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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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带着刑警们到阴沟村侦破案件来的。现在却少了一个队员,而奇怪的是,这个失踪的马小驱失踪得太过诡秘、太过不可思议了!
陈辉有些迷茫,他反抄着双手,皱着眉头,说怎么办,回去以后怎么向上级交代这件事?又如何向他的家人解释?
如果是被匪徒打死了、害了,还有一个明确而又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这种诡异得超出常理,没法解释的事情,叫陈辉如何是好!
周毅虽然很理解陈辉此刻的心情,但他也拿不出劝解的话头,只得闷声不响,走近队长,递支烟给队长,帮他点燃。
陈辉狠狠地抽了一大口后,才有些神思恍惚地说:“我做刑警工作二十年了,大小风浪经历得多了,还真没经历过如此神秘、如此诡异,如此没法解释的案件,真是让人头痛啊!”
大家听了,也都感触良多。可又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都一言都不敢发,横七竖八地闷声抽烟。
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直抽到把大家身上带来的烟抽完了,仍然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儿。
这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把一切雾气、阴霾、恐惧都照得了无踪影。
那间矮小的、神秘又恐怖的厨房,在太阳光照下露出它的本来面目。
其实它就是普通得不能最普通的、倚靠着主房的一间半边形态的厨房。有点象拿刀子把合字形的房子从中砍下来,然后靠在主屋的墙边。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间厨房,却闹出这么令人惊骇的事件。完全配得上它的主屋!
那合字形的主屋,外表看着一样普通,可只要刑警们一进去,那种莫明其妙的恐怖气氛和奇怪气场就会使人毛骨悚然。
这真是天生的一间鬼屋和厨房啊!
实在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刑警们站在屋子和厨房外的草地上看着那间屋子和厨房,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即使把事件归类为鬼蜮一类的东西作崇,可也不至于如此猛然?瞧,阳光下,那屋子和厨房一样披上一层金辉,既不狰狞也不可怕。
大家正诧异着眼前的一切,周毅就惊呼道:“血!一滩子血!队长,快来看看!”
陈队长正皱着眉头反抄着双手闷声不响。突然听得周毅在屋子门边大声呼叫,就有些不好气道:“好你个周毅啊,又发现什么问题了?还咋咋呼呼的,刚还搞不清厨房的血,又说正屋里有血了,不是添乱吗?”
他这样子说着,就和其他刑警遁着周毅手指的正屋门前看过去,果然,在屋子的门槛上,有几滴鲜血从屋外滴到屋里去。
当然,也可以说,鲜血是从屋里往外滴的。但可以好肯定的一点就是,昨晚来查现场时,门槛边的血已经干涸了。那么,现在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呢?
第38章 鬼域之事
陈辉和刑警们走近正屋的门边时,在已经被踩踏得乱七八糟的青苔中间,几滴鲜血沿着门槛展现在人们面前。
而且看样子,血液好似刚滴出来不久,也就难怪大家脸带惊恐表情了。
因为这样一来,就意味着这个诡异案件,在刑警们前来查案之后,仍然在不断地发展着!
什么人物,或者说什么鬼怪如此嚣张?
在刑警到来后还象躲迷藏那样,在暗地里和刑警们对着干呢?
“陈队长,正如你所说,我们昨晚来到时,这里的确没有鲜血,这个是可以查看昨晚案发现场的照片的。好象是不见了马小驱之后,才发现门槛上这滩子鲜血的。”
陈辉有些不高兴了。周毅如此说,岂不等于作案者隔空宰人?
因为事实太离谱了。当时马小驱是在返回厨房之后,才从厨房里传来沉闷的挣扎色。等到大家发现不对劲时,刑警们是一起拥进厨房里的,关正房这边什么事?
为了检验自己的判断没有错,陈辉问大家道:“有谁见过马小驱转身返入厨房之后,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的?看到了的告诉我知道。有谁看到过啊?”
大家不哼声,脸上表情挺严肃的。都绷得脸色青青,眼睛发寡,站在屋子门前瞪着陈辉和周毅看。
一旁名为协助实则看热闹的村民,他们历来不习惯熬夜的,因为这个案件太离奇了,陪了大半晚和一个早上了,断断续续听刑警们这个几句,那个又几句,越听越明白案件的诡秘,越发不肯离去。
现在听得陈辉问谁看到马小驱转身返入厨房之后又从厨房里跑出来?
村长见没有一个刑警回答陈队长的问话,心想,你管着他们,他们当然得小心谨慎;你官大过我,但却不管我,有道是不怕官,最怕管。于是大着胆子回答道:“回陈队长的话,我们几个村民一直在树林旁看着你们,确实没有看到过那个小马从厨房里跑到屋子里去。”
树森和那个老睡不着觉而弄得神经兮兮的村民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没有看到过小马从厨房里出来又进到屋子里呢。”
陈辉就更加有理由了,说:“都听到了?我们忙,可能会顾此失彼,所以大家都不敢肯定看没看到马小驱出没出过厨房。但村长他们是旁观者清啊!照这样子说来,屋子门旁的血未必是马小驱的。那么,是谁在这里跌伤了呢?而且,更奇怪的是,房门对出一点为什么再找不到一滴血迹了呢?”
陈辉如此一问,把更恐怖更悬疑的可能性推向了**,直教人冷汗涔涔的。
如果门槛边的血液不是马小驱的,那就真要问一声,是谁的呢?
其实这个提问的两个回答都让人毛骨悚然:如果真的不是马小驱的,目前,在场的各位都没有出血。虽然江锋经历过很恐怖又解释不清楚的遭遇,但他并没有流血。那么,这门槛边的血是谁的?
如果真的是马小驱的血,正如刚才村长和村民们所说的那样,没有谁看到过马小驱从厨房里出来走进屋子去。
那么,他身上的血怎么会滴到屋子这边来呢?
嘿,太诡异了!想想都会让人毛发倒竖。
陈辉也感到了巨大的恐惧。
他问了一声周毅,通知县局增派人手前来了没有?
在得到明确答复后,他神情阴阴的,连从村长那里要来的旱烟也卷得手也颤抖起来,还不无意味深长地说:“我猜,最有可能的是,血既是马小驱的,但马小驱又确确实实没有跑出过厨房!”
周毅发呆了,浑身颤栗地指着陈辉不敢相信地问道:“陈、陈……队长!你真的这样认为啊?这可是很矛盾的结论来呵!而且,你……你不觉得,这个判断很荒谬吗?你自己最清楚的,我们在厨房里并没有找到夹墙,又没有找到地下通道,除了往厨房门外走,他是没有别的路可走的……”
陈辉深沉地看了看周毅,这个在刑警队里久经沙场的老刑警,也被眼前这个案子给搞糊涂了,便忍不住苦笑起来。
他不无无可奈何地对周毅说:“是的。如果马小驱不从厨房的门口往正屋子去,他是没法把血滴到正屋的门前的。我们很忙,但我们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背后耍了。所以我们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以后,就一刻都没有消停过。一会儿是这个出事了,一会儿又是那个出事了。要不然的话,就是突然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可深入一查,除了感到不可思议,接着又是一个不可思议之外,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我们只在原地踏步走。”
说到这里,陈辉压低声音道:“老周啊,你想想,在我们政权如此强大的今天,有什么反对力量有如此能力来戏弄我们?所以说,这个事件已经远远超出我们平日的正常思考了。应该说,是属于那些神秘又恐怖的异界鬼域之事来的。如此想来,怎么离奇荒诞无稽的事,都变得有可能了。不然,我们背后那些神秘的人物干什么来了?不会是吃饱了撑?”
周毅听陈辉如此说,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也小声地说:“对啊!那些老躲在背后的人是什么人来的呢?自从侦查这件案子开始,就老是碰到他们躲在背后偷窥我们了。似乎对案件的进展非常关心和着迷。”
陈辉轻轻拍了拍周毅的肩,笑笑,说:“做好心里准备,我们碰上惊天大案了。而且是非常诡异、神秘的案子,完全超出我们平常的思维习惯和常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多情况都是不可理喻的。当然,要我给下个定论这个是什么性质的案件,我也说不上来。”
两人在小声地说着看法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可是,县局增援的人手还未到。
大家无精打采地四散坐在草地上,脸色青青,神情恹恹,表情呆板。
第39章 恐怖伤痕
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周毅就于心不忍,仍然小声地问陈辉支队长道:“非要等县局的人来了才能撤离吗?看队员们都折腾了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了,能不能用封条把现场围好它就撤离?”
陈辉脸色立即起了变化,一把拉起周毅往一旁走,还扳着脸说:“这种说话好在你小声儿问。不然的话我就得和你反面的了!你也不想想的,这个案子我们将来能结得了吗?多数情况下是结不了的。这样一来,这是个什么案?下不了结论对?那么,失踪的马小驱怎么处理?这已经不是你我这种小虾小卒能够画句号的了。所以不等县局领导前来,谁负得起责任啊?老周!”
顿了一顿,陈辉接着说道:“五年前,我参与到一种杀人案件,那情景科就和今天碰到的案件如出一澈。当时,负责这个案件我的老领导谢俊雄,也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请来了市局局长,让局长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否则,后来在取理后续事宜时,就顺利许多。否则,谁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呢?不是说我不愿担责任。而是当事件超出我这种级别的范围时,就应该由更上一级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不仅仅是汇报就能解决问题的!”
周毅听得如此说,方醒悟到案件背后的政治责任问题!同时,也佩服陈辉的善于总结经验!
难怪自己干了几十年,经验是有了,功劳也不少,人却始终在原地踏步。原来自己太没有政治敏感性了!
想到这,周毅就嘿嘿地苦笑起来。
“陈队长,你不愧是当领导的料,看问题就是站得高看得远。看我,怎么就一点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正说着,县局的警察们来了。
连王子振局长也亲自来到现场。
陈辉一见,忙上前汇报情况,把刑警队碰到的事,加重语气讲给王局长听。
听得王局长好几次都在喘气儿。而且直到目前,他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起初反抄着手,侧着头,皱着眉头;后来有些吃惊的样子,就把反抄的双手放到身前来,一手托另一只手的肘,被托着肘的手四指托下巴,食指轻弹着上嘴唇。上齿及着下唇,一副凝思苦想的样子。
能够做到公安局长,总该有点儿年龄,大概就是化大革命期间读小学的人,那时可讲究“破四旧、立四新”了。
你想,一个正在接受教育的孩子,天天听说要破四旧,他的思想能不受影响吗?要说现在这个案件与鬼鬼神神的扯上关系,谁信啊?
可陈辉才不管你信不信,他要把这事的实际情况说出来,即使多么恐怖都好。
否则,作案人至今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说不清楚;好好的一个马小驱诡异地失踪了,你也拿不出解释的理由。
局长其实起初并不相信的。
他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
你破不了案竟然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糊弄我?
可看陈辉的样子,也似乎不是拿自己仕途来开玩笑的样子,就有些狐疑。
正听得陈辉越说越神奇之际,就在这时候,法医慌慌张张冲了过来,也不管领导在商量什么事了。
王局长一看法医慌慌张张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省悟到今天真的碰上特别事情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法医,想听听他说什么来着。
岂料法医嘴巴哆嗦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惊恐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露出了胆怯的神情。
法医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等自己的慌张定下来之后,才口吃地向局长汇报道:“不可能的,局长,真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才死,尸骨就发生被氧化过的铜绿呢?而且,也太奇怪了。那个入屋偷东西的老者,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人类的抓痕来的……”
法医的神色慌张,把刑警们和村民的眼睛都吸引过来了。
看他脸色的苍白,眼镜片后那双眼睛的惊恐状态,就知道碰上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于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