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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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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奇和王云知道这事至关重要,可龙门仁的命令似乎无法执行。“我们的眼睛在白天太容易被他们看出异样来了。尤其是案发之后的现在,等到夜间之后吧,我们再出门怎么样?”

    龙门仁沉吟了一下,向刘奇招招手,示意他走近自己身边,然后对他面授机宜。

    刘奇边听边点头,表情复杂,后来就激动得连皮肤都发红了。

    连日来,刘奇大摇大摆地到圣贤医院的大街逛来荡去。他高大的身躯,白晰的肌肤,当然还有微微泛绿的眼睛,使他在北方美女如云的街上特别惹眼。他的身影从大街上这边走过的时候,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返过来时也一样,就是没有龙门仁说的偷偷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坐在一间咖啡厅玻璃窗前的王云,连日来看到刘奇是走来走去,并没有什么情况,就无聊地取下墨镜,他的咖啡又喝没有了。就想举手叫服务员再来一杯。可他还没来得及举起手来,他就被眼前不远处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龙门仁的身后,大概就是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一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人,正左右张望着,鬼鬼祟祟的样子,偷偷地跟上几步刘奇,见刘奇没有发现,就又想再跟近几步。

    可就在这时候,一间铺子里突然冲出两条汉子来,什么话也不说,一闪近那个做跟踪的人,就一把护住他的嘴,把他拖入铺子里去……

 第489章 血字研究

    当蓝白相间的警车离开圣贤医院驰过中山路,穿过市政广场时,仍然寒冷的三月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罗建勇正坐在后座上,试图理清思绪,却被那几个毫无规律的血字弄得他头晕目眩。

    圣贤医院的药剂师死了,却机智地留下一个谜团。留下一个谜团给一个晚上难于入眠的人来破解!

    罗建勇禁不住自我解嘲地苦笑了笑。尽管大家都知道罗建勇睡眠不好,但却从来没有人对他的业务能力产生过怀疑。他因此只能默默地承受无比具大的压力。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挺脆弱的,只是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权力与威望掩盖了他的脆弱。

    药剂师尸体的那幅图景再次在他脑海闪过。药剂师静静地躺着,用手去挖自己的鼻子,把更多的鼻血当作墨汁,悄悄地在自己的身两旁写下字体。可是因为这是生命最后时光写的字,所以字体弯弯曲曲,还不连贯,就好比古墓里那些已经剥落的壁画,像谜一样摆在你面前。

    于是,你得搜索枯肠,绞尽脑汁才能判别出是什么意思!罗建勇头脑发胀地转头向窗外望去,期望尽快头脑发沉,好好睡上一觉,才去想那些让人头痛的血字。

    但是,不行。这时候办公室打来电话,说局长正等着要见他。汽车只好把车速减下来,小心翼翼地转个弯,回局里去。街上开始人头涌动,车流如潮了。早上上班前,中国的任何一座城市,都会出现这种人多车多的景象。

    “局长回到局子里知道昨晚出了人命案后,把110值班室的臭骂一顿,说为什么出这么大的案子不叫醒他?值班的警察擦鞋说,怕影响你睡眠,有分管领导不就行了么?你样样事都亲力亲为,身体夸了局子怎么运作呀?你想,局长怎么答?”办公室主任一见他,就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说话。

    罗建勇没料到值班的丫头如此机智地妙答局长,自己先沙哑地吃吃笑了起来。说道:“这么精巧的回答,不用猜,最怎么严肃的局长也拉不下脸去了。”

    办公室主任回过头来看着罗建勇,佩服得张开了惊讶的嘴,说:“哎呀,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呀!全被你说中了!当时局长一怔,好象被一口气噎着似的,不骂人了,还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唉,她要像你这样善解人意就好了。”

    办公室主任说完,就和罗建勇相视而笑。局里谁不知道局长家里有只母老虎呀。可见世上有些事真是很奇妙的。每个家庭,不管他多么成功都好,可总有一些不能满意的方面。视乎你怎样看待和包容了。

    作为一个长期从事刑侦事业的分管领导,对事物的表象和内涵具有独到的敏锐性和分析能力。罗建勇常常把事物的表象视为一个完善的整体,而整体又往往包含着不完整性。这就是要透过表面看实质,很精深的一种洞察能力来呢。

    “我想是局长要急于知道案子的进展情况。本市出了人命案,他不掌握具体情况,等下分管警察系统的市领导问起来,他一问三不知,这个仕途还怎么混下去呀?”罗建勇说。

    办公室主任佩服地点点头说:“罗副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行尊呀!”

    久经官场的老行尊?罗建勇心里苦笑起来。一想到那几个没头没脑的血字,他就心烦得很。从昨晚下半夜看到那几个字到现在,他虽然心里老想着等自己好好睡上一觉再去想它们。可是,实际上他又何时不在想呀?

    谁以为容易,不妨拼成一句句子试试?“便、一、面、不、伙。”而且死者是一只字一只字分开来写的,它有可能每个字都包含一层意思,又有可能只是一句句子来。这要根据现场情况进行推敲才能作出判断。

    走进局长办公室,罗建勇才发现,昨晚参加过现场搜集证据的刑侦科的同志都已齐集里面了。他只好向左右的人点点头,伸出一只冻红了的手揉一下浮肿的眼泡,随后,坐到长沙发上,将双手互相握着取暖。睡眼惺忪地聆听着。

    这时局长刚刚看完手中的血字照片,抬起头来,一眼瞥见了罗建勇,皱了皱眉头,开口就问:“罗副局长,你怎么看?”

    罗建勇抬头看了他一眼,确信自己听到局长在问自己,就有些难为情地答:“对不起,局长,我至今仍然还未理出头绪。”

    “看样子的确很凌乱,对吧?”局长扫视了一下大家,一副棋高一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们不能老按常规思路想问题。你们看,死者躺在地上,血字就在他的身体两旁,这说明他是两只手写的字。右边是‘面、不、便’,还有一滩血迹……”

    罗建勇的眼珠转了转,插话道:“这样子说来,他实际是想写四个字?”

    “这就对了。我认为他的整句话应该是这样的‘便、一、面、不、伙、某’。可这个‘某’字又是个什么字来呢?我们只要猜出这个‘某’字,那么就离猜破整句话很近了,也就是说离破案很近了!”局长信心满满地说。

    罗建勇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在他的内心里,从来没想过会很容易把案子破了。每次重大案件出现时,罗建勇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案件破的。有些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些则已经当作死案、废案,却在破其它案件时拔出萝卜带出泥碰巧破的。个中苦涩滋味,也只有参与者知道。

    当然,当然了。在写给上级的汇报和总结里,那又是如何神勇,如何智慧无比。是一些适宜官场上的八股文,是可以提升威望和政绩的投巧文章。两者不能等同的两个概念。许多时候,这就是官和吏的区别。

    看,局长仍然高谈阔论。仿佛案件就快要被破掉了似的。只听他滔滔不绝道:“只要我们沿着这个思路,把五个字如同求解一次方程式那样,就一定能找出第六个字是个什么字;找到第六个字,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这个方程式怎么个求法呢?局长没说,却把它抛回给了刑侦科。末了,他说:“罗副局长,这次仍然由你来带队,成立一个专案组。我相信,以罗副局长的智慧和能力,案件一定会在两天内破解的。”

    什么?两天?我带队?

    罗建勇的头又大了起来,并伴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第490章 终破谜题

    局长宣布散会之后,大家低头低脑地离开局长办公室。阮鹏走近罗建勇的身边请示道:“罗局,专案组由那些人组成比较适合呢?还有,要不要再开个专案会议?”罗建勇弓着他的背,挥了一下手,答:“就刚才来参加会议的人就是专案组成员。现在,大家回家休息,今晚八点钟在你们科办公室集中。”

    阮鹏得令,照罗建勇的意思通知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八点再回科办公室集中研究案情。

    晚上八点钟,警察们回到赤峰市警察局刑侦科的时候,看到的罗建勇仿佛脱胎换骨似的。人已经精神焕发,抽着香烟,轻皱眉头,正在把现场照片看来看去。阮鹏见状,开玩笑说:“看来还是局长知人善任呀。一看罗副局长的神态,我心里的压力顿时全无。”

    罗建勇出了口气,体味着自己精神焕发带来的心定气静。看着休息后回来的警察,他有一种力量越来越强大的感觉。听完阮鹏的玩笑话,他开心地回答道:“你这个滑头科长呀,想用几顶高帽就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是吧?门都没有!”

    罗建勇一向和刑侦科的同事们混得熟,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上下级的严肃和紧张,还常常把刑侦科的办公室当作一块灵感来源之地。正是和大家打成一遍,许多看似稀奇古怪的难题,都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你一言我一语中迎刃而解的。

    今晚,这个刑侦科里有一种不怕难题的精气神。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都别耍滑头了,来吧,开动你们的脑袋瓜子吧。有什么疑案、悬案难倒过你们的呢?我先来个抛砖引玉吧。这几个字我已经在大脑里想了很久了,也如局长说的那样,破解了这句句子,就一切都可迎刃而解。问题是我们不能像局长说的那样,采用解方程的办法来解题,而只能用堆积木的办法……”

    “为什么呢?”

    “因为它不是数学题,而是谜题。”

    “所以,我们只能以文字的语法来入手。比喻,那个‘便’字,它后面可以和另外四个字中哪个更能匹配起来呢?”

    阮鹏用手指叉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纸上的五个字看了好一回,也看不出名堂来,只得摇摇头说:“好象都配不上。只能假定它的后面是个未知的‘宜’字。而且,这个‘便’字做开头,没有什么意义……”

    “这就对了。”罗建勇接过话题道。“当我们以第一个字做开头行不通的时候,我们就不妨换一个角度,就从第二个字开始。那么,‘一’字后面可以配什么呢?”

    “一面。”

    “一伙。”

    “不一。”

    罗建勇听到“一伙”两个字时,全身不知怎么就颤抖了一下。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个组合最附合实际情况。当然,不能因此就马上下定论。因为即使如此开头是对的,但你也没法把其它字串联起来呀!

    一伙便面不?

    一伙面便不?

    一伙不面便?

    一伙不便面?

    这些组合都说不通。那么,是否可以用不字做开头来组合呢?罗建勇小声嘟哝道。于是,他们如同堆积木似的把那几个字有机地组合起来。结果发现,更加离题。同理,用伙,用面做开头都拼不出意思来。唯有用一字开头最近句子。

    这就使他们的思考的范围缩小在一字开头的组合上去。这就相当于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原来的路子上了。于是有人叹口气道:“嘿,白忙活了。拼来拼去,还是在原地踏步不前。”

    可罗建勇副局长却并不这样看。他点上一支烟后,乐观地拍了拍那个叹气的警察的肩,说:“我的看法却正好和你相反。表面上看,我们是在原地踏步不前,可实际上我们却踏上了一个阶层,地点的确是原来的地点,但高度已经不一样了。”

    那警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罗局的话怎么这样高深呀?”

    罗建勇就奇怪地答:“怎么会很高深呢?你们读书的时候,难道没学过哲学吗?里面不是有一个否定之否定论的吗?现在,我们就是这样子。尽管看似仍在原地,但我们基本可以断定死者要告诉我们的话,是由一字开始的。这样,我们就不必再去考虑其它字排头的组合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工作前进了一大步。所以说,我们上了一个台阶,意思就在这里。”

    这时,阮鹏突然说道:“那现在工作不是变得很简单了么?既然知道谜底将会在一字开头的句子中产生,我们就在那几条句子中,找出不连贯的地方,然后填上恰当的字,让它连贯起来,不就成了?”

    有个警察不明白阮鹏为什么要空一格出来,就问为什么?另一个就答你是不是跨入老年行列了?怎么就不记得还有个字是因为被抹成一滩血了,所以整个句子应该是六个字,而不仅仅是五个字。正因为这才使得血字之谜不容易猜罢了。

    罗建勇听了,就笑呵呵道:“说得好,都说得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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