“不至于这么繁琐吧。”

    这地方看着不起眼,陈式老旧,风格古朴,像是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却能隐隐察觉其中的森严,这就是修行者的敏锐。我能感觉到似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眼睛在盯着自己。

    我们坐着电梯下去,有一条玻璃走廊,透过窗玻璃能看到外面是庭院,老树横生,满地落叶,说不出的萧索。

    在走廊里,二龙告诉我,这里的会所和公馆由这条玻璃走廊相连,一个是办公的,一个是休息的。

    我没说话,莫名的紧张,我也算经历很多生死大事,可还是第一次和鸟叔这样的人接触,以前想都不敢想,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穿过走廊,走廊口有两个穿着便衣的普通人,个子都在一米七左右,看着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点,拦住我们。

    二龙从内兜掏出一个红本本给他们看,两个人非常认真,对比照片,然后用什么装置扫了一下码。我没有通行证,他们还往里打了个电话,这才让我们进去。

    “至于嘛,这么严格。”我说。

    “幸亏你没把黄鼠狼带来,要不然就算通了电话也不能放你进入。”二龙说:“不但人要审,动物往里进也得查个清楚。”

    此时走廊无人,我说:“你觉得在这里有意思吗?”

    他停下来看我,半晌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有些事你不明白,一个境界有一个境界的眼界,或许日后你就知道了,我做的这些事都是有目的。”

    “二龙,这不像你。”我说。

    “人都是要长大的。”二龙一边说,一边带着我穿过走廊,顺着楼梯来到地下一层,这里有个标准的游泳池。偌大的水面空无一人,里面透出盈盈的光芒,水面照的波光粼粼。

    “鸟叔在那。”二龙指了一下。

    在游泳池的东侧,有一把闲散的沙滩椅,上面坐着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胖子。这胖子穿着睡衣,脚上拖拉着拖鞋,拿着一份报纸,优哉游哉地看着。

    我一看就紧张起来,果然是鸟叔。

    鸟叔看到我们,放下报纸打招呼:“二龙,来,来,听说你带来了新朋友。”

    鸟叔本人是在京城长大的,应该说一口地地道道的京片子,可他偏偏学了一嘴老父亲的家乡方言。还不怎么地道,是带有方言味的普通话。

    我恭恭敬敬打招呼:“鸟先生。”

    “我岁数比你们大,叫鸟叔就行,不用这么见外,叫什么先生。”鸟叔说:“你是齐震三?”

    我点点头。

    “你们八家将我听二龙说过,不错,都是汉子,经历还很传奇。”鸟叔说。

    我和人家根本对不上话,只能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

    鸟叔道:“小齐,哪里人?北方人?”

    我赶紧回答是。

    鸟叔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你到过黄河没有?”

    我迟疑一下,心想高人果然天马行空,怎么天上一脚地下一脚,我说:“我小时候长大的村子在黄河一条支流的边上,大黄河没怎么见过,只是有一些单薄的印象。”

    鸟叔点点头:“很多年前,那时候还是红色浪潮时期,我辍学在家。闲着没事,跟着他们满世界去串联,有一次火车停在黄河边上,风景特别美,我中途下了车,一个人来到黄河边,看到一个老头正在往河里放木头。”

    他顿了顿说:“我听这位老头说,解放前黄河上游是没有路的,伐木者只能利用黄河输送原木。黄河峡谷有些地方特窄,林立礁石,有时原木会被卡住,挡住后面漂下的木头,越堆越多,最后在峡谷中架成山一样的木垛,封住整个水道,使木材运输中断。为了打通水道,得请出最好的老把式。”

    我和二龙听愣了,我情不自禁问道:“然后呢?”

    “老把式要做的是从木垛错乱交织的千百根木头中找出一根关键的木头,整个木垛的‘支点’。有时要好久才能找到。但只要能找到那个‘支点’并把它砍断,整个木垛就会轰然倒塌,一泻千里,水道也就畅行无阻了。”鸟叔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齐震三,你知道我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沉默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这堆木头里的‘支点’。”

    “你还算有悟性。”鸟叔说:“‘支点’木头和其他的木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恰好所在的位置。”

    鸟叔的这番理论和解南华的棋子说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叹口气:“鸟叔,既然我来到京里,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鸟叔点点头:“有许多事是你们不知道的,如今南北派修行者齐聚京城,各自站队,矛盾对立,情势一触即发。任何一派输了,可能面对的就是灭顶之灾。我知道你们八家将的宗旨,所谓‘君子不党’,只做普度众生的活儿,绝不参与进朝中事。但你们想过没有,庙堂也即是江湖,在这里的每个决策都会影响天下大势。什么是普度众生?扫扫大街擦擦窗户扶扶老奶奶过马路,那只是小道,真正的大道在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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