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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血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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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指王少庭说:“那还是怨他,他带我过去的。”

    王少庭却只是摇了摇头,仍旧笑而不语。

    我却不罢休,把头凑过去问他:“你这长的什么鼻子啊?那么大的血腥气,你怎么一点儿没事?”

    芮忧却明显偏袒他地说:“是你自己的鼻子有问题吧!这么灵,属狗的。”

    我张大眼睛瞪着她,把双手在胸前一蜷,做出了咬牙的动作,说:“对啊,本人正好属狗,咋地吧!”

    他们三人看我犯二的模样,终于憋不住一起大笑起来,这一夜的疲劳顿时消散了不少!

    “对了,当时我明明闻着有人血的腥味的,但是如果按照你说的,好像那些蛇并不曾沾人血对吧?怎么会有那么重的味道?”我一边吃饭,一边疑惑地问芮忧。

    “嗯,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但确实那些尸体上没有蛇咬的痕迹。”芮忧答道。

    “而且那些蛇也够傻的,光放毒液,不喝血也不吃肉,这是图什么呢?”我又问。

    芮忧侧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它们为什么这么傻?”

    我皱眉道:“是想问啊,可是都被你整死了啊,问谁去?”

    “哈哈!”果然又招来了一阵笑声。

    吃饱喝足,芮忧这个大善人果然把饭菜都拨出了一些,跟伙伴借了个小托盘,要给章道士送去。

    我看到王少庭一副忿忿不平、却又无法明言的样子,当然明白他是不放心让芮忧单独去见那个不正经的臭道士了,所以就赶紧假装献殷勤,帮芮忧拿着托盘,一起走到了章道士的房间。

    一进屋,见那老道躺在床上,犹自难以动弹,但是侧过头来望着我们,脸色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么差了。

    芮忧走过去,对他说道:“凑合喝点粥吧,补血的。我已经托店里的人去你观里通知人来接你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叫这猪血粥是为了这家伙啊!芮忧这心也太好了吧,忘了昨天晚上这臭道士怎么轻薄她啦?

    芮忧却回头一望我,用下巴向那道士的方向点了点。

    这……意思是让我过去喂他?我心里立刻狂喊:没搞错吧!!!

    但是明明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再去接近他吧,我只好极不情愿地看了芮忧一眼,走过去,把章道士的头稍微垫起些许,拿着勺子给他喂起粥来。只不过每喂一口,都要在心里骂上一句。

    果然狗改不了****,章道士一边吃粥,一边说道:“姑娘真是体贴啊,我看我还是不回观里了,一直在这里陪你可好?”

    我一听,手上立刻加了力道,差点儿把勺子直接塞到他喉咙里去,呛得他当即咳嗽起来。

    芮忧却不理会他的调笑,严肃地问:“你也明知道那里有蛇患,为什么不早点帮他们解决掉?”

    章道士一边咳,一边说:“如果……咳咳……我早解决了的话,咳……不就没机会和姑娘你联手了嘛!”

    “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对你不客气!”我终于忍不住放下了勺子,冲着他挥挥了拳头。

    他却毫无惧色地看着我,问道:“怎么?这位姑娘是你的相好?”

    我一下子被问愣了,也不敢回头去看芮忧的脸色,嗫嚅着说:“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如果她是你的相好,贫道当然不便再有所表示,可是如果不是,你就没有权利管贫道和这位姑娘之间的事了。”他平静地说道。

    我承认,这家伙的嘴真的厉害,竟然一下子将了我的军,让我陷入了不知道如何反驳的困境!

    还好一旁的芮忧及时开口,解决了我的尴尬,她仍旧问道:“那就是说你还是能解决的,因为什么没出手?”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芮忧到底是想问什么。

    章道士见她不搭他的歪茬儿,只好微微一笑,回答道:“贫道没有把握单独消灭那些蛇,如此而已。”

    芮忧却显得并不接受这个答案,盯了他几秒,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但之前我和你约好的,你提供信息,我出面解决,之后赏金一人一半。”

    章道士听她这么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概是刺激到了伤处,脸上又现出了痛苦的神色,但随即说道:“不是说好了,你赢了就全归你的吗?而且你还救了贫道,我再拿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芮忧却说:“那蛇王确实是我消灭的,但是如果不是你先在它身上下毒,那些小蛇就不那么好对付了。我们就算平手吧,赏金还是有你一半。”

    章道士怔了一下,随后微笑道:“那就听从姑娘安排吧,只要你高兴,叫贫道做什么都行。”

    我听得糊里糊涂的,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啊?现在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虽然近距离目睹了这场战斗,却完全没看出其中的奥妙啊!还好没贸然出手,不然真不够添乱的呢。

    粥喝完了,我们刚准备离开房间,章道士突然说道:“贫道章毓昭,二位怎么称呼?”

    我回头冷淡地答道:“我叫陶勇,她的名字我看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章道士却面带讽刺一样地说道:“贫道看小兄弟印堂略带青黑之气,怕是不日将有祸事啊,务必小心谨慎!”

    我气坏了,刚想撸胳膊挽袖子冲过去教训他,芮忧却一把拉住我说:“你干嘛总是受他挑衅啊,走吧!”

    走出房间,我心里也犯起嘀咕来:咦?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呢,不像我平时的风格啊!难道说我真的对芮忧……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一直当芮忧是妹妹的。

    一时思绪纷乱,莫名其妙了好一阵子。

    过了没大一会儿,就见外面来了几个年轻的道士,还推着车,是观里的人来接章道士了。

    我们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抬上车,却见他突然命令周围的道士散开,努力地抬起手来芮忧挥了挥,看那意思是让她过去。

    芮忧走了过去,我当然也跟屁虫一样凑了过去。

    章道士却完全无视我,满脸遗憾地对芮忧说:“没想到相聚如此短暂。姑娘好好保重,这里有一样东西送给姑娘,说不定将来会有用处。”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帕,递给了芮忧。

    芮忧伸手去接,却见章道士在交递绢帕的一霎那突然手一翻,在芮忧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靠,这孙子!我刚要发作,只见他又带着极其认真的表情对芮忧说:“姑娘你貌美如花、身手了得又温柔体贴,和这些粗鲁又不解风情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太暴殓天物了!贫道对姑娘一见钟情,必定一世挂牵,如若哪天姑娘愿意来找贫道,贫道愿意撇下所有,和佳人一起浪迹天涯!”

    娘的,这什么人啊!居然就这么表白了?还当着我的面?

    任凭是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芮忧,听到这样炽烈的话,也是当时就红了双颊,但却未发一言,一转身走回屋里去了。

    我看着那班道士一路远去,好像突然明白我为什么看这牛鼻子老道这么不顺眼了,说不定我内心深处其实是有点羡慕他的吧,同样作为男人,虽然我们口声声地说他无耻,可是他却很坦率、很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管别人的看法,活得真特么的潇洒!

    回到客栈屋里的时候,见芮忧呆呆地坐在那里,走过去问:“怎么了?不回房休息一下吗?”

    她脸色却有些阴沉,抬起头严肃地对我说:“不休息了,咱们昨天晚上太招摇了,还是赶紧出发吧,以免节外生枝。”

    王少庭和老爹在一旁听到她这么说也有些诧异,但我们也考虑到客栈人多眼杂,章道士又是个名人,难免引人注目。我们在这儿的任务也完成了,还是快快离开,继续赶路为好。

    于是套马赶车,收拾行装,正准备出发,伙计来叫我们,说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要找芮忧姑娘。

    芮忧觉得很奇怪,走出去一看,是一位老者,服饰精致,举止有礼,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模样。

    “这是谁啊?”我悄悄问芮忧。

    她答道:“是刘家的人。”

 第六十四章 难行

    刘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那老者身后站着一个小僮一样的人,手里恭恭敬敬地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块精致的布,就立刻联想到,这该不是会是那大宅子的主人送的赏金到了吧?

    于是我们从楼上走了下去,芮忧一直向他走去,而我则远远地站在后面。

    那老者一见芮忧,一躬到地,说道:“你就是芮忧姑娘吧!我是刘府的管家刘丁,特地把赏金给姑娘送来。”

    芮忧却不上前,板着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该领赏金的人?”

    刘丁淡淡一笑说:“姑娘有所不知,这河间郡范围内,还没有我家主人不知道的事。”

    我听他口气不小,不禁心里暗想,真有这么大本事,怎么还需要一个外来人来解决掉那些蛇呢?

    刘丁见芮忧仍没有动作只是满腹狐疑地看着他,就转过头对我招呼道:“小兄弟,快过来替姑娘拿赏金啊!”

    我听了一愣,向芮忧看了一眼,她却不看我,低着头对刘丁冷冷地说:“您大概是认错人了,我们只是偶然路过的外人,无功不受禄,您请拿回去吧!”

    刘丁听了微微一怔,但马上反应了过来,仍然彬彬有礼地说道:“小的只是一个下人,只按主人吩咐办事,不管您收不收,今天我都会把东西留下。拿回去是断然不可能的。”

    他一挥手,让身后的伙计把托盘放在了桌上,周围的闲人们早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也听到了“赏金”的说辞,不禁都围拢了过来,瞧着那盘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下去恐怕会生出更多事端,我朝芮忧使了个眼色,她无奈地对刘丁说:“好吧,我们先收着。回头自会送到正主那儿去。劳您跑一趟,不送。”

    刘丁见事情有转圜,自然喜形于色,又向芮忧施了一个礼,就带着小僮转身离开了。

    我们赶紧把托盘拿起来,带回了楼上的房间。

    一进屋关上门,芮忧就对我说道:“你和他们俩从前门先走,去城外等我,我把这东西处理好就去和你们汇合!”

    我虽然瞧出那老者有些诡异,但是并不明白是什么让芮忧拒收这些赏金,想问个究竟,芮忧却急切地说:“快点走吧!稍后再跟你解释!”

    无奈之下,我只好快速地下楼,叫上王少庭和老爹,拿好行囊,打马驾车,向城外奔去。

    匆忙赶到城外,找了个树荫停了下来。王少庭才从车里探出头来问我:“芮忧去哪了?刚才是谁来找她啊?”

    “是来送赏金的人。”我说。

    王少庭觉得有些奇怪:“送赏金的人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离开?”

    “那送赏金的人有点奇怪,就算他见过芮忧,也不应该见过我,但是却好像天然就认为我们是一起的一样。”我说。

    王少庭听了也沉吟了一下,说:“会不会昨天晚上我们被盯梢了?”

    “不知道,”我说,“但是好像我们的举动全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一样,这种感觉可不太好。”

    又问老爹道:“您见多识广,听说过这河间的刘家有什么来头没有?”

    他思索了一下说:“你这么一说,好像和我朋友闲聊天的时候他提到过说当地有一个大户,好像还是皇亲,整天神神秘秘的,都传说他们家的宅子不干净,后来果然遇到祸事,举家搬走了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去的那个刘家。”

    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安起来,顿时后悔不该让芮忧单独行动了。她拿了赏金后只可能去一个地方,就是那个章道士那儿,我应该无论如何都跟着她才对。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见芮忧远远地奔了过来。

    “你可来了!”我朝她喊道。

    “嗯,快走吧!”她朝我一招手,嘴里喊着。

    我拉她坐在前面,就打马向前行进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问:“都处理好了?”

    “嗯,我把那些赏金全都留在静虚观了。”她说。

    “啊?全留下了,为什么?”我很惊讶。

    她朝我一斜眼睛道:“那是我的东西,怎么不能全留下?”

    我连忙点头说:“当然当然,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了这个那么辛苦,怎么又分文不取了,我看那章道士也不像是需要人周济的人啊!”

    芮忧却不答我,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布来。我一看,好像是章道士走的时候送她的那个绢帕。

    她打开那绢帕,凑到了我旁边说:“你看看。”

    我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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