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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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萍担忧地停下了脚步,她刚刚转过头去看山头,阿莲就伸手过来拉了她一把,仍然不说话,用手指指山腰上在月亮下显得淡白的、已经冰封了的湖泊。陈洁萍很惊讶阿莲的举动,太奇怪了,之前她可不是这样沉默不语的呀?自从山顶上说好撤退之后,她就一声不哼了。
磕磕碰碰来到了湖泊边,陈洁萍刚刚站定,正想回头张望龙门仁的时候,那个一路上不说一句话的阿莲,这时候却主动说话了,而说出的话却使陈洁萍听来十分莫明其妙。只听她对陈洁萍说:“陈洁萍呀,跑了这么久,你也该休息休息了。好好地睡觉,尽量屏住气,大概两分钟才呼吸一次。虽然这样子很艰难,但你能够做到的……”
阿莲后来还说了些什么,陈洁萍已经听不清楚了。连日来的奔逃,陈洁萍确实很累了。阿莲不说起,因为忙于逃命,倒没觉着什么。但现在经阿莲提起休息的事,她就突然好像得到了启示似的,只觉得自己浑身软绵得不行,坐到雪地上,就沉沉大睡起来。
这时候,从山脚下包抄上来的士兵,有些已经出现在湖泊对面的山腰上了,手电筒的光柱淡淡地在湖泊的上空有规律地摇曳,让人紧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龙门仁从后面追上来问阿莲,陈洁萍睡着了么?阿莲点点头,还说差点儿就出事,她不知怎么的,一路走来说过不停,要不是自己紧闭嘴巴还真催眠不了她呢。
龙门仁苦笑了一下,怜爱地看看陈洁萍,见她已经沉沉睡去,就叫王云用套上消音筒,向湖泊的冰面呈圆形射击……
第483章 变态嗜好
说起来世上有些事真是奇妙得不可思议!在这么紧张的被围追堵截的时刻,陈洁萍却恋爱了!
那个朦胧的晚上,陈洁萍回到那人迹稀少、平静如水的大峡谷,愉快地同龙门仁他们一起工作和生活。在那儿,碰到的还是在雪山上一起战斗过的那一帮人,只是大家见面的机会更多了,一起谈论、吃冰淇淋,有时也会悄悄地和龙门仁在无人的地方接吻。
陈洁萍不知怎么近来老喜欢穿紧身衣服,虽然老觉得冷,但那性感的身材却非常招人眼球,玲珑浮凸地在人们面前闪过的时候,同工作过的、性格羞怯的王云,仿佛被打开了心灵的禁锢,竟意想不到地爱上了陈洁萍!有一次,他冒冒失失地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吻了。
陈洁萍当然很生气,把他叫到一间饮品店里。在那里,她如同机关扫射一样,一旦扣动板机了,就不想再停。她说,看在同事一场,她就不再追究了,但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把她看成一个“放荡的女人”,她很生气,认为这事传出去了,今天你来吻她一次,明天谁又来吻自己一次,那不乱了套了?
可是这件事情之后,陈洁萍竟然发现自己对于接吻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抗拒和喜欢上了接吻!有点像吸烟的男人们,明明知道吸烟危害身体,可过一段时间,就会想起吸烟、需要吸烟,抗拒不了吸烟的**!
陈洁萍莫明其妙,她惶恐不安、心灵灼痛,自己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现在,许多时候,都是她在等待着人们来和她接吻,除了自己与之同事过的那一伙人之外,有时候,就连大街上不认识的人,她都渴望和他们接吻!
而这一切身体上和行为上的变化,她还不敢告诉龙门仁知道。她甚至连望都不敢望他,羞于见他;尽管从内心深处,她更渴望的是与他接吻,但她现在却老是故意回避与他见面,更羞于与他接吻。她开始消瘦,平日里除了想与别人接吻时,她会打扮得很性感之外,一般情况下,她不与人来往。
陈洁萍的秘密在龙门仁面前算是勉强保住了,然而,这奇怪的嗜好竟意外地激发了那一直沉睡着的荡妇的激情。这如同病变的平衡一经打破;仿佛陈洁萍的周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跟,附着另一个人似的,一个令人窒息的、梦幻的、放荡的、讨厌的人。
陈洁萍全身的皮肤都能感触到,她是多么需要接吻!生活仿佛离不开与人接吻了。尽管她的内心里非常明白这种嗜好是多么让人**,而且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那么难受;她多么渴望把那病变的爱好从身上除掉,还自己一个清新、爽利,没有思想负担的陈洁萍。
现在,陈洁萍总要偷偷找个人到僻静的地方接个吻,才感到浑身舒服。否则,她就会感到自己堵得慌,一天的生活都会浑浑噩噩。她清晨起得很早,那时大峡谷里天色依然朦胧,周围都是看不太清楚的样子,心境当然也就没有好的时候。
但是,当她与一个人接上一个吻之后,或者夜晚睡在软绵绵的**上的时候,那附着在她身上的另一个人便开始活跃起来,形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很快就把她的心房占满,而那个人当然就是龙门仁了。
所有的熟人,都知道她心里面的人就是龙门仁,但所有的熟人又都和她接过吻,当然也仅止于接吻。他们发现,如果只是想接个吻的话,找陈洁萍去准不会错。陈洁萍也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的心理压力一天比一天大,都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她瘦瘦的身材,脸庞苍白,但却嘴唇红润,一双多情的眼睛一直看着陈洁萍。她邀请陈洁萍喝上一杯儿,烈性的酒精在她大脑里起作用的时候,陈洁萍觉得,她的嘴唇竟然是那般红润!红得如花,红得诱人。
而她的眼睛,那双水汪汪多情又邪气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颊,陈洁萍于是心跳得厉害,脸红到了耳根。想把自己的目光故意从她身边滑过。可是,这样子陈洁萍也做不到。而她,这个闯进陈洁萍生活圈子里的女人,仿佛读懂了她的心,都不必陈洁萍做什么暗示,就把嘴唇凑近来……
也许,从外人的角度,这种接吻的确很难接受。但从陈洁萍的角度看,就成为她生活的必需。要改掉这种病态的嗜好,除非生活有重大改变。而这种改变很快就出现了,她的事被龙门仁发现了,当即就重重地被扇了两掌,她感到脸颊**辣地痛。
陈洁萍睁开眼睛的时候,谢天谢地!原来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当然了,做了一个这么恶心又长的噩梦终究是不舒服的!心想:“这么**的嗜好,好在是在梦里面。现实生活真有如此病态,自己死了算了!”
“洁萍,你没事吧?”龙门仁蹲下来问。伸手一摸陈洁萍的手,冰凉得吓了他一跳!
“没事,只是觉得身子太冷,还做了个好恶心的噩梦,难受死了。”
正当龙门仁对陈洁萍嘘寒问暖之际,吕梁却神秘兮兮地走近来,悄悄地说:“龙门仁,那个女人独个儿溜了。”
龙门仁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对吕梁叹了一口气,说:“走就走吧。我们和她之间的结盟,也应该是到此为止。好歹她还算守协议,在湖泊里,她都没对我们做什么手脚。她要想做的话,我们都处在休眠状态,现在就活不成了。而且为难她还隔三差五地为陈洁萍换气……”
龙门仁还未说完话,陈洁萍就打断他的说话道:“你说什么?是她帮我换气的?就是嘴对嘴换气?”
“是呀。不然以你的生理构造,怎么可能在湖泊下呆上三天三夜呢?只怕一刻钟你就得回老家了……”
“可我……呸……”陈洁萍什么话也说不下去了,头部向着地下立即呕了一地,连黄胆水也呕出来了!奶奶呀!怪不得会梦见这种**得让人难受的怪病!
她刚刚呕得脸红脖子粗,气还喘不上来,就晃着她的拳头,要说什么来着,可却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人就软绵绵地瘫软了。
大伙儿不明白她因何如此激动,眼睁睁地看着她瘫软地上,心里就不觉慢慢涌起一股猜疑:莫非阿莲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484章 别有洞天
任由龙门仁怎么向陈洁萍叫喊,陈洁萍就是没能睁开眼,她的皮肤全层,出现黑色,后来又呈紫褐色,并完全失去了疼痛感觉。龙门仁不免一惊……这是人体被冻伤的症状!不立即采取行动,将来即使医好,陈洁萍也会终身痛苦不堪。或者皮下组织、肌肉甚至骨头,出现坏死;或者感觉丧失,愈后有大块的疤痕形成。
龙门仁放眼看去,周围依然冰雪满地,没有藏身避风的地方,没有温水能给陈洁萍暖身子。怎么办?他背着陈洁萍在湖泊的周围转了一圈,最后才在一个小洞里找到能遮挡风雪的地方。他交代吕梁他们在附近守卫、热身、进食之后,他就抱着陈洁萍钻入山洞里去。
这个山洞显然被搜山的士兵们多次光顾过了。里面除了乱槽槽的鞋印,似乎找不出什么了。龙门仁想这也好,一个被多次搜索过的山洞是可以安心躲避的。这样少了防备的胆战心惊,他可以为陈洁萍温暖身体了。
他从自己的背囊果拿出金属收衣器,把陈洁萍和自己的贴身金属衣服收起来,把外面穿的衣服递给吕梁他们,让他们把衣服凉在太阳下晒。
陈洁萍本应该雪白的身体上,这会儿呈现出紫褐色,有些像死去多日的尸体一样难看。如果不是对她有好感,谁愿意抱着一具冻僵的如同尸体一样的人,蹲在昏暗冰冷的山洞里呀?龙门仁自己躺在雪洞里,用裸露的上身温暖着陈洁萍。
其实,他也刚从湖泊里出来。他自己的身体也还处在恢复状态。这会儿,他的背脊又要靠到雪地上去。洞外的吕梁实在不忍卒看他的悲壮,所以在雪洞外,他和李立、刘奇就拼命地将陈洁萍和龙门仁的衣服拧干,用手把衣服划来划去,借助风的作用尽快把衣服吹干。
而山洞里的龙门仁却在极力地咬着牙关,忍受着刺人的冰雪从背脊侵袭他的肌肤。幸运的是,龙门仁那三十七度的体温,恰恰就是冻伤病人恢复过程的最低温暖度。吕梁他们拼命弄干的衣服,很快就一件一件地送了进山洞。
龙门仁先将第一件送进来的衣服披在了陈洁萍的背脊上,然后才将第二件送进来的干衣垫在自己躺着的雪地上。这无微不致的关爱与施救,使陈洁萍的肢体微微转红润、体温也开始升高。
陈洁萍轻轻有了知觉之后,她已经意识到此时是怎么回事。她本能地想挣脱开来。但龙门仁却低吼道:“别动!要命还是要面子?”陈洁萍顿时羞怯地睁开眼看了看龙门仁。他连日没有时间剃的胡子,青青地爬满了他的下巴、嘴巴周围以及面颊两旁。
不见他难看,反而更显得威武。可是他的体贴入微却又是那样的令人感激和温暖。他粗大的双掌,这会儿还在轻轻按摩她未损伤的背脊,在帮助她改善血液循环的同时,却如抚爱她的心灵一样。她几次感到了颤栗和抖动,几乎是自然地抚摸起他温暖的身体。
这一刻,陈洁萍只感到具大的幸福感一次又一次地袭上心头。她闭着眼睛,把耳朵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那种梦一样的感觉,使她祈盼着时间就停留在这里该有多么美好。
当然,当然了。男人们的感知是不一样的。在最初的冰冷渐渐消失之后,龙门仁抱着的陈洁萍,那曾经的紫褐色开始消退,转而慢慢地回恢她本来的面目。她开始变白的躯体,柔软而微温,肌肤细腻又滑溜,质感精致而充满异性的**。
搂抱着这样一个女子,龙门仁真切体会到夫复何求的满足和意境了。她呵出来的微澜香气,丝丝喷在他宽大的胸襟上,常常溶化了他做为男子汉的铮铮铁骨,变得柔情似水。她有知觉之后的轻轻扭动,竟然使他不能自持。
他的心先是一阵羞愧,良心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是在救人呀!可你怎么会突然浮出邪念来呀?可他的身体本能却哭着回答:我想的吗?难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可二哥确实不争气呀!它调皮捣蛋、无拘无束。刚才冷的时候,怎么找它都不见;稍为给它点温暖了,它就扯高气扬起来。
如果它呆在裤子里怎么不守规矩,因为没人看到也就算了。可它现在偏偏露了出来,陈洁萍在它上面轻轻扭动,它就更加有持无恐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看,它还伸直了身子,要去探究陈秘密呢,真是羞耻呀!
其实陈洁萍被长生会的人劫持之后,已经好久没来那种事儿了。可她是个新婚不久的女子呀?她体内流动着的是鲜活奔腾的热血呀?她又不是尼姑,又没有信守什么。在强大的、温暖的躯体上肉贴肉地伏着,她又如何去抗拒**?
既然做不到坚守底线,那就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在坚守中难受,就在暴风雨中畅快地享受吧。于是,两人都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