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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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果然收到如期效果。那只装在不明道会的人的窃听器在第二天上午开始传回声音来了。只是房间里的声音太小,间中还传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猎猎响声,把不明道会的人的说话声嘈得一点儿也听不清。
陈文辉不免有些焦灼……这猎猎的响声是什么声音来呢?既有规律又常常杂乱无章!他们说话的声音时大时小,还夹带着嘈杂的“咔咔”声,实在弄不懂他们为什么交流的时候会如此不清不楚的样子。只好请罗杰分析一下。
罗杰凑近去听窃听器传回来的声音,直到第二天上午,那种声音仍然如此,终于明白过来上当受骗了!他只好如实说:“是不是他们察觉了……”说到这儿,他不说了,而是用两只手指做出走路的样子。
陈文辉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于是一声令下,叫队员们穿好防弹衣,跟着自己冲过去,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队员们立即摆一摆身姿,做了个立正,然后大开房门。可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大批的警察悄悄地把他们包围了。
黑洞洞的几十支,在房门外等着他们呢!陈文辉他们将大门打开,正想发起冲锋的一刹那,傻了!警察们齐声断喝道:“举起手来!站住不许动!”
第497章 危情困扰
一具太阳宛如一个喝醉酒的老汉,红着他的脸颊悬挂在冰天雪地的群山上空。沿着被踩踏得乱七八糟的山坡,龙门仁扶着陈洁萍从那个曾经使他们短暂**的山洞出来之后,就开始往山下走去。
到处都露着一些树根和树桩,低矮的松树林黑糊糊地这儿一片,那儿一片。周围潮湿、寂静。他们六个人踩在正在融化的雪地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响声有些让人害怕,他们不得不分散开来,警惕地警戒着,一个接着一个,缓慢地向山下移动。
虽然雪山上的战事已经结束。但好象陆地人类还不甘心一无所获就收兵。他们在山脚下布置了巡逻队,时不时有两三辆军用车组成的车队,从山脚下的公路上呼啸着而过。在车队经过时,他们就得悄悄地躲到浓密的树丛里去。
陈洁萍离开那个山洞不久,就开始出现身体过冷的迹象。尽管她的身上披着几件带有男人汗味的衣服。但太阳一落,她就开始发烧,冷得牙齿哒哒地直打颤,整个身体仿佛干瘪了,而且她的内心里,还在闪现那个让她发作呕的可怕恶梦。是那样挥之不去。
龙门仁把陈洁萍搂得很紧,完全能够感受到她的寒颤。他望着那雾气沉沉的、被冻得发青似的天空;那冷冰冰悬挂在天空上的月亮,这会儿竟然使他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于是,陈洁萍如何和他相识并产生好感的一幕幕,就呈现在他的大脑里。
过去的一切,仿如一场梦:广西梧州龙母庙的相救,市人民医院里的看护,大峡谷的相遇,以及为了保护陈洁萍而不惜和陈良道翻脸,与本道会里的人斗殴,所有有关陈洁萍是如何闯进他的生活……一切都如梦一样亦幻亦真。
公路上,又一队军车轰响着引擎声以及辘辘的车轮辗压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随后又渐渐远去。车队驶近来的时候,大地仿佛也颤栗起来,可以听到军车在吱吱嘎嘎地响着;而车头上射着强烈的灯光,扫到附近的树荫去,把一切藏匿的东西照个清清楚楚。
就这样,车队吱吱嘎嘎、轰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宽广,直到整个大地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轰鸣……
陈洁萍仿佛觉得,这些让人惊惧的声音,引擎里发出来的也好,车轮辗压地面发出来的也好,都能穿透耳膜直入人的心肺,透彻人的胆囊。这真是难以形容的恐怖的时间段,她躲藏在树丛下的心按捺不住“咚隆咚隆”地跳,仿佛摊上了大事儿似的让人提心吊胆。
陈洁萍不觉一阵寒颤。甚至她的绝望也淹没在这种**的恐惧和厌恶之中去了。她蜷缩着身体,不自觉地越缩越小。
龙门仁等车队走过之后,轻轻地拍着陈洁萍的肩膀,他在陈洁萍的旁边坐下来,默默地把陈洁萍搂得更紧些儿。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只要等车队走远了,我们就想法子弄辆车辆,到城里去好好休养生息。陈洁萍,”龙门仁说道,“放心吧,只要不是大队人马,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寒冷之苦。类似湖泊里的样子,我不会再让它出现了。”
那天夜里,她蜷缩在树丛中,在龙门仁的紧拥下,仍然做了一个噩梦:在一间制冷车间里,工人们从一个装鱼的箱子里,面无表情地一把把她抓了上来,放到一木桶去,然后倒满水,再把木桶推到冷库里去。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一动不能动,整个身体被凝结的冰包裹住了,而她看什么东西都要透过冰块才能看到,实在太痛苦了。
半夜里,陈洁萍大声尖叫起来,把龙门仁吓了一跳,端起四处张望,值班的吕梁镇定自如地走近来,连说:“没事,没事。发梦而已。”龙门仁于是松了一口气,蹲下来,好长时间也没有问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洁萍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干,双手颤抖着,在胸口前晃来晃去,痛苦地嘟哝道:“我又做噩梦了,我又做噩梦了……”
这事发生之后,再在山上躲避已经不是办法了。要让陈洁萍活下去就得离开这种荒郊野岭。
于是,龙门仁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弄一辆车,到城市去养伤。
“吕梁,你和刘奇到附近村庄去看看,能不能弄辆车来,我们进城去。再这样下去,陈洁萍受不了的。”
“是。我这就和刘奇去附近村庄去看看,保证弄辆车回来,哪怕是拖拉机也要弄一辆回来。”吕梁笑着答,转身和刘奇走了。
两人趁着夜色做掩护,从一条偏僻的长满草丛的小路,悄悄地、人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一个村子去。可是,他们还没有进村,就感觉到周围的恐怖气氛,使他们时时无缘无故起满鸡皮疙瘩。黑暗中,突然窜出几条家狗来,狂吠着,呼啦啦就把他两包围了。
这时候,狗的狂吠既杂乱还不停。若时间再长点儿,必然引起村民的注意。吕梁想立即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他们族类的复合食物,但没有。无意中却摸出伸缩形吹管来,他只好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把一支吹针放进管里去。
一只胆大的黑狗,黑暗中见吕梁有所动作,更加起劲地吠,而不像其它狗那样好奇地看着吕梁干什么来着。吕梁随即一口气把管中针头吹向那只不怕死的狗身上,没几,黑狗就倒在地上不哼声了。
都说狗是有灵性的动物。一见它们之中最胆大的都倒下了,就都呜咽着双爪向前伸,耳朵伏贴着,把头贴近地面表示害怕和尊敬,从而使得吕梁两人顺利进入村庄。
他们沿着静寂、漆黑的小路,感受着似是而非的啸瑟和杀气,一路摸进村子里去。其实他们并不害怕本地的村民,怕的是有心人躲在村里面等候着他们的到来。谁敢保证村里就只有本村村民呀?
看那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掠过时,呜呜地阴沉沉地吹响着,掠过他们的身上时,使得两人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来,愣是放不下心来……
第498章 机智闯关
不可理喻的是,人逐渐走近村子时,就越来越听不到鸡鸣狗吠了。好象有人故意要这样做似的,不再有生物的叫声,不再有村民照明的油灯,村子就黑森森地、了无生气地凝固在了荒芜的深渊一样,一如一个异域的村子。
突然,在一间房屋的门前,有一团若隐若现的、似是而非的四方形白色,像一个具大的面包放在那间屋子前一样。两人顿时来了精神,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一辆面包车。将近摸到去的时候,那白色的四方形已被确认是面包车了,两人不觉欣喜若狂。
然而,就在这时,面包车对着的屋子的大门,在这漆黑的黎明前,竟然“吱吖”一声响,从屋子里幽幽地窜出一个人影来……
他打着哈欠,晃荡着手中的电筒,对着面包车照了一圈儿后,就把电筒照到村子的小路上晃了几下,确信刚才的狗吠纯粹是狗们自己的事,才转身回房里去。
吕梁和刘奇就躲在隔壁屋子的转角处,屏气凝神,等了好一会儿后,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过去。紧接着,他们用工具弄开车门,放下手刹,一个坐在驾驶座上撑握方向盘,一个在面包车后面用力猛推,直到出了村子,他们才敢发动车辆。
可是,面包车的引擎声刚刚响起,就听到这静得如同死光了人的村子,传出了车主一声让人毛发倒竖的惊叫声:“哎唷呀,有人偷车啦……”
村子顿时一阵骚动,听得到“噼呖啪啦”的响动声,村民们迅速作出反应,他们一边穿衣,一边想听清楚喊叫者到底在说什么。及至听清楚面包车被贼偷走了,随即闪入房内抓起锄头、扁担什么的冲出了家门。他们互相呼叫着,跑到村口一看,愣了。
只见面包车在颠簸的村子小路上,晃荡着渐渐远去。这时有人突然想起什么来着,一声惊叫道:“开摩托车追!在这种乡下小路,面包车快不过摩托车的。”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他们纷纷立即转身回家里推出摩托车,轰鸣着追赶而去。
那场面真是紧张又刺激。许多村民都是一人开车一人坐在车后面,手握木棍、扁担什么的当作武器,呼啸着冲出了村庄。岂有此理,竟敢在村风如此彪悍的村子里偷车?等下抓到他们,他们才会明白死字怎么写的!
吕梁和刘奇回头一看,呼啦啦十多条摩托车灯光晃荡着尾随而来,吕梁立即把车停下来,迅速地在路上埋下几颗地雷,然后上车离去。两人瞄着村民们快到埋地雷的地方,才按下摇控器。“轰隆隆”的响声响过之后,吓得村民们停了下来。
他们顿时被吓得一个个哆嗦起来,惊惧得连头脑都是一遍空白,腿就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他们的内心的那种害怕,仿佛被人扔到坟茔之地一样:满眼都是幽魂世界了!平日的彪悍立即不见了影儿,咋着舌头摇着脑袋,不知道到底碰上何方神圣了。
他们看着面包车晃荡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谁都不敢再往前一步了。惊恐中,传来了车主呼天抢地的哀号声:“我是贷款买的车呀!你们这些砍头种把我的车偷走,叫我用什么来搭客挣钱还贷呀!”
将近天亮的时候,吕梁和刘奇才把面包车开到龙门仁他们躲藏的山边。
坐上面包车后,长生会的人仍然兴奋不已地在谈论偷盗面包车的惊险场面。可陈洁萍却闷声不响地靠在座位上沉思默想。特工的经历仅仅用它那铁一样的手指轻轻碰了陈洁萍一下,她就疲于奔命个不停。特别是躲藏在湖泊下的经历,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了!
而现在开始的东躲西藏,可以说纯粹就是游走在死亡的边缘,一切的担惊受怕,以及因此而要留下的眼泪,也都跟她结上了缘。最初几天冻伤的发作令她痛不欲生,而想想这种日子将会长期陪伴她,陈洁萍就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开始很难适应。她常常会不寒而栗。身上有些结痂的地方,用绷带缠绕过了。但从纱布绷带里发出的那股难闻臭气,熏得她自己都头脑直发晕。所以陈洁萍现在最盼望早些安顿下来,静静地养几天伤。
那些发出了难闻的臭味,从皮肤上面剥落下来的一块块粘附在伤口上的脓和血,既不忍卒看,又疼痛不已。即使是强壮如长生会的人,比喻龙门仁在梧州市人民医院的经历,她这会儿是切身体会到他是如何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身体又是如何无可奈何地颤抖着。
好在龙门仁也深深体会得出陈洁萍所承受的痛楚。他坐在车上之后,每过不到一刻钟,就要侧过头来观察陈洁萍一次。那种关心和体贴,全都表露在他的眼神里了。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叫吕梁,不必考虑那么多了,直接把车开到最近的赤峰市去吧。
可是,在乡镇转入到赤峰市的路口上,却有警察在把守着。他们一辆车一辆车地拦截下来,一一核对过往车辆,以及车上坐着的人。吕梁远远见了,就不免回过头来向龙门仁请示道:“前面有警察检查,怎么办?是否直接冲过去?”
龙门仁抬头看了看,镇定地说:“不要慌!这些是当地的警察来的。大家没事人一样就行了。把武器放到行囊里,然后放到座位下面。大家把伪造的身份证拿出来,检到的时候就递给他们看。”
检查站就设在公路边一座房顶盖着簿簿的干木板,木板上盖张油毡纸像个鸽笼的棚屋。它原来用于木材检查,此刻它用木板钉成的墙旁边站着三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