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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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后,我要阿妹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身边。阿妹明白我的意思,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一路上,大家没有言语,只是跟在那杰的身后默默地走着。一种未知的恐惧始终笼罩在大家的心头,让大家无心其他,只是尽可能地随着那杰步伐的节奏,奋力地向前走着。
大家一路疾行,中午时分,便到达了那片前两天宿营的草地上。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大家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大家都没想到行走的速度会这么快,看来在特定的环境下,人的潜力确实很大。
在草地上,若雨建议让大家休整一下,吃点干粮,休息休息,增加一些能量,恢复恢复体力。毕竟一路狂奔,马不停蹄,大家身体的消耗确实很大。如果不迅速调整好,万一遇上突发情况,恐怕不用说反击,自己就先趴下了。
若雨说的是实情,如果不是压力之下的一口气撑着,恐怕早就有人已经趴下。那杰看着大家一个比一个狼狈的模样,同意了若雨的提议,让大家在草地的一个高处,视野开阔之地停下来休息。
一停住脚步,大家便东倒西歪地躺在了草地上。
老灰说,“再不停下来,我可就要死在路上了。”
老炮说,“现在,是不是已经逃出那个东西的控制范围了?它还会不会再追过来啊?”
李礼理说,“反正我是再也跑不动了,它爱追不追。大不了让它一掌拍死我,要报复就报复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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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凶灵初现:三、放松
大家一边吃喝,一边闲扯,气氛也渐渐地轻松起来。
老炮说,“许多时候,恐惧是因为未知。最后的结果都证明,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而已。其实来之前,大家都已经做过了详细的咨询,这一带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的。”
老灰说,“拜托,可这一带是无人区,一户人家都没有的。”
老炮说,“既然这里人都没有,还会有什么危险?”
老灰笑了,说,“也是,最危险的还是人。”
老炮说,“大家都知道,现在所有的动物都是避开人类的。只要不是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是决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比如说狼,据说许多年前,藏地高原上曾经有不少狼群,后来有人组织过几次集体捕杀,将所有的狼群几乎猎杀殆尽,只有极少的狼只漏网。那所剩无几的侥幸逃脱者,便已不敢再主动向人攻击。它们更害怕人类的报复。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敢壮着胆子到这一带来考察、旅行,如果仍有大量的恶兽出没,我们可是断然不敢这样来的。”
李礼理说,“这里可不一样,传说的精灵可是更加狡猾,更加凶残。”
我说,“细想起来,也没什么事的,因为精灵虽然可怕,但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我们也用不着怕。”
老炮问我,“何以这样自信?”
阿妹也说,“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老灰说,“这人又在冒坏水了!”
我说,“没文化,真可怕。我这是在给你们普及科学知识。我也给你们做个概率分析吧。”
老炮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概率分析?”
我说,“就是分析一下我们遇到危险的概率有多大。”
老炮说,“这怎么分析?”
我说,“很简单,首先我们遇到精灵,和遇不到精灵的机会是相等的。也就是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在遇不上精灵的百分之五十里,我们自然是安全的。”
阿妹点点头,说,“还有百分之五十呢?”
“在遇到精灵的百分之五十里面,”我看了阿妹一眼,“也有两个不同的可能,这两种可能各占概率的一半。”
阿妹有点不解,“这还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啦!”我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遇到精灵,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遇到公的精灵,一种可能是遇到母的精灵。”
阿妹说,“这不一样?难不成其中还有一种性别的精灵是吃素的不成?”
“这倒不是,”我笑了笑,说,“但其中却大有区别。首先,如果是公的精灵,李礼理肯定搞不定的。”
老炮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这世界,帅哥的脸就是通行证啊,帅哥在哪里都可以通行无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果碰到的是一头母的精灵,以李礼理这样的帅哥,再上他的魅力和手段,什么样的女孩子不是手到擒来?只要是母的,李礼理都是所向披靡,管他什么物种,管他什么妖魔鬼怪。精灵自然也逃脱不了他的力量。说不定明天你一看到李礼理的时候,就会看见他的屁股后面跟着一头比狗还乖的小母精灵。”
大家听了老炮的话,都忍不住乐了起来。
阿妹也忍不住笑了,明知我们在胡说八道,却也不反驳。
老灰笑着说,“以前,我听说过一句话,说是看了杨振宁的故事,才知道爱情不分年龄。看了《断臂》,才知道爱情不分性别。看了《金刚》,才知道爱情不分物种。现在,我才算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说,“这就是说,在遇到母精灵的那一种可能中,我们也是安全的。”我故意放慢了节奏,“现在我们来看看碰到公精灵的情况。我们遇到的公精灵也有两种可能的情况,一种情况是公精灵是和我们无冤无仇的,另一种情况是和我们有仇的。根据对精灵的习性分析,在无冤无仇的状态中是不会对人发起攻击的。只有和我们有仇的才会主动进攻。也就是说,在无冤无仇的状态中的那一半概率中,我们也是安全的。”
阿妹点点头,“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我冲阿妹眨了眨眼睛,接着说,“接下来,我们分析遇到了和我们有仇的精灵的情况。这种情况仍然面临两种可能,一种是和我们有仇的精灵见我们人多势众,不敢攻击,只能一路尾随,在毫无机会之下终于失去了耐心,掉头而去。一种是和我们有仇的精灵不顾一切地发起了进攻。在这两种情况中,狼掉头走了,我们自然也就安全了。只有和我们有仇的精灵的攻击,才是我们真正的危险。”
“我们不会有事吧?!”阿妹听到这里,心里有点紧张。
“不会啦!”我示意阿妹放心,说,“如果和我们有仇的精灵发起攻击,同样也是有两种情况的可能。一种情况是我们打败了和我们有仇的精灵,因为我们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奋起反击。只要大家齐心合力,这种可能并不是没有。另一种情况是和我们有仇的精灵打败了我们。第一种情况,我们打败了和我们有仇的精灵,和我们有仇的精灵或死或逃,我们自然安然无恙。只有在第二种情况下,我们才算是真正有了危险。”
老灰见我停了下来,催促道,“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往下说吧。”
我说“既便是这样,还是有两种情况存在。一种是我们战败了,四散逃跑。一种是我们中有人已倒地,其他人被和我们有仇的精灵撵走。但无论那一种情况,和我们有仇的精灵只要达到了目的,其他人都不再会有事。仔细算一下,从概率上看,我们每一个人遇到危险的概率都几乎接近到零,所以我们大可不必担心。”
老灰摇了摇头,说,“不对,精灵如果报复,那么报复的目标就不会是一个人。在击倒一个人之后精灵不会就此收手,肯定是把目标转向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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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凶灵初现:四、终于来了
我说,“这一点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其实只有拼死一战,才可能有生路。而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拼死一战的决心吗?恐怕此时有的人心里筹划的,是如何让别人在前面顶着,以便自己安全地逃离吧?这样的心态下,遇到了攻击时,肯定是一哄而散。因为谁也不比谁傻,在死亡面前,谁也别指望别人为你顶雷。这样,精灵面对着大家的四散而逃,也只能从中选择一个目标。精灵在选择第一个目标并形成攻击到攻击成功,从时间上看,一个人倒下,大家便有了足够的时间逃到安全地带,精灵就算锁定了第二个目标,恐怕也已经是有心无力。”
老灰说,“我明白了,这说法虽然很可能是最现实的,但却不怎么地道,这是大家以牺牲最弱者为代价,来换取自己的平安。说白了,也就是一旦精灵攻击,大家就比赛着逃命,让跑得最慢的那一个成为牺牲品。如果这样,这世界还有什么道义可言?人和动物又还有什么区别?”
李礼理听了,大声地鼓起掌来。李礼理说,“好久没有听到这样大义凛然、慷慨激昂的演说了。真让人热血沸腾。强烈要求让老灰去给那些山中的精灵上一课,让那些精灵也明白什么是世界的道义,什么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从此,我们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罗教授插话进来说,“我赞同老灰的说法。各位,互相帮助、互相爱护是我们作为一个人的基本准则。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最起码也应该有团队精神。我们应该想的是精诚团结,发挥团队的力量、团队的智慧,找出应对危机的办法。而不是大难还没有来,就想着各自飞了。”
李礼理说,“对,对,对!生姜就是老的辣,一语中的。要是成功抵挡那个精灵,他日回到都市,必定是说老教授临危不乱,率考察组众毛头小子,以智慧成功对抗不明生物。想不服都不行。”
老炮说,“我明白了,还是老话说的好,患难见真心。这一个个平时有好处都拼命往自己的怀里扒拉,一旦遇到危险,就一个个拼命往别人身上推,还美其名曰:互相帮助、互相爱护。”
李礼理冷笑了一声,“自古以来,无耻者从来都不缺冠冕堂皇的理由。”
老炮说,“人家可以拿我们当傻子,但我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傻子。”
罗教授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了,他说,“你们用不着这样阴一句阳一句地,我们是一个团队的,现在我们应该一致对外,而不是起内讧,互相攻讦。”
李礼理说,“教授先生,你这可太抬举我了,我怎么敢和您一个团队,我可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罗教授说,“看来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让你有什么误会了。”
李礼理说,“你做的事情我不敢恭维,误会却也未必。”
这些话从李礼理嘴里说出来,连我都吃了一惊。看来,李礼理和罗教授之间是有事情的。若雨见李礼理说话越来越不客气,怕又另起冲突,连忙出声打起了圆场。
说,“咱们有什么话回到村子里再说好不好?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休息、补充体力。千万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李礼理说,“你不要打岔,有的事情我怕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李礼理说着,用手指着罗教授,“我就奇怪,这种人居然会是教授?他应该是叫做禽兽才对。”
罗教授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十分难看。皇甫站起身来,神色激动。他说,“罗教授是一位业内德高望重的学者,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罗教授!你必须向罗教授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李礼理冷笑了一声,“什么业内?盗墓界的业内吧!什么教授?不过是一个盗墓者而已。什么后果自负?吓唬谁呢?要说后果,那也是你们的后果!”
李礼理此话一出,大家一片哗然。就连若雨、阿妹的脸上,也变得难看起来。皇甫说,“你这是污蔑!……”
李礼理说,“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们让我干那些事的目的?你当我真傻得连科学考察和盗墓也分不出来?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看见我们有了冲突,你们就觉得有机可乘,可以挑拨离间,可以利用我来达到你们的目的了吧?”
若雨听了这话,脸色阴沉,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得说清楚了!”
李礼理指了指我和老炮,说,“我们是兄弟。对你们这些成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人,是不会明白兄弟的含义的。我们可以在人前互相攻击,互相嘲弄,甚至互相动手。但这不过是牙齿碰到了舌头。这只是我们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若把我们想象得和你们一样的心理阴暗,你们就错了。兄弟是不会真的互相伤害的,更不会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我现在可以把实话告诉你们,我之所以会答应帮你们的事,只不过是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听了李礼理的话,我转头看着阿妹。阿妹一脸的无辜,她轻轻地摇摇头,表示她完全不知情,一切都和她无关。
李礼理正说着,从我们走出的山口那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啸声。这啸声像一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