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玉为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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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突然从我手里把玉佩夺走,石翻天出声制止已经晚了,潘子大叫声,扔掉玉佩,接着又脱下手套,甩着刚拿玉佩的右手大声惨叫。
铁牛下来扶着他,让我抓紧想办法,我想了想说道,潘子手上沾染了尸气,抓紧用童子尿给他洗手,晚了的话,整条胳膊就要废了。
潘子看看铁牛,眼泪都快下来了,然后两个人起对石翻天说,师父,我们俩早就破了童子身。
我撒谎说我也不是童子。
他们逼我干这残忍的缺德事,就留下条胳膊,算是给美少女谢罪吧。
石翻天恨恨的骂句两个废物,然后走向边,不会又走回来,把手里的布条扔下来。
铁牛用布条给潘子擦手,过了会,潘子不疼了,石翻天四十多岁还是童子身,这倒出乎我的意料。
石翻天让我去掉玉佩上面的尸毒,我在坑边扯下几把枯草,烧成灰之后撒到玉佩上面,等到玉佩上草灰湿了,我用小树枝把草灰拨开,又用草灰撒了好几遍。
最后草灰撒到玉佩上不再潮湿,我才咬破食指,滴了几滴血在云纹手帕上,然后用手帕捏起玉佩擦擦。
表面上看我是在擦玉,实际上是用手帕搭配自己的血封住玉门,暂时不让里面的寒气和尸气露出来。
玉跟人样,都有毛孔,玉的毛孔叫玉门。
我擦玉佩的时候,能感觉到玉佩里面气流涌动,看到玉能用手拿了,铁牛伸手把玉从我手里抢走,跳上大坑交给了石翻天。
铁牛和潘子起伸头问,师父,这块玉佩能值多少钱?
石翻天把玉佩拿在手里,笑着说出四个字:价值连城!
看石翻天高兴的样子,我拍拍手说道:“石先生,玉佩我已经帮你取出来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石翻天的话下让我冷到骨头里:“岳老板,这个姑娘孤零零的,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看你们郎才女貌,就成全你们做个长久的伴侣。”
石翻天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再迟疑,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他们陪葬!
我飞起脚,把狗头上面的香炉踢到边,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条黑狗根本没死,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突然眨了眨。
没有香炉的压制,黑狗肚子里面出劈啪啪的响声,突然放了个响屁,喷出股淡淡的白烟。
白烟出来,石翻天动作很快,跳下坑捅了我刀,接着脚把我踢到棺材里,我动不能动,棺材被潘子铁牛下盖上。
听到石翻天对两个徒弟说:“这里马上要出事,抓紧把棺材钉上埋起来,快点,不然就来不及。”
石翻天捅来的刀我用胳膊挡了下,右臂割开条大口子,他踢在我胸口的脚力度很大,疼的我胸闷,我推下,根本推不动棺材盖,我甚至没有力气咒骂他们了。
手触到少女,感觉她身体竟然有点温热,我不想压在她身上,就把她往边推。
很不巧我推的不是地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种带着弹性的柔软。
这时身边响起了长长的叹息声,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我陷入无边的恐惧。
003 姊妹双玉
这叹息很幽怨,有对花蕾未盛开就枯萎的惋惜,又有遍寻如意郎君而不得的无奈,无边的恐惧环绕着我,感觉有个尖牙利嘴在我身边窥伺。
越想越觉得这利嘴随时会咬我口,身上的每寸皮肤都紧张起来,正当我沉浸在恐惧里时,石翻天带着两个徒弟开始往棺材盖上敲钉子了。
我宁可被身边美少女咬口,也不想在这口阴暗的棺材里活活闷死,听着棺材盖上传来当当当的声音,我伸出双手使尽全身力气去顶棺材盖。
刚才没有钉子的时候,我都推不开,何况现在钉上了钉子,我的右臂刚用力,伤口传来阵撕裂般的剧痛,滴滴答答,伤口血流的更快了。
要是不包扎好伤口,氧气耗光前就会失血过多而死,我用左手使劲从秋衣上撕下大块布,圈圈缠紧伤口,用牙齿咬着布条打了个死结。
这时头上又传来嘭嘭嘭的闷响,这是土砸到棺材盖上的声音,石翻天他们开始填土了,嘭嘭嘭的声音越来越沉闷,看来土已经盖住了棺材盖。
就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隔着厚厚的棺材和泥土,我突然听到上面响起了“汪汪汪”的狗叫声,这狗叫声穿透力很强,叫声里带着愤恨和怨毒。
接着传来铁牛和潘子的惨叫还有石翻天的怒喝,然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看来上面出事了,肯定是那条纯色黑狗,对石翻天师徒动了袭击。
我把耳朵贴在棺材上仔细听,可惜片刻之后,上面下面都彻底安静了,无论上面生了什么,无论双方打斗的结局是什么,跟我都没关系了。
这是乱葬岗的中心地带,白天人迹罕至,夜晚更不会有人来,闷死在这个棺材里,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这次我彻底的放弃了。
不知这个少女姓甚名谁,生于何年何月,究竟是怎么死的,可惜她不能告诉我,棺材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感叹死到临头了。
既然我死在她的棺材里,我跟她也算是有缘,我蘸了点自己的血,在棺材壁上写几个字打时间:美女,咱们做夫妻可好?
现在大概是夜里两点钟,天中最冷的时候,我浑身冰凉,尤其右臂伤口,流出来的血像是结了冰,我只要睡着就不会醒来。
写完字我抵挡不住寒冷和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忽然双玉臂从后面抱住我,后背能感觉到温香软玉的怀抱,很是舒服。
这怀抱不断往我身体里输送暖流,我整个人从骨头里感觉到无比的舒畅,突然想到,我躺在棺材里,现在抱着我的,只能是女尸。
想到这个,我伸出双手在身上摸摸,没有摸到搂着我的胳膊,我触碰身边的美少女,没想到她的身体比我刚进棺材时暖和了很多。
是不是我拿走了寒玉,她身体没法保持低温,现在慢慢变暖,接着就要腐烂了?我轻轻说了声对不起,伸手想把她搂在怀里。
我伸出胳膊想抬起她的头的时候,碰到她脑后个硬硬的东西,我把东西拿过来摸摸,是块跟石翻天拿走的玉佩样的玉佩!
再仔细摸摸,镂雕模样,玉佩中间圆板反面的月牙也样,唯不同的是圆板正面刻着的不是“呈”字,而是个“禾”字。
用同块石料做成的相似的玉器叫姊妹玉,这两个玉佩就是对姊妹玉,“禾”加上“呈”,是个“程”字,不知道这个美女姓不姓程。
这块“禾”字玉佩刚摸上去冷冰冰的,慢慢的就越来越温暖,这是块被养到脱胎换骨的冰种寒玉,比那块“呈”字玉佩更珍贵。
石翻天带走的那块,拿到黑市上,就算被极力压价,也能卖几百万,而这块,价值起码是那块的三倍,拍卖的话,千万起步。
我前段时间盖房子把钱花个精光,没想到躺在棺材里成了千万富翁,活的时候啥也没捞到,快死了的时候,宝贝有了,美人也有了!
想到这我搂着她,脸对脸躺着,鼻尖贴着鼻尖,她比我还暖和,哪里像个死人!我脑袋热,把玉佩放下,低下头用力亲了她口。
她的嘴唇柔软甘甜还带着美人香,我心里其实是有点龌龊想法的,这吻有点亵渎这个绝世美女了——管她呢,这里只有我跟她!
除了给美少妇挠痒痒,我从来没有沾过女人的身体,总不能带着遗憾离世吧,我又伸手碰碰她的脖子,肤如凝脂,皮肤感觉温润如玉。
我就像触电样麻酥酥的,我欲罢不能,着了魔般,有点想入非非,又伸出罪恶的手……
就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那块“禾”字玉佩被我压在肩膀下,这时突然热,感觉就像滚烫的火山岩浆,肩头的灼痛来的非常突然,马上秒杀了我的邪念,疼得我大叫声。
我放开了美少女,猛地坐了起来,头下磕到了厚重的棺材盖,疼的厉害,我这才清醒过来,摸摸额头睁开眼睛,我看到了丝光亮。
棺材盖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开了条缝,只有拉开棺材盖我才能出去,我拼尽全力,终于把棺材盖拉开了,坐起来把头伸出了棺材。
棺材还在那个大坑里,石翻天师徒三人已经不见踪影,不远的地方,那条黑狗头上插着剔骨刀,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头有点晕晕沉沉的,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在冷风里吹,我彻底清醒了,看看右臂的伤口,好好的缠着布条。
我晃晃胳膊,只是伤到了皮肉,没有伤到筋骨,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这个棺材明明被钉上了钉子,而且还填上了土,现在怎么露出地面,还给我留了条缝?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难道是我被踹进棺材之后,石翻天他们没有盖严棺材盖,然后来不及钉钉子,就匆匆逃命去了?棺材里的叹息,以及我抚摸女尸,这些都是因为我中了尸毒产生的幻觉?
可是我看眼棺材里的美少女,她斜着身子侧卧着,脸上还是浅浅的笑,不过酒窝好像比之前明显多了,她的肩头,放着那块“禾”字玉佩。
想到自己直是个老实本分的青年,刚才竟然去亵渎女尸,我脸都红了,不敢再看里面的美少女,走到棺材另边,压上全身的力量,推上了棺材盖。
棺材盖依然露在泥土外面,坑边扔着把工兵铲,这是石翻天他们丢下的,不能让美少女暴尸荒野,我操起工兵铲,往棺材上填土。
我边填边对着棺材说,这位小姐,你实在太美了,刚才我情不自禁,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等我把大坑填好,看看那条黑狗,这条狗落到石翻天手里,也是惨到家了,香炉拿掉之后,它跟石翻天师徒又恶斗场,头上还被插了剔骨刀。
我又铲土填小坑,土快把黑狗埋起来的时候,我看到狗头上的剔骨刀,就用力给拔了下来,这把剔骨刀刀柄磨得很光滑,应该是屠夫用过的。
我店对门的老史是经营古钱币的,懂些阴阳术,他对我说只要是屠夫用过的剔骨刀,上面就会留下杀气,配上童子血可以对抗阴物。
石翻天肯定也知道剔骨刀的妙用,剔骨刀插到了黑狗头上,跟香炉的作用差不多,也可以压制黑狗。
现在这条狗已经僵硬了,我把剔骨刀扔到大坑边,继续填土,填好这两个坑,我累得够呛,不过身上出了不少汗,感觉不到冷了。
这时已经没有月光,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我突然听到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看看,周围那些小土包慢慢的鼓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环境突然变冷,冻得我直哆嗦,耳边响起无数婴儿酣畅淋漓的笑,就像孩童突然现新玩具的那种开心的笑,这笑听起来比哭还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我刚填好的大坑裂开了条缝,里面冒出雾气,假如那个美少女爬出来,我还能接受,万现在她身体腐烂,爬出来的是个血肉模糊的死尸呢?
004 玉不双戴
看到大坑裂开缝隙,其实我是盼望那个美少女衣袂飘飘的走出来,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对我说,我愿意跟你做夫妻。
可是毕竟她已经死了千年,护身的冰种寒玉又被拿走了,身体已经热,刚才棺材盖被我打开,空气又进去了,估计现在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而且这个乱葬岗实在是太过邪气,我听人家说过,这些埋在小土包里的死婴,还没踏足阳间的土地就死在母亲肚子里了,很容易被尸气唤醒。
看着鼓起来的小土包,我心想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不能再等了。
我恋恋不舍看眼大坑,我不是想着里面的玉佩,拿走死人的东西,这种损阴德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留恋的是刚才的同棺共枕。
美女,可惜阴阳相隔人鬼殊途,咱们只好就此别过,万爬出来的是腐烂的尸体,还要咬我口,会破坏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
我把工兵铲扔到枯草丛里,拔腿向山下跑去,路上连头也没敢回,好在我年轻力壮,跑的飞快,直到听不到婴儿的笑声才停下来。
我连滚带爬到了山脚,山头上升起轮朝阳,线阳光穿过山林,照到了我身上,我知道无论上面有什么都不怕了,终于安全了。
手机被石翻天他们收走了,身上其他的东西倒是没有丢,我拍掉衣服上面的泥土,又使劲撕下秋衣块布,重新包扎了下伤口。
在山脚的小溪边洗了把脸,再整理下衣服,我从山脚走了十几里的小路,摸上了大公路,回头现昨晚那是本县最南的悬水岭。
经过整理,人显得不那么狼狈了,身上有点阴冷,我怕自己沾染了尸毒,不敢跟别人接触,步行六十多里路,回到花鸟古玩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