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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邪王的懒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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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别听他胡说,他是嫉妒我了,他家儿子的媳妇离家出走了,然后他就不见待别人的了。”司徒明锐不满地瞪了冷霸天一眼,好声地哄着,暗骂这冷霸天坏事!

  “呃……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庄书兰斜视了司徒明锐一眼,轻蔑一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这事只要愿意哪个都可以办到,他既然不能例外,我又何必当旗杆?”

  “呃……”冷霸天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看向司徒明锐用眼神寻问,可司徒明锐也只是摇了摇头微微地苦苦一笑,又只好愣愣地看着庄书兰,“徒媳妇这话是……”

  而这时,一旁的紫衣妇人轻笑出了声,带着打趣的目光盯着司徒明锐:“你媳妇的意思是,她不会管你有没有对不起她,反正你要是出去乱来,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明白了吧!”

  “这位阿姨,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其他人还未说什么庄书兰先诧异地问,她故意这样说得不明不白就是想让他们打个哈哈过去算了,而她也算是表明了立场,哪知还真让人给听明白了!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紫衣妇人微笑,“以前我家小姐也用这话对……”说到一半,她忽然打住了口,“罢了,以前的事不提也罢。只不过……”目光再次回到了司徒明锐的身上,浅笑着,“我瞧着你家小媳妇挺有个性的,只怕你是无福消受三妻四妾了。”

  “红姨说的是,就她一个就够我折腾的了!这不,到现在她的心都还不在我身上呢!”司徒明锐自嘲着打趣,引得冷霸天及红绸失笑。

  “哈哈,报应啊,天御!当年你嘲笑你师兄连个女人也看不住,现在看来你也得随时担心你女人离家出走吧!”冷霸天很不该面子地笑出声。

  呃……落井下石,确实是司徒明锐做的事!庄书兰只是笑笑不语,反倒是司徒明锐主动地岔开话题:“师伯,我有点事要找你帮忙,不如一同回府再议。”

  “好!住你家里自然是最好的,至少房间条件比客栈好多了。”冷霸天也停止了嘲笑,午时就打算着跟他们一同到司徒府的,可刚出桂香坊就因红儿身体不适而留在那里休息了片刻,晚间时分又到这醉春宛寻人。

  “好啊!”庄书兰附议地笑着,“我看着这位红姨很面善,正想着跟她多多聊聊呢!不如这样吧,红姨,今晚我就跟着您一起睡,我们好好说说话,谁叫我对您一见如故呢!”

  说是一见如故,倒不是说刚才在神游时听着司徒明锐对她与冷霸天之事的描述,再加上她这张与自己有三成相似的脸,一个念头在庄书兰的脑中形成,所以她想亲自证实证实。更最为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今晚就不必烦恼司徒明锐的圣人问题了。

  “好,我也觉得我对……嗯,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红姨尴尬地笑了笑。

  “未出嫁时叫庄书兰,出嫁后,按着风俗得随夫姓,现在应该称为司徒庄书兰。”娘的,这古代的风俗还真是麻烦,什么出嫁从夫姓,还得这姓得乱七八糟的。庄书兰略带不爽地瞪了司徒明锐一眼,“真是麻烦,干脆红姨也随大家叫吧,兰兰或兰儿,您随意选一个。”

  “庄书兰?你说你叫庄书兰?”红姨不敢置信地看着庄书兰,像是要在庄书兰的身上瞪些两斤水来一般,手抬了又放,嘴角几动,却没有出音,半晌才问,“那你的父亲是不是叫庄德懿?”

  “是曾经的父亲,现在没有了。”庄书兰不愿意提到这个,随意地答着,忽见红姨的脸色异常,再转眼间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冷霸天惊恐担忧地一把接住红姨,慌慌地替她把了脉,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不悦地瞪了庄书兰一眼,然后急急地对司徒明锐说:“她身子刚好,受不得什么刺激,现在去找间房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说完,自顾自地抱起红姨就往醉春宛的外门走去。

  呃……庄德懿这三个字这么具有刺激性?庄书兰暗想,看来,自己的猜测还真是八九不离十了!

  “兰儿,我们回府吧,飘姨的事也许还有转机的。”司徒明锐牵起庄书兰的手,也随冷霸天而行,“一会儿我让下属去寻找飘姨的下落,你别担心。”

  “嗯,好!”庄书兰点头,任由着司徒明锐牵着她的手穿过这热闹的醉春宛大厅,离开醉春宛这座让她心寒的楼舍。

  邪王的懒妃 正文 第八十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姐,您先去休息吗,夫人这里让四儿守着。”四儿替红姨掖好被子,回头就见着靠在桌上的庄书兰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不禁笑出了声,现在还未到亥时,庄书兰就困成这样了?

  “啊?哦!”庄书兰猛地一磕,差一点头就撞在了桌上,立即清除了一大半,边揉着眼睛边笑着说,“不用啦,我答应冷……师伯要守着病人醒过来的。”唉,司徒明锐把冷霸天带去谈事,结果就变成她在这里当看护了。

  “可是您……”四儿有点担心,以她对庄书兰的了解,一会儿她要是再睡过去,就算是被磕出个大包来也未必能醒过来啊!

  “呃……”庄书兰也深知她睡得很死的毛病,一会儿再打瞌睡醒来后就是明天清晨了。“这样吧,四儿,你把棋给我拿来,我们下两局如何?”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儿不会下棋!”四儿也随之坐到庄书兰的身旁,先替庄书兰倒了一杯茶,再为自己添了一杯。

  “不会啊,可总得做点事来混时间啊,否则我肯定会睡着的。”庄书兰面露男色,想了想又说,“不如打马吊吧,我们一人打二人份!”

  “小姐,您什么时候学会打马吊了?”四儿诧异,跟在庄书兰身边也是一年多了,从来没见她打过马吊啊!以往在庄府时,那些夫人们聚在一起打马吊,庄书兰也不去凑那份热闹,看也不看一眼的。

  马吊啊!国粹麻将的前身啊!她怎么可能不会?“你不会吗?”庄书兰反问。

  “嗯!”四儿点头,忽地眼睛一亮,神神秘秘地说,“要不,小姐您还是看书吧,四儿找了几本特好看的杂书,保管小姐您一看就喜欢。”

  “杂书?”庄书兰若有所思地盯着四儿半晌,轻笑着说,“四儿,你不会是在偷看一些关于情情爱爱的禁书吧!”

  “小姐连这个也知道?”四儿苦着脸。

  “呵呵!那些书我当年看得多了,现在已经不看了。”庄书兰拍着四儿的肩安慰着,“其实这些书也不算是禁书,只是这里的人不能接受罢了,我倒是觉得看这些书比看那些毒害人思想的东西好了不知几百倍,这些书看似荒唐,实则有趣,你只要别顾着里面的情爱而去感受其中所传达的另类意思就可以学到东西啦!”

  所谓禁书,就是与这些正统理论背道而驰的理论,有些人不敢用正书表达,反而寄于情爱之中,以小见大,传述他们的思想——一如古代的十大禁书一般。

  “小姐,您这话听起来看似无理,细想来还真有几分理呢!”四儿认真地思索着绕着文字,“可是四儿在那书里除了男女间的情爱就什么也没看到了啊?!”

  “呃……”庄书兰哑然,这是个人理解问题,并不是谁说了出来就能理解的,“罢了,我还是自己左手和右手下棋吧!”

  “小姐,您还真是够无聊的!”四儿很不客气地吐槽,自认识她以来,她没事不睡觉的时候就左手右手互下棋,还能自得其乐!“如果小姐没事,弹个小曲儿来听听,小姐可有说过您的琴棋书画样样不差喔。”

  是样样不差没错,在庄府十年,这些东西可是没隔十天半月就要被庄德懿考查一次,所以为了应景还是要练的。既然是为了应景,庄书兰当然不会很用心地学啦,所以,样样都会一点,但没哪门是精的——除了棋外。

  “还是不要了吧!”庄书兰嘿嘿一笑,“我怕我那如杀猪般的琴音把病人给吓醒过来又吓昏过去!”

  “不用吓啦,我已经醒来了。”这时,床那边传来一道轻细的女音,透着丝丝倦意。

  “你醒啦,要不要先喝点水?”庄书兰示意四儿倒水,自己走到床边将她扶起身,靠枕而坐。

  红姨不语,只是摇了摇头,紧紧地抓着庄书兰的手,细细地打量着,看得庄书兰都认为她快火星人时,红姨微微地叹了口气,接着又默默地垂泪。

  四儿一旁默默地站着,示意庄书兰劝解劝解。庄书兰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坐在床沿,等着红姨——庄书兰更想称她为红绸——的情绪好转。

  红绸无声而泣微微颤颤的手抚上庄书兰的脸颊,却又不语。

  “红姨!”庄书兰决定打破这份沉默,轻轻蹙眉,反握住她的手,试探地问,“您这是怎么了?”

  红绸扯出一抹笑,急急地否认着:“没、没什么!”继而语带关心地问,“你嫁给司徒大人后的生活还习惯吗?”

  “还好!”庄书兰简单地回答着。

  “你以前跟你爹……相处得还好吗?”

  “一般。”

  “那你……娘呢?”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能死了,但我觉得她还活着。”庄书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这样小心谨慎的态度似乎在担心一不小心揭到自己的短一般,“说真的,我对这些事已经释怀了,不管她现在……反正只要她活得高兴就好!”

  意思很明白,她不必因以往的事而自责,所以她也不必这样泣不成音了。

  “你真这样想?你不恨你娘离你而去吗?”

  “为什么要恨?”庄书兰浅笑着反问,“她当时并不是有意丢下我的,我相信!因为她被带走时已经中毒,如果她未被带走,那肯定是死路一条!而现在,她还有可能活着,所以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不是吗?”

  红绸两眼含着泪,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你娘若是知道了,她会很欣慰很替你骄傲的。那你现在还能记起你娘的模样吗?”

  “您要听实话吗?”庄书兰微微顿了顿,见她点头,又继续说,“其实五岁以前的事已经忘了大半,对于她的记忆仅限于她被带走的那天铁青而憔悴的样子,而且对那个,我也只是有个模糊地记忆而已,所以,就算现在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未必能识得她。”

  但若带着他人的解释加上自己的推测,要知道你的身份也不难。庄书兰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纵使相逢却不识!”红绸微叹,神色黯然,用衣袖轻拭起眼角的泪水。

  “给您!”庄书兰递出自己的手帕,看着这样的红绸心中也是百般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站起身,轻声说,“红姨,您身子刚好一些,您就不要伤神了,早点休息吧!”

  “好,谢谢!”红绸硬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温柔慈祥地凝视着庄书兰,“你也早点休息,麻烦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庄书兰回之一笑,点头示意后带着四儿就要离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侧身,淡淡地说,“不识胜有识,识了反而会成为一种累赘,我就当她已经死去了,至于真实的她……其实真的没有关系,只要知道她过得幸福就好。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可以浪费,逝去的就随风而散,珍惜现在的把握将来的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庄书兰心硬,而是现在确实不能与她相认,必定她在他人的眼中已经是一名‘死人’,如果突然地说她还活着,那又会引起几番风雨?先不说其他,单单庄德懿那边就会引来诸多的麻烦。

  说完,也未做多停留,也未多留意红绸惊讶、惊喜、惊叹的表情,只是平静地带着四儿关上门离去。

  庄书兰前脚离开,冷霸天后脚就进了房,见着红绸泪流满面却又惊又喜。“红儿怎么了?”

  “冷大哥,她知道我是!她知道是我!”红绸抓着冷霸天的手,语速快急,词不达意地说着。

  “什么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冷霸天被红绸的话弄得颠三倒四了。

  “就是兰儿,她认出我来了!你知道吗!她虽然没有承认,但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红绸慌乱地想要走下床,她甚至想大声地高喊一声,在醒来的这一年里,她一直在自责,自责她把幼小的女儿丢在了那个府里,怕她在那个地方无法安然地生活下去。

  “那她为何不肯认你?”冷霸天奇怪地问,既然母女都彼此认出来了,为何不说破?“是她不愿意认你吗?”

  “不是!”红绸下意识地为庄书兰辩解着,虽然她也有些怀疑,但她相信庄书兰不是不愿意认她,否则她大可不必说最后的一番话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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