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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诡域尸咒-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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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在胸前,我一愣,这法师是要干什么?发现他身后的人立马连连往后撤退,几乎离他十多米远,凌熠辰也拉着我旁边躲,一时离那个法师进的就只有我师傅了,傻子也能看出来,这是准备打架的节奏了,这俩人什么深仇大恨,见第一面就开始打。
  我有点担心秦淮,毕竟他最近消耗的经历太大,凌熠辰的师傅一看就不是灵术低的人,“凌熠辰,你师父跟我师父怎么回事啊?”
  凌熠辰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挺小的时候就是他抚养我了,他是降头师,教会我很多东西,他一直说要找灵煞报仇,但是谁都知道灵煞在秦淮的身体里,所以他也一并仇视秦淮。”
  我哦了一声,觉得秦淮有点委屈,“可秦淮是秦淮,灵煞是灵煞,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凌熠辰点点头,说:“是啊,我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师傅不这么想啊,没事,让他跟秦淮打吧,他不是秦淮的对手,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且看看吧。”他夹双扛。
  那法师念完咒语,我忽而隐隐的看到他脖子上那五个骷髅缓缓的张开嘴,变成了五个黑色巨大的骷髅朝着秦淮咬去,直觉告诉我这应该是某种降头,秦淮歪着嘴笑了一下,在天谴的刀身上画了一个符咒,朝着那冲他飞过去的五个骷髅随后一看,那五个骷髅当即化成飞灰消失了,我看的一愣一楞的,那法师仍然不敢实说,手里抓了一个什么东西,咬破自己的手指给那东西喝了自己的血,那东西越发的变大,涨了起来,刚刚还只有手指甲那么大,我抬头一看,这东西怎么有点像小龙虾?而且还是会飞的小龙虾,他吸够了血,朝着秦淮飞了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好像很凶猛的样子,我听凌熠辰说过,凡是用自己血下的降头,都蕴含着一种不弄死对方自己就会死的意思,他师傅这是玩真的了,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比划比划。
  我赶紧把红禅叫了出来,指着那个小龙虾说:“红禅,那东西你能搞定吗?”我当时寻思最高别让我师父出手,本来就已经有积怨了,现在放出那东西,不是逼着大家要么你死,要么我亡吗?
  红禅站在我头上,看了一下,说:“有困难,这东西并不是归墟之物,而是那老法师自己练就的降头生物,我试试吧。”说完,红禅周围泛着金色的光朝着那东西飞了过去,那法师一看见红禅,煞是惊讶,赶紧将小龙虾收了回去,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叨咕着什么,秦淮立马朝着我摆摆手,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第三百五十八章 扎纸匠

  那伊藤法师好像很生气,手臂朝着我一弯,嘴里开始念咒语,这个咒语念的声音很大,我可以确定他说的是泰语。因为泰语的辨识度比较高,基本上一听就能听出来,秦淮脸色微变,凌熠辰大惊,扑腾就跪在了地上,“师父,他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很多事情和规矩根本不懂,您又何必如此?您要是非要继续,那就只能咱们师徒较量较量了。”
  那伊藤法师好像没听见一般,依旧念着咒语,秦淮冷笑了一声,道:“没想到现在的伊藤法师越来越厉害了,都开始跟晚辈计较起来了,还真是有度量啊。”
  我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好像我翻下来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样,可我什么都没干啊,这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的看着凌熠辰和秦淮,听完秦淮的话。伊藤法师渐渐的睁开眼睛说:“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下跪?”伊藤法师的声音极为低沉,但是有股子不可抗拒的力量。
  凌熠辰也没说什么,我赶紧扶着他站了起来,伊藤法师瞄了我一眼,将目光转向了秦淮。“灵煞,你来这个村子所为何事,还请你带着你的人一起离开此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他以名技。
  秦淮一脸哭笑不得说:“伊藤法师,你哪里都好,你知道你为何一直不能成就地仙之尊吗?因为你这个人太迂腐,我不是灵煞,几年前就跟你解释过,我叫秦淮,是隐调局的局长。下次再叫错,我不会这么客气的再说一遍。”
  伊藤法师看见秦淮有些生气了,他反而似乎有很高兴一样,“原来恶魔也有脾气,现在的隐调局也是世风日下,当年应老在时是何等的强大威风,我听说你跟冥昱教的冥主勾结,身体里还有七个灵魂,试问一个好人身体里如何能容下七个灵魂,必然是练了什么邪术。这样的人也能当上隐调局的局长,看来你们局已经指望不上了。”伊藤说的时候话里满是鄙夷,我顿时就气不大一出来,这法师到底想干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要攻击我,现在话里话外的还挑事,要不是秦淮之前嘱咐我千万不可以冲动,我真想上前跟他好好理论一番。
  秦淮看了我一眼,朝着我摇摇头,然后冷笑道,“原来伊藤法师还有心情关心这些事情,不管我隐调局盛也好,衰也罢,都是我们自己的事,这村子您也是客人,您没有权利阻止我们进去,况且查案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情,很多事情好像是你逾越了,既然伊藤法师那么喜欢查案,不如你加入隐调局吧,这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伊藤法师脸色青紫,知道打不过秦淮,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道:“今天的事罢了,你我之间的恩怨等这案子结束之后在一并算,凌熠辰,到为师房里来。”说完,冷着脸带着他身后的人走了,凌熠辰无奈的朝着我做了一个鬼脸,便跟着他师傅走了。
  刚刚我们在村口这么一打引来了不少围观的村民,当然刚刚五个骷髅朝着我师傅飞过去的样子,除了我,估计只有通灵之人才能看到,普通的人估计当这俩人是神经病,在空中比划什么呢,袁鑫在我们打的时候就已经找了一户农家让我们住下。
  我几步追上秦淮,问:“师傅,刚刚那个伊藤法师干嘛那么看我啊,话说这人是何方神圣啊?”
  秦淮顿了顿说:“伊藤法师是来自西藏的一位法师,不知道他师承何处,主要是以降头为主,有些灵术颇像佛教,但学的又都是皮毛,我估计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偷学了不少的本领,拜的师傅也别多,学了几样便跑了,但是他天资聪颖,把这些学到的灵术拼合在一起,加上自己的理解,倒是真的创造出自己独到的一派来,在行里颇有地位。”
  我楞了一下,说:“怪不得,他那身打扮就不伦不类的,原来灵术也是走混搭风啊。”
  秦淮恩了一声,说:“你知道他刚刚为何那么生气吗?他那个人极为迂腐,对就是对,错就错,完全不会变通,正就正,邪就邪,人倒是好人,心肠也极为善良,就是固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见到他不挣个你死我活,是不行了,你刚钢就是触犯了他的这个原则。”
  我摇摇头,还是没明白,好吧,我承认我笨了,秦淮也没生气,继续道:“在行里有这么一个规矩,就是当对方以自己的血为降头引的时候,必须分出胜负,也就是说不是他灭就是我亡,这时候只能我们两个打,如果有人在中间帮助一个人,你就是抢了他的生意,他可以先解决了你,再继续这个规矩。”
  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这个伊藤法师有病吧,你跟他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幸亏凌熠辰不这样,不然我会郁闷死。”
  到了那住家,我们把东西放下,就去看看那个死者的情况,死者是个男人,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眼睛瞪的老大,面色惨白,好像生前看到了很害怕的东西,他全身都没有伤口,只是三魂七魄被纸人都吸走了,几乎成了行尸走肉。
  秦淮叹了口气说:“今天晚上命案应该还会继续发生,小曦,你先休息一会,晚上又不知道能不能睡觉了,今天没准查案的只有咱们两个人了,那边只怕不会轻易放他的宝贝徒弟回来了。”
  我这时候真觉得自己幸运至极,至少我摊上了这么一个好师傅,我的意思是跟凌熠辰比,正说这,凌熠辰却笑嘻嘻的从外面回来了,我还愣了一下,“你师父竟然放你回来了。”
  凌熠辰连连摆手,不想多说什么,“秦老七,说说案子,你们查到了什么。”
  秦淮的脸上明显微微上扬,凌熠辰的回来连秦淮都高兴了,秦淮马上恢复到了正常的表情,说:“我在车上的时候你们不是问我一直在找什么吗?我只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大规模造纸人的事情,刚刚终于在那本书里翻到了,书上记载,唐朝的时候,四岳的一些人来西域开始扎纸人,好像是为了某种仪式准备的,上面并没有说的很详细,这种祭祀本来是需要大量的活人,但是那时候怕引起朝廷的注意,与他们平日的低调不大合适,便想了此书,将纸认做好之后,附上生人的魂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书,跟活人差不了多少,而那个时候纸认做完了,却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许是时机未到,或者他们一直想寻找的东西没出现,你看看这情形,是不是跟书里记载的很像,一旦魂魄供不上这些纸人了,他们就会出去自己找吃的,这个小伙子就是纸人的牺牲品。”
  凌熠辰点点头,立马附和道:“他们这个仪式他们又开始准备了,咱们先找到这村子里的扎纸匠再说,当地的村民说,他的手艺非常好,尤其是画像,做的非常的像,袁鑫带路,我们朝着那个扎纸匠家走去。”
  扎纸匠的家住在村子的北边,靠近鸣沙山,住的挺远,我心里有点隐隐的害怕,我们站在他们家门口,我好害怕,一打开门看见的是我的父亲,秦淮上去敲门,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我稍稍有些放心,父亲的声音并不是这样的。
  此刻,扎纸匠家的门缓缓的开了一个缝……
  …。。。。。。 
  


第三百五十九章 白纸老太和青面男人

  门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就好像这房子里是个大黑洞一样,袁鑫走上前,准备推开那门进去,却忽然被人从里面猛的拽开了。袁鑫闪了一下,连连往后退,门呼啦的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佝偻背的老人,满头的白发,看那个样子就得七八十岁了,结果我往她脸上一打量,差点没吓死我,这老太太脸色惨白,眉毛是又短又粗,就好像直接用墨笔画出来的一样,嘴也是鲜红的,只有正常人的一半,跟我上次在大客车上看到的差不多。
  我以为这老太太也是纸人,上下打量一番好像不是。现在正是大白天,纸人不能这么明晃晃的就出来吧,这明明就是有血有肉的人,原来是这个老太太脸上贴了一层薄纸,在眼睛的地方掏了两个洞,其他的都是画上去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老太太似乎精神不大正常。
  她站在门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我们都打量了一遍,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们不是村子里的人吧,有什么事?”
  袁鑫礼貌的说:“村子里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我们想找扎纸匠问问情况。”他帅司号。
  老太太冷笑了一声,“哼!村子里的人死了,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们还很忙,恕不接待,下次不要再过来了。”
  说完,老太太往屋里走,袁鑫吃了闭门羹。无奈的看着秦淮,秦淮忽然歪着头,道:“您脸上的伤,或许我有办法能医好,作为交易,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您看可好?”
  老太太忽然一回头,本来她脸上贴了一张纸,看不出面目表情,但是看她的眼神却有些诧异,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跟东边的那些人有关系?”她的手指向东边,我这才发现她指的方向正是那个鬼楼的方向,这村子本来离那鬼楼的地方不远。
  秦淮冷笑一声,道:“如果是的话,你觉得我站在你家门口浪费时间吗?”
  老太太沉默,这时候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妈,你让他们进来吧,是咱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贵客。”老太太微微颔首,将门打开。仍然对我们满是提防的表情。
  我们四个顺势走了进去,这屋子里有个大院子,院子里堆的都是已经扎好的东西,纸人倒是没看见,纸马纸牛纸轿子纸树只有想不到,没有他扎不出来的,而且各个都栩栩如生的,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扎纸匠其实在中国有着很浓厚的传承底蕴,有一句成语叫五花八门,五花指五种职业,所谓八门是指在市场摆地摊,靠口巧舌来挣钱吃饭的生意人,八门简称为,金、皮、彩、挂、评、团、调、柳,这八门中第七门调,就是指搭篷扎纸的人,也就是扎纸匠,代代的传承的扎纸匠不单单只是手艺人,一般都会一些灵术秘法,所以万万不可小瞧了他们。
  我在院子里看了一会,便随着众人进到了屋子里,这屋子的陈列比较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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