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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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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片刻之间,我们就把屋子收拾好了。所有男的住一间,女孩子们则住在另外一间。虽然屋子里没有床,但大家都带着卧具,所以并没有什么不方便。

    趁着大家收拾各自东西的工夫,我一个人溜到了祠堂的大厅里。大厅的正面供着这个部落人的祖先牌位。大厅的两侧各有一组壁画,我一幅一幅地看过去,明白了这些壁画讲述的是这个部落迁徙和建设新家园的故事。在这些壁画中,每一幅显眼的位置上,画的都是一头白狼。很显然,这个部落信奉的是狼图腾。

    我从最后一幅壁画往前看去,在第一幅壁画前,我愕然停住了脚步。

    画面上是一个宁静的湖泊,那明镜一样的水面上,映着群山的怀抱。那长天的纯净,却映着我飞扬的思绪。我突然感觉,我从千年尘土飞扬中走来,与这个湖,只隔着一个心跳的距离。这个湖没有枝蔓,没有铅华,没有一点掩饰与遮盖,圣洁如童真。不需语言表达,湖内心的世界是光,照耀所有心灵的渴望。风过之处,那星光似的闪烁的波光粼粼,便如同一个个小小的精灵,随心起舞。那是湖和着风之语的心跳的荡漾的旋律,是山泉的清亮,是时光的空灵。这个时刻,我曾经的梦里的画面脱颖而出。

    我把目光投在那幅湖水的画面上。良久,我闭上眼睛,我的眼前出现了另一幅画面。远远地有一道蓝色的水带在群山的怀抱中闪闪发亮。这在天空和群山的怀抱之间卓立的,就是我梦里的那个湖。梦里的那个湖的气势让人震慑。梦里的那个湖阳光很晃眼,天空很蓝,云彩停留在一望无际的梦里的那个湖的另一边。天空中偶而有几只叫不上名的鸟儿飞过。阳光下的湖水是蓝色的,那是一种有层次的蓝。湖的最远端是一层亮丽的宝蓝,之后是一片凝重的深蓝,接下来是一个缓慢的浅蓝,延伸至浪漫的淡蓝,但到近处,湖水已成一片透明的蓝。寒风阵阵,吹动层层波浪。伫立在风中,透过波浪,可以清晰地看到近处的水底五彩的鹅卵石。湖面上,看不到一片帆影,一点船踪。湖心岛的树木千姿百态地站立着,凝视湖这边的草地。草地上,几只牛正在悠闲地觅食,几匹马正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片刻间再看湖面,便已不是刚才那种蓝色的世界。整个湖面泛起的是一种厚重的碧绿,波光敛滟,梦里的那个湖如同一块巨大的碧玉,在空旷的苍穹下恬淡、安馨。梦里的那个湖的湖水每一分钟都在变幻着色彩,让人无法想象。梦里的那个湖的美是一种变幻莫测的美。没有人知道下一分钟,梦里的那个湖向人展现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风姿。但梦里的那个湖的每一个风姿,都足以让人魂牵梦萦。渐渐地,我感觉四周一片光亮,这光亮暖洋洋地包围着我,我感到了梦里的那个湖的温度,感到了梦里的那个湖的呼吸,感到了梦里的那个湖的透明,感到了这透明从我的毛孔渗入我的皮肤,从我的皮肤渗入我的血脉,从我的血脉渗入我的心底。我感到我的整个人都已变得透明,只有我的思想宛若一朵莲花,在一片透明的涌动上,静静地绽放。这时的梦里的那个湖一片流光溢彩,那忽而凝聚、忽而变幻的色彩已经很难用文字来描述。这个时刻,在梦里的那个湖里涌动的似乎已不是湖水,而是无数个光圈,无数个光团,无数个光的射线。这些光交织一起,时而缓缓挪动,时而飞速窜起,光芒流泄,光芒迷乱。使人恍若置身在一个神话中的世界。

    “这些画里画得都是我们祖先的故事。”

    一个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回头看见是巴肯。我点点头,指着壁画中的那头白狼。巴肯说,“我们是狼族的后裔,画中的白狼是我们一族的保护神。”

    巴肯这么一说,让我对壁画中所有的疑问都迎刃而解。我指着最后一幅壁画问巴肯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巴肯笑了笑,说他当然知道,画里的山是博格达,湖是博格达湖,那是他们祖先生活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说,“在这片山里,应该还有一片大山。大山里,应该还有一个更美的湖的。可惜在画里看不到。”

    巴肯听了我的话,不无诧异。他说,“你是不是去过博格达?你说的和大法师说的一模一样。”

    我说,“大法师去过博格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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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奇异部落:四、祭祀夜

    巴肯显然不愿意回答我提出的这个问题。他说时间不早了,他去让人把给考察组准备的晚饭送过来。说着就匆匆地走了。

    天说话间就黑了下来。我回到后院的房间里,房间里开着几盏照明灯,只见大家伙都已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各自铺好了卧具。

    我一进屋,老炮就问我,“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你小子就不知道溜哪里去了?老实交待,是不是去找那个哎呀呀去了?”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想点正事?什么哎呀呀,那是人家部落的大法师!”

    老炮说,“对不起,我忘了,哎呀呀是你叫的。我们只能叫大法师。不过大法师对你确实特别,肯定是看上你了。”

    李礼理插话进来,“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你们好歹也要尊重主人,不要随口大小便。大法师在部落里是最受人尊敬的,连部落首领地位也逊于大法师。你们这样对大法师不敬,是会招来报复的。”

    老炮对李礼理的话并不怎么在意,他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他们会杀了我吗?我怕怕……”

    李礼理说,“杀了你倒不至于,但肯定能让你生不如死,只后悔你爹妈把你生了下来。”

    我对老炮说,“李礼理可真不是吓你。你好歹也多次进入藏地,应该知道,在藏地有的地方是会下蛊的。他们下蛊的手法让人防不胜防。中蛊者大都痛不欲生,却又往往连死也不能。”

    老炮吐了吐舌头,这才不说什么了。

    这时若雨带着阿妹走了进来,说是趁这个机会,和大家碰碰头,商量一下后面的工作开展。屋子里没有凳子,大家便坐在睡垫上聊着。说是碰头商量,其实若雨早已有了主张。若雨把大家分成了四个组,她和罗教授、阿妹各带一个组,老炮和小余、小肖、娟子负责后勤。李礼理和罗教授一组,我则划入若雨自己的那一组。各组的任务相同,没有侧重点,都是先行采风,然后回来统一汇总、归类,之后再确定工作的重点方向。

    若雨刚布置完,巴肯就和另外一个小伙子送吃的来了。

    巴肯送来的是烤肉干,烤饼和煮土豆、煮羊肉。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说这样太麻烦人家,一二顿还好说,时间长了人家也是会烦的。不如干脆一点,借用一下人家的家伙什,考察组自己上人家里购买食品、蔬菜,自己动手做饭。若雨也觉得这样最好,考察组的人轮流做饭,轮流采购。若雨让李礼理把这意思转告了巴肯。巴肯说这样也行,他回去和父亲说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如果没有更好的方式,就按这个法子来办就是。

    大家很快就吃完了晚饭。巴肯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告诉大家,今天晚上村子里要进行一项重大的祭祀,希望大家就在房子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不管听到什么动静,千万不要跑到外面去。只要大家呆在房子里,就是安全的。

    罗教授听说村子里晚上有祭祀,马上来了精神,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他对巴肯说,“你能不能和你父亲说说,晚上让我们也参加祭祀?我们保证安安静静地呆着,决不会给你们的祭祀带来任何的干扰。”

    和巴肯一起来的小伙子说,“你是要给我们的保护神献祭吗?是你自己还是哪一位做祭礼?”

    罗教授一听这话,脸色就有点变了。作为一个研究少数民族文化起源的教授,他当然知道,有些少数民族在古代时的祭祀活动是如何进行的。也知道可能有个别部落会保留着这种古时遗风。他更知道所谓的祭礼,其实就是用于献祭的活人。他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想观礼而已。”

    巴肯看了那个同来的小伙子一眼,示意那个小伙子不要多事。巴肯说,“不好意思,祭祀是我们部落自己的事情,实在不方便让外人参与。你们想参加祭祀的话,我也不能代你们向头领转达。这件事情关系太大,关联着我们部落里的每一个人。所以,大家还是安安静静地呆在房子里面比较好。说实话,我们本来是好客的部落,只是大家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只好怠慢各位了。”

    那个和巴肯同来的小伙子说,“今天如果不是大法师破例,连村子都不会让你们进。你们还是听话比较好。我们部落对窥探祭祀者,是决不会放过的。就算是逃到天边,我们也会追拿他回来。”

    巴肯又看了那个同来的小伙子一眼,说,“他们可是我们的贵客,可别吓坏了人家。要是把人吓着,大法师责怪起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两人收拾起东西走了。临走时,巴肯对李礼理再三叮嘱,一定要照顾好大家,千万不要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来。

    巴肯和那个小伙子走后,大家反而对这神秘的祭祀充满了好奇,各自想象着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几个女孩子也回她们的房子里去了。走前,若雨交待大家。巴肯的话,别不当一回事。在人家的地盘上,万事都要小心为上。小心无大错。大家千万管好自己的好奇心,好奇不仅会害死猫,也会害死人的。

    看来,若雨的话也表现出了她的担心。毕竟在一起呆了这么多天,若雨知道这些人本就闲着没事时爱找点事。何况,还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者。

    李礼理也趁机说,“大家确实应该听从人家的劝告。不然,有麻烦的决不会是惹麻烦的那一个人,而是考察组的所有成员。”

    老炮有点不以为然,“难道还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杀了不成!”

    李礼理说,“所谓考察队在藏地集体失踪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再言语。房子里一片沉默,也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了。大家终于听到外面有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但没多久就又安静下来。似乎祭祀很快就要开始了。这时,大家突然听到一声狼嗥刺破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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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奇异部落:五、祭礼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一声尖锐的狼嗥显得是那样刺耳,让大家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大家不由得咛住呼吸。这时的房子里,有一种可怕的沉静,似乎此时一根针掉在地上,在大家的耳里也是一声爆炸。

    一声狼嗥之后,沉默了片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狼嗥之声响起。狼嗥如同一声惊雷在夜空炸响,久久不肯散去。

    房子里的人一片惊恐,却又大气不敢出。我偷眼看了一下李礼理,只见这家伙蜷缩在房子的一角,竟似睡着了。我太了解李礼理了,这家伙肯定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他知道他根本无法制止这一屋子充满好奇心的人,干脆以装睡的办法来摘清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以一种无辜者的面目,不会受到别人的牵连。

    这片狼嗥在夜空中久久地回荡。随即,又一声尖锐的狼嗥脱颖而出。

    老炮终于沉不住气,扯了一下我的衣服,压低嗓子说,“不是祭祀吗?怎么会招来这么多的狼?”

    若雨的助手黑子也凑过来说,“这个部落是不是拿狼来做献祭的祭礼啊?”

    罗教授说,“这不可能,中国历史上从来就没有一个民族会拿狼作为祭礼在祭祀时献祭的。就算是万事总有例外,也不可能一下用这么多的狼来作为一次的祭礼。看这种架势,与其说是用狼祭祀,还不如说是用什么向狼祭祀。”

    听了罗教授的话,我心想,教授就是教授,一下就看到了问道的关键之所在。虽然罗教授没有一语中的,虽不中但不远矣。

    一声狼嗥之后,又是一片狼嗥。这时,几个女孩子也挤到我们的房子里来了。我看见若雨、阿妹和娟子,却没有看见老灰。便问若雨怎么回事?若雨说老灰在后面有点事,马上就会过来。

    几个女孩子显然都很畏惧狼的嗥叫声,一个个一脸的不安。走进我们的房子后,也毫不掩饰地找到一个靠墙的后面挤着坐了下来。

    突然,外面的狼嗥声变了,一声嗥叫之后,接着又是一声嗥叫。狼嗥声一声连着一声,仿佛是一头头狼正在点名应答一般。

    房子里的人听着这声音波浪一样地起伏,一个比一个紧张。没有人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其实所有的号紧张、惊恐,也就是一个担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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