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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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时,他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以前只是经常一起去泡女孩子,其他方面的事情他并不清楚,我们认识是一个叫谁谁的人介绍的,我的事情那个叫谁谁的人可能知道。
我打电话给那个谁谁时,那个谁谁和第一个人大同小异,他说我们是另一个谁谁介绍的。再打电话另一个谁谁又说了另另一个谁谁,一连串的谁谁之后,最后一个谁谁竟然又把事情交到了第一个接电话的人身上。
每拨通一个电话,我都会让接电话的人先猜猜我是谁。有时候接电话的人一下就听出了是我,会问我有什么事?这时我就说没什么事,就是想打个电话。要是对方有空,我们就天南海北地胡吹海侃一通。要是对方忙着,我就说回头再打。有时候接电话的人没听出是我,在我固执地要他猜时,他会不耐烦地说声“无聊”,然后“啪”地一声挂断电话。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次我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不知道是我,当我让他猜猜时他不但不猜,反而一个劲地追问我到底是谁。就这样我们在电话里相持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他孜孜不倦地问,我则坚持要他猜,最后问得我都觉得无聊了,还是我主动挂了电话。还有一次,我打通了一个电话,打通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公司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她问我找那一位?我说就找你。她问我是那一位?我说你猜猜。后来也不知她把我当成了谁,她竟抱着电话不放,一个劲地对我倾诉起来。她说她非常失意,老天对她不公,世人有眼无珠。她说她的最大愿望是做一歌星,她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熟人?能不能介绍她认识?然后为了证明她的实力,她非要坚持在电话里唱给我听听。她一支接一支地唱,直到我答应为她找一个人包装才算作罢。
我一天的许多时间都是在打电话中度过的,渐渐地我就有些乐此不疲了。
到了后来,接我电话的人都开始躲我了。有的人一听到我的声音,就说现在正忙,让我十分钟以后再打,但再打时就永远无人接听了。有的人干脆就自己不承认是自己,自己说自己不在。也有的人故意装傻,非问我是谁,我自然说我就是我罗。还有的人一声不吭就把电话挂了。还有一个人总是学电信局电脑讲话的声音说,您的电话欠费,暂时不能使用,请尽快去办理交费手续。
但打电话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不管人家如何,反正我每天照打不误。
每每碰到这个时候,小妮要么坐在一边玩她的手机,对我充耳不闻。要么双手支腮,静静地看着,就当是看我独自表演的一场独幕话剧。
其实我心里明白,美国人小妮远涉重洋来到广州,决不是为了看我表演的。只是她不说,我也就不问。
我们都清楚,我们之间的纽带是阿妹。因为阿妹,我和小妮才会相识。但现在,阿妹又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禁忌,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动到这个话题。但我们也都知道,无论如何,阿妹这个话题都是跨不过去的,迟早都要被提起。只是我们都在寻找,都在等待。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这样,我们明明知道,还装作不知道。我们明明知道对方知道,还装作不知道对方知道。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我和小妮之间的这种默契,才被彻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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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迷惘:六、起死回生
新闻中的死者正是小余。图片链接的新闻文字很简单,只是说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对死亡原因和事发经过都只是存疑。
我知道小余是怎么死的,也知道除了我们几个考察队的幸存者,其他人是不会知道这些的。我一面看着电脑,一面拨通了李礼理的电话。
李礼理接到我的电话,明显有一种意外的惊喜。他说他已经找我好长时间了,却没有我的任何音讯。他问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说我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和他闲扯。我让他现在赶紧打开电脑,有急事。李礼理说他现在正在一家公司上班,虽然身边就有电脑,但公物私用总归是不太好。我说少给我来这个,他要是不想死,就尽管给我阴阳怪气好了。
李礼理似乎不太情愿地坐到了电脑前。我把新闻的链接地址告诉了李礼理,让他现在就看。很快,我就听到了李礼理的一声惊呼,“天哪!……”
我说,“兄弟,好日子结束了!”
李礼理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说,“这东西真的追来了?……”
我说这种事情,一般都不会假。我让他尽快地把这个信息告知老炮,但李礼理明显地犹豫起来,“现在告诉老炮?这好像不太合适吧?”我问他,“为什么现在不太合适?”李礼理说,“你不知道?老炮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他没有通知你吗?”我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忙一些事情,一直奔波着,手机这二天才重新开通,他怎么找得到我?!”
一直在一边关注着我的小妮,这时捂着嘴直乐,小声说,“原来你这人说瞎话是张嘴就来的。”
我横了小妮一眼。小妮吐了吐舌头,不再出声。
我想了一下,对李礼理说,“在人家大喜的时候,给人报丧,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那就等他办完婚礼之后再告诉他吧!”
李礼理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见个面商量一下吧?”
我说,“那就晚上吧!”
我放下电话,小妮就凑了过来,说,“那个图片上死的人是谁?为什么让你一下变得神经兮兮的?”
我说,“这个人也是考察队的成员之一,上次和我们一起去了藏地的。”
小妮说,“他的死是不是和你们去藏地有关?”
我点点头。我说,“我现在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小妮说,“只要是我能做的,多少件都行。”
我说,“第一件事,你得离开,不能再在我这里呆了。”
小妮说,“为什么?是你有了新女朋友吗?”
我说,“你想哪里去了?!是因为图片上的那个死者,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那个杀死他的东西肯定会来找我的。那个东西很厉害的,如果它到时找上门来,我实在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小妮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你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有多厉害?”
我说,“我说的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人。”
小妮说,“不是人,那是什么?”
我说,“我也说不清楚,它就是一个怪物,藏地人叫它千面兽。”
小妮皱起了眉头,停顿了片刻之后,说,“这个,我可以考虑。你再说第二个事情吧?”
我说,“你姐姐的墓地在什么地方?我要去看看她!”
小妮说,“这个事我还真帮不了你。”
我说,“为什么?”
小妮说,“因为我姐根本就没有下藏,哪里来的墓地?”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小妮说这里面的原因她暂时还不能告诉我。她能告诉我的就是,她姐姐虽然目前的科学认为是死亡,但还有一样东西能让她起死回生,所以她父亲没有放弃,没有将她姐姐下葬,而是保存了起来。
我说,“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东西?”
小妮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的家族里确实一直都有这样的传说。其实,这也是我来这里找你的真正原因。”
小妮的目的,我早就猜到了。但现在她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些意外。我说,“但我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世界上有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了,哪里还会天天在这里折腾自己?”
小妮说,“你也许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但你手中却可能掌握着寻找这个东西的线索。”
我摇摇头,表示不敢相信她的话。
小妮想了想,指着我的电脑说,“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像你这个电脑,放在那里不动它,就是一台死机器。可一通上电,一启动,它就活了。人也一样,只要有了那种电,就能启动起来。”
我还是有些将信将疑。虽然小妮的话听起来不无道理,但道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实行又是另一回事。
小妮看出了我的疑虑,说,“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姐和你们考察组一起去藏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说,“知道,是为了一部传说中的书。”
小妮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一部什么样的书?”
我说,“阿妹告诉过我,是一部叫《归藏》的书。是开发人的各种能力,让人可以脱胎换骨的典籍。”
小妮点点头,说,“我姐把我们家族守护了几千年的秘密都告诉你了,看来你真的是我姐夫。”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妮笑了,“就是在我们家族中,这个秘密也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要不是这次我父亲让我来找你的缘故,我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小妮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接着说,“你都已经知道这部叫《归藏》的书。是开发人的各种能力,让人可以脱胎换骨的典籍。难道这里面就没有可能让人有一种力量,可以起死回生?”
我说,“但我们并不知道到底这部书存不存在?就算它是存在的,可它又到底在哪里呢?”
小妮说,“你们上次去藏地的那个部落,虽然没有找到这部书。但也不能证明这部书不在那个部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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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是谁:七、对策
看到小妮这付言之凿凿的模样,我有些犹豫起来。我明白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小妮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实话告诉你,我到这里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我们家族决定,再去一次藏地的那个部落。我们还是要去寻找那部书。希望你也一起去!”
我说,“就这事你们家族还值得让你不远万里、远渡重洋的?你们让若雨来找我不就行了?”
小妮说,“这不一样,若雨现在只是我们家族公司里的一个雇员,而我们是亲戚。那有亲戚之间的事情,还要通过一个外人来办的道理?!再说,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也不方便让她知道。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我们真的让若雨来找你,你大可找出一千个拒绝她的理由。”
小妮说完,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她来了,我是愿意去得去,不愿意去也得去。我沉吟着,没有作答。
小妮说,“我知道你会去的。就算是为了我姐姐,那怕只有一线希望,你也会去的。对吗,姐夫?”
小妮这一声“姐夫”,叫得我心里再也没有了拒绝的念头。我说,“我可以去,但不是现在。我必须是对付了千面兽之后,再去藏地。”
看到小妮有些犹豫的样子,我说,“你是不知道,这个千面兽到底有多可怕!”
小妮说,“你给我说说你们上次去藏地的事情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毕竟她那一声“姐夫”,也叫出了我心里的愧疚。我从进山开始说起,一直说到逃离牦牛阵的攻击。我说了罗教授为了抢功擅自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去寻找神庙,最后终于导致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也说了因为那两个司机醉酒误事,才有了最后的惨剧。
小妮一边听着,一边皱起了眉头。听完了我的话,小妮说,“看来,若雨在汇报时有所保留,有的事情她并没有说,还有的事情没有如实的说。不过,那两个司机的事情已经处理了,是一个堂兄处理的。”
我心里一凛,说,“你堂兄把他们怎么了?”
小妮笑了,“看你紧张的。当我们是黑社会啊?我那个堂兄没把他们怎么样,只是忽悠他们到南美的亚玛逊森林里开金矿去了。不过他们这辈子估计是回不了中国,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遥望着中国的方向,想一想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我看着小妮轻描淡写的神态,没有出声。
小妮看着我说,“你不会觉得这样过分了吧?但一个人总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相应的后果的。当然,如果我姐姐能够重生的话,他们也是可以回来和他们的家人团聚的。”
我摇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妮说,“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就去酒店收拾,然后去香港,再搭乘去纽约的航班回去。让你安心地处理自己的事情。”临走时,小妮看着我,说,“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有精神,有担当。这才是我姐夫!”
小妮走后,我就开始考虑再一次进入藏地的事情。转眼一年的时间过去,我发现当时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