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仙医-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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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去做,人变化并不知道自己能够撑上多久,不过此刻的他去是气力充沛的,只因为方才那几次神元、灵气的冲击,都有一小部分冲入了他的书体之内,连续几次,彻底将他的气力填满,从而清醒了过来,比起谢青云元轮刚刚化作生轮时,可要充沛得多,若是不去抵挡这滔天神元、灵气,他便能够很长时间都清醒下去,教导谢青云习练人书上的一些奇法了。
“轰隆隆!”人变化接下了第二次的巨浪,这一次比方才又增强了几分,也让人变化暗自心惊,如此一次强过一次,他还真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少这样的巨浪涌入,最糟糕的是,他并不知道外间到底是何等境况,否则的话,也好有法子说上一声,阻止这样疯狂的冲击。
若是灵影碑中的碑灵儿见到此等情形,怕是也要后悔不迭了,她虽想到了各种境况,也知谢青云的元轮有异,却不清楚会发生这般状况,那数股神元和兽王内丹的灵气不受控制的冲击元轮,便是武圣的元轮,长时间如此,也未必受得了。
其实,碑灵儿相助谢青云化解那蜂后内丹的毒,在他的身体之内也用上了一种奇特的武技,留下了一团似有似无的气劲,这气劲确是能够吸纳灵丹妙药中的灵气,相助谢青云更好的恢复。
其后听闻谢青云说这些武圣会拿许多灵丹来,碑灵儿自也不去在意,只认为那些灵丹进来,也都会相助谢青云,虽然无法恢复战力,但能够将其中部分吸纳,有助于谢青云今后破境。
尽管碑灵儿探过谢青云元轮,知道是异化的,但却没有料到谢青云的异化远和其他的异化不同,和她驻留在谢青云龙脊内那似有似无的内劲相合,于是就造成了疯狂吸纳一切进入谢青云体内的力量。
最特别的是,元轮和气劲相合之后,还能够有所辨别,之前麒麟果和大成药王时,只是字节吸纳罢了,到了兽王内丹,元轮和气劲能够感悟到自身无法直接吸纳,才会让其跟着神元在谢青云血脉中旋转一个周天,算是熔炼一番,才冲向元轮,否则的话,直接冲击元轮,定然会将元轮击碎。
可尽管如此,屡次三番的的不断冲击,元轮同样是受不了的,好在这时候人变化醒了过来,发现了这一点,便成了第二道将神元、灵气熔炼的鼎炉,如此才勉强确保元轮不损。
这么复杂离奇的事情,无论是碑灵儿,还是围坐在谢青云身周的武圣、丹道高手,亦或是在谢青云体内的人变化,自然也包括谢青云自己,每个人都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却是无人能够猜出其中的关窍。
这等事情,怕是等谢青云醒来,半年之后恢复战力,将来成为守卫一方的大将,或是去了那天宗,成就武仙,也未必能够知道今日发生的如此机缘。
到时,也只能说一句,每一个大成之人,除了自身天赋、勤奋之外,机缘也是极为重要之事了。
“轰隆隆!”人变化接下了第三次冲击,面上微微显露出汗珠儿,虽然比起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还早得很,但瞧着那神元和灵气源源不绝,人变化根本无法猜测到底是自己先完蛋,还是那灵气、神元的巨浪先行停止。
医药阁内武圣盘坐,谢青云晕倒,体内人变化在相助他支撑下去。
医药阁外,灭兽营一切照旧,弟子们依然每日猎兽、修行,相隔一日之后,六字营一众弟子们再次出行。
和上次与杨恒的十七字营分开时候的态度相差不大,再见到十七字营时,六字营的众人,在司寇带领下先和于吉安等人打了招呼,随后又和杨恒打过招呼,除了姜秀仍旧不怎么理睬杨恒,但也没有冷眼看他。
只不过子车行等人稍稍有些不那么自然,自是因为知道了杨恒前日故意陷害他们,在胖子燕兴身后抹了那花粉,也就对杨恒的感激全然消失,好在杨恒虽然城府很深,但子车行等人的言行,在他眼中,只是因为碍于姜秀对他的仇恨,才会如此不自然,因此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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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比城府
见六字营的一众弟子已对十七字营大为改观,杨恒又怎会错失这个机会,当下乘热打铁,一下飞舟就主动言道:“司寇师兄,不如咱们两营合力猎兽如何?”
他这话一出,一旁于吉安自是极为赞同,当下连连点头,也看向司寇等人。【最新章节阅读】
六字营众人却是有些微微愣神,司寇则看向杨恒疑问道:“嗯?”
杨恒这便笑着应道:“咱们两营也算难得又前日那样的机缘同历生死,比起其他营来,都有较大的默契,合力猎兽确是在合适不过。咱们灭兽营弟子将来学成离开,无论是成为军门武者,或是官门、江湖武者,多半有可能会与更多同袍合力猎兽,又何止咱们这一营的四、五个人,如今还剩下不到半年时间,不如两营合为一处,一齐合力猎兽,对将来学成之后,必有大好处。”
杨恒话过之后,于吉安接上话道:“这般确是甚好,司寇你以为如何?”在于吉安心中,不只是杨恒师弟和六字营化解嫌隙这一点,同样这般十七字营和六字营合力猎兽,他也觉着对众人都有极大的帮助,对他自己也是一般。
至于十七字营的其他弟子本就都听杨恒的,自然也是毫无异议,尤其是前日那两位遇见生死之难,吓的站住有参加生死搏杀,后来去喊了五位三变修为的营卫来的弟子,更是极力赞同,虽然他们喊来营卫算是前日生死大战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但自知当时又逃跑之心。心中却是有所愧疚,尽管后来回灭兽城后,队长杨恒、于吉安都为说过他们,但他们却总感觉着有些别扭,尤其是其余的同营弟子,看他们的眼神也有些不屑,更是让他们很不自在。
如今见队长杨恒忽然和六字营提出此议,这两人自是想要抓住机会,表现一番,无论是接下来的几个月还要和兄弟们相处。还是将来离开灭兽营后。要维持住好的关系,他们二人都觉着必须这般做不可。
司寇见十七字营众人如此热情,当下笑道:“此事……我尚无法决定,还需和师弟、师妹们相商。诸位还请见谅。”
他这般说。十七字营其余弟子自是有些面色难看。不过见杨恒和于吉安都无不满,自是赶紧收敛。
那杨恒笑着点头道:“多谢司寇师兄,此事若是不行。我十七字营自不会强求,诸位师兄弟虽然与我一同经历生死,却未必愿意这般合力猎兽,能似眼下,不在憎恶与我,杨恒已经心满意足。”
若是昨日凌晨,胖子燕兴并未发觉武袍之上被抹上了吸引那鲨虎的花粉,这杨恒此时所言所行,却是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可如今他那搏命的苦肉计已经被六字营一众弟子知道得透彻,再看他这般行为,只会心中恶心。
尽管如此,想要伪装一番,将计就计,骗得杨恒相信,众人自是全力而为,可不会因为冲动,而坏了大事。
于是,司寇还未返身来问,那胖子燕兴就第一个说道:“杨恒说得在理,合力猎兽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要先说好,武勋如何分配,兽材又如何分配。”
“正是如此,先说好,免得此后麻烦。”罗云也跟上一句。
子车行只是点了点头,道:“我没有意见。”便不再多说。
最后司寇望向冷着面的姜秀,姜秀也就开口道:“我不会与他们走在一处,若真要合力,司寇师兄安排我引兽或是其他,务须和此人接近的任务。”
司寇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众人都聚在一处,六字营弟子的话,杨恒自不用司寇再重复一遍,当下接言道:“太好了,既然诸位师兄弟、师妹都愿意的话,那便一齐走吧,司寇师兄,咱们边行边商讨。”
这里的商讨,自是燕兴提出的武勋和兽材的分配,以及最重要的每一名弟子担当什么任务的问题。
合力猎兽,每一名武者自有不同的任务,能够极大发挥他们武技特长的位置,又能让一众人合力最为默契的战阵之法,便是最好的法子,杨恒和司寇身为队长,自是由他二人细细商讨,各自把己方弟子所擅长的相互交流一番,再行定夺。
如此这般,十七字营和六字营一同前行,一路想荒兽领地深处而去,司寇也很快和杨恒相互探讨出了法子,那分配武勋和兽材的法子相互都谦让一番,很容易便得到了两营弟子的同意。
至于阵战时的任务,两位队长商议过后,又和队中每个人详细谈过,足足花费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寻到一个大家相对满意的阵法,当下就按照这等阵法行走起来,姜秀果然远离那杨恒。
倒是胖子燕兴和杨恒分在了一处,走在队伍的西侧,负责探查西面的荒兽,只因为此方向深处会有二变中成乃至顶尖的荒兽,甚至是三变的荒兽偶尔跑到一变荒兽的领地,因此以杨恒最强的修为和战力,自当警戒西侧,至于和杨恒站在一处的胖子燕兴,是他自行请求的,原本这一边是罗云要来的。
六字营和十七字营的弟子相互拆开搭配,也是为了熟练和相对陌生的弟子配合,为将来离开灭兽营后,做更多的磨练。
这般行走了一个多时辰,大约遇见了四头一变顶尖兽卒,两营配合之下,斩首的十分快捷,武勋和兽材分配也很合理,没有人为此争执,倒是相互之间都熟稔了一些。
六字营对十七字营除了杨恒之外的弟子,本就没有任何嫌隙,更不会仇视,如此这般,半天下来,话也就越来越多。
接近正午的时候,胖子燕兴瞅准了一个机会。喊了杨恒就单独去了一边,道:“杨恒,前日面对生死,你救我性命,就六字营性命我很感激,可事情一件归一件,你捅杀姜秀师妹之事,曾经多次借着讨姜秀师妹欢心,而激怒我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忘记。所以今日你莫要打什么鬼主意。我不清楚你为何要与我们六字营交好,现在我也看不出你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权且当做你是诚心实意,但只要让我发现你有一丝虚假。便没有什么留情的。我六字营定会与你彻底绝交。”
杨恒听着胖子燕兴的话。眉头微蹙,若是此时还要微笑,那便显得太过虚假了。一边蹙着眉头,杨恒一面说道:“燕师弟还是信不过我么?”
胖子燕兴道:“自然,一次救命之恩不足以抵消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且到如今,你捅杀姜秀师妹的行径,我们只当做你为了求活命,出卖同袍。前日你救我、救六字营的恩情,我们自会还你,且说到底,那是同历生死之时,相互依存之时,你没时间多想多考虑。”
停了停又道:“而眼下,并未有生死大事,你那满脑子害人的诡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
杨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燕兴师弟,我平日虽总说不在意,可我确是想要和六字营修好关系,只是不知你们要如何才能信我。”
胖子燕兴听杨恒这般说,心中冷笑,确是想到一个临机刺探一番的法子,当下就道:“生死历练之地,你捅杀姜秀师妹,不是贪生怕死又是什么?只凭这一点,你前日救下我们,我们又如何敢信你?只能奇怪你这人性情矛盾,一个为求活命杀了同袍之人,短时间内忽然转了性,这一点虽然都是亲眼所见,但又如何能够亲信,换做是你,你信么?”
不等杨恒接话,胖子燕兴继续道:“我和你说这许多,也是看在前日你舍命相救的情况下,暂且寻不出你有任何其他目的的情况下,我把你当成好人,才会这般。可要我真正信了你,敢把身后交给你,那是万万不能的,我主动来和你一路,自有监视你的一层意思,我身法比罗云师兄好,若是发现你有异常,跑也来得及。”
杨恒听后,苦笑一声,道:“燕兴师弟所言,我也无法反驳,若换做是我,也不会亲信我自己,那捅杀姜秀一事,我确是有极大的错处,但我并非真要杀了姜秀,只是中间算计出错,才导致了没法解释,但我当时心中所想,确是是不得已要借用姜秀师妹施展苦肉计,瞒骗那野人,其中详情,我便是说了,也只是我自己心里的法子,无人对症,不说也罢。若是姜秀师妹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当面向她解释,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自然,杨恒的蹙眉、苦笑都是做出来的,至于对捅杀的解释,他早已经想好了细节,但不想第一个对姜秀以外的人说,只因为他算准了人心、人性,若是这般对胖子燕兴说了,又要对六字营其他人说,一下子传开,最后再传到姜秀耳中,怎么听也都像是有意解释,这种解释无论先和谁说,都没有证据了,所以不如等到姜秀愿意听他解释,第一个对姜秀说,更能显得自己的诚意,更容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