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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绝品医皇在都市-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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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先报吧!”萧星辰若有所思的说道。
    萧星辰自从治疗好袁洪之后,媒体确实引起像强烈的地震那样剧烈的晃动。
    赞美的声音不少,特别是以龙城电视台为首的钟紫等记者,成天摇旗呐喊,嗓子眼都喊出了火泡。但媒体上打假的报道的声音更加强烈,完全把钟紫等声音覆盖。
    这样,钟紫虽然喊哑了嗓子,但她处于各大媒体的攻击之中。钟紫也被说成了萧星辰的托,是拿了萧星辰的钱,是萧星辰的一条狗。
    钟紫病了,她躺到了萧星辰医院的病床上。电视上,便没有了她的影子。
    因而,钟紫被警察机关拘捕的消息到处传播。钟紫想在街上人多的地方搭个台子站在上面,告诉大家,我是钟紫,并没有被谁逮捕?
    然而,疲惫的身体和身心告诉她:她站到台子上之后,城管办会开着车子把她搭台子的东西拉走,大家也会以讹传讹:说一个疯子在大街上冒充钟紫。
    钟紫在病床上常常在没人的时候流眼泪。
    这近个把月来,萧星辰也拒绝看任何病人。他在考虑别人来日月龙城医院来投资的事!
    开始,萧星辰还曾想,找自己投资的人,一定会接踵而来!自己可以高调的在这些投资人当中进行挑选,就像古代的皇帝选妃子一样。
    说好第二天就来投资的水圣思,至今也没有来。
    袁崇豹真的把他自己当作职工家属了,就连付袁洪的医药费也只是普通付费。他承诺的投资也早已旅游去了。
    虽然自己治好袁洪的病被说成是假的,但还是有许多病人愿意从昌诺医院转到日月龙城医院,并指明要萧星辰看病,并不得乱收费,参照治疗袁洪的标准。
    萧星辰知道,自己不插手治疗,于广洲院长的医术绝不在昌诺分院医皇阿奇波之上。因而,所有从大医院转院来的病人一律拒收。
    于是,有许多病人转到金鹰医院治疗去了!
    萧星辰送走了梅晴,外面下着雪,他便躺到床上进入意识之中与虚拟的智能夫人玛丽沟通。
    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意识中依旧温暖如夏,坐在金色蝴蝶椅上的玛丽,依旧穿着她的心爱的比基尼服装。她的腰身渐粗,越来越像个孕妇。
    交流是可以的,钦佩币也是必须的!
    钦佩币刷走的唰啦声早已为萧星辰所熟悉。
    现实生活中,萧星辰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但对于投资者来说,也是个缺钱人。但钦佩币他现在不缺,他慷慨的奉上一万元钦佩币求玛丽指点——他的钦佩币虽然很多,但他不敢得罪这个智能夫人。
    他满脸堆笑的说:夫……夫人,请您谈一谈曾经的小辫子薛板桥和袁洪的事?
    你称呼我为您,你是想当我的小辈吗?
    你……嗯,疏忽疏忽,称你就是了!他脸上微笑,心里想揍她——可是,又怎么能揍呢?
    玛丽缓缓的谈起了袁洪的事情:
    袁洪出院之后,头脑比没受伤前更加清晰。
    袁崇豹开始以萧星辰嘱咐,让他暂时不能用手机,不能使用电脑,手机与电脑的辐射会损伤刚刚修复的大脑,使用了会留下后遗症。
    但既然出了院,袁崇豹想阻止袁洪与外界接触,那纯粹是天方夜谭。
    袁洪出院当天就使用了手机和电脑,手机和电脑上面铺天盖地的信息都告诉他:在一年多前伤害他的人,是薛板桥派人干的。
    现在,自己的病被治好了,薛板桥也被放了出来。
    当然,袁洪也陷于矛盾之中:杀掉薛板桥,警方肯定会怀疑上自己。不杀掉他,又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作为龙城在暗地里的老大,如果不收拾一下薛板桥,那么,自己今后也就不要再在这里混了。
    自己这一年多的业务赶快打理一下,似乎比收拾薛板桥更急。如果自己出事,这些钱就收不回来了。
    没过几天,袁洪在袁崇豹和张湘淇都在场的情况下,他说把存有两亿元的银行存交于张湘淇保管,将密码写在一张纸条上,同时交给了她。
    张湘淇望着袁崇豹,心里焦急的说不出话来。袁洪从张湘淇的目光中看出她有拒绝之意,但又不好意思说。
    袁洪两眼“温柔的”望着张湘淇,道:妈,我头脑还没有完全好,把钱放在妈你这里保管,你看哪里不合适吗?你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亲儿子?
    张湘淇被他的这一句话击中要害:不接这银行卡就不是亲儿子,这怎么好拒绝?她从袁洪的手中接过银行卡和密码,感觉像火炭那样烫手。
    袁洪刚走,张湘淇便后悔了:他说这里有两亿元,如果要没钱呢?那自己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张湘淇拿着这银行卡,她又有了当年手被王俊来勒上了智能炸…弹手镯一样感到恐怖,顿时头脑一片空白。
    。。。
 。。。  

第0591章 痛彻心扉的折磨
    三天前,袁洪联系上东南方向县城的小弟高泉,他给他交待一个任务:叫他把薛板桥抓起来。
    对薛板桥处理的原则是:一是让他不死,二是不残,三是意识清醒,四是让他受罪。
    袁洪的交待是:当然,会给他们高于正常报酬的钱。一旦失败,决不能出卖他。如果出卖,那么,他的第二步方案就会执行:不仅会灭掉他高泉,还会灭他的门。
    这活,要接就接;不接就算,不勉强,但一旦接手,则不能有半点马虎。不成功便成仁!
    高泉答应干,他拿到钱之后,便立即动手。
    薛板桥开着车,到一座商务楼门前的停车场停下车来,刚下车,就有两人站在他的身边。他刚要动手,只见前后共有七八个人盯着自己,这些人明显是一伙的。
    在他身边的两个人,都像他一样的高,但都比他要壮实。左边那人把匕首在他眼前迅速晃动了一下,说:没有别的事,老板只是想和你谈谈。
    薛板桥清楚,如果反抗,他们那锋利的匕首就会插进自己的身体。
    要是放在一年多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这一年多的牢狱之灾,使他变得犹豫了。
    在犹豫的时刻,他已经被人像塞物品一样塞进了越野汽车。
    到了车里,里面早有人将手…铐铐在他的手上,他的头上被戴了头套,平放地曲在汽车座位上。
    他的眼前一片乌黑,隐约感觉到汽车向东南方行驶,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被人推下了车。他感觉脚下坑坑洼洼,要不是有人扶着,他几次都要摔倒。
    一阵吱呀呀的刺耳的声音之后,他向前又走下二十三步,又是一阵吱呀呀的刺耳的声音。
    吱呀声过后,他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到眼前一暗。再往里走三十六步,透过黑布头套也能感受到光亮。
    他一共走下三百二十一步,包含晃动扭曲的步子。
    这时,他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有一只手从他的怀里掏出手机,啪的一声,随即是手机碎片的声音。
    薛板桥的心在剧烈的颤抖,他仍力求保持整个身体的平静,无论怎样保持,上下牙齿仍磕得嘭嘭直响。
    他的手被绳子绑了,手…铐被打开。绳子把两个手腕慢慢向上牵引,人被吊了起来,只有两个脚尖靠地。
    薛板桥整个手腕像断了一样疼痛,他等待着对方的问话。可是,除了水的滴答声,吸烟的吱咂声,以及呼吸声和放屁声之外,别的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
    薛板桥被蒙住双眼,不知身在哪里。虽然估计到是袁洪派人所为,但却不能得到证实。他实在忍受不住了,便问道。
    不要问任何话,也不要吱声。如果你一定要说话,那么,堵住你嘴的,可能是蛤蟆,可能是蛇,也可能是石头。
    一个沉闷的声音威胁道:但可以告诉你,这里是一个多年废弃但被我们利用的的山洞,你即使叫唤,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能问你们带我到这里的目的吗?
    薛板桥的话刚结束,他的嘴里就被塞上一根匕首。匕首把他的嘴撬到全部张开,一只蛤蟆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蛤蟆的舌头伸出接触到他舌头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瘮人的感觉,令他全身汗毛一乍,就那一下,就令他终生难忘。
    薛板桥想,自己在这里永远不再说话,直至死亡。
    一阵剧烈的呕吐,他嘴里的蛤蟆连同呕吐物一起,叭哒一声掉到地上。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幸福:眼不被蒙起来就是幸福;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舒服:人不被吊起来就是舒服;
    他这时才感觉到什么叫快乐:能和家人在一起,能有自由,这就是快乐!
    他感觉自己以前为了钱而疯狂,为了钱而尔虞我诈,为了钱而你打我杀,实在是太愚蠢了!
    薛板桥在坐牢的这一年多,他也似乎悟到一点;但永远也没有这一次悟得这么深刻!而且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然而,当下,眼还被蒙着,人还被吊着,自由被别人限制。想到这里,他的眼泪迅速窜出,湿了黑色的蒙眼布。
    他猛然用心灵之手擦去心灵之泪!混账一辈子了,临死也应该像个人样儿了!
    周身的剧烈疼痛他全然不顾,他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一个脚步声和喘息声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这个喘息声含有哮鸣音,看来这人的气管不是太好!
    突然,他的整个身体猛然飞起,一脚猛踹在哮鸣音的头上。
    哮鸣音受到重击,向后倒去。紧接着噗的一声。
    啊~~~
    一个半男半女尖嗓子的声音叫道:大……大哥,气管炎,他,他……他的脑子都出来啦!
    离开他远点!
    又是那个沉闷声音的人!
    薛板桥这一猛踹,完全以手腕为力点,虽然是剧烈的疼痛,但他清楚:这才是一个男人临死前应该干的正事。
    他在寻找一切机会!他竖起耳朵在细听:这参差的滴水声说明,那个沉闷声音的说话人所说不假,这里应该是个山洞。
    从喘息声与放屁声来看,这里面,除了自己之外,有四个绑匪:一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他的声音沉闷。一个是半男半女声音的人,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吱声,还有一个是被自己踹死的人。
    薛板桥踹死了一个绑匪之后,他在等待着更为惨烈的报复!他们有可能割掉自己的双腿,甚至会割掉自己的家伙等极不人道的行为!
    因为他们不是人!这一点自己太清楚了,因为自己也曾做过许许多多不是人的事情!
    然而,并没有人来伤害他。而是在五米开外,一股浓香的酒味刺进鼻腔。这股浓酒与刚才那死人的血腥味儿混在一起,他的心头又一阵恶心。
    三人喝酒的吱咂声传入耳膜,薛板桥愣住了:为什么自己打死了他们的人,并未见他们的愤怒与报复,而是喝起了酒呢?
    高度的紧张与剧烈的疼痛,时间每过一秒对他都是巨大的折磨!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他的头一耷拉,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山石上,发现腿被绳子绕了许多道,上身也被绳子绑着。
    他头上的头套被扯了下来。在西边六米外的地方,有一盏电瓶灯,照着自己和眼前的三个人以及在地上躺着的一个人。
    他们三个人都戴着黑色的头套,头套靠眼的位置挖出两个洞来。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小个子,用一个白色搪瓷水杯,从地上的一个坑里舀起大半杯水,然后,向他的嘴里灌去,冰凉的水刺痛他的牙齿,他连同水杯里的苔藓一起吞进了肚里。
    薛板桥除了感到口腔被冰凉刺痛之外,也感受到了的一股甘甜。
    他水喝了两大杯,但仍然饿得心里发慌,小个子拿着一块馒头一掰两半,一半塞进了嘴里,他眼睛一翻,尚未咀嚼,便吞进了肚里。
    小个子夹着小孩拳头大的一块红烧肉塞进他的嘴里。这肉一半肥一半瘦,到嘴里香的感觉使他像是在天堂。
    他真的没想到,在临死前还能吃到这样香的红烧肉?他从自己的饿与渴的感觉来判断,自己晕过去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或许已经过去了一天或两天。
    一口馒头一口肉,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他感觉绳子阵阵发紧。突然他有了强烈的尿感。
    我要解小便!
    他将又一块红烧肉吃下肚后说道。
    沉闷的声音的人冷笑一声,道:我叫你不吱声,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应该知道,我会兑现我用蛤蟆、蛇与石头堵你嘴的承诺的。
    他说完之后,头朝小个子一摆。
    小个子从地上抓起一条筷子长的小蛇。由于冬眠的原因,这小蛇就像死的一般。
    小个子将蛇提到薛板桥的脸上。
    薛板桥从沉闷声音的话语里得知,他们要将这小蛇塞进自己的嘴里。
    薛板桥决心拼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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