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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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喝高度白酒那样,入口时是那样的难于接受。
可是,当第二杯,第三杯倒进肚子里之后,那种酒精催化作用就慢慢上头了。
之后,人是怎么越来越兴奋的,醉态是怎么出来的,都在不知不觉中迷进去了。
这些神魂迷离的村民们,越来越感到浑身闷热难耐,眼睛迷茫中渐渐看到乌七八糟的景象。
顿时,亢奋得他们血红了双眼。
周围的村民都是抑制不住越来越兴奋的样子,使他们更感到了仪式的迷人与投入。
他们迷离又亢奋地盯着圣坛上装饰着的猫头鹰、蝙蝠、癞蛤蟆以及一些不祥的动物。
此刻,他们虽然高度亢奋,但在充当发号施令的麻卫京发令之前,他们必须努力控制着积蓄在体内的亢奋。
静静地看着麻卫京如何在一只木桶里倒入祭祀仪式中的魔力药水,然后捉来一只狗和猪杂交出来的一只丑八怪,咒骂着,比划着刺杀的手势。
突然,只见麻卫京甩手将杂交出来的丑八怪,丢进魔力药水里。
麻卫京顿时血红着双眼,挥舞着已经哆嗦的双手,举向天际,嘴巴同时发出咒语般的音节。
而魔力药水里,那只丑八怪却在拼命地挣扎,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鸣,直到被慢慢浸死。
村民们围观着丑八怪被浸死的过程,不但没有感到残忍。
在他们的大脑里,亢奋却越来越高了。
好象有一种渴望已久的期待,在等待着他们去做。
开始,有人忍不住低低地发出喃喃一样的惊呼。
这种惊呼不是叹息丑八怪被浸死,不是叹息浸死丑八怪手段的残酷。
而是一种期待,一种**的期待。
就好象整个仪式过程,都是为了最后的**来临所作的铺垫。
所以,每一个不是举足轻重的环节越快过去越好!
到后来,惊呼的声音就像传染病一样迅速在教徒们中传开了,嗡嗡营营地回响在破败的教堂周围。
那种垂死般挣扎的声音,恐怖、惊骇、尖利又让人害怕。
连附近潜伏着的野狼也惊惧得落荒而逃。
这些野狼们,原来以为匍匐在周围,伺机等待一个掉队的人,就足以够它们今晚饱餐了。
哪曾想,人类竟然还有如此凶残的仪式,还有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活动啊!
那拥满了人的屋子里看似热闹拥挤。
可是,屋子外面的周围,却好象唤醒了所有的恶摩与凶灵一样!
那种群魔乱舞的恐怖氛围、凶恶,把野狼们震得也认为自愧不如。
当麻卫京把那个杂交的丑八怪浸死后,麻卫京就在村民们的注目下,把左脚向前伸出,然后念出一连串的符咒。
并由王姓家族有头有面的人走上前来,践踏一个十字架并向上吐唾沫。
他们身上披着的黑大衣上绣着的羊,在人们的晃动中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
这是象征着仪式要杀生的图案。
随后,令人不敢目睹、毛发倒竖的场面出现了。
只见一个充当发号施令的麻卫京的助手,抱来一个还活生生的、啼哭着的残疾人,把他放在了黑布盖着的长方桌上。
那个被捆绑住手脚的残疾人,嘴巴上被一团白毛巾堵塞着。
但残疾人一看眼前的情景,就恐怖得拼命地挣扎,发出“唔、唔”的呼救声。
但此时此刻,村民们已经处在半疯狂状态了。
不但没有人想过要拯救残疾人,还欢呼着、叫骂着,仿佛残疾人是他们的世仇似的。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的呼喊声回荡在屋子里。
而麻卫京也在那嗡嗡的呼喊声中,越来越兴奋。
越来越抑制不住要杀人的**!
他咬着牙举起了一把刀,割断了残疾人的喉咙,将他的躯体和被宰杀的猫、狗等动物放在一起,作为向魔鬼祈祷的献祭。
“村民们,颠覆一切礼教、道德束缚的时刻到来了。让我们迎接威力无比又无拘无束的邪灵神,以及众多黑暗诸神的光临吧……”
麻卫京高举双手,涨红着脖子,瞪着青寡的眼睛,向村民们声嘶力竭地宣布道。
于是,村民们“哄”的一声叫,忍耐很久的**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他们用脏水进行嘲笑性祝福,疯狂地争夺女人,扒光女人们的长袍进行纵欲。
即使是同性恋者也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苟合。
一个少女被脱光衣服趴在桌子上,规定她面向着那些让人作呕的祭品,然后众多抢不到女人的教徒们,就排着队轮着在她的背部上进行“祭祀仪式”。
据信,王国隆族长求助于祭祀仪式,目的就是为了确保他的孙女可以安全地成长,并远离白血病。
第276章 符咒容器
这些祭祀仪式中也包括以**妇女的身体作为神坛,割断一个儿童的喉咙去献祭,向魔鬼祈祷。
然后把被杀死的儿童身体的内脏以及其它不详动物的内脏和血液密封在金属容器里面,送到遥远的地方,使附着的恶魔、咒语和白血病远离王氏家族……
是的,根据麻卫京的说法,做了这场法场仪式之后,那些常常缠绕在王姓家族的白血病,就会远离王家族人。
就会让王姓族人健康地成长。
虽然族长王国隆在这场让人惨不忍睹的仪式中,感到恐惧,感到不可思议,甚至产生怀疑。
特别是看到那个麻卫京,对着被残杀的残疾人闭目皱鼻嗅闻的时候,王国隆族长曾经头皮发麻地想到了他这是在吸魂!
然而,族长毕竟不是那方面的行家,他只能是对麻卫京的行为产生怀疑。
他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一场让人不知后果会有多严重的灾祸,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来临的!
至于是什么灾祸,程度有多大,他无法预料,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收场!
族长的担忧不是没来由的。
要知道,那被杀死的残疾人的身体,以及他的内脏,还有其它不详动物的内脏和血液,是被麻卫京通过召唤恶魔来吸附了的。
并下了极其恶毒的咒语,一旦被这个附着恶魔与咒语的躯体和灵魂暴露,就会戾气冲天,生灵涂炭。
所以,必须把这个恶灵密封在金属容器里面,并且把那些的东西送到遥远的地方去埋葬。
就在前不久,也就是下村不小心把一个无头尸埋到这个村子的地界来,还差点儿引起了一场大械斗。
要不是下村那个埋葬无头野尸的村民自认倒霉,答应出钱请道士做法场,并陪上一大笔钱的话,本村与下村的械斗就在所难免了。
当其时,村民已经群情鼎沸,叫喊声,喝令声,咒骂声,喊打声响彻村庄,大有一触即发的可能。
下村的人不是怕了莫思村的人。
而是确实因为是他们的村民做错在先,所以不得不答应认错赔钱。
这件事对附近村庄的影响很大,各村村民都对别的村拿那些污七糟八的东西埋到本村很反感。
认为这是把不干净的东西放到自己村里来,就等于是把灾祸转移到本村来,其行为不仅恶毒,还令人反感。
为此,村民们是不惜用生命捍卫本村的干净的。
因此,处置附有恶灵与咒语的那些污秽物质,就成为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那个麻卫京不但不出面处理,还把这件事交还给王姓族人来处理。
王国隆惟有把这件事交给堂弟处置。
堂弟王古柏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物,不仅答应了族长的要求,还和自己的弟弟王古力暗暗携带那个金属容器到遥远的南方去,伺机把金属容器处理掉。
王古柏和王古力骑着两匹瘦马,带上一队族人,沿着荒无人烟的山脉踏上了漫漫之旅。
虽然沿路风景秀丽如画,但王古柏和王古力却无心欣赏。
毕竟他俩肩负着一个重要的使命。
自从族长请麻卫京举行过“祭祀仪式”之后,他俩的随行行理,就放着那个神秘的密封的金属容器。
这个金属容器从来没有在别人眼前展示过。
他俩对金属容器的保护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
可怕的是,自从带着这个金属容器,王古柏和王古力就常常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一天晚上,他俩骑乘两匹马,在南疆偏僻荒野的路上,通过两座山夹缝中开掘出来的小路的时候,王古柏和王古力抬头凝眸着尖细的山峰,正惊讶于鬼斧神工般的山势,突然,黑暗中有一缕轻烟飘荡而起,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杀气。
轻烟虽然没有具体的形态,但王古柏和王古力还是感觉出那种萧瑟以及可怕的阴霾,透人心寒的感受使人禁不住起满了鸡皮疙瘩。
两匹马几乎是同时地惊慌得打着响鼻,昂起脖子惊骇地嘶叫,连综毛也条条竖起。
没有看到过什么,但那种令人感到恐怖的感觉却实实在在。
其实,王古柏和王古力的内心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但他俩不敢讲出来啊!
一想到他俩要完成一件可怕的任务,王古柏和王古力就充满了忧愁地默然无语。
看着眼前南疆荒凉的原野,这一座座静寂的山峰,以及它身后整个沉睡着的迟早会爆发的大地,王古柏和王古力便有无限的愧疚。
这一趟南疆之旅,王古柏和王古力最终没能选择一个安放金属容器的地方,这一路上因为形迹的可疑,被别人盯梢、窥视、跟踪,弄得他俩无处无时都没有私隐的时候和空间。
更谈不上能够偷偷地掩埋污秽之物了。
王古柏和王古力不但处理不了携带在身旁的金属容器,却一路上领教过几次令人惊恐万状的怪异事件。
随行人员常常无声无息地失踪,第二天找到他们的尸骸时,已经干枯得仿佛死了许多个世纪似的。
惊骇得王古柏和王古力和随行人员脸色苍白、形容朽枯。
他们晚晚噩梦不断,梦境总是阴森可怕的鬼魂事件。
有时候,还会有人突然得一些莫明其妙的病症,不是失惊无神地胡言乱语,就是行为古怪得让人不可思议地抓起泥土就往嘴巴里塞!
这一连串的可怕事件,使得王古柏和王古力对携带在身旁的金属容器心生畏惧与厌烦,甚至到了害怕得一刻也不愿再带在身旁了。
就在王古柏和王古力即将到家的地方,有一队跑运输的车队,停在路边饮食店的空地上,车队所要经过的路线是先到遥远的南疆,经盘山公路绕出深山老林,然后到一个边远的村子去交货。
而金属容器按照麻卫京的计算,认为附着的恶魔的指令,放置的方向就在那一带。
很庆幸的是,那个车队的带头人不知道原委,他只看在钱的份上,答应帮他们把金属容器带到那个村子去。
并答应找个方便的地方,把金属容器埋掉。
于是,王古柏和王古力迅速地和车队带队人耳语一番,并塞了几千元给他。
那车队带头人顿时点头笑纳了,还不忘讨好地说:“放心吧,你两个老板,我一定会把货物送过去的,一定会把货物送过去的。”
第277章 祸起心贪
南疆,边陲之地,某省的某个村庄,早晨的雾岚还没有散去,大山在晨雾笼罩中。
远处公路上,冒出了一长串的尘烟,尘烟中隐隐约约露出了一队车队。
它们缓慢地沿着并不平坦的村级公路前进着,向着这个不算很有名气的村子开来。
车队经过处,路边树枝上乌鸦张开翅膀无端端地冲上天空飞逃。
吵耳的、难听的鸦叫声震撼着村民们的心灵。
它们发出惊恐、凄厉的叫声,仿佛诏告人们这队车队的到来是一次重大灾难来临的盛载体。
可是,善良的村民们,又怎么会知道噩梦已经悄悄地降临他们的土地,降临到他们世代平安无事的村子啊!
车队到了晒谷场时,早已拥着一大群村民。
那些身材瘦削、面黄肌瘦的村民们,簇拥在村长旁,争先恐后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手,生怕自己得不到机会。
因为这是决定他们今晚餐桌上有没有饭菜的基础。
难得村委肯出钱请他们来卸货,他们木然地伫立着等待着车队停下来,抽着呛得人咳嗽的旱烟。
当车队停好后,他们有序地排着队伍,默然地走上前去,合力把车上的货物卸下来。
然后扛到村委附近去。
他们把沉重的货物扛上肩膀,试探着一步一步走向村委那头。
年轻的村民们显得尤刃有余;年迈体瘦的,则显得战战兢兢,步子缓慢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