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半仙女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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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两只脚自然跑不过我在天上飞,超越他的那一刻下面嘭的一声响、那位奔跑兄弟居然飞起来超越了我,旋即我才意识到他是被汽车撞飞的。
他慢我可不能慢,否则真和他搭伴了。逃出去一段距离我猛然意识到什么,一个急停变向躲开白无常的锁魂链、我掉头往回跑。
果然如我所想那辆汽车停下了,一个三十多岁、相貌硬朗的男人看了看车前倒在地上的人、立刻转身上车从那人身上开了过去。
我靠!这厮也太狠了,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置人于死地?哎哟,不对!那个人没有死吧,怎么没看到他的魂儿呢?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从后面袭来。我暗叫不好,急忙闪身躲开;白无常冲得太急刹不住车,从我身旁冲了过去。
我刚要继续踏上逃亡的征程,忽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灵魂从下面升起。老兄,你可是我的大救星啊!我代表祖宗十八代谢谢你啊!
为了能留在世间报仇我也只好做一回恶人了。。。也许生前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管他呢,爹死娘嫁人、各人顾个人吧!对不起了兄弟!
我趁着那位老兄初出茅庐还不懂世事艰辛、照着他后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踢向再次扑来的白无常,自己则冲下去扑到他的身上。
娘的,这活儿可是头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为了报仇我也豁出去了!眼看着白无常锁了青年又奔我冲过来,就算拱出道地缝也得钻进去。
突然之间,我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这一次,意识过了好久好久才恢复过来。地是凉的、我全身心的趴在上面,耳中嗡嗡的响、好像有无数蚊蝇在耳边叫;妈的,难道老子烂了、臭了、都招虫子了?
“小伙子,醒一醒。。。”
“别叫了,人都死了还叫什么。。。?”
“就是,这么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死透透的了。。。!”
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他娘的!是谁咒老子死啊!”我在心里大骂着,用力抬起头。
旁边的人立刻叫起来,“你们看,我说他没死吧?”
“嗨!他还真没死呀。。。!”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是。。。”哈哈,我能说话了、老子满血复活了!狂喜之下我竟然坐了起来,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两个脑袋晃悠我有些发懵,“我是喝。。。喝多了吧?”
“小年轻的怎么喝这么多呀?酒是什么好东西啊?”听这中年妇女的话茬她家里老公肯定是酒鬼。
一个男人说道:“没事儿,拼着喝醉几回就有酒量了,人嘛、什么都得锻炼。”
“别胡扯了,小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帮你喊救护车?”
那时我已经试着爬起来了,活动活动四肢、好像没什么事,只是屁股疼得厉害、八成是被车撞的部位。
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我自己都晕乎得不行,谢过那几个好心人我扶着墙往前走。。。
蹒跚着走出小巷,我也打定了主意、我要回危情酒吧去,我得查出是什么人杀的我?为什么杀我?
赶回危情酒吧时,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一辆救护车,离着十多米远我和一群看热闹的路人同样被拦在警戒黄线之外;众人猜测着议论纷纷,都不知道酒吧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大工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出两个担架、上面蒙着白布单。不用说,肯定是我和柳叔叔啊!
尸体拉走了,酒吧里的人都被带上了警车,酒吧大门也关上了。唉。。。也不知道这些警察叔叔能不能查出凶手?
围观的人也都散去了,我忽然之间感觉身心疲惫、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连小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还是回去休息吧!我招来出租车,说了我的住处。
不知不觉车就停下了,“到了。。。先生!”司机奇怪的看着我。
“喔。。。”我机械的打开车门。
“别介啊!大哥。。。”司机说道:“我起五更爬半夜挣俩辛苦钱容易吗?家里老婆孩儿可都指望着呢!不拿钱回去老婆不让上床、孩子也没奶吃,您受累赏点车钱。。。。”
“噢。。。忘了,不好意思。。。”我翻了一气终于翻出个钱夹,扔下一百元就走了。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这个身体不是我自己,好在我住在开放式的老房区、房门钥匙就放在门口的一双破鞋里。
走进楼门、一级一级台阶爬上去,屁股钻心的疼,这世上真有重生的事情、自己想想都觉得神奇不可思议。
楼里只有几户人住、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这个时候早就睡下了。我一步一步挪向我的房门。
“咦。。。?”冗长的走廊里有一线灯光透出来,那不是。。。是我的房门啊!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难道是警察。。。他们的办事效率提高这么快?怎么没有人向我汇报啊。。。
第三章——吊死鬼
一踏进楼道就发现我的房门透出一线灯光、令我惊奇不已,出去时天还没黑我没有开灯啊!此时已经将近深夜,是什么人偷进我的房间?
突然,有人在我肩头拍了一下,吓得我的魂儿差点再次出窍。
“是谁。。。?”楼道里黑漆漆的,只能感觉到水泥柱后有一个黑影,心跳瞬间加速到极限。
随即,一道强光射到我的脸上,脑子中一片超光明、什么也看不到。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谁?干什么来了?”
对方小声说话看来也不想惊动旁人,“我。。。回家呀!”
“你住几号?”
“四零七。。。”我多报了三个号。
“你的脸怎么白了。。。你紧张什么?”
“被你吓的。。。”我实话实说。
“走吧!”强光消失,有轻微的脚步声下楼。这是怕我看到脸呀!准不是好人。
定了定神我继续往前走,我的房门欠了手指宽的一道缝,我偷偷张了张没看到人。正纳闷时一个人从厨房方向走出来,我连忙躲到门后。
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道:“快点,把所有涉及到身份的东西都带上、包括相片,不能牵连到十七k更不能牵连到老爸!”
“咦。。。他们也是十七k的杀手?”我有些疑惑。要知道我们这些杀手都是跟老爸单线联系的,彼此之间没见过面!
反正我是一个都没见过,就连老爸还是二十年前见过那么一回、此外都是电话联系,他们怎么能一起行动呢?
另一个人问:“能确定这小子死了吗?”
先前那人答道:“想让他死还活得了吗。。。快点,一会儿警察该来了!”
听到脚步声往外走、我急忙躲到邻居家门口的破衣柜后面,好在楼梯在另一侧;脑中回想起那句‘想让他死还活得了吗‘既震惊又疑惑,是谁想我死?
脑子乱得像团麻一想事情就疼。。。慢慢再说吧!此地不可久留,听到脚步声走远我也立刻下楼。。。
街上路灯明亮却看不到什么行人了,不知怎么心中感觉莫名的孤单、只想到人多的地方去。
路过一家门市橱窗,见里面的人像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不超过一百二十斤。我靠,以前的我可是一米八八、二百斤;巨无霸变成了骨瘦如柴的单层汉堡,怪不得身上没有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模样还算英俊、年纪也轻了七八岁,搭讪女人的资本增加了几分,嘿嘿。。。
心情刚刚转好烦恼又跳上心头,我再一次成了孤。。。孤男、上哪安身啊?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掏出香烟点上,又苦又涩又臭。。。六块钱一包的长征,呸呸!
扔了烟我忽然想起身体不是我的,连忙把身上口袋翻了个遍。钱夹里有身份证:我的躯体叫叶生寒、九一年生人二十六岁、东北人;暂住证显示他是来上京市打工的大学毕业生,就职于云氏国际贸易公司,现住于长征路雅阁小区。。。
怎么又是长征?吃糠咽菜的艰苦岁月还没过够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该享享福了吧!哎。。。
我的脑中猛然一闪,老子现在就是叶生寒了!他的住处不就是我的住处嘛!哈哈。。。太好了,看看钱夹里还有五百多块,我立刻打车来到长征路。
这个年轻人习惯很好,小区的门卡、楼门钥匙、房门钥匙都带在身上,按照暂住证上的登记内容找到房号、我顺利的进入了房间。
摸索半天没找到电灯开关只好掏出手机,客厅不小有成套的沙发、靠窗还有藤椅茶座;客厅北侧有个房间敞着门、依稀是卧室,我实在是太累了什么也没想、走进去扑到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些轻微的声响,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撑不开啊!算了,爱啥啥吧。
可是窸窸窣窣的轻响时断时续、总在耳边萦绕,奶奶的!什么东西影响老子睡觉。我艰难的把脸转到房门方向,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撑开了眼皮,只扫了一下我的眼睛便无法合拢了。。。
我的头正对着房门、而房门正对着落地窗、窗上拉着窗帘,楼外有路灯、透进些许的微光,而此时窗前立着一个人影。
我用力闭了闭眼睛,人影更清晰了一些。会是什么人,小偷、叶生寒的室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肯定是人、这世上哪里有鬼?
忽然,那个人影动起来、从窗子左侧移到窗子右侧;我之所以说‘移‘而没有说走,是因为没有看到迈步的动作,就那么无声无息、飘飘忽忽的滑了过去,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
随着眼睛逐渐适应,能看出那个人影穿着惨白色长袍。。。妈呀!这时候的人哪有穿长袍的啊?黑白无常才穿长袍呢!
人影披散着长发,好长、都快到屁股了,现在的女人有留这么长头发的吗?奶奶的,老子点子这么正。。。又遇到鬼了?
我在心里祷告:不是鬼、不是鬼,肯定是人。。。是人怎么没看到脸啊?白袍子、长头发,明明是吊死鬼啊!我可怜的小心脏瞬间吊起来,嘭嘭嘭暴跳起来。
完了完了,心跳声太大被鬼听到了,正在飘移的吊死鬼忽然转了个身;这下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骷髅头啊!
整张面皮都是森森白骨,而眼睛、嘴巴的位置是三个黑洞,我的心跳立时停止了、甚至忘记了呼吸。
糟糕之极,吊死鬼发现了我的位置向这边飘过来,我该怎么办啊?越来越近了。。。忽然,我的下面湿湿的、热热的。。。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频临绝望的时候吊死鬼忽然停下了,嘀咕了一句什么又掉头飘回窗前。
哎哟我的妈啊!我忍不住出了口粗气。。。坏了,听到声音吊死鬼再次向这边看过来。哎呀!都怪我自己,我深深的自责;本来已经躲过一劫,怎么就没能憋住这口气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吊死鬼已经飘过沙发向门口移来,“叶。。。生。。。寒。。。”
完了,她开始叫魂了。我知道,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答应的,一答应魂儿就会被她吸走的;我紧张的转着眼珠,希望能找到可以对付吊死鬼的家伙。
“叶。。。生。。。寒。。。”吊死鬼叫魂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恐怖之极,“叶。。。生。。。寒。。。叶。。。生。。。寒,你怎么不答应啊?”
奶奶的,想骗老子出声门也没有!我紧紧咬着嘴唇,目光扫到床头上方好像挂着一根垒球棒;可是,关键时刻我又动不了啦!
而吊死鬼已经来到了房门外,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如果被她按在床上连一丝逃生的希望也没有了;这时候只能奋力一拼,大丈夫宁可站着亡也不能趴着死!
我鼓足勇气猛然跳起,摘下垒球棒扑向门口、双手轮圆了狠狠砸过去。可惜我忘记了门框的高度,这一棒重重的砸在门框上方。
吊死鬼的攻击比我准确多了,一脚踢得我倒撞回床上,受过伤的屁股再次磕在床沿上、疼得我撕心裂肺口不能言。
这个吊死鬼真是个恶鬼,居然第一时间就追了进来;顾不上屁股和双手的疼痛,我挥动垒球棒再次狠狠的砸过去。
吊死鬼真是厉害,轻轻巧巧就躲了过去、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靠,太他娘的狠了,老子还就不信邪了!
“老子也是鬼,我不怕你。。。!”我大叫着狂乱的挥舞着垒球棒。
可是吊死鬼太厉害了,垒球棒不知怎么就被她打掉了;拳头、撇子、腚跟脚雨点般打过来,还边打边问:“偷东西还敢还手。。。服不。。。服不。。。?”
“服了、服了。。。”我听话茬不对急忙喊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小偷。。。!”
“打死你个损贼。。。”吊死鬼又踢了我一脚才停手,啪的一声、房间立刻明亮了。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艰难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床前的女人,她穿着长及脚面的宽松睡袍、黑色长发散在脑后、脸上。。。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